作者：王圣雪

出品：高云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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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談及法律人的職業(yè)通道時，大眾常局限于“公檢法師”，忽視了法務這一職業(yè)。而且在很多人看來，“法務樣樣不如律師”。其實并非如此，不少法律人都選擇了法務這一道路。但其實不論是律師還是法務，專業(yè)能力都是最核心的要素，如果縱深到某一行業(yè)領域，法務也可以很出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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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成為一名優(yōu)秀的法務，不可避免地會遇到這些問題：如何為公司提供切實可行的法律意見？如何攻克合同實務難題？如何突破職場天花板，不被企業(yè)邊緣化？我們合同六法實訓營的優(yōu)秀學員王圣雪給出了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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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圣雪，畢業(yè)于哈爾濱工業(yè)大學，曾先后就職于律師事務所、地產(chǎn)集團旗下金融公司、國有企業(yè)。業(yè)務領域主要為信托投融資、私募股權投資基金、公司業(yè)務、并購業(yè)務等，擅長綜合運用法律知識、商業(yè)思維解決問題。同時，王圣雪也是高云主編《民法典時代合同實務指南》出版書的編委會成員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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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先后就職于律師事務所、地產(chǎn)集團旗下金融公司、國有企業(yè)。業(yè)務領域主要為信托投融資、私募股權投資基金、公司業(yè)務、并購業(yè)務等，對她而言，綜合運用法律知識、商業(yè)思維解決問題已經(jīng)是一件經(jīng)驗豐富的事了。作為一名由律師轉(zhuǎn)業(yè)的法務，她將為我們分享她在律師事務所和公司任職的不同感受，以及從事法務的一些心得與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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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從踏入法學院的那一刻起，人生會有什么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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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哈爾濱工業(yè)大學求學6年之久，回想起來，校園中那盛開的紫丁香，撲鼻而來的花香，至今縈繞心頭；“規(guī)格嚴格，功夫到家”的校訓更是時刻銘記心中。常常學弟學妹問起大學時期的法律學習經(jīng)驗，在這里我也想分享以下三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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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法律學習的捷徑是：踏踏實實的夯實專業(yè)基礎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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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習期間最大的感受是，要“耐得住寂寞，坐得住板凳”，踏踏實實，不論外部環(huán)境如何，都要讓自己靜下心來，專心研讀每一段理論研究，熟讀每一個法規(guī)，分析每一個案例，將法律知識內(nèi)化成自己的法律思維。扎實的法學基礎知識是法學專業(yè)最底線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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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多涉獵不同領域的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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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覺得大學時期的學習，不應該給自己設限，除了專業(yè)知識的學習之外，還應該多多涉獵不同領域。記得研究生期間，準備跟隨導師做金融服務法方向的法律研究工作，但是對金融又一竅不通，沒有任何了解，就每天都跑去圖書館讀金融類的書籍，特別推薦陳志武教授的《金融的邏輯》，專業(yè)、簡明，讀后便能對金融有了入門級的了解，對于后續(xù)深入研究會有很大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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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金融的理解，讓我在相關的法律研究中，能更準確的把握本質(zhì)問題，分析清楚其中關系與存在的法律問題。這些都為我日后畢業(yè)論文的撰寫、工作后主要從事金融方面法律實務工作奠定了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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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謀定職業(yè)發(fā)展方向，提前了解實務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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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議在校期間盡可能找機會多進行實習、多體驗，了解不同法律職業(yè)的情況和狀態(tài)，盡早為日后職業(yè)的選擇做準備。我曾為未來的職業(yè)選擇困惑不堪，偶然的機會，發(fā)現(xiàn)了高云教練的《思維的筆跡》這套寶藏書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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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中的有趣的實戰(zhàn)案例經(jīng)驗分享和法律思維的闡述深深吸引了我，讓我對律師行業(yè)非常向往，希望也能像高教練一樣，練就十八般武藝更好的行走江湖。書中的思維方法，溝通技巧，寫作方法等都對于我畢業(yè)后進入律所執(zhí)業(yè)起到了很大的幫助。當時，想著，如果能有機會跟著高云教練學習，該是多么幸運的事情！學習是自己的事情，不要因為學校、教師、過往成績等，給自己找放棄的借口，如果想學習，什么時候都不晚。更好的你，值得努力和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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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大帶給我的除了專業(yè)知識外，更有理性、嚴謹、務實的求學精神，讓我獲益良多。正值母校百年華誕，也借此祝福母校生日快樂，明天會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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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為什么我會選擇走出律所，成為企業(yè)法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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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律所工作時，承擔的工作內(nèi)容主要是信托投融資領域、并購項目、常年法律顧問等非訴訟業(yè)務，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完成各類項目文件的起草、審核、修改、盡調(diào)工作等，其他非專業(yè)相關事情占用的時間幾乎很少。這樣的工作模式下，工作內(nèi)容主要聚焦于某幾個業(yè)務領域，相對固定化，可以就某領域的法律服務工作做的非常熟練，掌握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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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法務的工作內(nèi)容，涵蓋的范圍會更廣一些，包括為公司及業(yè)務提供專業(yè)支持等專業(yè)性工作，日常行政性工作，相關的管理性工作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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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經(jīng)就職的地產(chǎn)集團旗下金融公司，正處于業(yè)務轉(zhuǎn)型期，對于盈利性的渴望和業(yè)績目標的實現(xiàn)，是公司高管和業(yè)務人員的行為動力，他們會將各類看起來很不錯、會給公司賺一大筆錢的業(yè)務模式拿給老板匯報，從私募股權投資基金、互聯(lián)網(wǎng)金融、供應鏈金融、人工智能、甚至到區(qū)塊鏈，都可能會涉及，這時就會請法務一并出具專業(yè)意見；而往往公司會有成本壓力，不會事事都請外部專業(yè)律師團隊支持，所以交易模式相關業(yè)務領域的法律研究工作會由公司法務承擔，因此，法務工作內(nèi)容的也會跟著業(yè)務變化而快速變化和拓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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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律所工作時，出具的各類解決方案，會非常謹慎，基本都會從法律角度出發(fā)，在安全線旁邊也會留足充分的保護區(q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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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司工作后，作為公司員工，更了解公司的運營情況、商務背景，提供解決方案時，會綜合公司的商務、運營情況并結(jié)合法律知識。有時，化解問題的辦法未必會是單一的法律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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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很多人看來，“法務不如律師專業(yè)”，也被不少人問為什么選擇走出律所，成為法務，但我覺得這句話有待商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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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是法務的崗位職責，不同公司是不同的，有大而全的全包類法務，也有細分的法務，可以包括合規(guī)、法務、法律顧問、公司律師等，不同公司設置不盡相同。未設置任何維度的比較，不具有太多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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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是，個人認為，不論是律師還是法務，專業(yè)能力都是最核心的，如果縱深到某一行業(yè)領域，公司律師也可以很出色。記得去年參加的小米安全峰會，他們對于個人信息安全與隱私保護相關的國內(nèi)外法律制度的研究和實踐，至少是能夠與我了解到的國內(nèi)相關領域頂尖律師比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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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公司做法務的主要原因是源于對公司運作的好奇和對執(zhí)業(yè)的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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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畢業(yè)前的實習經(jīng)驗僅限于省高級法院和律師事務所，對于公司如何存在、如何運作，都留存在各類書籍、新聞上。在律所工作過程中，主要客戶都是公司，主要打交道的是公司的各項目經(jīng)理、盡調(diào)現(xiàn)場的公司負責人、各顧問公司的法務。有時給出法律建議后，客戶會直接說“法律上雖然是可以，但是我們沒法運作啊！”要如何給出法律意見，才是對客戶有用的，能解決實際問題的？客戶說在公司內(nèi)沒辦法操作的原因又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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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在與資深合伙人溝通過程中，也經(jīng)常聽到，律師是個很社會化的職業(yè)，只有了解社會，懂得社會運行規(guī)則的人，才能做個更好的律師。法律是個服務于各個行業(yè)、各個主體的社會管理工具，若不了解所服務的行業(yè)、所服務的主體情況，提供的法律服務恐怕也是“難中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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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司做法務期間，讓我深入了解到公司的運作，理解公司領導、管理層關注的重點，會與各種人溝通、參與各類公司經(jīng)管會議、業(yè)務會議，全流程的深度參與項目，與業(yè)務部門共同探討新的業(yè)務模式，接觸到許多新鮮事物，結(jié)實新的朋友，還是比較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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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師與法務都有千萬種，各有優(yōu)勢。對我而言，與我過往的律師執(zhí)業(yè)經(jīng)驗相比，做法務也有更多的職業(yè)優(yōu)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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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是能夠接觸到更多不同角色的人。法務工作過程中，能夠有較多機會與公司的經(jīng)營管理層溝通，和業(yè)務人員溝通，與公司的合作方溝通，與公司股東的法務溝通......在不同的溝通中，了解業(yè)務、了解規(guī)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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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能從實際參與者的角度去理解商業(yè)和公司。工作期間，能夠參與公司戰(zhàn)略發(fā)展計劃的制定，全流程的深入?yún)⑴c公司項目；能與業(yè)務人員并肩作戰(zhàn)，用法律幫助業(yè)務達成交易，更好的理解商業(yè)中各方的真正目的和利益訴求，理解公司的運作規(guī)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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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如何不被企業(yè)邊緣化，逐步成為企業(yè)的頂梁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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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看來，法務工作可以大致分幾個層次。首先是基本層次：公司需要一個法務崗位，來處理基本的法律問題、法律事務，法務是完全被動的地位；其次是業(yè)務層次：公司的各既有業(yè)務需要法務深度參與，確保業(yè)務合法合規(guī)、無糾紛；高階是戰(zhàn)略層次：公司的未來發(fā)展方向的確定，需要法務深度參與，就公司戰(zhàn)略發(fā)展方向提供法律建議和法律預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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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比較幸運的，初到公司的管理層人員基本都是大型銀行背景，風險意識特別強，非常重視公司的合法合規(guī)運營，因此有機會在各個層面參與公司的合同、業(yè)務以及戰(zhàn)略制定工作。在公司領導層有這樣的合規(guī)意識下，我會重視每次與領導和業(yè)務人員的溝通，對擬定方案有法可依、有例可循的說“No”，并同時有法可依、有例可循的明確指出“Yes”的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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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務問題交由領導和業(yè)務人員決定；法律問題直接擺明意見并提出解決方案；法律未明確規(guī)范的領域，做保守準備和備選的方案。不僭越，不冒進，不退縮。長此以往，自然就融入公司，得到公司領導和業(yè)務的重視和認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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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法務崗位能否成為公司的頂梁柱，與公司對法務崗位的定位、公司的發(fā)展戰(zhàn)略密不可分，和管理層的風險與合規(guī)意識也分不開。但不論公司的法務崗位設置處于哪個層次，我的建議是客觀做好崗位定位、自我定位、做好本職工作，在避免職業(yè)風險、不做“背鍋俠”的前提下，多為業(yè)務考慮、多為領導考慮，讓同事和領導看到法務的價值不止于他們固有認知，真正的綜合運用法律知識和商業(yè)思維去解決好問題，與業(yè)務同行、與公司共發(fā)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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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公司業(yè)務人員以及領導遇到問題后或決策之前，都會不由自主的想到“請法務過來一起商量下”，而不是“法務來了什么用也沒有”，那法務自然就成為公司的“頂梁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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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我是如何突破工作中遇到的職業(yè)瓶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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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每一種職業(yè)，每個職場人士或多或少都會遇到職業(yè)瓶頸。對于我來說，“如何最大程度的做好最基礎的合同處理工作”是我在工作中遇到的最大的瓶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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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同處理能力是每個律師和法務必備的基本功，但是如何能做到既專業(yè)又高效？將各類風險通過合同的處理化于無形之中，做到“不戰(zhàn)而勝”，切實的維護好委托人、公司的合法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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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解決這個問題，一方面是在合同處理過程時，預先研習各類合同的判決書，總結(jié)常見的爭議點，通過不斷的總結(jié)和個人經(jīng)驗的積累，試圖實現(xiàn)合同能力的提升，但是這個需要耗費時間，是個長期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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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看到高云教練的《合同六法培訓營》開營通知，真的很驚喜，毫不猶豫的直接報名。希望跟著高云教練學習的心愿，如今因為互聯(lián)網(wǎng)發(fā)展的加持，即使相隔甚遠，竟也最終實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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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全部課程后，果然沒有失望，一如既往的干貨滿滿，解答了我好多合同處理方面的困惑。運用三觀六法，不論是熟悉亦或是陌生領域合同，都不再是難題。曾經(jīng)靠經(jīng)驗和感覺去修改合同的方法，遺漏的要點防不勝防。但通過系統(tǒng)學習后，比對合同地圖，運用合同六法中的工字建模法、合同節(jié)點法，可以輕松處理實務工作中各類問題，并可最大程度避免因合同要點考慮不周導致的重大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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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攻克合同實務難題的核心方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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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同日日有，難題日日新。在我的工作經(jīng)歷中，遇到過兩個印象比較深刻的合同實務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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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是合同的簽訂與履行涉及到跨部門或多部門時，如何操作能促進合同順利履行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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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難題在做交易所金融資產(chǎn)交易項目過程中最為突出，該項目合同履行問題往往涉及到相關金融投資者的各項權益，需要特別認真、按約、全面、謹慎的履行，對合同履行的要求是零差錯。但問題是，熟悉交易結(jié)構(gòu)、合同約定的是公司資產(chǎn)管理業(yè)務人員和法務人員，負責合同履行的運營部門人員并不特別清楚合同內(nèi)容。在公司沒有明確的項目對接制度安排時，怎樣促成合同的順利履行，就成了擺在公司風控和法務面前的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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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個問題，在聽了合同六法后，被輕而易舉的解決了。那就是合同的管法篇提到的“合同交底”工作制度。法務為了將合同履行風險提前化解，以“合同”角度提出要求，順理成章的能夠要求各部門相關人員坐在一起，按照合同約定內(nèi)容，逐條梳理項目交易要素、明確各時間節(jié)點工作內(nèi)容，各方權利義務，為日后合同順利履行提供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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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是軟件開發(fā)合作合同的審改工作，難點在于：對于軟件這個交易標的不熟悉、對于合同中是否涵蓋了交易要點內(nèi)容不是很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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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合合同六法的內(nèi)容，將“聽審研定”工作做足，首先，與IT部門的同事充分溝通，了解交易概況，合作對方的確定是否已經(jīng)過公司的采購程序，合作對方的基本情況，交易過程中我方的地位，以及公司本次交易的目標為何，業(yè)務角度通常這類軟件項目中關注的重點、要點和經(jīng)常出問題的地方；其次，重點審查合同內(nèi)容，含主體、交易標的、交易模式、交易流程中各個節(jié)點內(nèi)容等；再次，研究這個合同的效力、性質(zhì)、合同體系、合同尺度等方面的設定；最后，根據(jù)以上內(nèi)容，綜合確定合同的起草或?qū)徍朔桨福鞔_合同主體、合同內(nèi)容、程序、現(xiàn)有的風控措施是否充分等，綜合運用“工字建模法”去調(diào)整合同的內(nèi)容。按這個方法修改的內(nèi)容也得到了業(yè)務部門的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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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同六法本身是經(jīng)過提煉的一套合同方法論，既有理論深度，更具有極強的實操性和指引性，在合同六法的標準化審核體系下，再結(jié)合項目特點稍加補充，就能順利搞定合同難題。每次聽課，都會有新的感受新的領悟，相信日后結(jié)合更多的實務情況，也會進一步加深對合同六法的理解和運用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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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想要成為一名優(yōu)秀法務需具備哪些品質(zh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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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從業(yè)也有些許年月，但是我一直都在不斷探索一個問題，如何成為一名優(yōu)秀的法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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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高中老師和大學老師教授我們知識前，都會特別先叮囑，認認真真做事，踏踏實實做人，做事先做人；做事講方法，做人有底線。這之后才是職業(yè)能力與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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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認為朝著以下幾個方面學習發(fā)展、嚴格要求自己，不會有壞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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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是培養(yǎng)自己認真負責的工作態(tài)度，認真負責是最基本的職場素養(yǎng)，是萬事的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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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是多關注公司所屬行業(yè)信息，不斷學習提升行業(yè)相關的法律專業(yè)能力

任何時候，都應致力于提升核心專業(yè)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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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來講，專業(yè)能力是法務立足于公司的根本。不在乎你有多少個金牌證書加身，懂專業(yè)還能真正解決問題，才能不被邊緣化，幸運的話，還能成為“寵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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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是及時反饋、及時匯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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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不用多說了，是否有結(jié)果都要反饋；重要事項應與上級或管理層匯報，公司運作中，重大事項的決策要盡量體現(xiàn)集體決策能力，不是個人智慧的呈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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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是了解基本的管理知識和商業(yè)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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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這些知識，能幫助更好的從管理層、從業(yè)務角度看事情，涉及到法律事務管理工作時，也能派上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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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點留痕！留痕！留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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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所工作時養(yǎng)成的工作習慣至今受用，比如所有電子文件、紙質(zhì)文件的歸檔和保密；離開工位時鎖屏等。但最為重要的是，所有與業(yè)務人員溝通往來原則上使用郵件，重要的微信內(nèi)容截屏保存；定期備份工作文件和往來郵件......似乎法務有個特質(zhì)，頭上時刻懸吊著一口鍋，難以預料何時會被加身，所以，正常情況下，務必要做好留痕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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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興趣的可讀下《公司首席法務官》（健君著），書中對中國的企業(yè)法務現(xiàn)狀、法務應具備的能力、法務管理實踐、未來的發(fā)展等方面做了深入的研究與探討，并且提供了大量案例，會對法務工作有所幫助。

高云（本名汪宏杰），合同六法創(chuàng)始人，《民法典時代合同實務指南》主編。中國法學會法律文書研究會理事、中山大學法學院客座教授，廣州仲裁委員會仲裁員。1993年開啟法律從業(yè)生涯，主要從事企業(yè)投融資，并購重組和不良資產(chǎn)等業(yè)務，歷任多家律所主任，上市公司法務總監(jiān)，合規(guī)官等職務，先后出版《思維的筆跡》《公司法實務指南》等13本法律實務暢銷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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