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克特那奇謝帝ASEN都被這首Drill提到!現(xiàn)在,你會明白他為什么會在節(jié)目上落淚!
從去年到今年,“Drill”,絕對是個??闯P碌臅r髦熱詞,從那奇的“聽完自殺”,到艾熱把woo?walk跳上春晚,再到今年的《巔峰對決》,艾福杰尼用《My?Car?Goes》打敗歐陽靖;“Drill之神”鄧典果帶著法老、小李一起“奧特曼Drill”......
而在節(jié)目之外,一位新生代rapper把這幫人、那些事,都cue了一遍,或是致敬或是暢想未來,《油潑pt2》,歌詞埋梗滿滿!
“好多人問我是中國這兒有沒有drill 要我說有?只是我不關心?我不會去叫人自刎?!?
這句顯然是在說奇沃夫此前的drill話題,不過莫梭是內斂和peace的,對于“中國到底有沒有drill”的話題,莫梭的態(tài)度其實不置可否。

致敬那奇的還有兩句是“我社恐 所以羨慕莫那奇。我也會懺悔?但不會說聲《sorry》?!?/strong>
莫那奇是那奇沃夫在《新世代》前參加《新說唱》的名字,本性單純而低調的莫梭,其實也羨慕那奇張揚的性格。

“《My car goes emem》但只是單杠摩托 I aint got no 《Glory》?!?/strong>
My car goes emem...是艾福杰尼的歌詞,《Glory》是鄧典果的歌名。莫梭向這二位前輩表達致敬,但致敬的同時,莫梭也保持著含蓄與humble,他說,他都沒有。

“不會去教你《payback》。”
“我寫不來兩首拿樣的情歌?!?/strong>
“老子開始這方言復興,你在尋思英國佬的技巧。”
《Pay Back》是謝帝的Drill歌名,“寫不來情歌”也cue到了Asen。

沒錯,這首《油潑pt2》正是那年《油潑》的續(xù)集,而這位一口氣就提到了市面上做Drill的rapper的人,叫莫梭。
是那年《少年說唱企劃》里的8強,也是那一批新生代里,為數(shù)不多的生猛型選手,很早很早就開始做Drill了。
就在今天,莫梭發(fā)布了自己說唱生涯的第一張mixtape:《游牧鼴鼠》。
他說,他這一年過得是不好也不壞,看同行們喊著各種Drill不Drill的口號,他腦子里也裝滿了抑揚頓挫——別讓外地的歌手看扁。他在歌詞里提到了謝帝、Asen、那奇沃夫后,也致敬了他的秦人老鄉(xiāng):派克特、Capper、小白、Mercy。他要用西安方言的Drill文藝復興,因為他在土門,初心在這,永不磨滅!
Capper說他記得道北
我希望我也能把我的土門找回
Mercy說陜西話咬字太硬人也倔
那我硬到底
我在廢墟里堆砌《巴別塔》就像十年前的PacT派克特
我確實有點瓷錘?誰不想《萬人迷》like BrantB小白

原生家庭破壁,單親,出國,回國,蝸居,努力地養(yǎng)活自己。莫梭的故事開始,在城墻外面,西安,西郊,蓮湖,土門。
影視劇里的董雷,真實存在的西安八處,爭斗在前些年無處不在,到了現(xiàn)在,在街頭和市井中,仍有荒蠻褪去后的堅韌與包容,那可以理解為當?shù)厝吮疾ㄉ嫷某粮?。土門Drill是莫梭的信念,他寫下《蓮湖鉆井》:“我的生活活像俄烏的對抗。”
莫梭并非是土門的原住民,在他看來,自己像鼴鼠一般流落、游牧至此。但是他不忘在土門做說唱的初心,也在用西安方言rap文化傳播。雖然外人笑話他們這兒土里土氣,但是莫梭覺得,他一定能夠成為別人自豪此地與相信生活的動力來源。

兩首Drill鉆下去后,莫梭繼續(xù)保持著嗓音的辨識度,想要寫一首難過的歌。
這頓憶苦飯是豐盛的,回國四年,曾經(jīng)一起耍的homie各奔東西,現(xiàn)在看來那些夢想注定難成真,但是,他的說唱初心還在。他性格使然,他還在堅持,他覺得,固執(zhí)鉆牛角尖,不永遠是壞事。
我彩禮給雙倍但你得給我上才藝
希望你別不識抬舉
我意思好彩頭當然要配上個好玩的好看的
你覺得我說的有沒有道理
我們還年輕Lundi他還是個學生?
長安縣愣娃卻當上了老師
幾年前我們都還像個瓜皮子?
比如我那一年叫錯了導師
吉米他正好也是一個藝術家?
沒見他弄出個像樣的藝術品
時間一晃?都各忙各的?再不是為了點生活費
誰能不愿意把小說唱繼續(xù)給做了
畢竟都克服了這么多挫折
一年又一年 只有我還在搞說唱搞的我揭不開鍋
說實話我也沒覺得我自己的選擇是錯的

到了《長安永安》,莫梭換了腔調,本身性格誠篤的他也看到了一些“崇川媚渝”的現(xiàn)象,但XAC love CDC,也 love CQC,他致敬了西安大廠之一的NOUS。而他也立足于此,也立志自己要把西安方言說唱,發(fā)揚光大。
戴你媽頭套?我叫人給你戴手銬
這一年看清楚陜西話排位
關中到陜北?是鹿奇到ECHO
搶走你飯碗我們連湯又帶肉
NOUS?代表了地基?我要當塔尖陜西的口音
我要鐵了心帶動西安的碎娃
嫌西安的方言土所以都跑去學川渝
我重慶的發(fā)小他陜西話利索
這一把陜西剛開局?這是場文藝復興

接下來,在街頭的故事中,還有一條感情線。
來自市井,莫梭寫的不是街上的姑娘,而是和自己媽媽的對話。verse是走心的,得以讓人窺視那個他本不愿提起的原生家庭。
他當年在《少年說唱企劃》里泣不成聲。但這一次,他說:
“雖然我不喜歡給予我生命的人,但我會時常想起一些叮囑與片段,這是我第一次試著記錄下來,但也就點到為止吧?!?/strong>
我記得尋麻疹過敏?陪我的那一夜
她說過為了我她愿意去放下一切
她錯過我竄個子要長高的?那些年?
我沒有辦法停止哭泣去把這段歌詞錄完
我比她更要強更想證明她兒子命不凡
但我感覺我像汪洋里行駛的木船
我也想跟她談心?就普通的無話不談?
我想要的不多?可能只是一次
肯定知道她不想讓我冒險?只希望我穩(wěn)定
我可能不喜歡她脾氣倔和那股狠勁
但此刻怎么感覺我跟她第一次很近


最后的《城中鼠人》是莫梭的自我刻畫,莫梭的敘述視角也隨即變成了一種冷眼旁觀,所見即所得,像是加繆的《局外人》,相當真摯。
現(xiàn)實里的臟亂差與骨子里的倔強糾纏著,面對著形形色色的人,花花繞繞的信息,看見街上又有人開著他想要的車子。但是莫梭,他想他還想是樂觀的,“我把花灑舉過頭頂,幻想著額也能躺在浴缸清凈,我的臥室別名叫下水道,因為住著貓和老鼠,我要真金不要假輝煌,偷摸尋找我們出頭的道路?!?/strong>

云游的鼴鼠在地下生存著,莫梭,也游牧在被命運安排的底層,他剛強地生活著,把油潑的辛辣沉淀在歌里。
也將自己做說唱的初心、讓西安方言復興的決心,釘在了未來說唱生涯的版圖里。
西安往事,土門Drill,莫梭,過得比誰都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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