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信賴值超過200%而壞掉了的干員們(礫篇)

驢外四女友還差安潔莉娜(耶
寫礫這一篇真的廢了很大的功夫啊,很難去解釋礫小姐初見就喜歡博士的動機,所以只能這樣來處理了,不知道大家覺得行不行呢,如果各位喜歡的話還請多多支持呀(笑
下一篇200%想看誰還請在評論區(qū)留言,我會參考大家的意見的喲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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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啾——”
濕潤的吻聲刺入你的耳朵,手腕被親吻的感覺讓你有些不知所措。
面前的女人吧嗒了一下嘴唇,似乎很享受你的味道。
卡西米爾的吻手禮從來不是那么下流的東西,你帶著嫌惡默不作聲地在自己的大衣上蹭了蹭手腕。
不知為何,肩膀被烙下商品碼的女人露出了品嘗過美食的表情。
“嗯?怎么臉紅了?這只是初見的問候,可沒什么其他的意思哦。那么,卡西米爾騎士礫,就請您多有包涵啦,嘻嘻?!?/p>
這個世界上不存在無緣無故的愛和無緣無故的恨,所謂的一見鐘情也許包含著十成十的惡意。你強忍著反胃感,轉頭向一旁的醫(yī)生露出不解的神色。
“凱爾希?”
“一位四階的騎士,一個曾經的商品,你可以隨意差遣,她會作為你的護衛(wèi)保護你?!?/p>
“奴隸?”
“以前是,不過她現(xiàn)在是羅德島的干員?!迸畡拙暨@樣說著,面無表情地丟給你一份干員合同。
“唔,五月樹家族……蓋克斯基的手伸得太長了,鄉(xiāng)下的土貴族還是永遠在鄉(xiāng)下待著比較好,告訴他,凱爾希,出了卡西米爾,沒人能保障他的安全,卡西米爾的人還是生老病死在卡西米爾才合適,這句話同樣適用于烏薩斯和維多利亞?!?/p>
隨后,你將合同遞還給了凱爾希,送給礫的確是一份擁抱。
“您是在對我的商品身份感到惡心嗎?我能理解,博士,您的身體在發(fā)抖。”
“不,我只是不喜歡你的禮節(jié),你看,我正擁抱著你?!?/p>
你當著她的面拿出紙巾用力擦了擦手腕,礫看著皮膚被磨擦出的紅色印痕,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么。
“歡迎你的加入,礫小姐,希望擔任護衛(wèi)的工作不會折辱你的騎士身份,我懂得騎士在卡西米爾的含義,如果你不愿意,我會想辦法給你別的職務?!?/p>
“真是一個怪人……說實在話,我對您更有興趣了,博士?!?/p>
礫答非所問,你權當她答應了這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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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礫相處的很好。
一個睿智,果敢,并不善良,冷淡無情的男人對礫來說是有趣的——事實上,你大可以說是一個無趣的人,但似乎對礫來說是例外。自她在卡西米爾擔任過你的護衛(wèi)以后,她就對你產生了“興趣”。
讓一位騎士擔任護衛(wèi)是你的榮幸,但那只是在卡西米爾,那么危險的地方只有騎士才有能力保護你的安全,在回到羅德島后,你對她表達了歉意,但礫似乎并不領情。
“我喜歡擔任您的護衛(wèi),博士。這份工作的報酬也很多,更重要的是,我可以堂而皇之地站在你的身后,我也許還挺中意您的,呵呵。”
礫捂著嘴輕笑,是的,她很喜歡在句末加上一聲輕笑,這樣奇怪的習慣也不知道是怎么養(yǎng)成的,從她的喉嚨里迸出的笑聲總會帶著幾分意義不明的溫軟和曖昧。
你不明白她那句旖旎的“中意”到底是什么意思,但你自然不會放過這樣的好機會。說實在話,如果要找個人代替她,你一時之間確實找不到合適的人選。礫用起來很順手,無論是保護工作還是助理工作她都做得很棒, 只是——
她對你實在關心得過了頭。
“啊啦,博士,不吃點什么可不行哦——”
一小塊蛋糕被她不由分說地塞進了你的嘴中。你一向沒有吃午飯的習慣,拿營養(yǎng)液充當午餐的行為在礫看來是不可思議的。在她的強烈要求下你最后還是同意在下午多加一餐。
“不要弄臟我的辦公桌,礫小姐。”
一個騎士的動作能溫柔到哪里去,你只好遷就著她粗魯?shù)耐段?,不然被她糟蹋的就不止是你自己了?/p>
上一次她把一大坨奶油都掉在了凱爾希需要的文件上,就這件事,那個囂張慣了的老女人沒少罵過你。
小心地吞咽下一大口蛋糕,你迫不及待地灌下了一大口咖啡。甜膩的東西總是讓人喜愛,但你實在是受不羅德島食堂出品的蛋糕,鬼知道那幫廚師到底放了多少糖進去。
“博士,你的嘴上有很多奶油?!?/p>
餐叉上的蛋糕實在是太大了,雖然你很努力地咽下了礫塞進你嘴里的那一塊,但嘴角還是殘留了不少。
礫似乎并沒有什么身為助理的自覺,她伸手將你嘴角的奶油抹去,似笑非笑地瞥了你一眼后連帶著指尖一起含在了自己的嘴中。
“誒呀,博士的味道果然很棒呢……”
她回味著甜膩的味道,眼睛微微掠起,這讓你想起當初遇見她時的樣子??峙逻@個女人正在腦內幻想著全身沾滿奶油一絲不掛的自己吧。你苦笑,卻任由她在幻想中非禮自己,就連剛剛她那近乎冒犯的行為也沒有訓斥。
你在縱容著她,也許你自己都沒有意識到。
礫指尖的粗糲被你的嘴角感受到,那是她的經歷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究竟是身為商品時做粗活留下的繭,還是騎士訓練留下的印記,你不得而知。
你學著礫的樣子吧嗒了一下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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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人如其名,礫小姐總是覺得自己和沙礫一樣,卑微而輕盈,在你的身邊如同一粒塵埃。那不是輕賤,而是對自己有著過于明確的認知。
你普通地對待她,如同對待每一位羅德島的干員,他們是你的同僚,是你的屬下,你自認為有義務也有責任遷就他們的錯誤。
礫是眾多干員中的一人,而你卻是她的唯一。
從沒有人如此普通而簡單地對待過她,就算是五月樹家的老爺也沒有過。他總喜歡用自己的權利來警告那些看不起自己的人,但你不一樣。
你沒有為礫出過頭,事實上也沒有這個機會。羅德島上沒有尊重騎士的人,自然也就沒有看不起奴隸和商品的人。自始自終你都是那么輕松地對待她,仿佛一切的標簽全都被“助理”兩字抹去。
是的,在她看來,是你粗暴地撕去了她身上所有的標簽,再強硬地為她貼上了屬于你的痕跡。
礫既不是商品也不是騎士,覆蓋在那些印記之上的是屬于你的印記。商品有很多,騎士也有很多,卡西米爾每天都有無數(shù)的商品和騎士死去,但你的助理卻只有她一人。
她為此興奮得全身顫抖,在意識到這一切的幾天里都高興得睡不著覺。
礫喜歡你的溫柔,也喜歡你的粗暴,屬于你的一切她都喜歡。這個世界上從來沒有無緣無故的愛和恨,但這在礫身上似乎是一個例外,她就是這樣無緣無故地愛著你,不需要任何理由地愛著你,熾熱而瘋狂。
她是如此的愛著你,以至于只有在你稱呼她時她才能想起自己的身份。
“礫”,這是一個多么無聊的稱呼,沒有人聽不出其中自輕自賤的意味,更何況是你。
“礫小姐,我總覺得我不應該用這個來稱呼你,這一點也不好聽,而且……”
你的擔憂被她的輕笑打斷,她總是這樣,笑得人畜無害又充滿誘惑。
“您真是一個溫柔的人,博士。”礫搖了搖頭,走到你的身后壓住了你的肩膀,“不用那么急著反駁我,博士,溫柔與否的評價從來都是由他人來做出的??囱?,您在擔心我,您對所有人都是這么溫柔嗎,嗯?”
騎士的雙手比常人要有力的多,她尋找著你身上僵硬的肌肉,只是一捏就讓你發(fā)出了痛苦而滿足的呻吟,連帶著打消了你想要說話的心思。
過于舒適的按摩總是讓人難以集中精力去說些什么大道理,想讓你乖乖閉嘴對礫來說實在太輕松了。
“哼——想要完全理解您,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呢。不過沒關系,我喜歡挑戰(zhàn)。”
她這樣宣言,隨后在你的耳邊悄悄低語。
“一直使用代號打招呼,不會覺得有疏遠感嗎?我可是很希望博士哪一天能用塞諾蜜來稱呼我呢……多親切呀,要好好記在心里哦,塞·諾·蜜,這是我的名字,也是我的效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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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士的效忠是不需要博得效忠對象同意的。
在卡西米爾,這是值得被恪守的教條與契約,效忠不是簡單的從屬關系,而是至死不渝的捍衛(wèi)與最為崇高的宣言。這意味著,礫小姐將毫無保留地將自己的一切獻給你。
“塞諾蜜,請幫我把阿米婭叫來?!?/p>
“又是不錯的一天,塞諾蜜,今天你也很好看?!?/p>
“喜歡我?羅德島的大家也是這么說的,塞諾蜜,我很高興能被你喜歡。”
“唔,一朵漂亮的花,小麗薩也這樣送過我,塞諾蜜?!?/p>
你依然逃避著礫小姐對你的愛,只是不知為何,你開始稱呼她本名了。這是一個好兆頭,你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接受了身邊有一位塞諾蜜小姐,她已經在不知不覺間成為了你生活的一部分。
一如既往,塞諾蜜明白,你也許是一個不喜歡改變的人。你很樂意看著這個世界改變,但卻不希望自己的生活發(fā)生改變。
你在害怕,這樣的恐懼害了你,也害了塞諾蜜。
悲傷的札拉克小姐找到了凱爾希,她明白你的恐慌,卻不明白你為何恐慌。思前想后也許只有凱爾希這位你昔日的舊友會多了解一些關于你的故事。
“他只是一個不知道自己要什么的蠢人而已,礫小姐,不要把他當成一個天才來對待。他的行為并不完全經由他那顆聰明的腦袋,他總喜歡做些自欺欺人的事情?!?/p>
“我該怎么做,凱爾希醫(yī)生?”
“很簡單,礫小姐,如果這是他期望的,你就順從他的意愿?!眲P爾希的臉上露出了勝券在握的鼓勵笑容,她打了個哈欠重新將目光移向了辦公桌上的文件,“讓事實證明他離不開你,那么他的所有借口就會不攻自破?!?/p>
凱爾希的計劃很成功,塞諾蜜小姐再也不對你那么親昵了,一切都變成了她剛剛擔任你助理時的樣子,這讓你突然有種手足無措的感覺。
本來有一個乖巧的女騎士,她總是站在你身后的陰影中。
【只是不習慣而已?!?/p>
你這樣說服自己的不適感,讓塞諾蜜傷心正是你的目的,現(xiàn)在你獲得了自己想要的結果。
可是,沒有塞諾蜜在身邊等候自己工作結束的感覺簡直讓人坐立難安。
吱——嘎嘎嘎——
是正門被推開的聲音。
“塞諾蜜?”
你抬頭看見了你以為再也見不上面了的女騎士,而后者正用羞郝帶著氣惱的眼神注視著自己。
“您是想問為什么我會回來嗎?”
“唔……”
“不后悔嗎,博士?”她輕輕揚起頭,美好的下頜骨曲線看得你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后悔得很,塞諾蜜,我發(fā)現(xiàn)我錯了?!?/p>
“認錯可不夠,做錯事的人是要受懲罰的?!?/p>
你沉默了半晌,隨后悶悶地說道:“如果你想要責罵或者折辱我,盡情就好?!?/p>
“盡情?這是您自己說的喲?可千萬別后悔?!?/p>
“于情于理我都沒什么可后悔的?!?/p>
“哦吼~”
身后的陰影逐漸被塞諾蜜填滿,你微微喘了口氣。
【就算是這樣……有她在身邊……意外的很安心啊?!?/p>
【不,也許只是我從來沒有習慣過一個人在身邊陪伴如此之久而已?!?/p>
你習慣性地為自己的問題尋找合理的解釋,卻刻意忽略了最簡單的事實。
塞諾蜜的身體很熱,現(xiàn)在她正故意地靠在你的身后。粗糙的指尖自衣領和下擺撫上你的身體,溫柔又體貼的摸過你的肋腹和鎖骨,你哪里受得了這樣的刺激,被刻意壓低的嗚咽與其說是求饒更像是對塞諾蜜種種惡行的肯定和鼓勵。
她的舌尖輕輕掠過耳垂,無視了全身都在顫抖的你,最后在耳廓處輕巧地停了下來。
“我不想我的第一次吻浪費在這里,博士?!?/p>
她說的很認真。
“我說了,盡情就好,塞諾蜜?!?/p>
“感謝您,博士?!?/p>
女騎士輕掐著你的喉嚨,隨后重重地和你擁吻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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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good end)
“塞諾蜜,阿米婭剛剛給了我?guī)滋煨菁伲灰堥T逛逛?陳剛剛和我說那里有一家不錯的哥倫比亞風味餐廳?!?/p>
“我很樂意,博士,不過既然都有幾天休假了,為什么我們不直接去哥倫比亞呢?”
“唔,不清楚,也許是陳警官還要和我說什么事吧?!?/p>
你聳了聳肩。
“嘛,算了,和您一起的話不管去哪里都無所謂,嘻嘻。誒呀,說起來,剛剛阿米婭也給了我兩張那邊的優(yōu)惠券……”
“那還真巧?!?/p>
平和的生活麻痹了你的大腦,雖然你仍然是那個巴別塔的惡靈,但日復一日的安寧讓你忘記了危險是確實存在的——
巧合往往意味著陰謀。
很可惜,因為能和塞諾蜜一起約會而高興壞了的你并沒有意識到這一點,直到餐廳的現(xiàn)場被布置成了婚禮的樣子都沒有察覺。
“誒呀,看來今晚會有一場婚禮呢,博士,您真是挑了個好時間?!?/p>
“祝他們幸福?!?/p>
你笑著把自己代入了婚禮見證者的位置。
“抱歉,博士,您可不能祝福自己?!卑⒚讒I壞笑著拍了拍你的后背,而煌已經把你架了起來,“快去換一身漂亮衣服吧,博士,婚禮可不能這么隨便喲~~~”
被人欺騙的感覺很不好,但當你看見塞諾蜜的那一身婚紗之后,你很大度地決定放過今晚欺騙了你的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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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bad end)
“這枚烙在肉體上的印記也算是給自己一個警示,畢竟,烙在心靈上的印記,可要比這可怕多了?!?/p>
當你問起塞諾蜜為什么不擦去身上的條形碼時,她是這么回答你的。
你只是單純地將這歸結為塞諾蜜的灑脫,但事實顯然不是如此。
她是那么的看重這層印記,或者說,她總是很看重“印記”這個東西。
被打下商品的印記,被打下騎士的印記,被打下你的印記,她珍惜自己的每一段過往,無論是痛苦的還是幸福的。
你從未那么想過,夫妻之間哪有什么從屬關系,但這對塞諾蜜而言顯然是不成立的。
她期望自己的效忠對象僅有你一人,但你卻把這當作無聊透頂?shù)暮挕?/p>
這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你不知道騎士必須有一個效忠對象,在卡西米爾,任何一位有伴侶的騎士都將以生命宣誓永遠忠誠于愛情的另一半。
【既然我不能完全屬于您,那就讓您完全屬于我好了。】
這種偏激而可怕的想法一旦出現(xiàn)就如同野火熾痛滿是荒草的心靈,終于有一天,這樣的痛楚燒紅了塞諾蜜手中的鐵棒。
那是一個奇怪的印記,又像條形碼,又像騎士徽章,滾燙的鐵條灼痛你的皮膚,留下了焦黑而深刻的傷痕。
“說,說您永遠屬于我,博士。”
她的要求是那么不可理喻,塞諾蜜將你壓在床上,一如既往地做著甜蜜的事情,只是嘴中說出的話卻冒犯著你的尊嚴和一切。
沒有你拒絕的余地,塞諾蜜又一次將烙鐵壓在了你的身上。
劇痛和幸福感莫名其妙地同時涌入你的大腦,你的理智很快就被這樣的甜美而可怕的折磨摧毀了。
“我愿意,塞諾蜜,我愿意,好惡心,可是我愿意……不要再繼續(xù)了,我會聽你的,塞諾蜜,我的宣誓,我的忠誠,我的一切,好惡心……不要……不對,不,不是這樣的……我愿意?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塞諾蜜……我該說什么?我會聽你的……”
你的語句混亂而痛苦,回答你的則是塞諾蜜的吻。
【好惡心,但是……】
你貪婪而心安理得地享受著塞諾蜜給你的甜美。
“好棒……好喜歡……好……幸福?”
你失去理智而本能地希望從她的身上獲得更多幸福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