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藍(lán)航線同人文)了不得的姐妹(黎塞留、讓巴爾、克萊蒙梭)
新手寫文,沒啥文采,只是用自己的方式表達(dá)對碧藍(lán)航線的熱愛。會有一些私設(shè),ooc警告,大家一看一樂就完事了,不要較真。
我游戲中的婚艦只要出場基本默認(rèn)以婚艦身份出場,具體都有誰,大家可以看往期文章探索。小船出場都會以女兒身份出場,且不會有煉的可能,如果有表現(xiàn)小船喜歡指揮官的場景請參考女兒知道爸爸已經(jīng)和媽媽結(jié)婚后大哭.mp4。
要封面的話私信一下具體哪一期,請不要在評論里留言要,這個小號看b站少,但是看到盡量回復(fù)
疊甲,過。

禮拜堂中,無數(shù)石刻的神像被供奉在正面,正中被釘在十字架上的耶穌身旁伴著數(shù)不清的圣人,木制的拱頂支撐著這數(shù)百年屹立不倒的圣地,兩旁那近乎落地的彩繪玻璃窗上也描繪了我叫不上名的圣賢,但是我相信虔誠的跪在圣壇前專心禱告的兩位一定可以一一說出這些圣賢的故事。
我自然是不信什么宗教的,但是每到重要的禮拜日我總是會被黎塞留“邀請”到這圣堂之中,我也總是默默地坐在擺在兩旁的椅子上,不斷張望著這些我認(rèn)不得的文化瑰寶,與往常一樣,大主教在用心禱告,只是這次她的身旁多了一襲黑衣。
“喂,想什么呢?”啊,和黎塞留一起跪在圣壇前的當(dāng)然不是讓巴爾,她正半躺著坐在我的身旁,一只手搭在椅背上,絲毫看不出她和這禮拜堂有什么關(guān)系。
我指了指玻璃上的彩繪一旁的讓巴爾問到,“這些人你都認(rèn)得么?”
“你是看不起我么?”讓巴爾的紅瞳死死的盯著我仿佛回到了我倆第一次見面的樣子,我正不知說些什么的時候她卻仿佛奸計得逞一樣一聲輕笑,又看向了彩繪的玻璃“我可是教廷的總旗艦,這些繁文縟節(jié)的事我就算不想知道也逃不掉”。
“那給我講講唄”我用肩撞了一下讓巴爾,“每次來也啥都不懂,我可好奇了”。
“好奇???”讓巴爾指向了其中一個人物好像要開始解說,手指卻又是一滑,指向了前排禱告的兩人,“好奇你讓兩位大主教給你去講嘛”。
“嘿!拿我找樂就這么有意思?”我對于讓巴爾這耍賴一般的行徑卻也是無可奈何,如果我現(xiàn)在去找黎塞留或者是她身邊的克萊蒙梭,我在得到答案之前就一定可以體會到380mm主炮的威力,對此我也只能悻悻地縮回了椅子中等待著前面兩人完成今天的禮拜。
當(dāng)我等得昏昏欲睡之時黎塞留和克萊蒙梭終于結(jié)束了今天的禱告。
“指揮官,每次都麻煩你一起出席還真是不好意思呢”一黑一白兩道身影就這么緩緩地向我走來。
“啊,沒事的,禮拜堂中很安靜,能讓我從公文中休息一會兒也是要感謝你才是”看到來人我也是禮貌的回應(yīng)著黎塞留。
克萊蒙梭坐在了我身邊的椅子上,因為各種原因不常見面的姐妹三人就這樣聊了起來。
“說起來你之前給我推薦的貓咖我去了哦,體驗確實很棒啊”克萊蒙梭提起了周末的行程,“???當(dāng)然是和指揮官一起去的啦,畢竟多個人多個伴嘛”她三言兩語就把我架在了火上,讓我接受著一旁黎塞留和讓巴爾仿佛要把我洞穿的目光。
“所以說...”讓巴爾還是率先開了口,“你之前和我說周末有事,就是這件事?”
“啊...”這讓我一時不知怎么開口。
一旁的黎塞留卻是幫忙打起了圓場,“畢竟克萊蒙梭也是剛剛來港區(qū)嘛,指揮官帶著她多了解一些也是好事”。
這樣我松了一口氣,但是一旁的克萊蒙梭嘴角卻是微微上揚,仿佛樂得讓事情脫離掌控,“指揮官是不是覺得姐姐很體貼很善解人意呢?”克萊蒙梭的下一句好像就要把矛頭對準(zhǔn)剛剛為自己開脫的黎塞留,“給我世界上最誠實的人寫的六行字,我也能找出足夠的理由絞死他”克萊蒙梭玩味的看了一眼身旁的黎塞留,“我記得姐姐是這么說的吧?”
這下卻輪到了黎塞留無言以對,“為了引導(dǎo)人民,有些鐵腕也是必要的”她只好如此辯解著。
“無聊!”一旁的讓巴爾直接站了起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做什么,這些手段真的無聊透頂,想要得到什么就直接像海盜一樣去搶就好了!”
我還沒有回過味來就被讓巴爾抗在肩上帶走了,只留下了一臉不可思議的黎塞留和看似頭疼的克萊蒙梭面面相覷,“看來計謀有時并不能戰(zhàn)勝蠻力呢”克萊蒙梭留下了這句輕飄飄的話也離開了這險些化為修羅場的圣堂。
上班摸魚碼字比放假碼字快太多了,這篇其實是就是因為想寫一篇克萊蒙梭,又讀到了黎塞留的這句話,很快便寫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