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模狗樣【邪鳴】-12
-上篇有改動:陳一鳴出演黃旭
-為了能讓他們兩個有交集,我盡力了
第二天陳一鳴有點發(fā)燒,他睜開沉重的眼皮,看見有好幾個人影在眼前晃,晃地他又閉上了眼睛。
吳邪給阮小棋打了電話,咬了咬那張惹禍的嘴就去了公司。
給陳一鳴喂了退燒藥,又貼了退燒貼,唐宋晚關上房門,走到廚房看白粥熬好了沒有。
到下午陳一鳴終于有些退燒,厚厚的被子裹了不少汗,他掀開被子,只覺得股間很不舒服,暗罵了一聲,陳一鳴慢慢走到衛(wèi)生間,看著鏡子里的人渾身都是青青紅紅的斑點,陳一鳴擰開淋雨噴頭,慢慢地將吳邪留在體內(nèi)的東西洗干凈,以免引起二次發(fā)燒。
又餓又渴,陳一鳴聞著米香走出臥室。
唐宋晚正坐在餐桌旁激動地看著微博,影帝陸臻即將和同性伴侶結(jié)婚的事鬧地沸沸揚揚。
“陸臻前輩?”陳一鳴坐在沙發(fā)上,腦袋還是很暈。
“是啊,公司傳言說婚禮在一座海島上,還說陸前輩的老公想要前輩退圈。”唐宋晚一邊幫陳一鳴盛粥,一邊八卦。
陳一鳴端著溫熱的粥,一口一口吃得很慢。
陸臻是天娛捧出的第一個影帝。
吳邪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男人,四十歲的人出了眼角多了皺紋,其他地方都保養(yǎng)地很好,一身休閑裝,一副墨鏡,一笑,淺淺的酒窩就露了出來。
沒人知道陸臻和吳邪有過一段。
天娛剛成立的時候,吳邪憑著吳山居積累起來的一些資本,帶著人在影視行業(yè)內(nèi)高調(diào)地廝殺,得罪了不少人。
陸臻作為天娛最有希望得獎的男藝人,被人光天化日的綁了。
吳邪得到消息后帶著王樂單刀赴會,沒人知道他是怎么和秦爺談的買賣,只知道那之后天娛背后有了一把保護傘。
一年后,陸臻給天娛捧回來第一座金玉蘭,領獎的當天晚上就和吳邪滾了床單。
有了吳邪的資源偏袒,陸臻開始踏上他的視帝之路。
越來越多優(yōu)秀的影視作品和高得離譜的片酬如同春藥般吸引著三大影視學院的學生,越來越愿意去天娛,作為一個新起之秀,天娛一時風頭無雙。
沒多久,天娛力捧的年輕女演員鄧玲慧在威尼斯競賽類單元獲得了提名,更是得了好萊塢名導霍克斯的青睞,消息傳回國,粉絲們激動地四處發(fā)帖,都說鄧玲慧是站在神壇的女人。
天娛安排了當時最著名的幾個編劇,給鄧玲慧量身定制了好幾部不同類型的電影,就等著她回來挑選劇本開機。
誰都沒想到,鄧玲慧回來后沒幾天就和天娛解了約,賠了一大筆違約金飛往好萊塢發(fā)展。
這件事鬧得沸沸揚揚,眾說紛紜,娛記們大肆報道,說其實是鄧玲慧在對吳邪逼婚未遂,偏偏吳邪喜歡男人,對女人從來不會多看一眼,鄧玲慧這才負氣出走,可嘆一代玉女居然成了老美的手中餐。
也有人說鄧玲慧是為了能成為國際巨星,天娛能捧出一個中國玉女,卻捧不出一個東方美人,沒有赫本那味兒。
猜測越來越多,也越來越離譜,終于在爆出另一個天后雨璇姬夜會影帝夏可的猛料之后偃旗息鼓。
天娛在那段時間沉默不語,沒多久就成立子公司天星傳媒。
影視公司的傳統(tǒng)產(chǎn)業(yè)鏈是培養(yǎng)自己的演員,演自己的劇本,拍自己的電視劇,再聯(lián)系電視臺買賣版權,在這個越來越臃腫的行業(yè)里,切割已經(jīng)開始。
一部電視劇或電影的制作周期太長,投入太大,回本太慢,天星傳媒就做一件事:營利演員,這讓公司在投入與獲利之間的等待期有效縮短,再由這些獲利去反哺傳統(tǒng)的天娛集團,口碑和盈利雙管齊下。
隨著網(wǎng)絡發(fā)展和新媒體的強勢闖入,天星也不再局限于演員,愛豆經(jīng)濟怎么火怎么來,男團、女團、選秀,股價上漲,粉絲經(jīng)濟的強勢發(fā)展,天娛在影視行業(yè)中,漸漸地有了一哥的影響力,吳邪的身價也水漲船高,成了資本圈的新貴。
拿起陸臻放在桌上的請柬,吳邪笑道:“想要什么?”
陸臻嘆口氣:“這么多年了,能不能換個說法?你的那些小男朋友都受得了?”
吳邪笑了笑,抬手幫陸臻倒了一杯茶。
“還沒想定下來?”
陸臻算是為數(shù)不多能和吳邪聊聊私事的人,當初那場綁架案讓兩個人莫名就有了過命的交情,分手的時候,吳邪直接將天娛3%的股份送給了陸臻,說是他談戀愛的底氣,陸臻也沒客氣,接過沒多久就找了現(xiàn)在的老公,普普通通的上班族。
“想好了?”吳邪問道。
陸臻點點頭,低頭轉(zhuǎn)動著左手無名指的戒指,一臉溫柔地笑道:“他等了八年,不想折騰了?!?/p>
兩個人慢慢地喝著茶,偶爾說上那么一兩句話。
吳邪的手機突然收到一條微信,他拿起來看了看,是陳一鳴的好友申請。
有些稀奇地挑挑眉,吳邪通過了申請,沒多久陳一鳴就發(fā)了一條消息過來,說為了給下一個角色做準備,他想去吳山居學習一段時間,一直到進組,他本來不想麻煩吳邪,可阮小棋說吳山居是吳總的私人公司,只能問您。
吳邪想起陳一鳴穿著紅衛(wèi)衣在身下喘氣的模樣,想了想給他發(fā)了個消息,問他這次打算用什么做交易?
“誰啊?”陸臻一直在一旁觀察吳邪,見他神情放松,嘴角還勾著一抹笑,有些好奇地問。
“一個小孩兒?!眳切皩⑹謾C放下,又點了點請柬,“一定準時參加?!?/p>
“行吧,我就不耽誤你上班,晚上我定了玉檀香,下了班就過來?!?/p>
“好。”
陸臻走了出去,見王樂正抱著文件等在門口,笑著打了招呼就走了。
作為一個私人博物館外加拍賣公司,吳山居是吳邪的父母留給他的唯一遺產(chǎn)。
吳家靠拍賣起家,在業(yè)內(nèi)頗有口碑,父母出了車禍后吳邪就繼承了吳山居,沒多久,吳邪就開了天娛。
因為精力有限,吳山居自己的藏品拍賣每年只有四次,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代拍,吳山居負責驗貨和收取服務費。
陳一鳴在看完劇本之后就給阮小棋發(fā)了消息,問能不能找個拍賣公司做做實習,畢竟他從來沒有接觸過這個行業(yè),總不能就站在上面敲錘子。
阮小棋沒多久就回了消息,說公司倒是有現(xiàn)成的,吳山居,吳總的私人企業(yè),讓他自己去問吳總愿不愿意他去實習。
陳一鳴看見吳邪就想起昨晚,他揉著還疼的腦袋,十二分的不愿意。
他坐在電腦前開始查看拍賣行的資料,開始尋找同類型的影視作品來看,看了沒多久還是將手機從沙發(fā)靠墊下面抽了出來,低頭給吳邪發(fā)消息。
他本來想打電話,又怕影響他工作,想著先發(fā)個微信,如果沒看見就晚上再打電話,打開微信才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加對方。
陳一鳴有些忐忑地加了人,沒想到不到一分鐘對方就通過了申請。
忙詢問吳邪,誰知對方居然又要他拿東西換,陳一鳴氣地將手機一把摔在沙發(fā)上,他一把拉過一個方形靠枕抱在懷里,看了看手機,暗罵了一聲吳邪,又拿過一旁的筆記本開始看電影。
看不進去,陳一鳴將電腦一關,往沙發(fā)上一躺,迷迷糊糊地直接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