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壞結(jié)束,艦長針對女武神們的攻略之路!16】愛情(下)
(崩壞三同人文)(可能ooc)(文筆渣)??

注:本文為長篇連載,主要講述在崩壞結(jié)束后,艦長在休伯利安上女武神們的點滴,是一個打斗場景較少,大多為日常戀愛的后宮文。
注:本文主線可能會與原作稍有出入。

最后...祝各位艦長觀瀾愉快~

上一章傳送門:?

我想著大鴨可能在那邊遇到的危險,便不覺的加快了步伐。
這丫頭是想去摧毀理律核心嗎...
雖然她是什么想法我并不知道,但她肯定是以一種焦急的心態(tài)前去的,這點從我在實驗室門口看到她身影的那刻開始便可以不難看出來。
不過...無疑是在復(fù)辟我的老路。
嘖,得更快一些了...
來到了甲板,眼前便是一個艦艇。
進入了艦艇,里面設(shè)定的方向是北西伯利亞,這應(yīng)該就是愛醬準(zhǔn)備的艦艇了。
確認(rèn)無誤后我按下了啟動鍵。
瞬間,艦艇沖出了甲板。
一時間整個后背都完完全全的貼在了椅背上,過了會這種壓力感才解除。
我站起身,把大劍激活后背在了后背上,以便一會不時之需。
飛了不久后,便可以透過前玻璃看見遠處針葉林的中央的有一道沖破天際的光柱。
這應(yīng)該就是理律核心的反應(yīng)了,不過和之前風(fēng)律的不同,這次的顏色是深藍的,而且看著還很微弱。
如果大鴨是奔著理律核心來的話,那她就在那邊。
想著,我調(diào)準(zhǔn)方向,全馬力飛向光柱。
飛了不久,大概離光柱只剩了一百多米。
突然,前窗外有兩道藍色的激光射向天空。
不會錯,這是重裝小兔0019的激光,她就在下面!
我想著,調(diào)整了艦艇的角度,俯沖向下開去。
果然,大鴨正站在一個艦艇的殘骸上吃力的與眾多精英級別的崩壞獸和死士戰(zhàn)斗著,0019的激光打在那些敵人的身上僅僅是造成了擊退的效果。
而這個艦艇的殘骸應(yīng)該就是她當(dāng)時來到這里的載具...還好,辛虧我來了啊。
心中長呼了口氣后,我駕駛著艦艇落了地。
走出艙門,手伸向后背的大劍,準(zhǔn)備先幫她脫離困境。
好了,接下來就...等等,那是?!
正在拔劍之余,我突然瞟見大鴨的身后有一個突進級崩壞獸,而且相離距離很近,敵人顯然是一副起手攻擊的架勢。
糟了,我沒有遠程武器,現(xiàn)在這么遠的距離不管是擋在她的背后,還是做出反擊都太遠了。
“布洛妮婭!”
我向她喊了聲,想引起她對身后的注意,但她卻向我看了過來。
瞬間,只聽一陣空氣被割裂的聲音傳來,仿佛就是這么一念之差,她的背部受到了攻擊,鮮血即刻噴涌而出。
這一刻,她臉上呈現(xiàn)出了我從未見過的痛苦表情,原先望著我的眼睛也漸漸閉了下去。
我愣在了原地,直到‘噗’的一聲,她倒在了艦艇殘骸頂端,其他的崩壞獸和死士也即刻蜂擁而上。
怎么會...這樣...
...
媽的!今天這些崩壞獸他娘的死定了!
手不覺的握緊了劍柄,感覺心中有一股憤怒的情緒在高漲著,渾身都充滿了力勁。
再次望向那些崩壞獸,這些丑陋的東西不是我的敵人,而是...仇人!
全身的再次緊繃,擺好了架勢,將力量集中到四肢上。
一松勁,我向前沖了去。
“你們丫的都給我去死!”
橫掃下去,包括那只突進級崩壞獸在內(nèi)的一排崩壞獸都瞬間在劍刃的揮砍下碎成了冰碴。
其他的‘仇人’繼續(xù)向我沖了過來,只不過都被我一一消滅。
‘砰’的一聲,我把劍插在了艦艇殘骸上,蹲下身,將大鴨緩緩地扶了起來。
“布洛妮婭,布洛妮婭!”
我叫了幾聲,但她沒有任何反應(yīng),看來是暈厥過去了。
而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了一片片崩壞獸的嘶吼聲,天上的傳送門也愈發(fā)變大。
嘖...現(xiàn)在攜帶著傷員肯定不好戰(zhàn)斗,只能先把布洛妮婭送回去了。
我抱起她,向艦艇跑去。
“艦...長?”
正跑著,突然聽見了她的聲音。
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她正微微的睜著眼睛,一副很虛弱的樣子。
“放心吧,是我,回頭我會先帶你去醫(yī)療室治療的?!?/span>
“嗯...”
輕聲回應(yīng)后,她便像終于放心了一樣的再次閉上了眼。
回到來時的艦艇上,我準(zhǔn)備設(shè)定回休伯利安的艦艇程序,卻被警告周圍被覆蓋了層磁場,沒法設(shè)定程序或起飛。
突然,‘砰’的一聲,一只崩壞獸撲上來艦艇的前玻璃,并不斷地敲砸著,玻璃瞬間被砸出了裂痕。
我下意識的想拿劍應(yīng)戰(zhàn),但又礙于怕傷到身后的大鴨。
正一籌莫展之際,突然想到自己好像還有個手環(huán)沒用。
我迅速的手摸向腰間,之前因為不方便便一直把手環(huán)收納在這個地方。
但隨著手在上面摸了一圈,但卻沒有任何東西。
奇怪,我明明別在腰間了啊,怎么會...
正在思考之際,又一次的敲砸聲傳來,隨即便是玻璃的碎裂聲。
轉(zhuǎn)頭一看,前玻璃徹底被那頭崩壞獸給打破,幾只崩壞獸進了艦艇。
嘖,只能先邊保護她邊應(yīng)戰(zhàn)了。
我準(zhǔn)備向那頭崩壞獸砍去,但還沒等我揮舞刀刃,卻只感覺手臂突然變得無比的刺痛與緊繃,就像抽筋,但卻比抽筋疼痛百倍。
‘砰’的一聲,因為疼痛,劍掉在了地上。
眼看那頭崩壞獸就要沖過來。
如果再不做出反抗的話...
仿佛是激發(fā)出來了一種本能,我勉強忍痛撿起了大劍,并揮砍了上去。
而揮動胳膊的瞬間,周圍安靜下來了許多,沒有了崩壞獸的嘈雜,也沒有了火焰燃燒的聲音,手臂也感覺不到任何疼痛。
回過神,自己正坐在...甲板上?!
環(huán)顧四周,這像是休伯利安的甲板,而且武器和大鴨都在一旁。
我...回來了?
我有些懵的站起身,再次環(huán)顧四周后,確認(rèn)這的確是休伯利安的甲板。
此刻已入半傍晚,天邊掛著一縷夕陽,這不禁讓我有些懷疑起剛才的那些事情是否真的發(fā)生過。
我下意識的去扶起來大鴨,卻看見了她后背上的傷痕。
看來剛才那些事是真實的...但怎么我會突然回來?
不過先送這丫頭到醫(yī)療室吧,她傷的不輕。
我背起了她,正準(zhǔn)備趕去醫(yī)療室時卻突然看見遠處的甲板邊緣處站著一個人。
那個人望著遠處,好像是北西伯利亞的方向。
等等,這揚起的金發(fā)馬尾...是格溫?!
“格溫!那里危險!”
我向她喊了一聲。
片刻后,她轉(zhuǎn)過了頭,并向這里跑了過來。
“艦...艦長?太好了,您原來沒事啊,是我太擔(dān)心您了,所以才在甲板邊緣觀望的。”
不久過后她來到了我的面前,扶著膝,氣喘吁吁的說著。
原來是在關(guān)心我啊...
“哦,謝謝了,但下次不要站在甲板邊緣,那塊沒護欄,危險?!?/span>
“嗯,我知道了!還有...您后背上背的...”
回應(yīng)完,只見她疑惑地指向了我的肩膀那塊的位置。
也對,一會我還要去清剿北西伯利亞的崩壞獸,沒有時間送大鴨去醫(yī)療室,就讓她幫忙去送一下吧。
“這是傷員...對了,你把這位傷員先送到醫(yī)療室吧,那邊的醫(yī)生會知道什么情況的,麻煩了。”
“是!”
我將大鴨轉(zhuǎn)移到她的身上后,她呈現(xiàn)出了一副認(rèn)真的表情,隨后便跑去了休玻璃安內(nèi)部。
好了,就先讓大鴨休息會去吧,接下來我該去清剿那些‘仇人’了。
我想著,便重新把大劍背在了后背上。
回想起剛帶著怒火揮劍的一瞬間,好像光柱看著比較弱的原因,這些崩壞獸相比之前風(fēng)律的那場崩壞戰(zhàn)斗力下降了許多。
如果這樣的話也不用叫幫手了,我一人就可以。
但突然回到了甲板上這個事...算了,先解決眼前的事情吧。
“愛醬!”
“有有什么吩...誒!?艦長你的眼睛...怎么這么奇怪?!”
???
向身旁望去,發(fā)現(xiàn)她正一副驚訝的面孔望著我。
我的眼睛...奇怪?
正想著再問問她時,卻見她突然松了口氣:
“呼——現(xiàn)在艦長的眼睛正常了,可能是我最近管理休伯利安太累,視覺分辨出了些問題吧?!?/span>
說著,她把手被在了身后,在有些內(nèi)疚的低下了頭的同時也向我瞟了瞟眼神。
呵...這丫頭,是想在結(jié)算工資的時候多要些電池吧...
“好好~等我回來就單獨給你多開一些電池。”
“真的嗎?艦長?!”
我剛一說完,她便一轉(zhuǎn)沮喪的神情轉(zhuǎn)而兩眼發(fā)光的望向了我。
“我還能騙你不成?”
“好耶...額,太高興了,都忘了問艦長有什么吩咐了,嘿嘿。”
“哦,沒事,準(zhǔn)備一架飛艇,然后麻煩聯(lián)通德麗莎,請求對北西伯利亞進行封鎖,和此次我一人清剿崩壞獸的行動是否準(zhǔn)許。”
“是!”
答應(yīng)完她的身體便開始化為一堆數(shù)據(jù)。
過了不久,耳旁邊便傳來了愛醬的聲音:
“艦長,我在艦長室里找到了你之前的手環(huán)?!?/span>
“啊?手環(huán)在艦長室里嗎?”
“嗯。”
她回應(yīng)了我一聲,隨后把手環(huán)遞給了我,一會就直接用手環(huán)傳送吧。
“哦,那謝謝了,德麗莎如何回應(yīng)?”
“嗯,主教大人說準(zhǔn)許行動?!?/span>
“好,知道了?!?/span>
在聽到這個消息后,本來感覺有些困的身體瞬間來了干勁。
帶上手環(huán),設(shè)置好經(jīng)緯坐標(biāo),我沒有任何猶豫的按下了傳送的機關(guān)。
我來到了之前艦艇的殘骸位置,這里早已經(jīng)是遍地的崩壞獸與死士,應(yīng)該是感覺到了我的到來,它們也紛紛向我望了過來。
該了結(jié)了結(jié)舊賬了...
‘嗷嗷嗷嗷!’
不知過了多久,隨著結(jié)冰的聲音響起,最后一只崩壞獸在刀刃的揮砍下也變?yōu)榱吮鶋K,拔出大劍,這塊冰瞬間碎成了冰碴。
“呼——都解決完了?!?/span>
拍了下手上的灰塵,伸了個懶腰,我轉(zhuǎn)身望向了身后。
原本在那邊的天空上有個傳送門的,但不知為什么在剛才的打斗中關(guān)閉了。
反正倒也是對局勢有利的好事,不用再追究了。
我在附近找了個石頭坐了下來,沒過一會便聽見了一陣艦艇引擎發(fā)作的聲音,抬頭一看,是數(shù)十架戰(zhàn)斗機艇和一架運輸機,看來是封鎖隊伍來了。
在與隊伍隊長簡要交談下后,我便回到了休伯利安。
將電池如約給了愛醬,我來到了醫(yī)療室前。
畢竟大鴨這丫頭受到的傷還挺重的,總會在心里無緣無故的想起她。
而一回想,便能想到她在倒下之前那眉頭緊皺的痛苦表情...
“您...怎么了?”
突然,一股聲音傳入了我的耳框,使我瞬間回過了神。
此刻,發(fā)現(xiàn)自己正站在醫(yī)療室門口,醫(yī)生正擔(dān)心向我這邊看著。
剛才...又回想起她那痛苦的表情了嗎?
“抱歉,醫(yī)生小姐,剛才愣神了,那個...傷者怎么樣了?”
我向醫(yī)療室門口的一聲問了句,但卻見她慢慢難看的低下了臉。
“抱歉,現(xiàn)在患者還沒蘇醒,況且受了那么重的傷也要靜養(yǎng),請等兩天再來吧,艦長。”
“嗯,知道了,謝謝?!?/span>
得知大鴨的情況后,我不想打擾到醫(yī)生的工作,便回了艦長室,繼續(xù)干著之前德麗莎多分配給我的活。
這幾天總感覺心里一直懸著一塊石頭一樣,雖然工作什么的沒問題,但一想到大鴨的傷勢,心中便會不覺的擔(dān)心起來。
再加上這次理律核心碎片的事情也讓整個天命都對這些律者能量反應(yīng)提高了警惕,我也自然很少有時間能去看望她。
“總之,就是要警惕這些律者能量反應(yīng)的影響,各級人員先在接下來的一周里規(guī)劃下作戰(zhàn)方案,散會。”
開完線上會,我關(guān)上了電腦屏幕,并準(zhǔn)備去泡杯咖啡。
話說算上今天...大鴨已經(jīng)住院兩天了吧,反正一會也沒什么工作任務(wù),就去看望下她吧。
想著,我停下了手中的活,去食堂拿了個水果籃,準(zhǔn)備看望她的同時也能送點水果。
來到醫(yī)療室門口,那位醫(yī)生也正在整理著什么,經(jīng)過一些詢問,知道了大鴨已經(jīng)好了很多。
推開門,醫(yī)療室內(nèi)部非常透亮與整潔,總共三張床,只有大鴨一人正坐立在中間的病床上看著書。
“嘿,布洛妮婭?!?/span>
我向她打了聲能招呼。
而可能是看見我來了,她慢慢的把書放在了床頭柜上,隨后用手輕拉起了被子,目光害羞的看著別處。
“你...你來了啊?!?/span>
過了會,她慢慢開口回應(yīng)了我,看來那天早上的隔閡還沒有解除...
“嗯,有些不放心,便過來看看你?!?/span>
我走到床邊,坐上了一個凳子,將那籃子水果放在床頭柜上。
“這是一些水果...”
我還想說些什么,但卻見她突然躺了下去,同時向另一邊翻過了身。
“謝...謝謝了,不過你先出去吧,我還想再睡會覺?!?/span>
說罷,她把被子蓋過了脖頸。
“行吧,早日康復(fù)?!?/span>
“嗯...”
見她這個反應(yīng),我便出了醫(yī)療室,慢慢的把門關(guān)了上去。
哎...至少她慢慢好轉(zhuǎn)起來了,這是個好消息。
回到艦長室,我的視線中突然出現(xiàn)了櫥柜上的一些零食。
大鴨她好像挺愛吃零食的,下次看望她的時候可以帶一些的吧。
只不過櫥柜上的都是些比較油膩的豆腐干之類的,況且她也可能不太喜歡,不過之前聽布洛妮婭說她挺喜歡吃甜食...
想著,便感覺身體來了一股莫名的干勁。
雖然現(xiàn)在休伯利安正處于西伯利亞地區(qū),但一些鎮(zhèn)子里應(yīng)該還是會有。
出了休伯利安,乘著飛艇來到了附近的一個鎮(zhèn)子里。
“老板,這些東西,麻煩了?!?/span>
我將幾個果凍和一盒巧克力棒放在了收銀臺上,正要掏錢包付錢時,突然看見遠處的貨架上有吼姆的玩偶。
我僅僅是喜歡玩這系列的游戲,倒是對于人物不怎么喜歡。
但不過布洛妮婭和板鴨好像都喜歡那里面名為‘吼姆’的人物,雖然不知道大鴨的想法,但把這個當(dāng)作看望的禮物送給她的話,應(yīng)該也會...不錯的吧。
可能是注意到了我在看什么,店主突然說道:
“哥們,你也喜歡這個玩偶啊?!?/span>
“???呵...倒也不是,是朋友喜歡?!?/span>
“是要送給朋友嗎?”
“emm...可以這么說。”
“那就買一個吧,最近好像這款玩偶還挺火的。”
說著,店主便從收銀臺下面拿出了一個黃色包裝盒的吼姆玩偶。
“那些都是拆了包裝放貨架上的,可能有些灰塵?!?/span>
“哦,那行吧,謝謝了?!?/span>
?買下玩偶,我回到了休伯利安。
因為工作的原因,我匆匆把玩偶存放好后,我便趕去開了下一場的會議。
三天過后的早晨,我將零食塞到了水果籃里,隨后提起水果籃來到了醫(yī)療室門口。
醫(yī)生不在,便輕輕敲了下門,片刻后,里面?zhèn)鱽砹舜篪喌穆曇簟?/span>
“請進?!?/span>
得到準(zhǔn)許,我推門走了進去,發(fā)現(xiàn)她還是像上次一樣的在看著書。
“你又來了?!?/span>
她放下了書,并向我看了過來,只不過這次面部上淡然了許多。
我又坐上了之前那把凳子,并把水果籃放在了床頭柜上。
“嗯,恢復(fù)的怎么樣了?”
“還可以吧,醫(yī)生說大概在三天后就能出院了?!?/span>
“呼——那就好...哦對了,我?guī)砹诵┝闶澈?..”
“?。苛闶??”
還沒等我說‘水果’兩個字,她的眼神便突然像是發(fā)光了一樣的看向了我。
一時間我有些懵,不過想想也是,她應(yīng)該好久都沒有吃到零食了。
“嗯,想著你喜歡,就去買了點,有一盒巧克力棒和幾個果凍。”?
“巧克力棒...可以嗎?”
“當(dāng)然可以,這本身就是為你買的嘛?!?/span>
我拿出了那盒巧克力棒,并遞給了她。
“呵...謝謝了,這幾天一直悶在病房里吃一些清淡的飯菜什么的,好久沒吃零食了。”
她邊說著,邊接過了巧克力棒,開始拆著包裝盒。
不一會,便聽到了‘咔嚓’的一聲,她咬下來了一截巧克力棒。
“嗯~好好吃...”
她邊咀嚼著,邊露出了享受般的表情,但即刻后又像意識到了什么突然的收了回去。
咳嗽了幾聲,轉(zhuǎn)頭向我笑道:
“咳咳,很好吃呢?!?/strong>
笑著,那清透的面頰上便泛起了一絲紅昏。
看見她這樣的樣子,不知為何感到了一股欣慰的感覺。
倒也是感覺之間的隔閡少了些吧...不過雖然還想停留會,但得先回艦長室弄工作了。
“那沒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span>
“啊?是嗎...再見?!?/span>
她先是愣了下,然后便向我告了別。
回到艦長室,正在我準(zhǔn)備打開電腦繼續(xù)工作時,卻突然發(fā)現(xiàn)了桌子上那熟悉的黃色包裝盒。
等等...我剛才沒有吧吼姆的玩偶送過去嗎?
我回想著剛才出門的那會,好像是忘記那這個玩偶了。
哎,不過再去送一遍好了,可能也是這幾天事情比較多,容易忘事。
想著,我便拆開了玩偶的包裝,抱著玩偶又來到了醫(yī)療室內(nèi)。
“布洛妮婭?!?/span>
“怎么了,還有什么事嗎?”
我推門走了進去,只見她放下了手中那袋巧克力棒,并朝我看了過來。
“這里還有個吼姆的玩偶,本來剛才想過來送給你的,不好意思哈?!?/span>
我說著,便走過去準(zhǔn)備把吼姆玩偶遞給她,但心里還是緊張,畢竟不知道這個她喜不喜歡。
只不過她馬上接了過去,沒有說什么話。
漸漸的,她看著玩偶露出了漸漸一副驚訝的表情。
“這...這是...”
“怎么了?”
“這不是我一直沒有買到的絕版珍藏的隱藏款嗎!”
瞬間,她抱起玩偶,驚訝地說著,仿佛眼中還發(fā)著光亮。
看到她這么喜歡,我也松了口氣。
“不過...隱藏款?我看貨架上挺多的啊?!?/span>
“哦,可能是在我原來的那個世界,這個款式是隱藏款,但其一直沒有買到...總之,謝謝你了?!?/span>
說罷,只見她看著玩偶,微微的笑了起來。
側(cè)面看過去,那白嫩的臉頰上正隱隱透露著紅暈,清透緋紅的面頰上襯托著那微微上揚的櫻唇。
我不禁看呆了過去,周圍也漸漸沒有了聲音。
“對了,內(nèi)個...”
“怎么了?”
空氣就這么沉寂了許久,她突然打破了這一寧靜。
我回過神,發(fā)現(xiàn)她紅著臉,擺弄了下手上的玩偶,然后微微咬住了唇。
過了許久,緩緩地說道:
“你為什么這么...關(guān)心我,我明明只是一個...復(fù)制品...”
話音傳到了我的耳中,不禁使我的心‘柯登’的跳了 下。
只見她像是在思考什么的一樣看著手上的玩偶,
也是,她現(xiàn)在可能在對自己的認(rèn)知上還是‘復(fù)制品’,那天晚上只是幫她走出了困境,但這反而卻又捅了更大的簍子...
總之,給予她一個完美的回答吧。
我想著,便沉默了會。
“呵...說什么傻話呢,你是我的艦員,我當(dāng)然有職責(zé)去保護你,況且...這是屬于我的那份美好,我要拼死守護?!?/span>
說完的即刻,只見她的身體突然顫了下,隨后不可思議的轉(zhuǎn)過了頭,沉默后許久,顫顫巍巍的說道:
“但...但我之前犯了那樣的錯誤,還差點把你...也搭了進去?!?/span>
“那都是后話,況且你也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目的達到了,就沒必要在追究下去啦~”
我沒有任何的猶豫,無所謂的笑著擺了擺手,給予了回應(yīng)。
瞬間,只見一滴淚花從她的眼角流了下來,而可能是注意到了這個,她馬上擦了下后,又躺了下去。
向另一邊翻去了身,被子也蓋過了脖頸。
“我...我知道了,你先走吧,我一會想睡會覺?!?/span>
“嗯...那我先走了?!?/span>
告別完,她沒有回應(yīng),我則是向門走去。
但就在即將按下門把手時,突然聽見了她那延遲的回復(fù):
“再見...艦長?!?/span>
聲音傳到了我的耳朵里,我轉(zhuǎn)過頭,發(fā)現(xiàn)她還是那樣躺著的狀態(tài)。
“嗯,再見。”
我回應(yīng)了句,隨后回到了艦長室。
繼續(xù)坐在電腦前擺弄著工作,就這樣過了兩天,對于需封鎖的地區(qū)增加,總部那邊派給我的工作也越來越多。
過了不知多久,隨著鍵盤的脆響,我完天一天的工作。
伸了個懶腰,看向表,已經(jīng)來到了深夜。
想起來這會距離上次去看望大鴨已經(jīng)相隔三四天了,也不知道她身上的傷口好了沒。
想著,我便習(xí)慣性的起身往客廳走去。
從櫥柜頂拿下了咖啡機,并又拿了個杯子。
就在這時,敲門聲突然想起。
“請進?!?/span>
“艦長...”
我說完,便聽見了大鴨的聲音,她的傷口恢復(fù)了?
“恭喜出院,布...誒?!”
我轉(zhuǎn)過身,本想著祝福她出院,但卻發(fā)現(xiàn)她正穿著一件紫色的...旗袍?!
不過雖說是旗袍,但更像是她原來那身銀色戰(zhàn)斗服的改版,胸部與肩膀間有片朦朧的黑色水晶絲,與上身的衣料共同緊貼著她的身體,輪廓顯現(xiàn),完美的將那豐滿的身形展現(xiàn)了出來。
瞬間,感覺羞躁的感覺充斥著我的全身,不禁使我愣在了原地。
“等等...布洛妮婭...”
我不覺的往后退了幾步,但卻發(fā)現(xiàn)身后是廚桌,沒有路可退。
只見她走到了我的面前,慢慢把頭低了下去,眼神也害羞的望向了別處。
“你應(yīng)該喜歡...這樣的吧...”
不知過了多久,語氣羞澀的一句話從她的嘴中緩慢突出。
就像女仆換了身新衣服,正期待著主人評價一樣。
只感覺身體立刻燥熱了起來,望著她的全身,想壓制心里的那股沖動,卻一無路可退。
我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望著她的面頰,發(fā)現(xiàn)此刻她早已嬌紅滿面。
周圍都瞬間寂靜了下去,唯有她那急促的喘息聲在隱隱作響。
“能幫我一個忙嗎?”
不知多久過去,她突然緩慢的說著,話語里充滿了懇求的語氣。
“嗯...”
我輕聲答應(yīng)了她,并等待著接下來的話語。
只見她停頓了會,隨后說道:
“自從那天晚上后,我便感覺我對你產(chǎn)生了一種別樣的感情,我也說不上來,但...很懼怕...”
她說著,語氣漸漸衰弱了下去,仿佛字與字之間都摻雜著無奈與失落。
原來...她和我一樣嗎?
“曾經(jīng)...我失去了使命,愛情,職位...我想從新一個人生,但卻發(fā)現(xiàn)沒有你...根本不行,可能我已經(jīng)喜歡上了你...所以,就當(dāng)幫我一個忙,可以嗎?”
瞬間,她的話語漸落,這句話觸動到了我的心尖。
這是...告白嗎?
我驚訝的看向她,雖然她并沒有給我口頭上的答案,但脖頸上的緋紅仿佛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
是那天晚上過后,她有的想法嗎?
不過回想起她之前的行為,倒也是想開啟一個新的人生...
愛情,使命,職業(yè)...對,既然最初是我讓她擁有了這個愿念,那就讓我?guī)退叱錾頌椤畯?fù)制品’的陰影吧。
“呵...當(dāng)然可以,布洛妮婭?!?/span>
我回答了她。
瞬間。她抬起頭,緋紅不堪的面頰上是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
“真的嗎?”
“當(dāng)然是真的?!?/span>
我摸了下她的頭,給予了她在此刻最想要的答復(fù)。
只見她眼神漸清澈,仿佛看到了新的希望一樣。
突然,她沒有任何征兆的撲到了我的懷中,并緊緊的摟住了我。
“呵...謝謝了,老公!”
她把頭使勁埋在了我的懷里,手重新抓上了我的衣領(lǐng),就像那天晚上一樣,這不過這次是笑意。
一時間,那份獨屬一份的柔軟在我的身體表蔓延著。
我也輕輕的抱住了她,以免太用力碰到傷口。
不過剛才...她叫我老公???
...
呵...算了,估計她早就想這么叫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