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波尼亞把臥病在床的艦長快照顧成了一個廢人
ooc警告

“體溫38度,艦長?!卑⒉醽喛粗掷锏臏囟扔嬚f。
“是嗎。?!?/p>
“按照這個趨勢,用不了幾天艦長就可以痊愈了。”阿波尼亞就像撫摸孩子一樣摸著我的頭。
“阿波尼亞。。謝謝你。?!?br/>
“沒事。艦長的身體感覺怎樣?!?/p>
“感覺好冷。。頭暈呼呼的,沒力氣,而且嘴里好干。?!北M管恢復了一點,我卻還是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那先喝點熱水吧?!卑⒉醽喭粋€杯子里倒?jié)M了水遞給我。
“謝謝。?!蔽疑焓秩ソ?,但滾燙的熱水準我本能的縮回了手。再看看,這水好像是剛燒開的,不斷的冒著熱氣,短短幾秒就讓杯子內壁掛滿水珠。
“艦長,怎么了?”
“好燙。?!?/p>
“是嗎?”阿波尼亞聽了我的話,直接喝了一口:“溫度正好?!?/p>
“你沒有知覺嗎?這么燙的水你喝下去一點感覺都沒有?”看到阿波尼亞一點反應都沒有,我感到不可思議。
“這不燙?!卑⒉醽営职驯舆f給了我:“艦長,喝水。”
“呃。。我可不可以喝涼的。”為了我的生命安全著想,我還是不要喝這個好。
“不可以,艦長。喝冷水對身體本來就不好,現在還是冬天,你還生著病。。?!卑⒉醽嗋┼┎恍莸恼f,和我講著道理,盡管只會讓我心煩。
“啊。。煩。?!蔽业吐曪栐梗骸澳悄懿荒芡锩鎯缎鏊!?/p>
“可以,不過不能加太多?!卑⒉醽喯虮永锏沽艘稽c點,簡直少的不能再少,幾乎看不到水面上漲。
“這個,能不能加一點?!?/p>
“不行,再加就成冰水了?!?/p>
“不至于??!就再加一點,好不好?!蔽依^續(xù)請求道。
“不行。而且,再這么拖下去,水就涼了?!?/p>
“行吧行吧。?!睙o奈之下,我不情愿地接過杯子,拿著靠上的部位,一小口一小口的喝,每一口水我都要在嘴里含上一會兒,直到降到合適的溫度再咽下去。盡管是一小杯水,我卻喝了好久。
“艦長,現在身體有沒有溫暖些?”
“是有一些?!焙攘藙倓偟臒崴?,沒想到身體竟然沒有那么冷了。
“那要不要再喝點?”
“不用了不用了。?!彪m然嘴里還有點干,但不想再經歷第二次的我毫不猶豫的拒絕了她。
“好吧,那我去準備晚飯了?!?/p>
仔細想想,自從我?guī)滋烨吧¢_始,阿波尼亞就一直負責照顧著我。在每一個我可以想到的,還有想不到的地方,做的都可以說是無微不至,就像一位母親一樣。幾天里,我看得出來她的黑眼圈變得越來越重,而且精神狀態(tài)也越來越差。其實她完全可以不這樣,或者可以直接不來照顧我,但她沒有。而且這么下去,我怕我以后生活都沒法自理。這么想,我還有點對不起她的。今天還是在一些地方幫幫她吧。
“艦長,吃飯了。”正想著,阿波尼亞端著一個餐盤走了進來。那飯菜香氣四溢,我感覺一個人無論多么不想吃飯,聞到這味道都可以激起食欲。
“哇,好香啊?!?/p>
阿波尼亞把盤子放在桌上,拿起一碗熱粥,用勺子舀了一下,吹了吹熱氣,然后才遞到我嘴邊:“艦長,張嘴?!?/p>
“啊。。這個,我不是說過了嘛,不用你喂。”
“是嗎?我這是怕艦長燙著?!?/p>
“不用,你還說歇一會吧。”
“那你小心點,艦長?!卑⒉醽喿谝慌缘囊巫由?,把我的外套蓋在身上,又說一句:“艦長,一會兒碗放在那,我來洗?!?/p>
“好?!?/p>
聽到我的答復,阿波尼亞閉上了眼睛??赡苡捎谔^勞累,沒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我端起熱粥,一口一口吃著。這美味佳肴,再加上阿波尼亞燒的兩道菜,簡直讓人停不下來。盡管很燙,但一口一口吃下去,心里暖暖的,在這個寒冬里很舒服。更快,碗就見了底,盡管我還有些意猶未盡。
我把碗碟放在餐盤上,隨即鉆進了被子里。不過當我看到阿波尼亞還坐在椅子上睡著,要是醒了,一定會忍著刺骨的冰水去把碗洗掉。唉,還是別麻煩她了吧。
我輕輕的掀開被子,端起餐盤,輕輕的走了出去,不過房間外的環(huán)境和里面相比簡直就是兩個世界。剛剛出去就讓我打了個寒戰(zhàn)。每吸一口氣,那冰冷的空氣就會從鼻腔一直到肺。我體表溫度好像在極速的下降。還好我只是去洗個碗,要是別的,我怕是會直接被凍死。
我走到水池前把碗碟放下,打開水龍頭,用抹布洗著碗。流在我手上的仿佛不是水,而是一把把刀子。才一會兒,我的手就變得通紅,還在微微顫抖著。
“好了。。一個。?!蔽野严春玫耐敕旁谝贿叀?/p>
“嘶。。第二個。?!毕赐炅肆硪粋€,我的手已經失去了知覺,我向手上不斷哈氣,直到手指可以活動后,我才繼續(xù)洗下去。
“第三個。?!?/p>
“艦長,我不是說讓我來洗的嗎?”突然,阿波尼亞來到我身后,把外套披在我身上:“而且,怎么還不穿衣服,病情加重了怎么辦。”這話聽起來有些責備,但大部分還是對我的關心。
“啊。。”我被突然出現的阿波尼亞嚇了一跳,本就有些顫抖的手一抖,隨著清脆的一聲,盤子摔成了碎片。
“阿波尼亞。。對不起。?!?/p>
“唉,那是小事,艦長。你要是再著涼,就不好了?!卑⒉醽啿]有對我摔碎盤子有所責備,還抓著我的手捂在胸口:“這樣暖和一點了嗎?”
“唔。。?!彪m然那個地方挺暖和,手感還軟軟的,像水袋一樣。不過,這樣子肯定冒犯到她了吧,要是再情不自禁的捏一下。。。不行不行,這樣一定會被誤會的。我趕忙試著把手抽出來。
“怎么了,艦長?不再捂一會嗎?”阿波尼亞抓著我的手腕:“等手暖和起來再抽出去吧?!?/p>
“呃。。好。?!?/p>
很快,我的手恢復了溫暖,阿波尼亞也放開了我,并讓我回到床上去早點睡,自己會處理這些事。
在床上,我想著剛剛發(fā)生的事。明明是想幫阿波尼亞,結果卻讓她擔心,而且最后餐具還是她收拾的。算了,以后還是聽她的吧,好好配合她,讓病早點好,或許才是給她最大的幫助。
正想著,阿波尼亞就推門進來。不過她并沒有穿著平時的衣服,而是換成了睡袍。
“誒,阿波尼亞,你怎么。。”
“艦長,我想了想,為了防止你再到處亂跑,今晚我要和你睡?!?/p>
“唉?不是。?!?/p>
看著阿波尼亞就躺在我邊上,而且靠的這么近,面對著面,我的臉不自覺得紅了。
“艦長,你的臉怎么回事?”
“啊。。沒事。。沒事。?!?/p>
“是嗎?”阿波尼亞突然抱著我的頭,按在胸口。我整張臉都緊緊的貼在這充滿阿波尼亞的體香的水袋上。
“哎呀,艦長,頭怎么又這么燙?唉,看起來病情又惡化了。”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