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博】再次失憶的博士是塊香餑餑(初雪)

又是新的一天。
那么伴著今天的陽光,該開始今天的勞作了。
各司其職,各上各班。
“澄閃,起床了?!?/p>
羅德島的員工待遇相當(dāng)不錯,早上八點能在終端打個卡就行。
但很可惜,福利的對象不包括博士。
博士已經(jīng)習(xí)慣了在五點蘇醒,當(dāng)然,今日有些例外。
如同機械鐘般準(zhǔn)時睜眼的博士看見懷里不知何時鉆進來的澄閃,也只能苦笑一番。
將被子全全覆蓋住這個做了無數(shù)思想準(zhǔn)備的小貓貓的身子,博士也只能被迫加個睡點了。
手臂被枕著,脖頸正經(jīng)歷著溫和的呼吸遍遍沖擊。
款款溫情同樣沖擊著博士的內(nèi)心。
罷了,今天就多睡一會吧。
于是到了七點又半個鐘,博士才能輕柔地試圖喚醒澄閃。
迷了撲登的大眼睛微微睜開,纖細的睫毛掩蓋的是何等可人。
或許那渴望賴床的欲望給予了澄閃莫大勇氣,博士的纖腰被摟緊。
被腿,一雙微微有些肉感的腿。
眼睛閉緊,頭埋在寬厚而溫暖的胸膛里,感受著每一次呼吸給自己帶來的舒心感。
澄閃想接著睡覺。
“如果再不醒,博士會怪你的哦?!?/p>
“博士……不會……怪我的……”
嘟嘟囔囔。
似乎確信嘴中的博士一定會由著自己睡懶覺,澄閃復(fù)摟緊了些。
看來自己在羅德島上,的確沒什么威信啊。
博士笑了笑。
但最近管出勤的可是阿米婭,為了不勞煩小兔兔,還是得忍痛把澄閃叫醒啊。
揉了揉嘟嘟的臉蛋。
撫了撫柔順的長發(fā)。
“快醒醒,澄閃?!?/p>
“該上班了?!?/p>
博士盡可能地肅起聲音。
“博士~”
“睡,睡覺……”
澄閃的睡衣很可愛,縫著一只粉色貓貓。
而撒嬌,似乎是每只貓貓的必修課。
博士心一抖。
算了,讓她接著睡吧。
保持身體不動,博士費力地取出終端。
替澄閃打了卡。
博士也不知道自己的終端為什么會有這樣的功能。
但,挺方便的。
好了,接著睡吧。
給你一個能安心睡覺的地方,就是我該做的事吧。
……
“博士,對不起……”
電流觸及博士的指尖。
挺舒服的。
澄閃一邊享受著博士對自己耳朵的愛撫,一邊為自己半夜爬上博士的床道歉。
而且還拖著博士一起睡覺……
阿米婭會不會生氣呀……
“沒事,但下次記得早起?!?/p>
“如果想睡懶覺,提前和我說,我?guī)湍愦蚩ā!?/p>
博士揉了揉耳朵尖。
質(zhì)感……很奇妙。
忍不住。
“博士,一般我都起得很早的……”
“那為什么今天那么嗜睡呢?”
“嗯……因為博士懷里,很舒服嘛?!?/p>
澄閃低著頭,輕聲細語。
“能給你安全感,是我的榮幸。”
“那,我要去處理公務(wù)了,先走了?!?/p>
“好……”
博士打開門窗,讓陽光能透進這個小小的理發(fā)店。
向澄閃揮了揮手。
澄閃歪歪頭,笑著也揮了揮手。
頰上仍留著兩分余韻。
愛的余音正繞梁。
……
博士打開辦公室的大門。
按理來說,自己待在這的時間應(yīng)該遠比自己待在閨房里的時間長。
工作,無休止的工作。
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
博士感覺自己要和這間屋子融為一體了。
能洞悉它的每一處角落。
包括……
桌子底下藏著個人這件事。
好吧,其實你就算完全沒有來過這間房,你也能看得出來。
因為尾巴就在那啊,一搖一搖的。
“您好,請出來吧?!?/p>
“原諒我不能明晰你的身份?!?/p>
博士略微有些無語。
如果這是派來對付自己的殺手,那自己未免也太不夠格了。
“博,博士……”
“你還記得我嗎……”
一只小腦袋問訊而出。
眸里純潔地沒有絲毫雜質(zhì)。
像雪蓮。
就光露著眼睛,盯著博士。
眼里莫名的情感,難分一二。
“抱歉,我如今什么也記不得。”
“我失憶了?!?/p>
博士搖搖頭。
“啊,跟兄長說的一樣……”
“兄長?”
“嗯,銀灰是我的兄長,我叫初雪,博士?!?/p>
來者道明了身份。
博士走進,將這位縮著身子不知躲了多久的女士請到沙發(fā)上。
為什么來還要帶鈴鐺……
這也太大了吧……
“你好,初雪?!?/p>
“找我有什么事嗎?”
“嗯……沒什么事……”
“就想來看看你,看看你最近怎么樣了?!?/p>
初雪藏起鈴鐺,窩在沙發(fā)上。
感覺很舒適。
仿佛回到了溫暖的小家,ber一下扔掉上班時所有不爽委屈和疲憊,開始休息,開始真正的生活。
博士泡了杯茶。
“有勞關(guān)懷?!?/p>
“但我記得銀灰前幾天才剛來,你為什么不和他一起?”
“嗯……”
“因為我不知道他要來啊?!?/p>
初雪閉上眼睛。
輕微地呼吸著。
仿佛再沒什么眷戀。
“對了,你不要告訴兄長我在你這里哦?!?/p>
“我想在你這里待一會,好不好?”
好奇怪的要求。
讓家人知道自己所在是保障自己安全的要素之一。
這個人果真是銀灰的妹妹?
看面相確實如此。
不過,羅德島上,自己身邊,倒應(yīng)該沒什么危險。
看她那么自然的樣子,應(yīng)該來過不少次?
那就隨她吧。
“請便,初雪小姐?!?/p>
“嗯吶,那我先睡一會?!?/p>
“晚安?!?/p>
倒頭就睡。
博士異常欽佩這類人。
他們的睡眠質(zhì)量往往很高。
不過,雖然這位小姐穿著很厚實,還是得防著感冒啊。
很可惜,博士向來只有一套穿著,也只能將自己那兜帽大衣蓋在初雪身上了。
初雪的呼吸很沉穩(wěn)。
博士關(guān)上窗,于辦公桌上坐下。
開始細細批閱公務(wù)。
一人睡,一人勞。
嗯,蠻溫馨的,不是么?
……
“利益指標(biāo)是什么意思?”
“對于貿(mào)易站的管理者而言,得給他們一個目標(biāo),這樣才能保證他們不會過分偷懶?!?/p>
“哦~”
“那這個呢?這是什么合同?”
“和黑鋼的新式武器交易,黑鋼方面要求以礦石病抑制劑來交換?!?/p>
“你會答應(yīng)嗎?”
“這個得經(jīng)過多方探討,就我個人而言,我不
會答應(yīng)?!?/p>
“為什么?”
“他想賺一個情報差,我們不能保證這批武器的質(zhì)量?!?/p>
“同時,我個人也很厭惡武器?!?/p>
“唔……”
初雪摸摸下巴。
學(xué)到了什么。
自她醒來,就開始纏著博士問東問西。
揪揪盆栽的葉子,看看地毯的花紋。
穿上了博士的大褂。
尺寸略大,不過剛剛好好把初雪整個覆住。
像個大餃子。
等把博士辦公室研究細了,又湊到博士身邊。
開始進行一個系統(tǒng)的學(xué)習(xí)。
學(xué)習(xí)內(nèi)容包括但不限于軍事交鋒,貿(mào)易理論,人文話術(shù)。
這些似乎對初雪都是很新奇的東西。
到最后,文件也沒什么好研究的了。
初雪便把心放到了博士身上。
“你知道嗎,上次我來見你,也是在這哦?!?/p>
“抱歉,我忘記了?!?/p>
“不過那時你還是長頭發(fā)?!?/p>
“你剪頭發(fā)了?”
“是,我覺得這樣方便些。”
“可是你還是長頭發(fā)好看些誒?!?/p>
“大部分時間,我并不在乎自己的樣貌?!?/p>
“可你以后不結(jié)婚嗎,長得好看別人會更喜歡你哦?”
“我暫時沒有想過這種事?!?/p>
“誒,真是的,你明明能談婚論嫁卻不在乎?!?/p>
“難道你不能嗎,初雪小姐,依你的說法,你這么漂亮,想來有大把的人喜歡你。”
碎碎的小嘴巴突然閉上。
已經(jīng)習(xí)慣了雙線程的博士突然有些不適應(yīng)。
轉(zhuǎn)頭看向初雪。
初雪坐在沙發(fā)上。
“我也挺想,喜歡人,或者被人喜歡的啊……”
“喜歡別人不應(yīng)該是你的權(quán)利么,初雪小姐?”
“莫非你的家風(fēng)過于老舊?”
博士挑眉。
按照銀灰的談吐來看……
不應(yīng)該?。?/p>
“不,和兄長他們沒關(guān)系?!?/p>
“畢竟,他們什么也做不到……”
“這是我的命運?!?/p>
初雪擺擺腿。
“我不明白,初雪小姐……”
“你不需要明白,博士先生?!?/p>
“我只想和你待在一起,待一會?!?/p>
“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向你提個要求?!?/p>
“請?!?/p>
“可以,喜歡我嗎?”
簽字的筆一頓。
“為什么要提這種要求?”
“因為我沒有被人喜歡過嘛,所以,我想知道被人喜歡是什么感覺?!?/p>
理由,好奇怪啊……
這么漂亮又單純的女孩子,怎么會沒人喜歡呢?
“說嘛說嘛,就說一句,我喜歡你,就好啦。”
“……”
“初雪小姐,我喜歡你?!?/p>
“好耶?!?/p>
初雪搖搖鈴鐺。
“給你唱贊歌,謝謝你?!?/p>
“倒也不必……”
“再說一句,我會保護你,好不好?”
“我可以給你念歌謠聽?!?/p>
“我會保護你的,初雪小姐?!?/p>
博士倒也沒什么猶豫。
這種天真小女孩的期盼,滿足一下,倒也沒什么。
不過自己有必要和銀灰商討一下他們的教育方式了。
“好,那我念啦!”
“我洗耳恭聽?!?/p>
初雪開了開嗓。
正準(zhǔn)備給滿足自己愿望的博士念誦喀蘭的情謠。
但。
但時間總是冷酷又無情的。
有人敲了敲門。
“博士,你在里面嗎?”
“還有,初雪小姐?!?/p>
“凱爾希,請進。”
“不必,帶著初雪,去甲板吧。”
“有人來接她了?!?/p>
門口掠過離開的腳步聲。
博士看著顫抖的初雪。
“初雪,你怎么了?”
“沒什么,博士……”
“我們走吧……”
博士有些難緩過勁。
發(fā)生了什么?
總不能是什么離家出走的戲碼吧?
去甲板看看。
銀灰呢,身為兄長,應(yīng)該來親自接妹妹吧?
不在。
只有角峰和訊使,只有下人,無關(guān)的人,來接,另一個無關(guān)的人。
初雪摟著博士的胳膊。
天氣不冷,初雪也穿的很溫暖。
但她止不住抖。
角峰二人,博士是見過認(rèn)過的,在銀灰來訪時。
同博士羈絆深厚。
但此刻的他們面龐也凝了份冰。
沒人接機,沒人歡迎,只有博士向前。
初雪從身側(cè)躲到博士身后。
似乎不愿見到那雪地的鄉(xiāng)里。
“博士,我們要帶著圣女回去?!?/p>
“請您諒解?!?/p>
訊使開口。
“圣女?”
“誰?初雪?”
這個姑娘?
什么都不懂,什么都好奇,可愛天真的姑娘,是圣女?
博士感受到了純潔。
但沒有感受到她的所謂神圣。
她明明是個活生生的人啊。
喜歡穿著自己的衣服撲阿撲,在自己辦公室鉆來鉆去。
更何況。
此刻的她還在自己身后,在害怕。
博士護住初雪。
“既然初雪是圣女,為什么銀灰不來?”
“初雪不是銀灰的妹妹嗎?”
“初雪她不想回去,我要銀灰來見我,和我談?wù)劇!?/p>
博士的陰影籠蓋住初雪。
這片影子,對初雪而言,卻似乎是這太陽下最令人心安的地方了。
“博士……”
“您忘記了?!?/p>
“初雪先是圣女,然后才是,老爺?shù)拿妹?。?/p>
“初雪小姐,是您自己解釋,還是我們解釋?”
角峰很謙卑。
卻又堅定。
博士明白了。
之所以銀灰不來,是因為這次帶初雪回去是強制性的,而銀灰不想和自己有隔閡,在向自己表態(tài)。
這是一件銀灰無法出手的事件。
為什么……
銀灰如此權(quán)勢,為何無法涉及?
博士轉(zhuǎn)頭。
“我想聽你說,初雪?!?/p>
“沒事,告訴我一切。”
“我會保護你。”
初雪停止了顫抖。
似乎接受了宿命。
對啊,宿命。
初雪將自己的宿命,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博士。
將他們家族的一切,喀蘭的一切,以及,屬于初雪的一切,盡數(shù)告訴了博士。
初雪提起他們第一次相遇。
也是在辦公室。
也是她偷偷溜走。
也是躲在桌子底下。
看著他把自己揪出來。
跟著他,看遍這個世界,看遍自己在那毫無生機的雪山上從未見識過的這呀那的。
也見著他和自己兄長對峙。
最終,自己沒有為難他,主動選擇離開。
自己不是害怕吃不起苦,受不起寒。
自己只是不想面對那自己無法掌控的人生。
連自己的兄長都無法給予自己的溫暖和關(guān)愛,自己在這個他人口中,精明,險惡,恐怖,神秘的博士身邊感受到了。
自己不能為難他。
自己甚至都不能喜歡他。
自己也不能讓博士喜歡自己。
博士為了羅德島,為了喀蘭,同時也是為了自己,沒有出聲。
自己很明白。
直到前幾日,兄長在參拜時告訴了自己博士的情況。
博士失憶了。
自己這顆心,還是揪不住。
偷偷溜出來。
頂著月亮,頂著光,走過小道,邁過風(fēng)雪。
借輛車,唱首歌。
取出博士特制的員工證,走進羅德島。
憑著記憶,摸到辦公室。
蹲在辦公桌下。
怕失憶的他變笨了,故意把尾巴露出來。
好叭,看起來不笨。
他還是那么有耐心。
有些冷淡。
也對,他不認(rèn)識自己了。
也好。
他不知道自己是圣女的話……
他會不會喜歡自己呢?
他會不會選擇挺身而出保護自己呢?
雖然事情肯定會敗露。
但,請讓我,做個夢吧。
請告訴我。
你,喜歡我吧。
只要能聽到,我就,很滿足了。
我就,什么都不在乎了。
“所以,就是這樣……”
“能聽到你的回應(yīng),我很滿意啦。”
“謝謝你?!?/p>
初雪端起姿態(tài)。
向博士鞠了個躬。
圣潔。
但博士不希望她陷于那沒有意義的圣潔。
狗屁圣潔,狗屁圣女!
她是初雪,初雪!
一個應(yīng)該有人愛,可以愛別人的女孩!
以前的自己不管,現(xiàn)在,自己要管!
一把牽起想要轉(zhuǎn)身離開的初雪的手。
將這個姑娘拎到自己身邊。
“我說過,我會保護你?!?/p>
“別亂動?!?/p>
一句話止住了初雪心中的所謂大義。
再被關(guān)起來又怎么樣……
他說,他會保護我……
在他們面前……
他終于肯說了……
那就夠了。
不管他最后是否真的能保護我,我都不在乎了。
我原以為,我們的感情,要止于無言了……
“博士,別讓老爺難作……”
角峰出聲。
博士知道利害。
“初雪,你的侍女長,在謝拉格嗎?”
“在……也是她放我出來的,怎么了?”
“走,我跟你一起回喀蘭?!?/p>
“博士,別……”
“我可以接受一切,只要知道你喜歡我,就好了,雖然,是我讓你說的,但……”
“我說過,我會保護你?!?/p>
“你是干員初雪,不只是圣女恩雅,你本就不該被囚禁在那里?!?/p>
“跟著我就好?!?/p>
跟著他就好。
對,跟著他。
自己本就什么都不畏懼。
那既然可以跟著他,自己還怕去哪里呢?
只要,是他……
初雪就這樣摟著博士。
二人如同走上婚禮的紅毯。
博士緊了緊心神。
希望凱爾希的方法管用……
……
“老爺……這是……神跡?”
“老爺?”
“角峰,那群老東西同意了?”
“當(dāng)然,老爺,他們都聽見了,都看見了,神諭是沒有辦法拒絕的。”
“……”
“我真的欠盟友一個很大的人情?!?/p>
“一個永遠忠誠,永遠不會背叛的謝拉格,你們覺得,配得上這份恩么?”
“老爺,我不明白您在說什么……”
……
“抱歉,初雪,我豪言壯志,最終你也就只能每周出來一次?!?/p>
“還得以歷練的名義?!?/p>
博士握緊初雪的手。
剛跟初雪一步一步跪拜上雪山,手指冰涼。
凱爾希的方法湊了效。
自己偷偷見了那個侍女長一面,她點了點頭。
隨后,一切都順利了。
她是誰?
為什么凱爾希說她欠自己一個人情?
博士不明白。
不過,這樣便好。
能讓初雪不再受那雪山桎梏,至少能看看外面的世界,那么,自己的膝蓋留有再多血痕也無妨。
但看向初雪的血斑累累的雙腿,博士還是心痛得厲害。
好在初雪不在乎。
明明只是被莫名奇妙的神斥責(zé)了一頓,勒令自己每周要出雪山歷練。
卻就是自己渴望的自由。
仿佛得到了什么許可。
初雪親摟著博士,放肆地高語自己不言的愛。
他一直在說保護自己,卻沒再說喜歡……
自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但,自己實在是太過愛他。
愛,自己能說出來的,自己渴望的愛。
神明,原諒我,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感。
但您給我這個機會,就是讓我表明我的愛意的,對嗎?
我會珍惜的。
“博士,等我不做這個圣女了……”
“我能有機會嫁給你嗎……”
初雪咬住博士的耳垂。
語術(shù)很巧妙地拋出了這個博士無法拒絕的要求。
什么意思,二人心知肚明。
但為什么要說出口呢。
人生本已艱難。
鼓起勇氣愛你,已是我最大的努力。
“當(dāng)然,初雪?!?/p>
“我很期待,和你成為一家人?!?/p>
初雪怎么可能不是圣女?
又怎可能嫁給博士?
但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無非就是沒有安全感的小女朋友正換著法子問。
你愛我嗎。
博士倒是回答得干脆。
我說過要保護你。
而滿足你的小心思,也算得上一種保護吧。
自己向來遵循曾經(jīng)的博士而活。
而這次,是如今的我做出的決定。
我不知我是否真正愛你。
但我要奏一首高天之歌,獻給那個不向桎梏屈服的你。
如果銀老爺和初雪同時出場,那應(yīng)該誰吃癟呢?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