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博士的龍門之旅(17)

本系列為單獨世界線,與其他系列無關(guān)聯(lián)。存在自設(shè)角色,自設(shè)背景,ooc片段,謹慎食用
“如果這力量是一種詛咒,那就盡管讓它來吧!”戴姆勒身上的每一個毛孔都像是窮途末路的野獸般嘶吼,棕色的雙目染上了冰冷的墨色,體內(nèi)的實相物質(zhì)就像是被激怒的蜂群一樣沖破皮膚,像一只巨手將戴姆勒裹在其中,那種暗夜般的黑,仿佛要將光明完全吞噬,這是來自遠古文明的,絕對的,純粹的力量。 如果說生命是人們無形中受到的恩賜,死亡便是幫助人們結(jié)束痛苦的恩饋,與信念和榮耀一同死亡便是對人飽受痛苦而又不甘放棄的靈魂最偉大的肯定,而這力量,便是燃燒靈魂,動搖信念,在無盡的痛苦中獲得古老力量的禁術(shù)…“以這種方式死亡,是否能擔起靈魂的榮耀?”在黑暗將他的意識徹底拉入深淵的一瞬,戴姆勒在大腦中問自己,下一刻,仿佛是不愿讓他說出答案,深淵已然將他吞沒,但他用自己最后的意識毫不猶豫的作出回答“雅利安家的人,永遠閃耀在天地的星夜中!” 握住劍柄的手青筋暴起,黑暗之中,劍士的決心越發(fā)明亮。劍士沖向了惡靈,擋在前方的牧群瞬間便被籠罩在戴姆勒身上的黑暗撕碎,在接近帆鷹的那一刻,利劍出鞘,被黑暗包裹的刀刃早已看不出揮舞時的刀光。帆鷹用布滿源石的手臂擋在身前,恐怖的力量結(jié)結(jié)實實的打到了他身上,揮出的劍氣穿過了他身上層層包裹的源石,在他的肉體之上留下一道深可見骨的刀痕。 帆鷹被強大的力量震退幾米,手上的刀痕迅速地復原,但生物本能讓他意識到他明顯輕視了對方 “
他很強,必須殺了他!
”
帆鷹用血紅的雙眼死盯著戴姆勒。那一擊讓他開始警惕起來。反觀戴姆勒,詛咒的力量開始反噬他,就如同一層反傷裝甲,將帆鷹受到的傷害原封不動地附加在戴姆勒身上。詛咒的力量麻痹了他的神經(jīng),他感受不到肢體的疼痛,也意識不到肌肉的勞累,他身上的力量如同烈火,以身體為燃料,勢要在自身燃毀之前,毫無保留地將敵人焚燒殆盡。
屋內(nèi),剛把昏過去的里卡拖進來交給衛(wèi)兵安頓好的蘭斯瞟見外面被實相物質(zhì)包裹得一團黑煙的戴姆勒,他立刻拿起自己的手槍檢查了一番,隨后從身后的武器架上搶下一挺機槍就要沖出去
“蘭斯先生!別上去!”
“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眼睜睜看著戴姆勒先生犧牲!”一向平和的蘭斯突然憤怒地咆哮,那張面無表情的臉少有的猙獰起來,霜星被他這突然的情緒轉(zhuǎn)變嚇了一跳
“可是,你受了這么重的傷!你上去也是送死!”霜星無奈的勸阻到,雖然她明白此時的蘭斯并不是幾句話就能讓他呆在這的。
“他對我有過救命之恩,我必須啊——”
蘭斯剛準備起身,連話還沒說完便一個釀蹌倒在了地上,他轉(zhuǎn)過頭,一根冰錐死死的釘在自己的腿上,鮮血染紅了冰錐。
“你*烏薩斯粗口*的為什么要攔著我!”蘭斯仿佛沒有痛覺一般朝著霜星憤怒地嘶吼著,身旁的幾名衛(wèi)兵也嚇得回頭看了一眼,然后就被傭兵本能給拉回了戰(zhàn)斗之中
“還沒到你死的時候!”霜星不由自主地將音量調(diào)高,但因為戰(zhàn)場噪音太大,霜星的聲音也不得不變得和嘶吼無異。
“可惡!難道你要我在這看著他死?這是我報恩的時候!”蘭斯奮力的試圖撐開冰錐,并不光滑的冰錐與他的血肉反復摩擦,鮮血就像水龍頭一樣噴了出來
就在蘭斯急切地想要掙脫束縛時,他突然感到后腦勺傳來一陣鈍痛,他感到自己的意識逐漸剝離,視線也越來越模糊。 “你……” 霜星手持一根巨大的冰錐,面無表情地看著暈倒在地的蘭斯,眼睛中的惱怒與無奈交織在一起
“你這種人,我在烏薩斯見的太多了……說句實話,如果是老東西在那里,我也會像你一樣。不過,既然我還清醒著,那我就不能看著一個人在不合適的時候送死”
霜星從衛(wèi)兵手中接過醫(yī)療包給蘭斯止血,確保他不會再暴起之后,霜星來到了窗前,看著外面嗜血的牧群與站在中央的熟悉而陌生的男人,她張了張嘴,卻什么也沒有說出來。因為她很清楚,這種時候,多余的話語是最無用的。
此時,近衛(wèi)局也開始吃力,似乎是了解了敵方的裝備實力,牧群也像海嗣一樣開始自己的“進化”。一些較為強大的個體開始抵擋大部分火力,一些新生的弱小個體開始朝著源石畸變體的方向變異來為之后的變異打下基礎(chǔ)
不會有人連愛省者的本名都忘了罷
“叉燒貓,快后退!”
陳一把拉住詩懷雅的后頸,往后一扯,前方的一輛警車在下一刻被牧群掀飛,車旁的警員因為躲閃不及被一同撞飛,警車砸在了陳的身旁,順著山路不停往下翻滾,后方的煌趕忙抄起鏈鋸,將警車對半切開,才讓它偏離了后方的干員。
“*龍門粗口*的,牧群剛剛不是已經(jīng)停止攻擊了嗎?”詩懷雅罵到。
“恐怕這些牧群并不是在攻擊我們……”
陳警惕地看著牧群,最前方的源石畸變體完全沒有遠距離推進的意思,只是不斷攻擊沖上來的羅德島與近衛(wèi)局的人。后方負責遠程攻擊的個體大部分都在攻擊別墅中的衛(wèi)兵,進攻的重心并不在這邊。
“它們在盡可能拖住我們,如果它們的目的是殺死我們,它們會掀翻的可不止這一輛車。它們是在掩護博士,好吸引更多牧群前來包夾我們,必須速戰(zhàn)速決!”
“就我們現(xiàn)在的裝備,壓根沖不破這些牧群!腸粉龍你去找羅德島的人問問算了!”詩懷雅朝著牧群開了一槍,子彈被畸變體身上的源石結(jié)晶反彈回來差點擊中她的無人機,詩懷雅只能無奈地朝著陳聳聳肩。
陳正欲開口,前方傳出了一陣破空聲,眾人瞬間警惕起來。透過牧群,只見帆鷹被擊退了幾米,一條手臂上的源石結(jié)晶被徹底剝離,露出被詭異紋路布滿的手臂
“前面*龍門粗口*的什么情況?怎么回事!”詩懷雅驚訝地讓無人機抬升高度想要看清楚中央的情況,可似乎是光線原因,攝像頭只能拍到帆鷹對面有著一團黑霧,完全看不清里面有什么。因為擔心無人機被牧群擊落,詩懷雅來不及細看,只能將無人機收回。
此時的陳也警惕起來,多年的行偵經(jīng)驗告訴她此時絕對不能慌張,她抬起視線看向牧群中央,肉眼終于能看見一名男子的身影在黑霧中若隱若現(xiàn),手中的劍已經(jīng)彌漫著大量的實相物質(zhì),讓他所在的一小塊地面完全被黑色蓋住,再也看不出本來的色澤。
“*龍門粗口*的,那家伙是誰?我可不記得看見誰沖進那里面了!”
“那好像是TUN的戴姆勒先生!”詩懷雅順著陳的視線看了過去,看見對方之后,似乎是不敢相信,她還揉了揉眼睛繼續(xù)看了一眼。在確認自己沒有看錯之后,詩懷雅的表情開始變得緊張起來
“什么?那是戴姆勒?”
“應(yīng)該是,我不知道在龍門除了他還有誰會用哥倫比亞老式平頂雙刃劍。”
“他為什么會有這么強大的力量?*龍門粗口*的,事情變得麻煩起來了,如果他出了什么事,魏彥吾怕不是要在龍門來一場大清洗,這是很嚴重的國際問題!*龍門粗口*的,通訊系統(tǒng)怎么回事?近衛(wèi)局沒人應(yīng)答!叉燒貓!馬上開車回近衛(wèi)局請求支援,然后讓近衛(wèi)局通知TUN,讓他們主力過來!我們根本鎮(zhèn)不住博士!牧群開始適應(yīng)我們的武器了!”
“行!腸粉龍你最好能撐到我們回來!” 詩懷雅與幾個警員一同登上一輛警用吉普,詩懷雅最后看了陳一眼,眼神似乎是在詢問,又帶著一點無奈,而陳只是用最純粹的堅定眼神回應(yīng),看到后的詩懷雅似乎是安心了一點,一腳油門帶著幾輛車朝著戰(zhàn)場的反方向疾馳而去。 “你最好快點吧,叉燒貓?!?陳在心里默念一句,隨后拔出自己的刀向著牧群走去 “撐住,援兵在路上了!” “是!”
尼克還在羅德島隊伍后方,無意間看見詩懷雅的車疾馳著離開戰(zhàn)場,他的心里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正準備沖向前去,前方的先鋒隊員伸手攔住了他。
“尼克先生,前面危險!”
“別攔著我!我自己的能力我心里有數(shù)!”
尼克一把推開那位先鋒隊員,飛快地沖向最靠近牧群的近衛(wèi)局防線,由于沒有任何護具,再加上是這群人里面唯一的阿斯蘭,奔跑的尼克在人群中特別顯眼
“誰?”剛跑到面前,尼克就感覺到一柄長劍頂在了自己的后背。尼克識相地舉起雙手慢慢轉(zhuǎn)身,映入他眼簾的是一名藍發(fā)龍族女子,背上血紅色的長劍在戰(zhàn)火的微光下閃著微光。
“赤霄劍,你是陳警官!”
“不錯,正是,你到底是誰?這種情況下敢手無寸鐵沖過來的人可不多。”
“我是尼克·布斯,梅貝菲特公司的企劃,前面是戴姆勒家,我聽聞這邊出事了就來看看?!?/p>
尼克急促地講明了自己的來意,隨便地擦了一把頭上的汗,就朝著牧群的方向跑去,可才踏出第一步,一把刀就橫在了自己的面前
“前面發(fā)生的事情應(yīng)該不用我來說,那些怪物你也看到了,如果是你的話我更不能放你過去?!?/p>
尼克來不及細說,只好先站在遠處觀察一番,在發(fā)現(xiàn)身上長著源石結(jié)晶簇,衣物被完全撕開的帆鷹,他的內(nèi)心猛的一驚。而當他看下去,視線落在被黑色實相物質(zhì)包裹,雙刃劍已經(jīng)出鞘的戴姆勒,陳清楚地看到尼克的表情先是從不敢相信的驚訝變成羽獸撞見豺狼一般的恐懼,隨后變成事情脫離意料的無能狂怒
“*維多利亞粗口*的,還真是戴姆勒那家伙!我就知道有這么一天!別攔著我!讓我過去!”
尼克憤怒地一掌拍開陳的刀,剛想沖過去,自己的衣服就被陳死死拉住
“您非要攔著我嗎?陳警官?”尼克悲憤地看向陳,對方的眼神有些無奈,但大多數(shù)還是屬于一個警官的嚴肅
“尼克先生,我們需要知道戴姆勒先生到底怎么了,現(xiàn)在這個情況我們必須了解原因才能有相應(yīng)對策?!?/p>
尼克掙開了陳的手,但眼睛死死地盯著戴姆勒,就像是一個排爆兵盯著一個倒計時只有一分鐘的炸彈一樣。
“戴姆勒身上黑色的力量根本不是他的源石技藝,而是他們家族傳承的來自遠古的恐怖力量,也就是說,他的力量強度是可以和博士劃等號的!但是這股力量會壓榨戴姆勒的軀體,如果沒法停下的話,戴姆勒遲早會被這股力量壓榨成一具干尸!”
“什么?可惡?。〈髂防宅F(xiàn)在可不能死!要怎么讓他?!?/p>
陳的話語在看見尼克的眼神之后戛然而止。尼克的眼神帶著一點遺憾,但又像是對一切淡然一般,從這股淡然中又誕生出一股異樣的堅定
“等等!尼克先生,你這是要…”
“要救戴姆勒,只有一個方法——用法術(shù)攻擊他,他身上的力量就會轉(zhuǎn)移到攻擊者的身上……看現(xiàn)在的情況,只有我能沖到戴姆勒面前了。”
“等等!” 陳剛想再次拉住尼克,可這次尼克并沒有給他機會,他的肌肉開始緊繃,血管開始膨脹,他很清楚自己面對的是什么,也正因如此,他沖向牧群的腳步也毫不猶豫。
“*龍門粗口*,全力掩護尼克先生!”
后方還在嘗試對接戴姆勒宅邸的星熊跑上前來,剛想去追尼克的陳只好放棄了自己的想法
“老陳!我們成功對接到了戴姆勒宅邸,已經(jīng)可以使用戴姆勒宅邸的防御工事了,而且,在山腰還有一條隱藏通道,可以直達山頂?!?/p>
總算來了一條好消息,陳的眉頭總算舒展了一些。不過也只放松了幾秒之后就又緊繃了起來,她拿起通訊器,將其調(diào)到羅德島的頻道
“煌,阿米婭,這里是陳,山腰有一條可以直通山頂?shù)牡缆罚闊┠銈儙е_德島的人繞去山頂,從上面提供火力支援!星熊,你跟著他們一起過去,博士和戴姆勒,一個都不能死!”
“明白了!交給我們吧陳警官!”
近衛(wèi)局的大門打開,映入眼簾的便是空無一人的前臺 “怎么回事??警局前臺可是24小時服務(wù)的,怎么一個人都沒有?0114,0514,警戒!” “是,詩sir!” 詩懷雅警惕地拔出手槍,兩名警員也拔出制式劍警戒起來, 近衛(wèi)局總部安靜得有些詭異,光滑的地板因為沒有人清掃走動而落下了一層薄灰,今日尚早,他們出警時都在這,可現(xiàn)在連一個身份牌都沒有找到。詩懷雅找到一處角落,拿出通訊器打給了陳,可連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詩懷雅只好放棄了徒勞。 “可惡?。≈車男盘柋黄帘瘟?!請求不到支援!0114.0514,靠攏,這里不對勁!”詩懷雅暗罵一聲,為了不打草驚蛇,她只能像老鼠一樣在自己最熟悉的地方彎腰前行 “呵,在自家偷偷摸摸的感覺真憋屈!”詩懷雅心里罵了起來,同時也摸到了一扇門,0114和0514站在兩側(cè)準備突進,詩懷雅則用手輕輕地開門,門完全打開的一瞬間,詩懷雅的大腦仿佛被電擊了一般,整個人楞住了幾秒 門后是一間辦公室,辦公桌前是一攤大血跡,血跡向外延伸出抓痕,已經(jīng)失去了原有的鮮紅色澤,周圍的地面散布著幾塊人類肢體,但也只有這幾塊。尸塊的斷面很不規(guī)整,就像是被硬生生撕下來的一樣。 “*龍門粗口*,這肯定是牧群!居然還有牧群襲擊了近衛(wèi)局,可惡??!”詩懷雅怒罵了一句,不過因為怕暴露的原因,她還是放低了聲音“快,去指揮室!” 在前往指揮室的路上,警員的尸體——不,準確來說是殘缺不全的肢塊,逐漸多了起來,到后面甚至堆成了山擋住了過道,致使詩懷雅不得不繞路,血液匯聚成河,淹沒了整條過道,濃稠的血液擋住了地板的光澤,雪白的墻上布滿了血跡與抓痕,將他們的絕望永遠的留在了這里 指揮室在地下三層,他們在血河中穿梭,恐怖的景象不斷的在眼前重復,映入眼簾的除了血和尸體便只剩下仿佛無盡的黑暗,詩懷雅從警的生涯從未見過如此陣仗,曾經(jīng)看過的恐怖小說與這樓道比起來可愛得像是小孩子過家家,空氣中聞不到除了血腥味的任何氣味,緊繃著神經(jīng)走到指揮室大門,詩懷雅的心境就像是被丟進了滾燙的油鍋。流淌著的,滴落的,干掉的,沾染的血早已弄臟她的全身,同時也麻木了她的情感,走到指揮室的那一刻,她不清楚自己的內(nèi)心到底摻雜了多少情緒??謶??還是憤怒,悲傷?警司的警覺與麻木的神經(jīng)早已將她的情感壓了下去,她已經(jīng)沒有搞清楚這個的欲望。 “就像排水系統(tǒng)里面……” 她將門禁卡遞給0514,自己在一株相對來說還算干凈的盆栽旁蹲了下來,這里的血腥味仍然濃烈,但比起其他地方來說,這里就像是火場中的氧氣罐一樣寶貴,而且,這里也不用迎接開門之后撲面而來的血腥味,不然詩懷雅自己也不能保證自己不會嘔吐。 指揮室的門被打開了,出乎詩懷雅意料,里面意外的干凈與整潔,和門外完全是天壤之別,沒有他們想象的尸體與鮮血的地獄,但也同樣的沒有一個人的蹤跡。種種詭異的現(xiàn)象,讓詩懷雅的心中涌現(xiàn)出不好的預感 “退后!” 瞬間,門內(nèi)迸發(fā)出烈焰,無數(shù)的彈藥隨著烈火一同傾瀉出來,負責開門的0514躲避不及,頃刻之間便被無數(shù)子彈穿透身體,鮮血噴涌而出,與地面上被時間抹去最初的光澤的血河混在一起,尸體倒地,成為了那些死去同伴的一員。來不及為他默哀,詩懷雅蹲在角落,抽出手槍,時刻瞄準著大門,直到0114上前試探之后,向詩懷雅示意里面并沒有人的時候,她才探出身子將大門反復開關(guān)了幾次,確定機關(guān)不會二次觸發(fā)時,二人才走出自己的掩體,他們慢慢潛入自己在熟悉不過的指揮室,每一步都小心地像是第一次進入這個地方。比較幸運的是,室內(nèi)并沒有除此之外的任何陷阱,詩懷雅觀察了一下令隊友喪命的陷阱——一個十分低級但好用的陷阱,把機槍固定在隱秘的地方,用線綁住扳機,把線拴在門上,只要開門,機槍就會擊發(fā)。 這個裝置難度不大,可它此時出現(xiàn)在這里,整個事情就開始詭異了起來 “這顯然不是牧群能干出來的事,可是門外尸體的爪痕和咬痕就是牧群啊,*龍門粗口*的,難不成還能有人在不被牧群干擾的情況下設(shè)置陷阱?那牧群又去哪了?不可能啊……近衛(wèi)局被攻陷了,戴姆勒家遭受攻擊,戴姆勒……等等!” 突然想到什么的詩懷雅一拳錘到顯示屏上,把一旁操作的0114嚇了一跳 “牧群襲擊近衛(wèi)局后直接離開了,它們壓根不打算占據(jù)這里。戴姆勒遭受攻擊……他們的下一個目標很有可能是TUN!0114,馬上去TUN龍門分部,讓他們支援文龍門山!快!” “是!”
“已經(jīng)僵持夠久了吧,博士?!贝髂防蛰p輕嘆了一口氣,自己的感官早已麻木,但二人近乎無休止的互相攻擊還是讓他感覺有些吃力,自己的肢體不停地被砍傷然后愈合,使得他漸漸有些抬不起手,無窮的疲憊感鉆進了他的脊髓,催促他放棄抵抗,他感到自己的靈魂從軀體剝離,而自己卻無法抵抗,就像成癮性藥物一樣,越是掙扎,越是無法逃脫 “不行……不能這么結(jié)束……” “
這么硬撐著干什么呢?你是為了誰呢?里卡有蘭斯照顧,你死了他們照樣過得下去,你還要為了誰呢?
” 是啊,這么撐著干什么呢? 似乎是為了反駁,大腦中的記憶涌現(xiàn)出來……
戴姆勒很早就預料到芙里的結(jié)局,或者說身為礦石病人的芙里壓根用不著預料。 但戴姆勒沒有想到,這一天會來得如此突然。 與往常一樣,芙里拿著一沓文件走到戴姆勒的辦公桌前,一邊替他整理今天的事情,一邊與戴姆勒寒暄。與平常不同,芙里的額頭掛著些許汗珠 “怎么了,芙里?你臉色有點不對,是有哪里不舒服嗎?”敏銳的戴姆勒自然不會漏掉這一細節(jié),他還以為是空調(diào)溫度太高了,于是準備手動調(diào)低溫度 “不用!戴姆勒,我只是今早出來晚了,比較急,沒什么的……” 芙里有些怪異的舉動讓戴姆勒有些懷疑,不過他還是沒說什么,只是提醒芙里注意身體,這可不是家中,諸多的事務(wù)讓他有些抽不開身。 “那好吧,如果不舒服就休息,這里又不是戰(zhàn)場,休息一下不會有事。” “嗯,知道了,你也是?!?似乎是不愿意再聊,芙里說話格外的簡短,讓戴姆勒感覺就像是變了一個人。 在芙里的身影力量消失在門口的時候,戴姆勒起身決定拉住芙里??勺约翰烹x開座位兩步,面前的身影就直直地向后倒去 “芙里?芙里!” 戴姆勒急忙抱住芙里,他的眼睛在極短的時間鎖定了芙里衣領(lǐng)之下,逐漸布滿脖頸的黑色絲線。 “該死!*哥倫比亞粗口*蘭斯!蘭斯!” 蘭斯幾乎是要把油門踩進發(fā)動機里面,車速之快甚至讓交警都有些追不上。一向遵紀守法的戴姆勒此時像個不折不扣的悍匪一樣,一只手拿著手槍,一只手將自己的身份證件露出來,自己平常不喜歡用身份壓人,但這不代表自己不會用。剛準備掏槍的交警看見那張工作證之后,立刻一腳剎車和戴姆勒拉開距離,每個月那么點錢沒必要找死。 “芙里你怎么樣了?芙里!” 戴姆勒轉(zhuǎn)頭緊張而又絕望地看向芙里,那是他坐到這個位置之后第一次露出如此無助的表情,就像面對獵人槍口的幼獸一樣。 “咳咳咳……戴姆勒” 芙里的聲音已經(jīng)被喉嚨中增生的源石扭曲變化,要不是她就在自己面前,戴姆勒肯定會把這種聲音當成荒野中牧群的低吼 戴姆勒顫抖著捧住芙里的臉頰,他能清楚地感覺到皮下傳來的觸感,源石已經(jīng)奪去了她的血液,細胞內(nèi)液逐漸染上屬于源石的黑金色,在皮膚之上形成逐漸擴散的黑斑,與突出的源石結(jié)晶一同嘲笑著戴姆勒的徒勞。 “撐住,芙里,十分鐘!再堅持十分鐘!蘭斯,再快點!” “明白!” “戴姆勒……” 芙里看向戴姆勒的眼睛,正在被源石撕扯分食的軀體,展現(xiàn)給戴姆勒的卻只有愛人間的溫柔。黑紅色的眼睛已經(jīng)燒干了最后的眼淚,淚腺中僅剩的水分融合在混合著源石粉塵的鮮血中,在暫時白皙的臉龐上留下兩道紅痕。 “沒用的……礦石病人發(fā)病之后會發(fā)生什么你我都清楚……” “不會的……不會的芙里……哥倫比亞的科技做得到的……不用擔心……” “那你告訴我……真的能嗎?” 質(zhì)問的話語,在芙里口中卻感受不到任何憤怒與埋怨,就像是詢問現(xiàn)在幾點一樣輕描淡寫。可越是這樣,戴姆勒越不敢面對她,只好扭過頭不發(fā)一言。 “呵呵” 芙里輕笑了一下,隨后將戴姆勒的手被冰冷與溫暖一同包裹 “我最喜歡的就是你這一點……不自量力,但也不會放棄……你比我看到的那些妄自菲薄的人好多了……咳咳咳!” 固態(tài)的源石粉塵無法代替血液給細胞供能,芙里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后她的眼睛依依不舍的最后看了戴姆勒一眼,隨后整個人倒在戴姆勒身上,就像一個醉酒的女人毫不拘束的擁抱——如果忽略身上的源石的話。 “芙里?芙里!醒醒!” “戴姆勒……”芙里此時說夢話一般在戴姆勒耳邊喃喃,戴姆勒立刻閉上自己的嘴,就連呼吸的聲音都放到最低,生怕自己忽略了她的任何一個字 “里卡那家伙……就拜托你和蘭斯了……就當是為了我……好好活下去……要是我還沒想你你就來陪我了……小心我罵你……” “嗯……”戴姆勒此時就像個孩子一樣把腦袋貼在芙里的肩上,他不想讓芙里看到自己哭,但顫抖的身軀還是出賣了他。 “讓我睡一覺吧,晚安,戴姆勒……” “晚安……” 芙里的身體徹底癱軟了下來,隨著她的生命一同離去的,是戴姆勒對于愛人最后的愛戀。 在那之后,哪怕芙里以另外一種方式回到自己身邊之后,他也遵守著自己的承諾,他早就不僅僅屬于他自己。自己要保護好里卡,不然自己就食言了。這簡單的理由讓他始終沒有將刀架在自己脖子上,也是他現(xiàn)在支撐著自己的理由。
戴姆勒用劍鞘支持著自己顫抖著站起,自己可不會就這么輕易地死去。 “我從未想過要與你為敵,博士……但是今日,為了我所珍視的一切,我必須和你站在對立面。我當然知道自己不是你的對手,我也從沒有過這種想法你甚至沒有完全顯露出你的力量,而我只不過是阻擋你的腳步就必須拿出全部實力。但就算是這樣,我也要你只能踩著我的尸體走過去。我相信你能理解我的……” 戴姆勒身邊的實相物質(zhì)突然開始濃郁了起來,麻木的手臂再次緊緊握住沾滿鮮血的雙刃劍,他激發(fā)了自己所有資格擁有的全部力量,同時也主動地掐斷了自己最后的一絲生機。 似乎是警惕,又像是為了愈合自己的傷口,也像是他此時真的在聆聽,帆鷹離奇的沒有放任自己的嗜血本能,像一個真正的聆聽者一樣無聲地等待戴姆勒傾訴自己的話語,下一秒,戴姆勒將劍收入劍鞘,隨后彎下腰來,緊緊握住刀柄,身上的力量不斷向外顯現(xiàn),不斷向著手中的劍聚集,周圍的大地被實相物質(zhì)帶起一片肉眼可見的強大氣場。 “現(xiàn)在,我將為我的人生劃上圓滿的句號!” 長劍出鞘,實相物質(zhì)組成的黑霧已經(jīng)徹底將劍刃吞沒,隨著他的揮舞在空氣中留下一道顯眼的刀痕 “吾名雅利安!” 時間仿佛為之停止,空間被迫為之扭曲,大地只可為之顫抖,這一擊,帆鷹絲毫沒有躲避的意思,一道近乎要撕破天空的劍氣揮之而出,漆黑的劍氣托尾散落的實相物質(zhì),仿佛映照著戴姆勒的一生,他燃燒自己的生命,向著帆鷹展現(xiàn)自己最后的怒吼! 劍氣飛的很快,快到仿佛光速也并沒有那么遙不可及,同時,它飛的很慢,就像雅利安家族上千年從苦難之中一步步走來的歷史一樣。時間是一條長河,歲月便是一個個閘口,他記錄下過去的榮光,創(chuàng)造出現(xiàn)在的高峰,迎接著未來的命運… 這斬滅天地的一刀重重落在帆鷹的身上,自身的源石組織此時像是握在手里的筍一般被一一剝?nèi)?,身后的源石觸手被強大的力量強行扯斷,帆鷹脫力一般跪地上,身上沒有任何一條新增的傷口,但這還是對帆鷹的核心器官造成了一次重創(chuàng)——如果那些源石和血肉的結(jié)合還能稱作器官的話。帆鷹此刻失去了與戴姆勒爭斗的資格,他無法再繼續(xù)顯現(xiàn)自己的全部力量,自己體內(nèi)那躁動不安的,強大的力量仿佛被封印了一樣,他不覺得痛苦,只覺得有些惡心,或許他很慶幸自己還能有感到惡心的時候。他不再需要聆聽,不再需要珍惜破碎的身體,他的軀體早已不屬于他自己。
“我…戰(zhàn)勝…你了嗎?” 片刻寂靜之后,戴姆勒勉強支撐起身體,像是執(zhí)意看著敵人投降的將軍一般,盯著跪在地上的帆鷹 麻木的感官被拉了回來,戴姆勒感到身體快被撕裂一般的疼痛,自己的靈魂已經(jīng)快要被燒盡一般,他一下跪倒在被自己砍出來的大坑里。 “沒時間了……該走了……芙里,我來……找……” 戴姆勒最終還是放任自己滾入坑中,殘破的軀體終于有機會放松下來,即使這次的時間是永遠,他的嘴邊也掛著那不易察覺的微笑。 戴姆勒并沒有看到的是,帆鷹的身后又長出一條條觸手,源石組織重新覆蓋沒有血色的肌膚,再次長出的源石晶簇仿佛是對坑底躺著的戰(zhàn)士無情的嘲笑。
前往宅邸的路已經(jīng)被封死了,數(shù)不清的牧群將道路堵的水泄不通,尼克看著這堆積如山的牧群,確認沒有任何缺口之后,他不僅沒有退縮,而是攥緊了拳頭毫不猶豫地沖向牧群。 一拳,一拳,牧群甚至未傷到他分毫,而他的拳頭就好像有無窮的力量,畸變體的源石結(jié)晶被他一拳擊碎,近衛(wèi)局干員只見尼克一個人從如海潮一般的牧群之中殺出一條路。 “他才是真正的怪物吧!他剛剛甚至一拳便打爆了一只畸變體的腦袋!” “這是梅貝菲特的人對吧,早就聽聞這個集團旗下的公司十分恐怖,沒想到他們居然能造出這樣的怪物!” “TUN好像背后就有梅貝菲特支持吧,那TUN的士兵會是什么樣的怪物??!不敢想象?!?“臥槽這話不興說??!” “安靜!專心戰(zhàn)斗!” 陳板著臉呵斥到,眾人便識趣的安靜下來。 因為牧群多到就像密林里的樹一樣,尼克花了好一下才殺出一條血路來到戴姆勒面前。只見戴姆勒收刀而立,黑色的實相物質(zhì)籠罩他的全身,無盡的恐懼讓天地為之變色。一瞬間,戴姆勒拔刀而斬,大地都為此擊震撼,恐怖的黑暗仿佛要撕碎一切事物。尼克急忙躲避,等場上煙霧散去時,只見博士跪在地上,戴姆勒則無力地滾下了那個受擊而產(chǎn)生的大坑中。 “戴姆勒!” 尼克連忙朝他沖過去,但是在他還沒跑出去兩步,博士的身上便再次長出那一條條帶著血色與源石的黑金色的觸手,尼克急忙躲避觸手釋放的法術(shù)攻擊,順勢蹬地一躍跳入戴姆勒所在的深坑里。觸手見尼克脫離了攻擊范圍,只好回到主人身邊。 “你這家伙……你記著,這是你欠我的!” 尼克抬起戴姆勒的身體,卻發(fā)現(xiàn)意外的輕,尼克感到心頭一緊,但也沒有時間關(guān)心這個。尼克聽打斗聲音確認近衛(wèi)局戰(zhàn)線的方向,然后握緊自己的拳頭,源石技藝讓拳頭微微發(fā)光。尼克朝著近衛(wèi)局的方向一擊將戴姆勒擊飛了出去,同時,戴姆勒身上的實相物質(zhì)逐漸脫落,像是尋找水源的植物根系一樣朝著尼克伸去,黑暗的實相物質(zhì)瞬間包裹住尼克的全身,可是,沒有雅利安家的血統(tǒng)又怎能駕馭這恐怖的力量呢?他感到自己身體里的所有液體開始沸騰。他感到這恐怖的力量正在與他阿斯蘭的血統(tǒng)沖突,全身上下幾乎所有的細胞都要被撕碎,全身的青筋盡數(shù)暴起,整個人像燒紅的煤炭一樣通紅,眼睛開始充血變成和牧群一般的血紅,然后便像戴姆勒一樣愈發(fā)漆黑,屬于阿斯蘭血統(tǒng)的野性被這股力量徹底激發(fā),獸性的意識掙脫了理智的靠攏,迫不及待地想要把自己的獵物撕碎吞沒。。 黑暗中那個已經(jīng)人獸不清,曾經(jīng)是人的生物,低吼著靠近帆鷹。 那是一種比剛才戴姆勒身上所激發(fā)的黑暗完全不同的力量,理智的限制被完全解除,這股力量被完全激發(fā),燈柜最原始最純粹的力量在千萬年之后在這片大地再次釋放 失控的帆鷹盯著面前的惡魔,他靠近自己時幾乎沒有聲音,帆鷹的生物本能告訴自己他要比戴姆勒還危險的多,更何況,剛剛發(fā)揮這種恐怖力量的戴姆勒就已經(jīng)將自己重創(chuàng)了一刀,恢復力量還要好一段時間,現(xiàn)在這個比戴姆勒強大數(shù)十倍的惡魔,讓他感覺有些力不從心。 面對變成怪物的尼克,帆鷹非但沒有退縮,甚至還興奮地從早已不成樣子的聲帶發(fā)出嘶啞的笑聲。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思考的余地,身體的本能反應(yīng)告訴他,不應(yīng)該跟他打,自己就算有十條命也會被打掉七條。但是…他現(xiàn)在可是嗜血的惡靈,越強大的敵人只會激發(fā)他內(nèi)心的斗志,來自千萬年前的怪物可不止一個!
“頂住陣線!牧群要發(fā)動沖鋒了!” 陳看到最前面的源石畸變體作出沖刺預備的姿勢,明白了它們想干什么??蛇€沒等她把話說完,突然的一聲巨響鎮(zhèn)住了所有人,包括牧群。剛做好沖刺準備的牧群突然停下了腳步,齊刷刷地看向中央 只見,風云變幻,電閃雷鳴,前方的光好像快要被黑暗吞噬,陳毫不猶豫的爬上了一輛警車車頂以防自己的視線被牧群擋住,視野中,只有戴姆勒做出拔刀的姿勢,身旁的實相物質(zhì)籠罩著他,而且越來越多。博士則是靜靜的看著他,而尼克也在沖向他們。 只是一瞬間,戴姆勒的劍便拔出,而又不帶一絲猶豫的劈向了博士,強大的力量帶起颶風,差點把毫無防備的陳從車頂刮到地上。 “這就是尼克說的那股力量嗎?真是恐怖……” 陳的手松開了,這是她窮盡一生都在尋找的,極致的,無人能擋,而又無人能駕馭的劍(魏彥吾:?6)… 隨著一聲巨響,一波地震震醒了發(fā)神的陳,突如其來的地震讓她重心不穩(wěn),身體重重摔在了警車的引擎蓋上,背躺在引擎蓋上的她望向漆黑的天空,剛剛所見在她的心中攪起不小的波瀾,可是,她下一秒?yún)s又迅速的站了起來,她知道,現(xiàn)在絕不是思考這些東西的時候,心中祈禱著尼克能夠救下戴姆勒,同時抽出身后的黑鋼劍,一個蹬躍便殺到了牧群中央。 一時間,刀光劍影,血染四方。陳近乎陷入瘋狂的,但充足的理智又暗中引導她照著每一只畸變體的薄弱處砍去,在陳砍掉一只畸變體的頭顱時,一只源石畸變體已經(jīng)提槍朝她沖刺過來,陳被迫后退了幾米,可此時的距離已經(jīng)到了無法躲閃的地步,若陳硬接下這一擊她便可以與她的警官生涯揮手再見了。 千鈞一發(fā)之際,一根冰錐刺穿了牧群的喉嚨,將牧群定在了山路旁的鐵欄上,陳一下便意識到那位出手相助的人是誰 “霜星小姐!” 陳望向了另一邊的樹林,一只白色的卡特斯露出了容顏。 “陳警司,沒事吧?!?。 “沒事,皮外傷。但是霜星小姐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種地方?” “說來話長,我的身體出了些問題,博士在失控之前將我安排給戴姆勒先生照顧,戴姆勒先生把我?guī)У搅怂?,現(xiàn)在我恢復過來了,出來支援你們?!保?“好的,不過請您退后些,這群牧群真是沒完沒了了,你剛恢復,不是跟他們硬鋼的時候,別傷到…” 陳還沒說完,前方便有一個人影飛了過來,結(jié)結(jié)實實的砸在了警車車頂上。 “這是,戴姆勒先生!”陳驚訝地看著飛到面前的人,來不及多想,她趕緊把戴姆勒拉下來 “霜星小姐,麻煩把戴姆勒先生轉(zhuǎn)移到安全的地方!拜托了!我來擋住牧群,它們又開始進攻了!” “好,你注意安全。” 霜星毫不猶豫地將戴姆勒扶起,此時的牧群越來越多,全部向近衛(wèi)局沖了過來。 “*龍門粗口*的,可惡!” 一名警員見陳還未出手,便緊張的問到:“陳sir!你為什么還不出手!” 陳一下子便被牧群的恐懼侵蝕,龍門排水系統(tǒng)中的慘狀又浮現(xiàn)在她的面前,可是警員的話卻刺激到了她,讓她停止不必要的浪費時間。在她準備向前躍進時,赤霄發(fā)出了一道血色的紅光。 “這是為什么?赤霄?你難道認可了這群怪物?” 陳明顯有些緊張,因為赤霄只會去面對它認可的人,不配它拔刀的敵人,赤霄是無法完全拔出的,可是,就算赤霄不完全拔出,釋放的劍氣就足以擊敗她執(zhí)法中的大部分敵人。她很確信,牧群再怎么樣也達不到讓赤霄認可的標準 “這到底是……” 她望向了戴姆勒手中依舊緊握的平頂雙刃劍,她知道了答案 赤霄,被戴姆勒手中那把劍的強大劍氣所影響,遠古的力量成功地吸引了赤霄的興趣,就像是炫耀實力一樣,陳順利地就將赤霄抽出 陳見此狀,瞬間抽出赤霄沖向了牧群,電光火石之間,陳的身影早已在牧群之中 “赤霄·絕影!” 無數(shù)個人影在牧群中閃現(xiàn),并每一下都結(jié)實的砍到了牧群身上,甚至切開的碎塊還沒來得及接觸地面便又被一刀斬斷,不到兩秒,成群的牧群便齊刷刷的倒在了陳的赤霄之下。 她此刻,沒有輸給戴姆勒。赤霄,從未輸給耀羽(戴姆勒平頂雙刃劍的名字)… 但是,砍十幾個狂暴并且強化過的源石畸變體要耗費不小的力氣,陳的體力也接近了極限,她撐著刀,用盡最后一口氣說到。 “向前推進!支援……馬上……” 陳倒在地上,幾名警員趕忙上前將她拖回防線后方,近衛(wèi)局的警員此時陷入群龍無首的狀態(tài),但他們并沒有潰退,無法制定戰(zhàn)術(shù),就讓牧群為自己修正,他們可不是沒了頭頭就作鳥獸散的土匪,他們可是,龍門近衛(wèi)局!
星熊與煌帶領(lǐng)著羅德島編隊從隱藏通道繞到了后山坡,然后便急匆匆的跑向山頂,可是隊伍剛跑到山頂,爆炸在他們面前響起,飛揚的塵土就像圍欄一樣,讓他們被迫停下腳步 “誰?!” “在這里呢” 飛塵之中,一抹紅色亮光吸引了眾人注意,星熊警惕地將般若擋在身前,本應(yīng)馬上消散的煙塵卻反常地越來越多,與此同時,一種奇怪的聲音傳入了眾人的耳朵。 “煙霧彈!小心!” 隨著聲音逐漸增大,紅光突然加速朝著隊伍最前面的煌沖過來,借著微微明亮的天光,眾人也終于看清了對方的真面目——一臺巨大的動力裝甲,和眾人所知曉的任何一個國家的裝備都不相同,但這并不妨礙它啟動背部噴射器,呼嘯著朝羅德島干員們沖過來,在天邊帶著微光的黑暗與冰冷機械造就的光明之下,似乎并不是機械組成的動力甲向他們沖來,而是他們在沒有改變動作的情況下撞向一面閃爍著紅光的墻。 “小心!” 意識到危機的星熊沖向煌的前方,動力甲的鐵拳重重砸在她的般若正中心,在場的所有人都能清楚地聽見鐵質(zhì)沖擊的聲音,就像打鐵一般,那一拳在般若上火星四濺,強壯到扛過一棟樓的星熊在這恐怖的沖擊力下也吃力地半跪下來,地面被硬生生砸出幾條裂縫。 “唔!” “星熊警官!” “星sir!” 離動力甲最近的煌剛沖上前準備用鏈鋸破壞動力甲的手臂,一股危機感突然讓她的汗毛豎立。 “不好!” 煌的手臂突然轉(zhuǎn)變方向,舉起的鏈鋸在空中極快地轉(zhuǎn)了一個圈,擋在她的胸前,槍聲也順勢響起,鏈鋸上突然發(fā)生巨大的撞擊,來不及防備的煌差點連同鏈鋸一起撞飛出去。 “小心,狙擊手!重裝保護后方的干員,安比爾,查一下狙擊手的位置,術(shù)師攻擊動力甲,狙擊干員換破甲彈藥。嘗試攻擊動力甲的頭部和手臂!” 似乎是長期和帆鷹待在一起,普瑞賽斯此時反倒是嫻熟地接過了指揮位置。隨著她的一聲令下,法術(shù)和弩彈紛紛朝著動力甲飛去,此處和戴姆勒家的爆炸聲充斥著所有人的耳朵,揚起來的煙塵和煙霧彈遮住了星熊的身影。 “停止攻擊!” “?。俊?普瑞賽斯沒有理會身邊阿米婭的疑惑,只是有些疑惑地看向煙塵 “咳咳咳!” 煙塵還未散去,星熊帶著般若跑了出來,而動力甲并未沖過來揮出下一拳,就像是衛(wèi)兵一樣,閃爍著的紅光死死地鎖定著眾人。 “不錯,很冷靜,不做無用功,你比我想象中的可靠呢,普瑞賽斯小姐?!?溫柔而帶有磁性的聲音響起,蒙德里亞不知什么時候站在動力甲旁邊,頭上的光環(huán)讓他在煙霧中格外的顯眼。 “如果我們的攻擊無法對其造成損害,那么就沒必要再去浪費彈藥了,不是么?!?眾人警惕地觀察著那個身影,可對方似乎是沒有察覺一般,主動從即將散盡的煙霧中走了出來。雖然他的臉被遮住,但手中長相奇特的狙擊槍還是非常有辨識度 “各位小心!啊,普瑞賽斯小姐……” “沒關(guān)系,他要是想要我的命何必現(xiàn)在動手?” 普瑞賽斯輕輕拍了拍阿米婭的頭,隨后便獨自一人走出重裝干員們組成的盾墻 “你似乎認識我?” “哈哈,當然!” 蒙德里亞輕笑兩聲,將手中的狙擊槍背回了背上,雖然有動力甲在后面站著,但這種距離收起自己的武器也有些過于放松了。 “和博士接觸過的人,我們都有一些基本信息。算了,回歸正題,先做個自我介紹,蒙德里亞,這是我的名字,其余的你們很快就會知道。至于現(xiàn)在……” 眨眼之間,蒙德里亞就站在了普瑞賽斯的面前,沒人看清他的軌跡,他壓根就沒有做出任何移動的動作,就好像他最開始就在那里一樣 “來談?wù)劙?,普瑞賽斯小姐?
“如果沒有什么問題的話,就在這里簽字吧。” 寬敞的會議室內(nèi),一名身著軍服的魯珀男子與一名身著正裝的烏薩斯男子相對而坐,一支精美的鋼筆和幾份文件靜靜地躺在面前的桌上 “明白了。” 或許是路途較遠,烏薩斯男人的臉上帶著些許疲態(tài),但他還是拿起鋼筆,工工整整地寫下了自己的名字——伊斯拉姆.維特 維特的隨行人員上前拍照,路途遙遠,為防止意外,在維特回到圣駿堡前,這幾張照片將會以最快的速度放在那張見證過至高無上權(quán)威的桌上。 “費奧多爾陛下身體可好?” 維特微微點頭:“陛下身體無恙,只不過感染者的處境實在是他的一塊心病?!?“烏薩斯的先皇用戰(zhàn)爭使烏薩斯成為了他預想中的帝國,陛下自然無法輕易撼動那些已經(jīng)深入烏薩斯內(nèi)部的根基。” “納德斯閣下。” “請說” 維特并沒有急于說話,他向著身邊看了一眼,隨行人員心領(lǐng)神會,輕輕離開會議室。 “陛下讓我來詢問一下,它怎么辦?” “那個長生者?” “是的,這是一場將會把整個烏薩斯乃至北原的怪物都牽扯進來的戰(zhàn)爭,它的存在是一個不可預知的變數(shù)” “哈”納德斯輕笑“我們現(xiàn)在在做的,不就是它想要的嗎?戰(zhàn)爭只不過是手段,改變才是目標。不是么?” “是這樣?!?維特從自己的公文包里抽出另一份文件:“因為整合運動已經(jīng)從切城開始向內(nèi)地滲透,各個集團軍也開始有了些動作,這是部分集團軍的信息,請過目?!?“第六集團軍重建,第三集團軍撤出切城城市外圍……第五集團軍駐扎帝國議會,第三,第六,第八集團軍回到舊貴族領(lǐng)地……哈,這可不像是防整合運動” “當然不可能,整合運動只不過是個借口,舊貴族大都是軍功封爵,軍方自然和他們更合得來。新貴族用源石工業(yè)逐漸掌握主動權(quán)之后,他們就一直在斗。整合運動恰恰是最好的理由” “陛下的打算是什么?” “不管他們怎么明爭暗斗,打壓感染者都有他們的一份,在你們的重炮開火的時候,第五集團軍會在圣駿堡保護議會,無法為其他軍隊提供支援?!?“估計他們也撐不到支援到來的時候?!?“至于北境邪魔……” “第二集團軍離溫迪戈軍團比較近,那么第四集團軍將會是一個不錯的突破口?!?“那……感染者?” “抱歉”納德斯有些無奈的靠在椅子上“我們所能做的,只不過是將水攪渾,之后的事情就只能看感染者自己了。” 雖然這么說,但納德斯的臉上仍然帶有微笑,維特的眉頭也舒展了一點 “明白了,我會將談話打成報告交給陛下。” 維特微微俯身致意,隨后拄著手杖起身,但他剛準備離開,一個禮物盒就被塞到了自己的手中 “這是我給陛下準備的禮物,還請維特議長替我轉(zhuǎn)交?!?維特猶豫了一下,但還是接過禮物盒。 “后會有期,納德斯閣下(烏薩斯語)” “再見(烏薩斯語)” 看著維特離開,納德斯才轉(zhuǎn)頭望向窗外,從此處可以看見火炮試射時在空中劃過的弧線。不過,很快就不會是試射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開學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作業(yè)好多啊啊啊啊啊啊啊
AI特有的不會畫武器(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