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繆爾賽思×博士】生活就是喜?。ㄆ涠?/h1>
發(fā)點產物,沒啥文筆,如OOC敬請諒解
想嘗試一點點新東西……(委屈)(超小聲)
無刀小甜食,放心食用啦

費力的睜開雙眼,窗外的陽光已經滿滿的灑在我的身上。
一個沒有鬧鐘的早晨是多么讓人愜意,只是免不了又要挨一頓教訓。
既然遲到已成必然,也就不必著急起床。枕邊空無一人讓我有些寂寞,但也并不覺得奇怪。翻身拿起移動終端,上面有一條留言。
中午好啊大懶蟲,早餐在保溫柜里——
可現(xiàn)在才早上九點。我揉了揉太陽穴,看到終端里的自己在對著留言傻笑。
太陽照常升起,生活還在繼續(xù)。
洗漱,更衣,整理床鋪。一切都和往常一樣,只是沒有了她在身邊。
其實每天早上我都會賴床,只是今天起得格外的遲——這都是昨晚熬夜加班的惡果。不過只要能讓阿米婭不那么操勞,這些都不算什么。至于那個定時催命的鬧鐘,不用想,肯定被她在起床的時候掐掉了。多虧了這個舉動,我得到了一個久違的安穩(wěn)覺,也給那詭計多端的精靈多留了個把柄。
沒辦法,雖然很享受被她照顧的生活,但我畢竟還是羅德島的博士。這片大地上還有許多苦難等著我去拯救,那只老貓的話聽起來很荒謬,但也不得不承認確有其事。
當我叼著三明治刷開辦公室的門時,九點的指針還未過半。她坐在我的電腦桌前,左手拖著腮幫子,右手飛速的在鍵盤上敲擊,麥黃色的發(fā)絲隨意的披散在桌面上,修長的雙腿一前一后的掛在凳子下面,有節(jié)奏的搖擺。
我向她打了個招呼,從衣兜里掏出一罐黑豆茶,扔給她。一團水迎上來將它包裹,茶罐頭停在了半空中。我旋即一個閃身,躲過了那道向我襲來的水柱。我看到她賭氣地嘟起小嘴,忍不住的笑,走到電腦桌旁,幫她把垂到茶杯里的頭發(fā)撩到身后。
“吶,新的黑豆茶?!?/p>
她站起身,仔細端詳我的臉。
“……沒涂唇膏?”
“全用完了,你還有嗎?”
她翻了翻衣袋,找出一支唇膏。我自覺低下頭,任由她擺弄。
“唉,中午去采購部再買幾只吧。”
實際上,這種款式的唇膏非常小眾,羅德島原本是不采購的。但是鑒于干員繆爾賽思多次以回特里蒙購買唇膏為由攜我本人長時間離艦,為不妨礙羅德島高層的正常運轉,后勤部最近在凱爾希的授權下和品牌方簽訂了直供協(xié)議,這種唇膏也得以出現(xiàn)在可露希爾的商店。令后勤部感到意外的是,本應是受益者的繆爾賽思卻對此頗有些微詞。
她拍了拍我的臉,滿意的點點頭。我順手將移動終端遞了過去。作為我的值班助理,她需要在我的終端上簽字。她接過終端,嘴上又開始抱怨起后勤部的事情,手上則忙著在終端上涂涂改改。今天又要去什么地方呢?我對她修改我日程的行為已經見怪不怪,或者說這已經成為了我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反正只要有她在,提早兩個小時處理完日常事務并不困難。
羅德島高級指揮官的工作其實并不輕松。小到人員調派、日程安排、場館使用審批這類瑣事,大到多邊談判、戰(zhàn)場部署乃至臨陣指揮等足以決定羅德島前途命運的事件,都需要我來指揮協(xié)調。所幸,今天只是平凡的一天。電腦桌的一角整齊的擺放著兩沓紙張,分別是入職申請和場館使用申請,顯然在我來之前它們就已經被整理完畢,靜靜地等待我的批復。電腦桌上的大型終端里有一張?zhí)顫M的表,那是干員們今天的日程,只要我點擊“通過”便會發(fā)送到全島干員的移動終端上。
我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并像往常一樣對她的工作效率表示驚嘆。隨后坐到辦公桌前,通過那張日程,開始審批堆積如山的申請表。一顆小小的腦袋靠在了我的肩膀上,熟悉的發(fā)香撲面而來。那是一種幾乎包含了這片大地上所有花香的奇妙香氣,仿佛擁有生命,很難想象它會來自一個女孩——當然,除非她是一只可愛的精靈。
“說起來,你的頭發(fā)真好聞吶,明明我們用的同一瓶洗發(fā)水?!?/p>
“嘿嘿……想知道原因嗎?”
“反正問了你也不告訴我?!?/span>
“真聰明~”
我們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任時間在一張張翻飛的表格之間溜過。兩個水分身負責辦公室的清潔,不過用身體打濕毛巾的行為在他人看來多少有些獵奇。剛拿來的黑豆茶已經開封,杯里的茶水見底了又灌滿,灌滿了又見底。一包開了口的橙味風暴平躺在桌角,里面的糖果都灑在桌面上,像是在炫耀它如何艱難的躲過刻俄柏的地毯式搜索。然而最終,它也沒能逃離被吃干抹凈的命運。我的魔爪伸向最后的那顆橙味風暴,卻被繆爾賽思捷足先登。她看著一臉失落的我,捂著嘴笑了起來,隨后撕開糖果的包裝,用指尖夾起糖塊,小心翼翼地塞到我的嘴里。
不知過了多久,我放下手里的最后一張場地申請表,伸了個懶腰。肩頭的精靈睡得迷迷糊糊,嘴里說著些聽不懂的話。我晃了晃熱水壺,壺里的水也見了底。陽光逐漸灑向室內,墻角放置的小型生態(tài)缸里,感光植物正緩緩舒展身體。據繆爾賽思所言,這種植物是她特地培育的,對光的敏感性之高使其足以成為可靠的計時器。意識到時候已經不早,我倒了倒肩膀,試圖叫醒她。她突然把身子一斜,坐到我腿上。
“睡醒了嗎?”
“……吃飯去嗎?”
“走吧?!?/span>
“……還沒醒?!?/span>
她的雙手環(huán)住了我的脖子。我揉揉她的小臉,就這樣抱著她站了起來。一只水分身出現(xiàn)在我們身后,輕輕捧起那兩堆批復完成的表格,朝凱爾希辦公室的方向飄去。
中午吃什么?這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盡管我在平時并不那么執(zhí)著,但在中餐和晚餐的問題上卻總是寸步不讓。我和懷里的她一路爭論著,走向羅德島的食堂。
正午的陽光從弦窗斜照進來,將一大一小兩個影子投射在墻上,拉得很長很長。
爭論總會有個結果,而這樣的日子,我希望永遠都不要走到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