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伯賢】Agnes[成為我的愛,成為我的天使,成為我最好的藝術(shù)品。]
雕塑家&養(yǎng)女
:勿上升真人/中世紀(jì)西歐架空/小變態(tài)/短打
“Daddy,what do you love?”
“Sculpture.”
我問出這句話的時候,他剛從計院把我接到他那座肅穆得如同教堂的城堡里。
她們說,我難產(chǎn)死去的母親有個伯爵老情人。
可是他的神情是如此禁欲而嚴(yán)肅,怎么會是被肉體絆住的那一類人。
是他嗎。也許是吧。
盡管我只是某個風(fēng)流客犯下的過錯野種,他還是把我抱上了他的馬車,一簾緞布永遠(yuǎn)把我和風(fēng)塵永遠(yuǎn)分開——但我骨子里就是賤種,卑劣的分子再怎么掩蓋也不會消失。
所以他是誰沒關(guān)系,能給我更好的生活就行。
小女孩的聲音是在詩人手中搖晃的銀鈴,我學(xué)著那些計女的矯揉造作,極盡純媚地笑嘻嘻叫他一聲“Daddy.”
他正端著燭臺帶著我往幽暗而不見盡頭的長廊里行走,聽到呼喚之后停下腳步,依然背對著我,有種錯覺的耐心,似乎是在等待我的下一句話。
“What do you love?”
來計院泄育的男子,通常會回一句“your body”,然后壓著那些照顧我的計女就掏出他們的興器。我總是坐在門外的石頭上聽著她們刻意捏出的嗓音,透過灰蒙蒙的窗窺探床上晃動的白肉。
我想聽他說“you”——但我知道他不會,而我也不想。
幸好,他和那些下流的男人不一樣。

他轉(zhuǎn)過身俯視我的眼睛,白色長蠟燭上跳動的橘黃色火焰映到他的瞳孔上。
不同于面部其他肌肉的克制冷靜,他的眼睛和他的聲音一樣飽含迷戀。這狂熱的視線直直落在我身上,燒紅我的兩腮。
“Sculp—ture.You know?”
他放慢語速,把那幾個音節(jié)又細(xì)細(xì)放到嘴里咀嚼。
視線依然不見偏移,看得那么認(rèn)真。
他嘴里說的是雕塑,可這視線太具迷惑性——
我居然會覺得他這份熱愛的對象,是我。
真是錯覺。
即使我還是甘愿沉溺。
……
后續(xù)的留評然后私我~發(fā)不出來??
BB time:
之前想的一個短打,第一次寫變態(tài)??
其實(shí)就是雕塑家的世界根本不會愛人,他只愛他的雕塑,所以要想成為他的愛只能成為他最滿意的作品。
①Agnes作名字有純潔之意。
②我想聽他說“you”——但我知道他不會,而我也不想。
想是出于小女生的期待,希望得到喜歡;不想是害怕他和那些去風(fēng)月場所的人一樣,下流低俗。所以對于小時候的Agnes來說,寧可他對自己沒興趣(因?yàn)椴艅傉J(rèn)識嘛,不可能立馬就喜歡)也不希望雕塑家是那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