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信無疑【05】放你出去?可以
#黑道?AU//商戰(zhàn)?A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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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nèi)含南北/瑋鈞/九明/東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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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界精英×黑道冷面殺手,黑道行動組長×警察,教父之子×當(dāng)紅演員,教父私家醫(yī)生×叛逃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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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HE有BE,介意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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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員OOC,架空世界,勿上升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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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虛構(gòu),不要代入,反對黑道,反對暴力非法行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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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你隱瞞所有,你對我確信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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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樹看著齊思鈞在探監(jiān)處的門口徘徊了好久,一會手已經(jīng)放在了門把上,一會又抱著頭蹲在了走廊離探監(jiān)處門最遠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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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思鈞,走吧,”火樹拽住齊思鈞的手,他自然是不愿意齊思鈞喜歡上一個黑道中人的,“你不見他也好......畢竟,你們也已經(jīng)不是一路人了,忘了是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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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懂,你不懂,你沒弄明白,”齊思鈞甩開火樹的手,“他可以是我的一個心病,也可以是我們的一個籌碼,甚至可以是一把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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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樹復(fù)雜地看了齊思鈞一眼:“好,希望你沒有騙我。你要知道,作為一名人民警察,自己的立場一定不能出問題......齊思鈞,你我都還很年輕,可以在我們選擇的路上大有作為,大家都不希望自己會感情用事,你也一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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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齊思鈞突然暴躁地瞪了火樹一眼,引起了一旁幾個警員的注意,“要是我不懂得這些道理,我在見到周峻緯的那一刻,我就告訴他真相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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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思鈞站起身來,整了整身上的警服,火樹也走過來幫他正了正肩上的綴著兩枚四角星花的額肩章——這是他的榮譽,在抓到了周峻緯之后,B市公安廳的政治部主任特別頒給了他一級警員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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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思鈞,其實我一直很好奇,當(dāng)時不是軍校要招你的嘛......為什么要到警校來?做一名武警不是能更方便地服務(wù)于你的復(fù)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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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B市,留在B市最重要,”齊思鈞冷笑了一聲,“B市是全國的根本,而且教父掌控下的B市,武警根本就進不來......但是教父必然是準許我們這些興不起什么風(fēng)浪的小警察們在市內(nèi)摸摸魚執(zhí)執(zhí)法的,也動不到教會的根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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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想要向那些家伙們復(fù)仇,可以從對面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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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的身份太敏感了......”齊思鈞抬起頭來,看向火樹,“你覺得,是隱藏在教父的陰影下對我來說保險,還是當(dāng)個隨時有危險潛伏進甄氏的武警危險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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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事,不能只講一時的快感和義氣,還是從長計議吧。選了白方,背叛了黑方那就按白方的路子打,反正也回不去了?!饼R思鈞示意火樹可以回去了,隨即按下了門把手,走進了探監(jiān)處,“你好,幫我接周峻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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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監(jiān)處的小警官抬頭看了齊思鈞一眼。他知道面前的這個人是從有教會以來,為數(shù)不多的能把教會中人抓捕的英雄了,還是抓一個帶兩個的那種。可......他為什么在短短地一周內(nèi),已經(jīng)是第二次來看這個叫周峻緯的教徒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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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英雄上次探監(jiān)時候的表情怪怪的,但也不像是憤懣或者是惱怒......倒像是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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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了,觀察觀察吧,有問題就像上級匯報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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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峻緯來到玻璃前,不出意料的再次看見了那張及其像小小甄的臉:“齊警官,你當(dāng)時和小小甄在一起的時候,就沒人認錯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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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改口了,警員,我不是警官了,”齊思鈞板著個臉,“人長大了是會變樣子的,小小甄跟我一點也不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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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峻緯盯著齊思鈞看了好久。他的指尖在面前的臺子上來來回回地輕點,像是在想些什么?!奥犝f,你又抓了兩個我們教里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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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思鈞饒有興趣地盯著周峻緯:“不是為了你來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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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峻緯笑了笑,那笑容和齊思鈞印象中小時候“峻緯姐姐”的笑容一樣陽光,可不知怎的,齊思鈞覺得這笑容有點變了味兒:“是啊,教會大少爺?shù)膬蓚€保鏢,你們可真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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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們自己傻,到了約定時間要接應(yīng)的人還沒出現(xiàn),也不知道要跑路,有沒有點教會精神?!饼R思鈞聳了聳肩膀,“我沒記錯的話,‘教會精神’里面可有一條‘以自我藏匿為重,必要時可以舍棄同伴’吧。這種智商,怎么當(dāng)上你們大少爺?shù)馁N身保鏢的,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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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們很了解嘛,還知道教會的‘教會精神’創(chuàng)會條例,應(yīng)該在教會里面位置挺高的吧,那些底層和中層的教徒們可沒機會知道創(chuàng)會條例的原名,畢竟后來印發(fā)的版本都不叫‘教會精神’了,只有古老的原本上面寫的是‘教會精神’。沒錯,這次他們確實觸犯了‘教會精神’,不過他們已經(jīng)付出代價了不是嘛。而且,現(xiàn)在也沒多少人遵循‘教會精神’了,當(dāng)時里面可有一條叫‘教會絕不做殺人越貨之事’,這可是如今教會的主要支撐事務(wù)。”周峻緯向著空氣彈了彈手指,“還有,那兩個人是xql,你也不能怪他們。畢竟,自己的另一半被困在監(jiān)獄里,換誰都會急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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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思鈞聳了聳肩:“還有別人在呢,你能不能別亂說,一個人民警察可不能被你誣陷成你們教會的人。你們,一時半會是放不出去了,就算你們上面有人也不行。你們闖的禍太大了,上面估計也只能壓著不繼續(xù)上報,你們仨想出去,估計一時半會不太可能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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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小警官此時已經(jīng)聽呆了。天吶!我們的上面居然還有教會的人嗎!還有,齊大英雄說的話是什么意思?難道他早就知道教會的這幾個人,還在幫助他們早點釋放?還有,為什么齊大英雄說的這些關(guān)于教會的事情,都這么詳細如此機密,他為什么對教會這么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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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了了,要趕緊上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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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動什么心思了,上報不上去的,總會有人壓住的。”齊思鈞轉(zhuǎn)過頭去看了看小警官,小警官頓時覺得背脊一陣發(fā)涼,“還有,周峻緯我信得過的,他會......他會是覆滅教會的重要的一環(hu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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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思鈞慢慢走到小警官面前:“相信我,否則我根本沒必要把周峻緯抓回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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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警官忙不迭地點了一下頭,轉(zhuǎn)頭看見周峻緯和煦的微笑,心中不由得相信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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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現(xiàn)在出去,不要讓其他人進來探監(jiān)了。我們倆,要聊一會。你......就跟外面的人說,周峻緯愿意說出那兩個新抓的教會人員的名字及曾經(jīng)犯下的罪行。記住,這些話,你可以放心大膽的說。最后我交的那份所謂的周峻緯的口供,上面也會看。”齊思鈞轉(zhuǎn)頭看了看周峻緯,“我會提供假的信息,放心,這對你在教會的生活不會有影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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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警官點點頭,出了探監(jiān)處,周峻緯開口了:“你一個警察誒,幫助犯人逃脫,寫假口供,還說自己不是教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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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果放走你們,能增加一絲絲扳倒教會的機會,我就會放你們走。你們不管犯了多大的錯,你們畢竟只是迫于命令,關(guān)乎生死的命令,教父給你們的威懾是一把架在脖子上的刀,相較而言,法律對你們來說只是盲射的槍,可以躲過。放過你們,抓到教父,教會瓦解,教徒恢復(fù)正常生活,對我們,對你們,都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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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特殊的想法,不像那些又憨又迂的警察。”周峻緯笑了,“什么時候放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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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你出去?可以。甚至可以馬上就放。”齊思鈞靠近,“只要你愿意做我們的臥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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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周峻緯才真正確定了,齊思鈞就是一名真真正正的警察,而不是黑道中人。他的眼神訴說著他對于瓦解教會這項事業(yè)的熾熱,那簇從眼底燃燒起來的火苗,是不可能偽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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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思鈞現(xiàn)在是背對著周峻緯的。在周峻緯看來,齊思鈞也許是在思考著自己的臥底任務(wù),可齊思鈞自己知道,他在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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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思鈞沒說的是,他本來的條件,是讓周峻緯做自己的男朋友。后來一想不對,自己現(xiàn)在也不是小小甄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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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思鈞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還真是麻煩,為了警察這個身份,連自己的男朋友都顧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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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復(fù)好心情,齊思鈞轉(zhuǎn)過了身:“考慮的怎么樣了?同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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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加個籌碼,不知你同不同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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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聽聽,我現(xiàn)在也不能完全答應(yīng)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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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峻緯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玩味的笑容:“齊思鈞,做我的男朋友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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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思鈞心里咯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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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都跟他說清楚我不是小小甄了嘛!是他看出來了什么,還是他......他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就不是喜歡小小甄,他移情別戀了?!他當(dāng)時出國的時候不是信誓旦旦地說要回來娶我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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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峻緯看著齊思鈞的反應(yīng),心里很是暢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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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就開始查了,前段時間在獄中才有人給他帶話,小小甄的真名叫甄紅。前段時間,他在牢里偷聽獄警們的對話,意外聽到他們說,齊思鈞剛到警校的時候,用的不是這個名字。他的同學(xué)當(dāng)時也都知道,他因為身份問題,用的是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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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當(dāng)時的化名,叫洪緯。甄虹的“洪”,加上峻緯姐姐的“緯”。齊思鈞這個名字,還是當(dāng)時他的同學(xué)火樹嫌棄他的化名,給他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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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思鈞心里面亂成了一團麻。周峻緯覺得自己應(yīng)該再推一把:“齊思鈞,你要是不答應(yīng)我,我可就不會做你們這個臥底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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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思鈞老臉一紅?!昂煤煤?,就算我同意你了。周峻緯同志,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成功被我方‘策反’?,F(xiàn)在,我正式任命你為B市刑偵大隊二組編外人員,只接受二組組長齊思鈞的管轄。”齊思鈞樂呵呵的,“現(xiàn)在,給你自己取個代號吧,也方便我聯(lián)絡(luò)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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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蠻意外的,原來教會歸刑偵組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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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偌大的B市也就我們警察能從法律上管管你們,還能跟你們勉強打一打,畢竟也是有槍械的人。其實吧,我覺得你可以知道一點秘密?!饼R思鈞笑瞇瞇的,“你要是說出去,我可以把你碎尸萬段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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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峻緯看著眼前的人兒:“我不會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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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思鈞笑了起來:“其實,我在騙你哦。連火樹那個家伙都不知道,其實當(dāng)時B市警察局培養(yǎng)我們的時候,是按照武警的標準培養(yǎng)的。他們明白,武警是進不了B市的,所以他們只能選擇以警察的名義培養(yǎng)一批武警。是因為這個原因,我才調(diào)到了警校,不為別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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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們刑偵二組,還包括刑偵六組,治安一組和巡邏四組,就是B市的武警團隊。這個秘密,只有我們四個組的組長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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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峻緯瞇起了眼睛:“現(xiàn)在多了一個人知道了。我對你們開始有信心了。教父也不會想到,警察的隊伍里面隱藏著一批武警團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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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峻緯笑著,把自己的雙手摁在了阻隔兩人的玻璃墻上:“親愛的組長,洪緯入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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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思鈞聽到這個名字,悚然一驚。他不知道,這是巧合還是什么:“哪個紅,哪個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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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峻緯露出了得逞的笑容:“組長,洪水的洪,周峻緯的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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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樹“啪”的一巴掌打在了齊思鈞身前的桌面上:“齊思鈞,你給老子一個交代,我安吉尼爾·火也不是吃素的。剛剛進去的時候還信誓旦旦地說不會感情用事不會感情用事……你咋還同意把周峻緯放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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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也聽說了嗎?”齊思鈞坐在火樹對面的小皮椅上,慵懶地抬起了頭,“我策反了周峻緯,然后放他回去了,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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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我該說你什么好啊齊思鈞,”火樹來回踱著步,“你就這么信任他?你也清楚的啊,在教會里頭摸爬滾打長大的,哪有這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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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思鈞想,你還不知道他開的條件呢,知道了能把你氣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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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給他裝了新型的那種帶炸彈的竊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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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樹愣了一下:“你是指······那種長得跟傷疤一樣,可以隨時引爆的竊聽器?你也真夠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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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思鈞聳了聳肩:“沒辦法,就算他是峻緯姐姐,我信他,但從客觀角度來看,我還是要先為我們這群人考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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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你給他安了這東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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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我只告訴他這是為了不讓教父生疑,給他做的傷疤。我讓他用我給他的那部手機聯(lián)絡(lu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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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就不會被發(fā)現(xiàn)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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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和他那部一模一樣,除了聊天列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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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思鈞突然抬起頭來:“火樹,你就不想知道,我叫他去當(dāng)臥底,到底是去干什么的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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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他說,只要他幫我做掉教會二把手,就可以了。那個傳說中的殺手二把手,和教父的命,我都想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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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只要了一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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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會有機會的,他會穿過棋盤的中心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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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會······他會從黑方走到白方,跟白方的王后站在一起,殺死黑方的國王,然后成為國王。白方或許會全滅,但只要有一絲星火,黑方終會潰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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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思鈞想,是時候了。教會那群人只知道有一名很厲害的警察,叫齊思鈞,但他們不知道齊思鈞長什么樣,他們也絕對不會想到齊思鈞就是甄紅,那個早就‘死’在了甄氏那場變天行動中的人。他要靠著周峻緯,殺掉二把手,以甄紅的身份,潛入教會,扳倒甄氏,瓦解教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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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羊入了狼群,仍能屠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