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世界游記(4-5)
強敵
? ? ? ?“說起來,貌似今早的規(guī)則就是國主夫人發(fā)布的……”
? ? ? ?沈銘毅突然暴起:“你是說今早?”
? ? ? ?“對啊?!?/p>
? ? ? ?“現(xiàn)在什么時候了?”
? ? ? ?“看時間應(yīng)該是中午……哦!”
? ? ? ?“理論上講,我們應(yīng)該是要日落了,可是現(xiàn)在太陽還是如日中天,說明我們所有人都被困在一處陣法中,等待著被人狩獵?!?/p>
? ? ? ?談話中,樹林中的沙沙聲引得三人注意,不約而同的,三個人都擺出了戰(zhàn)斗姿態(tài),又都心照不宣的背靠背,來不及驚愕,幾把閃著不祥氣息的長劍從樹林中飛了出來,隨之而來的還有一陣摧鋒陷陣的威壓,幾人速速應(yīng)戰(zhàn),但那些劍影實在是過于凜利,就連作為神使的蘇秋云也讓利劍劃傷,見劍影有用,林中的暗影又射出數(shù)道利劍,儼然是一副致人于死地的趨勢,恰巧這時,司馬和帶著沈宴,鐘瑤趕了過去。如同蘇秋云預(yù)料的一樣的,飛來的劍影就是那個人最大的力量了,面對三個人他的力量萬分強勢,但是現(xiàn)在多了些幫手,他的威脅立刻降低了不少,甚至他們還會有閑心向著陰影攻擊,可從劍影的狠厲程度來看,這點傷害微不足道。
? ? ? ?“罷了,玩膩了。這樣打下去也沒個結(jié)果?!蹦腥藦臉淞种刑顺鰜?,手中散發(fā)著青綠色的不祥氣息,那經(jīng)典的刀疤臉反派面相,讓幾個人不寒而栗,“來吧,大家都省省事,”隨即,刀疤男把一個八面體盒子呈現(xiàn)在眾人眼前,只見盒子逐漸打開,一個純白的光球被八面體包裹著,“這是均衡之神留下的天工寶匣,你們是自己來,還是我動手?”
? ? ? ?“均,均衡……”蘇秋云噎了一下。
? ? ? ?男人輕蔑的笑笑:“呦吼,看起來你很懂啊,沒錯,天工寶匣,萬世之間力的起點與終點……”不等男人說完,葉長明手中的紙牌刀片般飛射而出,紙牌繞著彎的飛向了天工寶匣的核心,純白的核心立刻變得黯淡無光,隨后紙牌又以極快的速度飛回去,不給葉長明反應(yīng)的時間,紙牌將他的右臉頰劃傷了一個很深的傷口,葉長明痛苦的蹲下來,血液滴落到地上,司馬和緊急抬手送出去一對黑白兩圈光環(huán)套在葉長明的傷口上,男人的表情更為精彩了:“看看,這就是向?qū)毾惶魬?zhàn)的下場?!彪S后,那顆球體又亮了起來。
? ? ? ?“不過,”沈宴看了他一眼,“你應(yīng)該也沒法打我們吧?!?/p>
? ? ? ?男人挑釁的看著他們:“那你可以來試試?!?/p>
? ? ? ?沈宴向鐘瑤使了個眼色,兩人同時出擊,左右夾攻,沈銘毅見狀也飛槍而出,三人合擊而去,男人神色不悅卻沒有閃躲,看起來所謂的“寶匣”確實需要一個人維持,猜想被證實的沈宴感覺到了一絲輕松,腳下不由得加快了些許,操刀朝男人砍去,男人操著寶匣,想要用寶匣去對抗,但是沈銘毅的槍尖早就對準(zhǔn)了男人的后背,兩面夾擊下,男人不怒反笑,只見剛剛還在控制著寶匣的雙手突然放開,兩人的攻擊同時打擊在寶匣上,一陣炫目的白光迸發(fā),兩人倒飛了數(shù)十米才停下來,因為寶匣的反制能力,兩人都受了不小的傷,而男人不過只是笑盈盈的看著二人:“怎么樣?還想反抗?”
? ? ? ?就在他得意之際,鐘瑤不知道從哪里冒了出來,單臂擎住了男人的脖子:“我看,你也沒什么氣力了吧,都喘粗氣了?!?/p>
? ? ? ?男人想搬開鐘瑤的手臂,卻沒想到這個小姑娘家家的力氣不?。骸安唬闶窃趺础?/p>
? ? ? ?“ ‘風(fēng),無相無形,萬物為吾,吾亦于萬物之中’不過是穿了一層偽裝,誰叫你沒注意到我,該?!?/p>
? ? ? ?“好,把他控制住了,咳咳……”沈銘毅撐著身子叫好,不料男人突然開始融化氣化,手中的那股不詳卻逐漸“實體化”,不等鐘瑤作出什么對策,那人的身體早已化成了一團墨綠色的蒸汽,隨后又凝聚成人型,手中不知道何時多了一把長刀:“可以,看來你們沒那么容易投誠啊,好好好?!蹦腥嗣腿话l(fā)力,高高躍起,蘇秋云頓感不妙:“離他的落點遠點!”說著將傘插入地下,一柄水槍沖天而起,司馬和手中一白一黑兩道陰陽術(shù)法趁機混合進了水槍中,但是男人的劈砍勢如破竹,水槍也只是起到了緩和作用,才不至于全員都交待在這兒,但是本來就重傷的沈姓二人就沒那么幸運了,直接從倒地難起,被刀氣波及的變成了昏迷。
? ? ? ?“怎么樣?為了應(yīng)對你們,我可是拿出了八成實力呢,也沒想到你們還挺強,竟然能擋下我那一刀?!闭f著朝著透支氣力的蘇秋云走去,但是一道破風(fēng)之刃從身后砍來,男人不屑地出手,卻不想風(fēng)刃沿著男人的手腕,將那只孤傲的手整齊的切了下來,瞬時,殷紅的鮮血噴涌而出,“啊啊啊啊……!”男人也大叫著跪在地上。
? ? ? ?“小子,你很狂啊!”一道陌生的聲音傳進他的耳朵里,猛地回頭,孟落花提著她那柄長刃彎刀,唐突的出現(xiàn)了,“欺負(fù)學(xué)生算什么本事?和我過幾招?”
? ? ? ?男人隨手一招, “不祥之刃”飛回另一只手中:“怎么,一個個的……既然想死,我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