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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VERLORD不死之王【臺版】劇透慎入》第十六卷 半森林精靈的神人(下)——第五章(5)

2023-02-17 09:36 作者:休比ぃ楪祈  | 我要投稿

第十六卷 半森林精靈的神人(下)—— 第五章 撿尾刀(5)?

果然不分.....不,也許是身為戰(zhàn)士的本領亦即預測對手動作,修正心象的能力-差距逐漸顯現(xiàn)在對打上了,天秤略微傾向絕死這方。但是就算累積再多損傷,對手只要有「大治愈」就能反敗為勝,絕死必敗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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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可能該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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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死手里有兩張決勝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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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是能確實殺死對手的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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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張是泛用性極高的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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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可以用來打倒對手,也可以用來逃走,所以不能輕易用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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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現(xiàn)在是否該打出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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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攻擊少女,她都會做出疼痛的反應??墒?,她真的有痛覺嗎?一開始懷疑 就沒完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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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死至今對少女的所有看法都只是她的個人想像,說不定錯得離譜。也有可能對方真的-如外表是個可愛小女孩,對戰(zhàn)斗既不擅長又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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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如此,從少女身上嗅到的可疑味道仍然沒有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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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怎么.....假如.....考慮到可能還會出現(xiàn)更多跟這個少女力量相當?shù)娜宋铮褂媚莻€不見得是正確的選擇.....可是......最理想的情況是不用打出決勝王牌就能殺了這女.....辦.得到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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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問辦不辦得到,答案是「不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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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大治愈」的卷軸就那一個,或許能設法打倒她。但如果還得節(jié)省時間,可能就辦不到了。當然絕死在思考這些問題時,也沒有站著休息。她用鐮刀連續(xù)斬向少女,但還是一樣沒能見血,而且總是受到少女法杖的沉重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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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少女可以站定位置仔細瞄準,絕死必須一邊高速進出殺傷范圍一邊揮動大鐮刀,得用雙腳控制敵我間距,用武器攻擊對手。由于不能把這些用來閃躲或防御攻擊,想抵擋對手用受傷換取的反擊就相當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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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只有臉孔不愿意受傷。腹部則是甘愿挨刀,但是會對絕死回以使盡全力的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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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死根據(jù)至今掌握到的情報進行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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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該用嗎?只要使出這招就一定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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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問題是應該現(xiàn)在用,還是時機未到?后來不知道是第幾次的互相還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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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任由肉體被斬裂,但揮舞的法杖也精準擊中絕死的側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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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死一邊產生骨骼擠壓聲在體內回蕩的錯覺,一邊被惡狠狠打向后方。她一面覺得痛到反胃,一面讓鞋底與地板激烈摩擦以進行減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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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會受到這么嚴重的痛擊。呼吸變得有點困難,橫膈膜痛得抽搐。絕死卻用悠然自得的態(tài)度把鐮刀柄尾撐在地板上,靠著它雙腳交叉,慢慢摘下頭盔,戴起不痛不癢的面具-猙獰的嗤笑給對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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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對手不會積極進攻,她才能擺出這種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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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也沒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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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死口氣輕佻地喃喃自語,下定了決心。她決定使用能確實殺死對手的決勝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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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沒有上前追趕與自己拉開距離的絕死。這種強者的傲慢將會要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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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你剛才問我要不要投降,對吧?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是魔導王做出的不死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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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那、那個,為什么要問這個?為什么不問待遇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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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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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的。就像你看到的,我不是不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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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菇^死一面回答,一面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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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沒有立刻回答,是因為真的不懂絕死為什么問這個嗎?還是因為-需要一點時間思考 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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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我就是看不出來,才會問稱啊....是說她沒有否認魔導王的部分,這又代表什么意思?不過,算了,管他的。無論她是不是不死者,用這招她就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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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死重新戴上頭盔,發(fā)動天生異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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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這項力量用在神明曾經用過的武器上,就能喚醒死神斯爾夏那所擁有的最強力量,因此「-The goal of all life is dea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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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一個時鐘出現(xiàn)在她的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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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正是絕死只有在裝備這把大鐮刀時,能夠使用的決勝王牌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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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確定擊殺的招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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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給予對手無法抵抗的絕對死亡。是至今從未被破解過的無敵殺招。


「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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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驚叫了一聲。表現(xiàn)出坦率的一連 絕死都感覺得出來她是真心吃驚的情緒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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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所以她不是不死者了?不過嘛,我十分能夠體會她的心情。沒看過這招的人,一定會覺得我用了一種莫名其妙的神秘招式??墒悄?事實上這個像是時鐘的東西并沒有任何效果,只不過是對我之后使用的力量提供點幫助罷了。這就叫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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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驚訝還太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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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絕死讓大鐮刀發(fā)揮內藏的魔法力量。選擇的當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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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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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死對少女施展魔法的同時,只聽見滴答一聲。時鐘開始計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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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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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死感到勝券在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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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凰之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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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見少女的背后出現(xiàn)一只火鳥張開羽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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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魔法!但是,呵呵,沒用的。我不知道稱用的是什么魔法,但被我用這種力量對付,就別想活命了.....你原本唯一的求生機會,就是在我使用這種力量之前打倒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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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魔法是即刻生效的法術,但是以這種特殊能力發(fā)動的話必須經過十二秒鐘才會生效。由于絕死也不知道倘若自己在這段時間內被殺會怎么樣,因此她不再攻擊,轉為專心防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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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唱誦了魔法但覺得沒有效果,少女揮起法杖以猛烈速度沖刺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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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基本上都只等對手進攻再反擊的少女之所以轉守為攻,想必是發(fā)現(xiàn)狀況有異。在無法理解的狀況下并未采取守勢或是觀察情形,可以說戰(zhàn)斗天分果然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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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論技術或攻防方面的心理戰(zhàn),就是絕死略勝一籌了。只要采取守勢而不考慮還手,要化解或閃避對手的攻擊都不難。當然,她也沒辦法永遠躲掉所有攻擊,但短短幾秒的話不會太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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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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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死躲開少女的連續(xù)攻擊。一個眨眼都可能致命的攻擊風暴,縱然是英雄.....連達到偏常者領域的人都很難用肉眼辨識。正可說是與絕死站在同一領域之人施展的攻擊。只是她現(xiàn)在轉攻為守仔細觀察,可以發(fā)現(xiàn)少女基本體能確實過人,但果然沒有善加運用像是不習慣這種戰(zhàn)斗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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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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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與生具來的強者常有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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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體能太過出色-可以用硬上蠻干的方式打贏,常常容易輕視耍小聰明的技巧或是動作上的爾虞我詐。怠于做這些努力的人,經常會被真正強者打得一敗涂地。要走到那一步才會知道自己有多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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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就像眼前的少女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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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秒。結束了,下次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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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刃有余地躲掉換做一般人光是被擦到都可能引發(fā)腦震蕩的攻擊,絕死在心中向對方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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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少女給她一種無法形容的唔心感,然而一旦勝券在握之后,就覺得她長得還真可愛。仔細想想,這孩子只是年紀還小不懂事。小孩子沒有任何過錯,是養(yǎng)育她的父母親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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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死就這樣化解法杖的一擊-平白放過攻擊的機會-然后發(fā)現(xiàn)狀況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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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沒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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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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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之間,絕死腦中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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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手沒有被絕對致命的招式殺死。那么一定是時間數(shù)錯了,這是最有可能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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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訓練以外,這是絕死第一次跟這種水準的強者交手。她以為自己毫無所感,看來還是會緊張。在這種精神狀態(tài)下要冷靜數(shù)秒應該有難度,大概只是一點小失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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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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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多數(shù)了兩秒,而且數(shù)得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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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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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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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沒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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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朝氣十足地喊著「嘿」或「呀」等不適合駭人攻擊的可愛吼叫,舉起法杖打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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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為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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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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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絕對致命的招式。絕死分明使出了即使是已死的不死者或是不具生命的哥雷姆也照殺不誤,連她自己都不懂原理的招式,少女為什么還能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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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攻擊對絕死的身體造成了疼痛,所以不可能是幻覺。但其他還能有什么可能?難道是那招對黑暗精靈不管用?還是對有血緣關系的人不管用?又或者是少女使用的魔法破解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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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這樣,少女是從哪里知道這一招的?就連她也只是能借由天生異能來使用,并不清楚這種招式的一切細節(jié)。教國當中知道她能使用這招的少數(shù)人士也一樣。如果有人知道這種招式的一切細節(jié),那必定就是這把大鐮刀的真正主人-斯爾夏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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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這個少女的背后有著那位神衹的影子?多次目睹少女的不死性,使得這種猜測有了幾分真實性。假若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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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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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亂與焦躁讓她僵在原處,竟結結實實地挨了-記本來能躲掉的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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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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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死忍著痛,也揮動大鐮刀。幾乎是自暴自棄地揮出的攻擊打進少女身.上,她還來不及確認有沒有用就被法杖痛打了一頓。劇痛讓她眼冒金星,但在身體差點歪斜著倒下之前站穩(wěn)腳步撐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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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死拚了命地動腦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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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劃出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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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該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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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才能采取最好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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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死被痛打了好幾下,但還有余力。還不到必須認輸?shù)牡夭???墒?,考慮到對手可能有援軍,她必須決定是要繼續(xù)戰(zhàn)斗還是趁早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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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假如選擇逃走,憑絕死的跑步能力有辦法擺脫對手嗎?這她說不準。這么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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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要我打出另一張王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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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個壞主意,但絕死猶豫著不知該不該用。只因她剛剛才被迫目睹真實例子-絕對無敵的招式也會被破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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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認為那招會被破解。但也許是被某種-很厲害的招數(shù)抵銷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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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有多少卷軸,還會使用哪些魔法!知道得太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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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完全無法識破對手的底牌,她不確定該不該打出這張牌。但是就如同之前想過的那樣,時間是絕死的敵人與少女的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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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忍耐得了,被法杖暴打的痛楚終究會降低思考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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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死加深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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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臉可以掩飾自己的情緒、心思、心情,讓所有人-特別是敵人-全都無法揣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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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要笑。然后她做出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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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再想東想西了!在這種情報不足的狀況下想再多也沒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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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點很清楚,就是自己的決勝王牌已經掀開了一張,而且還讓少女知道她所使用的某種對策克得了它。光是拿這件事來講,可以說已是遠比絕死至今受到的損傷合計值更大的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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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死發(fā)動作為最終王牌的能力,只見白光匯聚于一處,形成了另一個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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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死擁有兩張決勝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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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是絕對死亡-更正確來說是一種天生異能,能夠運用沉眠于道具之中的古人秘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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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另一張則是借由取得的職業(yè)-低階女武神/全能一創(chuàng)造出的分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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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者之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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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戰(zhàn)斗能力是不如絕死,但絕死本身的實力高強賦予了這個役使物壓倒性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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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睜大雙眼「咦」地叫了一聲。這讓人聯(lián)想起剛剛看過的光景,造成反而是發(fā)動了決勝王牌的絕死產生不祥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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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死還來不及在腦中對自己的分身-勇者之魂下命令,少女先拿出了一顆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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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個瞬間,少女身邊出現(xiàn)了巨大-也因為地點在走廊上的關系,多少顯得有點擠不下一的土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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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死再度被弄得一頭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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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以為少女修習的職業(yè)很可能是森林祭司??墒乾F(xiàn)在,少女召喚元素時使用的似乎不是魔法而是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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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是特地叫出那個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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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沒強大到哪里去的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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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召喚元素,也不會使用攻擊魔.....所以是屬于只會自我強化的森林祭司?還是說我看漏了什么,有哪里搞錯了? ....聽說森林精靈王役使的是強大的土元素.....不會就是這個吧?可是,這個.....有大家說的那么強大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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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森林精靈王役使的元素身懷無人能比的戰(zhàn)斗能力,縱然是偏常者也無法取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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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這點來想,可以說現(xiàn)在眼前的這只元素絕對不是。只是,即使對絕死這種強者來說顯得很弱,對弱者來說必定是強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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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點程度的元素,構成不了太大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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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可以交給勇者之魂去對付,絕死本人則繼續(xù),跟少女交手。勇者之魂應該不用多久就能打倒元素,那樣接下來就是二對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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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現(xiàn)在應該先- -口氣擊潰元素。)「我要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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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死展開突擊,用手持的鐮刀攻擊元素。勇者之魂也同時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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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元素對物理攻擊具備抗性,但敵我實力差距無法彌補。堅硬的外皮被兩人深深砍裂。不過,不愧是以強壯的體魄見長,一兩發(fā)攻擊無法造成致命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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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土元素消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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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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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是怎么回事。并不是被她打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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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因為下個瞬間,土元素又再次出現(xiàn)在她的眼前。而且變得比剛才更為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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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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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想跟剛才那個都不是同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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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是牲祭召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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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來沒聽說過有這種魔法或特殊技能。只因為這個名稱最貼切,她沒多想就說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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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能不能稱為重新召喚,接著現(xiàn)身的土元素確實比剛才那只更強。這次的元素就連偏常者也無法取勝。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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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話就能打贏???....做這個抉擇對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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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予這只土元素損傷或是將它消滅,會不會讓它的力量再提升一個階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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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怎么想也不至于那么離譜??墒?,她也無法斷定絕對沒這個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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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死讓勇者之魂等候命令,觀察少女的動靜。少女只是一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態(tài)度,躲在土元素背后盯著她們。而土元素也沒有要立刻發(fā)動攻擊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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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真的,這孩子究竟是什么來頭?假如是不死者,只要想成魔導王的創(chuàng)造物就全都說得通了,但如果這孩子真的就只是一般黑暗精.....這么不平凡的小孩竟然可以隱沒于世間,太扯了吧?既然身懷這么強大的力量,不是應該更出名才對嗎?還是說就跟我一樣,被哪個國家藏起來了? )魔導國是幾年前剛建立的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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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宣稱這附近地區(qū)早在以前就是屬于魔導王所有,但對于歷史綿長的教國來說只是迫不得已的強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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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魔導國或魔導王,原本都不存在于這片土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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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由于魔導王的出現(xiàn)毫無前兆,也有未經確認的情報懷疑那人與舊日諸神是相同的存在.....但應該不至于吧....可,......假如是真的....難道這個少女也是?不,既然她擁有王族獨有的雙瞳,最大的可能性還是那個男人的親屬。該不會是魔導王得到了這個少女,所以才從遠方來到這里施行種族融合政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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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能確定。沒有任何確切證據(jù)。魔導王與少女有著某種關聯(lián)也只是她的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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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必須把這個可能性列入考量,設想最糟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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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一這個女孩真的是魔導國的......就表示魔導王加上這個女孩,與我水準相當?shù)拇嬖谥辽儆袃?......難道說,魔導王也來到這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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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死心里焦慮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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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怎么會這么糊涂?既然已經假設少女是魔導國的相關人物,從一開始就該想到這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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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常理來想,絕不可能有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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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國之君要是跑來兩國相爭的最終戰(zhàn)場,有幾條命都不夠。但她不是聽說過魔導王曾經忽然出現(xiàn)在圣王國,大顯身手了一番后揚長而去嗎?那件事讓各國明白到,這個千軍萬馬莫可匹敵的魔法吟唱者無論哪里都能來去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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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絕死也曾接獲令人無法置信的報告,指出魔導王曾經在變成屬國之前的帝國競技場作為斗士現(xiàn)身。既然如此,這人就算來到即將淪陷的森林精靈王都,也勉強算在可理解的范圍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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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死把自己臭罵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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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魔導王真的一如絕死的想像來到這里,情況就糟透了。光是對付這個少女就已經很吃力了,萬一連那個不死者都加入戰(zhàn)局更是毫無勝算。當然,就連教國也還沒完整分析魔導王的戰(zhàn)斗能力,但是能夠瓦解十幾萬大軍的魔導王怎么想都不可能不如這個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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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所有的推測都只是假設再假設,但是說得通-很不幸地說得通。雖不知道對方在打什么主意,假如魔導王真的來了,我是不是該跟她交涉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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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若他走這一步能奪走森林精靈王役使的元素,就等于是篡奪了這整個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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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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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繼承王族血脈的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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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繼承正統(tǒng)血脈的證明,以及讓國王役使的土元素隨侍左右的模樣,森林精靈們必定會俯首稱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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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再擊退教國,就掌握到這個國家的民心了.....機挑得還真完美。時機....完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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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強烈的焦躁感襲向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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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 魔導國那時像是不把王國消滅誓不罷休,教國才會急于與森林精靈國決一死戰(zhàn)結束戰(zhàn)爭??墒沁@會不會正是魔導國的目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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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來地,她仿佛看見了原本轉亂的魔術方塊復原的幻象。從來不曾在任何戰(zhàn)斗中感到恐懼的絕死,此時產生一種身體深處塞滿冰塊的異樣感受,打了個短促的哆嗦。對,假如一切全是魔導國的計謀,每件事情就都有了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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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目標不是王國,而是把森林精靈國納入統(tǒng)治,同時給予教國打擊?假如是這樣,他們在耶●奈沃爾被擊退使得侵略行動曝光,其實并非想讓王國陷入滅亡的恐懼,只是在計算時機誘使教國行動?不,還是兩者皆是?因為他想在這么短的期間內掌控兩個國家?無法置信!再怎么說,也不可能被魔導國恣意操弄成這樣.....不可能有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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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接受事實,但就像剛才那樣,還是得考慮到最壞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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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高執(zhí)行機關將魔導王評為需要最高戒備的人物。此人謀略頭腦過人是事實,但機關認為最須戒備的還是他那可怕的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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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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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然而-假如這整個戰(zhàn)略全是出于魔導王之手,真正可怕的就不是瞬間屠殺十萬兵士的魔法力量。也不是麾下?lián)碛心軞⒈M王國九百萬人民的精銳。他那能夠預測百步之后的局面,以隱形絲線任意操縱對手的智謀才叫真正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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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身實力強大的存在如果還懂得施謀用計,那就一籌莫展了。因為那就等于封殺了弱者對付強者的唯一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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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說, 其實這些戰(zhàn)略是出自惡魔宰相.雅兒貝德之手?不管是兩個中的哪一....不,等等.....該不會不只這兩國....教國也是?他們想殲滅來到這里的所有士兵,借此向我們宣戰(zhà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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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的確有人敢斷言,弱小的士兵們死多少都沒有影響。達到英雄領域的人物,戰(zhàn)斗能力凌駕于數(shù)萬小兵之上。但那是強者的思維,對一般民眾來說又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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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教國向來主張的是人類至上主義,并借此團結國內意志。這種思想的背后,有著弱小人類必須團結,如果不先下手打倒其他種族,受壓迫被消滅的就是他們自己的觀念。事實上,與獸人國相鄰的龍王國就是個好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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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般大眾的意志能堅強到明知會被壓倒性強者毀滅,還愿意繼續(xù)打仗嗎?萬一聽到教國沒能滅掉森林精靈國這個大敵,反而是士兵們被殲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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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死露出-如平常一掩飾內心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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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因為高興或覺得有趣而笑。心境恰恰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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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意來自對手用如此完美的計謀對付他們-深知他們徹底中計的絕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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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怎么做才好?與對手搏斗周旋好讓士兵們逃走?還是我自己逃走保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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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教國最強的殺手锏,絕死的死亡會是一個沉重的打擊。所以她自己逃走應該才是.上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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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絕死分心思考今后的最佳選擇而無法展開行動,少女不知是怎么想的,對她訴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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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個,我想說的是,我再重復一遍,你還是投降吧?我、我覺得現(xiàn)在還不算太遲,我并不想殺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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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做可以帶回對手的情報,不能說一定是步壞棋。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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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 我不能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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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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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不解地叫了一聲。的確是該有這種反應。對于少女的詢問,絕死的回答-從少女的角度來看-答非所問。在絕死的心中,卻是正確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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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她只能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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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這一切真是魔導國的陰謀,只有一個方法能打破這個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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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化身為傷痕累累的野獸,咬死眼前的少女,借此破壞魔導國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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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這樣的強者,對于魔導國的作戰(zhàn)將形成大差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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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最可怕的圈套正等著他們,但現(xiàn)在正是攻破它的好機會。這一刻, 只有自己得到這個機會。(對,我的國家只有我能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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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人問她是否對教國感恩戴德到需要賭命,心情是有點復雜沒錯。但是有時候,她會遇到一些她欣賞的人。由于她壽命很長,他們大多已成了故人,但是為了那些人深愛的國家,就賭上一次性命也沒什么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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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可能送命,但我要使盡全力殺了她。這樣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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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意已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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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她是考慮過撤退。但那不是到了生死關頭才試著逃生,而是想在有十足把握能逃走之際從容不迫地行動。到目前為止的戰(zhàn)斗中,有一部分的她并不想拿出真本事與對手廝殺。不是因為對方可能是她的侄甥。就算對方是個年幼孩童,她也可以砍傷對方的手腳把人捆綁帶走,甚至視需要殺掉都不會有所遲疑。但是,她之前的確是以自己的生還為第一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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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她要拋開這個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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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不賭一把,更待何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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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的狀況一定只會比今天更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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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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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死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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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者之魂聽從指示襲向了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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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沒有必要用喊的,心里想想一樣可以下命令。就這層意味來說,發(fā)出聲音可以說只是白給對手情報的一步壞棋,這點絕死也明白。但她之所以還是喊出聲音,是為了提振自己的心情,以及進一步加強自我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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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元素交給勇者之魂去對付,自己則高速沖向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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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像堵住通道那樣,元素張開雙臂阻擋她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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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要這樣也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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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死可以和勇者之魂合力一鼓作氣打倒元素,再去殺了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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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眼前的元素就是對手從森林精靈王身邊搶走的元素精靈,消滅它便如同奪去對手登位為王的依據(jù)。如此或許可以延遲魔導國的下一步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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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把大鐮刀在倏忽之間連砍元素好幾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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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講,沒有失血要害的元素是個難纏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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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階元素具有對物理攻擊的抗性??v然是絕死揮舞的大鐮刀也無法一擊奪其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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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絕死很不想對付的類型。但是由不得她抱怨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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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由于元素站著堵住了走廊,少女的攻擊打不到她。再說用卷軸發(fā)動的攻擊魔法應該也不太容易繞行瞄準。比起這個,更值得戒備的是少女也許會把疑似對自身施加過的強化魔法用在元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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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邊可以兩人一起戰(zhàn)斗,比較有利。但是,不能說一定有利。我去不了后面,就表示無法阻止她用魔法強化元素.... .這是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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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難道少女不知道會變成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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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覺得有哪里不太對勁。可是,絕死不知道具體來說有哪里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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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素高舉宛如巨石層層堆疊而成的手臂打下來。絕死很想大幅往后跳開躲避,但狀況不允許她打帶跑地慢慢磨。她用大鐮刀勾住逼近的手臂,錯開攻擊。土元素盡管蠻力驚人,但只要從側面使力,要改變攻擊方向并不難。話雖如此,絕死使用的武器并不適合卸力用途,不過是雙方實力相差甚遠才能玩這種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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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視野邊緣,勇者之魂也同樣成功化解了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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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者之魂沒有絕死來得有本事,但它還是辦到了,可見就如同絕死的感覺,這只土元素果然沒那,么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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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看來,它也許不是森林精靈王所役使、教國最為戒備的那只土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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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并不表示眼前的土元素很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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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普通程度的英雄必定躲不過它的攻擊,早就被打趴在地了。這記攻擊能不能構成致命傷很難說,但至少不免要身受重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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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死化解攻擊,眼睛望向土元素的后方確認少女的動向。自己目前正鉆進巨大敵人的懷里,視線不緊盯對手很危險,但不確認少女的行動方針更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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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絕死懷疑起自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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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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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竟然轉身背對她們,拔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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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步動作很可愛,但速度快得非比一般。她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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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溜煙地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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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死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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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召喚這只土元素不是為了對抗勇者之魂。而是在爭取時間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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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少女的態(tài)度看不出來,也許少女其實也已經快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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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賭命戰(zhàn)斗。從那時候的行為不就能看出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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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絕死試著繞到她背后時之所以急速后退,并不是怕被前后夾擊。而是不想讓自己的逃跑路線被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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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至今的態(tài)度以及言行都如實顯現(xiàn)了這一點?!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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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死必須即刻從三個選項中做出最佳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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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設法追上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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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先打倒土元素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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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絕死也趁機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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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當中,第三個最容易實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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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喚者一旦讓元素離開視線范圍,就無法配合狀況下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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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假設她命令元素「 占據(jù)這條通道,殺掉想通行的人」,土元素就不會追趕絕死。但如果她的命令是「殺了眼前的女人」,它就會繼續(xù)追擊逃走的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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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它只會沒頭沒腦地追著目標跑,沒機靈到會繞路堵人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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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移動速度以及敏捷性等方面贏過它的絕死不可能敗在它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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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死只須轉過身去全速逃跑,土元素就會淪為四處尋找不知去向的絕死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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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拒絕做這個選擇。不得不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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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樣等于是忽視將來極可能發(fā)生的危險魔導國的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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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第一跟第二個選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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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追趕少女也有點難度。就算用最短時間消滅眼前的壁壘,想追上機動力非比尋常的少女還是得看運氣。再說少女必定會逃去找她的援軍。這樣一來勝負就真的難以預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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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第二個選擇應該是最好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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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好像剛才的決心變得不上不下,況且土元素如果不是森林精靈王役使的那只,這么做其實毫無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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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考慮到報酬與風險,這卻成了唯一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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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掉的魚是很大,但能釣到別條大魚就該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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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死眼光銳利地瞪著土元素,看到它的后方-少女正從遠處回頭望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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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死以為她要拋下什么退場臺詞,意識繼續(xù)放在土元素身上看她怎么說,只見少女的嘴唇動了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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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有保留魔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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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理來講距離這么遠不可能聽得見,但不知是拜絕死的半森林精靈血統(tǒng)還是高強的能力所賜,她聽見了少女如釋重負般的細小聲音。絕死還來不及理解話中的含意,少女早已舉起法杖對準了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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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雷修習的職業(yè)「 災厄使徒」有一招決勝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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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即眾所皆知的職業(yè)「世界災厄」決勝王牌的劣化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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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名為小災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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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招需要消耗龐大的魔力,相對地破壞力甚至在安茲使用的超位魔法之上。當然,即使如此,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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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不及大災厄的破壞力。然而純粹的能量奔流,已十分足夠在一瞬間內吹飛萬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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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個瞬間,駭人的強大力量襲向了絕死。她直覺到事情不妙,她會死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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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暴肆虐的力量,一擊就讓土元素瞬間碎成粉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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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絕死才終于知道,土元素既不是用來對抗勇者之魂的手段,也不是讓少女逃走的障壁。只不過是讓絕死她們無法逃離這場暴虐突襲的誘餌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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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土元素被消滅之后只差了些微時間,她的勇者之魂分身也消逝無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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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就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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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完! 我不會死!我不會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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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如索性死心還比較輕松的破壞巨浪中,絕死竭盡自己的所有生命力硬撐下去。但是意識逐漸地變得薄弱。剛才還能感覺到的,那種全身幾乎被拆散的劇痛已經消失不見。連自己人在哪里,是不是還站立著都已經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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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大概就是死亡的感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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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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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死只有這個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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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接下來才要賭命一戰(zhàn)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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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要為了保護教國-為了盡全力保護祖國不被暴虐無道的敵國侵犯而戰(zhàn)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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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以這么卑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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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卑鄙恐怕只是絕死的個人說詞。即使處于逐漸模糊的意識中,她也明白這一點。但她還是只有這個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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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素被消滅也并不讓她感到安心。那個大概只有作為棄子的價值吧。還是說對方覺得能殺掉教國的最強王牌比一只土元素來得有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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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頭來,那個少女究竟是何方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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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是魔導國的相關人物,到底有多少人事物逃不出魔導國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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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叫做敗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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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她才終于明白,所謂的敗北不是被敵人的攻擊打倒,而是不惜賭,上自身性命也想實現(xiàn)的心愿凄慘地破滅,被迫迎接無法推翻的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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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過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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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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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么也不想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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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么想嘗嘗敗北的滋味都是騙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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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過是想否定自己的力量罷了。還是說想否定母親給她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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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定自己體內的血脈-那些不被關愛的歲月帶來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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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即使是這種爛透了的力量,只要能守住她珍惜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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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那個時候也許她就能夠多少諒解一點母親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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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難得這么不愿意認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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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連這份心情都得慘遭挫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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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希望,她不是魔導國....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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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切歸于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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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茲跟亞烏蒞兩個人一起走出森林精靈的寶物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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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結論來說,連期待有沒有落空都不知道。因為寶物殿里大多都是活像特大號椰子-比亞烏蒞的身高還高的神秘果實等物品,安茲無法判斷它們的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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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目前來說,沒找到什么稀有金屬制品,盡是些從素材而論似乎很容易從自然環(huán)境中獲得的東西讓他有點失望,不過至少還能抱持點夢想,期待它們具有罕見的效果或是前所未見的特別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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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安茲的心情還不錯。不一或許稱得 上相當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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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zhàn)利品已經不在手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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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早已用「傳送門」將這些東西扔到了位于納薩力克地表區(qū)域的木屋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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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木屋里值勤的某個昴宿星團成員也許會大吃一驚,但安茲掛慮被他派去打頭陣的馬雷,沒時間跟值勤人員多解釋。他只有穿越「傳送門」大聲叫那里的人把丟在地上的道具-考慮到也許有危險性,要小心地搬進木屋內一細心保管一段時間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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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大致上都辦完了,安茲下定決心后神情肅穆地一當然就是他平常那張骷髏臉一看向亞烏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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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有勞稱了!亞烏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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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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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烏蒞朝氣十足地回答,然后背對安茲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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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得明白點,安茲與亞烏蒞的跑步速度完全不同。照正常方式奔跑的話,安茲八成會被拋下。當然,如果加上亞烏蒞必須一路追蹤森林精靈王的血跡這個條件,速度不免會慢一點。但就算把這點算進去,安茲可能還是追不上她。安茲是有能夠大幅提升移動速度的道具。但是變更裝備并不是只要把那個部位的裝備快快換掉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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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茲平時的裝備是滿足了抗性組合、裝備重量與能力參數(shù)增減等嚴格標準的全套配備。如果要破壞這個性能平衡,無論如何都得重新斟酌考量一番,多少需要一點時間。如果是卷軸等消耗型道具,可以說用就用,但他又犯了平常的小氣毛病。而且最重要的是,就算用了也不確定能不能追上亞烏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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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這時候的最佳答案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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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亞烏蒞扛著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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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成年男性被一個小女孩扛著跑,非常....常地讓人難堪。安茲當然也覺得難堪。可能是這點程度的情感不到需要壓抑的地步,心里越想越覺得難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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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個選擇說不定關乎馬雷的生命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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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森林精靈王與馬雷交手的話鐵定是馬雷贏。就安茲的判斷,森林精靈王的戰(zhàn)斗能力已幾乎被摸透,消耗了龐大力量又身受重傷,不可能有勝算。但是,任何事情都沒有絕對的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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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用「訊息」問問情況如何,又怕馬雷正在戰(zhàn)斗會害他分心,因此,最好的方法還是只能盡快抵達現(xiàn)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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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安茲選擇舍棄自己的羞恥心。不是作為鈴木悟,而是以安茲●烏爾●恭的身分做出抉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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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一個理所當然的問題浮現(xiàn)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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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要用什么方式來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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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讓亞烏蒞來扛,公主抱也是個選擇。可能有人會覺得騎肩膀也行。而安茲在眾多選項中,選擇的是讓她指。不,正確來說是亞烏蒞的選擇。起初安茲提議可以把他當成包袱,扛在肩膀上。因為他覺得這樣還比較不害羞,而且可以調侃自己成了包袱,一舉兩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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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安茲這樣提議時,亞烏蒞對他說:「屬下不敢把大人當成包袱?!顾X得說服起來可能很費勁就作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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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公主抱容他鄭重拒絕。精神安定化不用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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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就請亞烏蒞捎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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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下定決心的安茲在心中說聲「嘿咻」,騎到了小女孩的背上,順便從道具箱里拿出一把匕首。不知道會不會用到,不過未雨綢繆總是不吃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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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排列著安茲用「召喚第十位階不死者」召喚出的不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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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素頭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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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有人會說既然如此,何不召喚其他不死者來騎乘,代替亞烏蒞的角色?但他不這么做的理由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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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點在于要舍棄哪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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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一出現(xiàn)突發(fā)狀況使得危險迫近兩人,安茲打算拿不死者當肉盾跟亞烏拉一起撤退,因此安茲無法召喚不死者作為坐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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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遇敵時再從不死者背上下來即可,但這短短一瞬間也有可能造成致命性的失誤。安茲也覺得自己太過謹慎了。只是,既然這里是戰(zhàn)場,發(fā)生意外狀況的機率更高,做好某種程度的準備-能夠拿不死者當肉盾即刻撤退-從安全性來考量是應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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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素頭骨從分類來說比較偏向魔法輸出角色,不是防御型職業(yè)。但安茲還是召喚了這種魔物,原因是防御型職業(yè)并非永遠都是最適任的肉盾。順便一提-以YGGDRASIL來說,不建議讓輸出角色擔任防御型職業(yè)。再進一步來講,只有塔其●米那種怪物有本事身為防御型職業(yè)又兼任輸出角色,所以也不是一種推薦的玩法,毋寧說一般人是辦不到的。只是如果有人要堅稱自己辦得到,也是個人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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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烏拉開始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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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追蹤留在地板上的些微血跡,下了幾個階梯,然后站住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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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烏蒞眼睛離開地板,臉孔轉向前進方向。安茲的視線也望向那邊,但沒感覺到有任何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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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茲本來想問怎么了,但還是決定等亞烏蒞開口,以便發(fā)生任何難以預料的狀況時可以即刻對元素頭骨下令。另一方面也是因為他心里猜到了幾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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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也被他猜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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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茲大人,馬雷傳來訊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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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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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茲鄭重地回答。盡管騎在亞烏蒞的背上怎么裝都不帥,身為主人還是不可忘記該有的說話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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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亞烏蒞你的反應,馬雷應該不是在求救。那也就是說,他順利逮到森林精靈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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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的是....森林精靈王似乎已經死在別人手里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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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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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了根源土元素的森林精靈王對安茲而言是個弱者。但也沒弱到會被這世界的族類殺死-逃都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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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除了森林精靈王之外還有其他強者了。那么馬雷怎么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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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大人,那個強者似乎已被馬雷打倒,但還有一口氣在。大人您覺得呢?根據(jù)馬雷的說法,對方手中可能握有重要情報。他說那人甚至可能監(jiān)視過安茲大人與夏提雅的對戰(zhà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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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那場戰(zhàn)斗嗎?....莫非這人持有世界級道具? .... 我們立刻前往該處,將此人抓回納薩力......沒時間了。亞烏蒞,就再麻煩你跑一段路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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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雷沒說是強者們,所以對方應該只有一人。但也有可能是一個強者配,上一些烏合之眾。既然不知道還會冒出什么東西來,速速撤退回到安全地點才是上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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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也不麻煩。不過,我會火速奔馳。安茲大人,請您抓緊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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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亞烏蒞已經健步如飛地開始奔跑。速度比剛才更快,彎過轉角時為了不減損任何速度,是用踢踹攀登墻壁的方式-就好像安茲從沒坐過的云霄飛車那樣-繼續(xù)跑。安茲擁有感覺不到恐懼的體質,卻覺得有點怕怕的。也許是視線位置比較低,所以覺得更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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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茲化身為戰(zhàn)士時跑步也能快到接近這種速度,但用自己的雙腳跑步跟讓別人控制加減速與急轉彎完全是兩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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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體感來說過了幾秒,就看見馬雷的身影了。馬雷把一個沒見過的人類扛在肩膀上,另一只手靈巧地握著他自己的法杖與一把陌生的鐮刀般怪異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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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茲很想問「 聽你說森林精靈王已經被殺,那尸體呢?」或是「森林精靈王身上應該有些魔法道具,到哪去了?」之類的滿滿一堆問題,但置身于敵區(qū)之中沒那多余精神。目前應該以歸返為優(yōu)先。安茲保持著嚴肅神情,光明正大地擺出一種能夠讓人理解這么做的必要性,像是理當如此的態(tài)度-從亞烏蒞的背 上下來,把手里的匕首插在走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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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在短時間內記住空無一物的走廊很困難,但插了把熟悉的匕首多少可以幫助記憶。再說安茲已將這把匕首牢牢記在腦子里,也可以對這個位置施展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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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安茲發(fā)動「傳送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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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進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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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雷怯生生地應了一聲,就扛著人類消失在「傳送門」的另一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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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茲消除掉元素頭骨,和亞烏拉一起穿過「傳送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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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寶物殿搶來的道具就丟在門外,安茲轉動視線,看到安特瑪應該是正前來準備收走道具,對安茲他們低頭致意。想必是看到「傳送門」再次發(fā)動,知道安茲要回來了才會有這個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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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站著一些應該是被叫來幫忙的死亡騎士,看起來閑著沒事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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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迎安茲大人歸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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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東西就繼續(xù)交給你收拾了,安特瑪。還有,禰帶戒指過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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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在屬下手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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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把戒指給她。然后亞烏蒞,此人是重要的情報來源,讓她死了就糟了。我要你小心地并盡快將她扛到冰結牢獄。送去之后,讓尼羅斯特處理應該不會出錯,但別忘了把她的武裝扒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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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茲大人,我可以說句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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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馬雷?有什么事令你擔心嗎?」「是、 是的。這個人類....? 她的實力很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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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用了「沙人之沙。,但她如果因為一些動作而醒來,我覺得尼羅斯特打不贏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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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如此。那么亞烏蒞在我或其他人到場之前先在這女人的身邊待命,對她保持戒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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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烏蒞戴上戒指,比馬雷更小心地把那個人類抬起來,用戒指的力量傳送到別處去了。安茲目送她離開后,轉向馬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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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馬雷,你為何會覺得那個人類監(jiān)視過我與夏提雅的對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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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最大的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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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回大人,那個人類用了安茲大人的The .goal of all life is death,還有夏提雅的勇者之魂。我認為兩者之間不可能沒有任何關聯(li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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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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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來講,一個人只能擁有一種稱得上決勝王牌的強大特殊技能。擁有兩種從安茲的常識來說是不可能的事。這樣想來,馬雷的推測或許的確是對的。也許對方身懷某種復制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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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么辦到的,可以留她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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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回大人。我本來也以為不小心用小災厄殺掉她了,但她生命力大得驚人,運氣好沒有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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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用上了小災厄嗎! ....這樣竟然還沒......那個人類的確是個強者。馬雷你的運氣實在很好.....那么森林精靈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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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馬雷說完森林精靈王的死法,安茲皺起不存在的眉毛。 那人抵御過「時間靜止」表示很有可能擁有施加了相關對策的魔法道具,安茲想把他身上裝備的道具納為己有。但又想先從那個人類身.上挖出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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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論優(yōu)先順序,道具比較要緊。那個人類想逃出納薩力克可不是件簡單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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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派潘朵拉●亞克特過去吧,搜索工作交給那家伙沒問題。還是說應該讓他去對那個人類收集情報....不,.收集情報的話我會比潘朵拉●亞克特做得更好。這樣一來......安茲轉向安特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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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特瑪,你再等我一下。我現(xiàn)在叫潘朵拉●亞克特過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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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安特瑪?shù)幕貞?,安茲發(fā)動了「訊息」。

個人只是希望找不到資源的朋友可以在B站上,看到這本小說。? ? ? ? ? ?

現(xiàn)在校大學生,為了方便大家看這本小說而特地搬運的。(就是希望可以有更多的人看這部作品)? ??

手機版靠近右下角有 文集,可以查看別的篇章。 電腦版右上角有 查看目錄,可以查看別的篇章。??

每一篇文字錄入都會有大量的問題,有些亂碼,我都逐個字逐個字的對比,修改??赡苓€會有一些小問題。

每一篇文章都要1-2小時才能核對完,這段時間我會慢慢搬運的。

搬運不易,不求什么,只求一個個鍵盤俠別噴我就行。


《OVERLORD不死之王【臺版】劇透慎入》第十六卷 半森林精靈的神人(下)——第五章(5)的評論 (共 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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