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短篇)人面
(封侵刪)
我今天很高興,自己在高三上完的那個暑假終于滿了18歲,可以自己辦理銀行卡了。
我去辦理了銀行卡,剛想綁定電話卡,卻被告知至少需要一個月。
我再怎么心急,也只能再等一個月。
這次辦卡非常非常地順利,除了有一種被盯上的感覺,一切都非常順利。
我在回家的途中,電話響了。
怎么會就有人給我打電話呢?
應(yīng)該是父母他們吧。。
接起電話,卻不是父母,是一個有一點熟悉的女聲。
“是彥嗎?”
“額,我是。”
“你的銀行卡號是xxxxxxxxxxxx嗎?”
問我銀行卡號碼干什么?想騙我錢啊。
我還一分都沒有存進(jìn)去呢!
再說了,我也不可能告訴她:“無可奉告?!?/p>
我立馬掛斷電話,同時把這個人拉上了黑名單。
回到家。
“兒子,今天辦卡怎么樣???”
“沒事兒,挺順利的,不過他們說按照國家規(guī)定還要等一個月?!?/p>
“哦,那行,聽國家的,聽國家的?!?/p>
“還有,我在辦完卡之后有一個人給我打了電話。一上來就問我是不是本人,還問我銀行卡號!”
父母的臉色陡然一變:”男的女的?”
我還是那么輕松:“女的啊,聽聲音還挺年輕的,只比我大一點吧?!?/p>
父母都陷入了沉思:“兒子,你最近小心一點。”
我還是不以為意:“不就是一個騷擾電話嗎?”
他們突然嚴(yán)肅起來:“聽話!最近小心一點!”
“哦?!?/p>
雖然父母這么說,但是前28天都沒事。
直到第29天,我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手機(jī)通訊錄上多了一個名叫“老婆”的人。
“我有設(shè)置過這樣的人嗎?”
早飯的時候,我把這件事告訴了父母。
他們在聽完之后眉頭緊鎖,告訴我最近要小心后就出去了。
等他們回來的時候,買回來了一個攝像頭。
“裝在你的房間里面,順便把那個人給刪了。”
“為什么要裝攝像頭?”
“聽話!”
“我已經(jīng)不小了!”
父親作勢要打,母親攔住了他,勸:“孩子也大了,把攝像頭裝在他房間里面想什么話,裝在客廳里面得了。”
父親還是沒有消氣,冷哼一聲之后就會到自己房間里面去了。
我雖然頂撞了父親,但是對于刪除手機(jī)上的備注“老婆”這個做法還是很認(rèn)同的。
我把這個人給刪掉了。
父母很快就又出去了,直到晚上才回來,回來的時候臉上寫滿了疲憊。
他們只是告訴我要小心,就去睡覺了。
不就是一個通訊錄嗎,至于這么一再而二再而三地告訴我要小心嗎?
可到第二天的時候,我就沒有這么想了。
手機(jī)里面,通訊錄上又出現(xiàn)了那個備注“老婆”的人。
我開始感覺到不對勁。
一次是巧合,那么第二次呢?
我把這件事告訴了父母,父親也沒有再跟我置氣,而是跟我和母親一起查起了監(jiān)控。
前半夜相安無事,直到大概三點的時候,有人從窗戶里面進(jìn)來了!
我們家住的13棟樓有25層高,我們家可是住在了23層!
這是什么怪物!
進(jìn)來的人全身穿的墨黑,一進(jìn)來就發(fā)現(xiàn)了攝像頭,一下就給弄壞了。
這已經(jīng)構(gòu)成私闖民宅了!
我們前去報警,原本警察還好好地聽我們講述案情,一聽到我的名字,連連擺手,說是不予辦理。
怎么會這樣!
我剛想跟警察理論,就被父母拉住了。
“沒必要?!?/p>
忿忿地回到家,跟父母說:“怕他干什么?都有人闖進(jìn)我們家了!”
父親嘆了一口氣:“你不懂,我們明天就搬家!”
“為什么!”
“聽話,好嗎?”
一向強(qiáng)勢的父親語氣突然軟了下來,還有落淚的趨勢。
我見不得別人哭,答應(yīng)說好:“可是我們能搬去哪里呢? ”
“你不是要讀xx大學(xué)嗎?我們在那里買了一套房,首付已經(jīng)付掉了?!?/p>
“我怎么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著呢。今天也晚了,先收拾收拾東西吧?!?/p>
“好。”
我隱隱感覺到事情并不對勁,沒有反駁。
等到第三天早上,“母親”急急忙忙地叫醒我:“快點走!要出事了!”
“怎么了?爸呢?”
“他去開車了!快點坐電梯下去,”
我沒有多質(zhì)疑“母親”,下去了。
“你呢?”
“你先走,我拿一點東西馬上就走!”
我空手進(jìn)了電梯。
在電梯的時候我開始懷疑起剛剛的“母親”。
感覺剛剛的母親,面部表情有一點僵硬呢?
還有,母親怎么會那么高?
是穿高跟鞋了嗎。
就在這時,電話響了,是父親。
“小彥,你在哪里?”
“爸,不是媽叫我先下去嗎?”
“沒有這回事!有人想殺我和你媽。你媽已經(jīng)死了!”
“??!你現(xiàn)在在哪里?”
“我在家里面待著呢!”
“我馬上回來!”
我艸,被騙了。
那剛剛的“母親”是誰?
我坐電梯回家。
可在這個時候,居然在13樓停電了。
電梯里面漆黑一片。
我有打電話給父親:“爸,電梯停電了!”
“快跑!”
父親在傳來這一句話后就沒有再說話了。
隨后就是打斗聲。
很快父親慘叫一聲,隨后沒了音訊。
我在這邊聽得揪心。
“爸!”
可是那邊毫無音訊。
直到5分鐘之后,電梯才恢復(fù)運轉(zhuǎn)。
我趕緊回家,卻發(fā)現(xiàn)家已經(jīng)變?yōu)橐黄鸷!?/p>
我發(fā)了瘋般想要進(jìn)去救父母,卻被一個人給死死按住。
在看到父母被搬出來的燒焦的尸體之后,我再也忍不住悲傷,昏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身邊站著一位男警察。
“啊,你醒了。我想帶你去做一個口供,可以嗎。”
我只是不說話,呆呆地望著前方。
警察嘆了一口氣,去問了醫(yī)生,在得到可以的答案后,把我接上去警局的車。
是這位警察開車,他走路的時候還有一點不利索,我本想說我來開車的,被他婉拒了。
開了一段時之后,我覺得有一點不對勁。
“警官,這不是去派出所的路吧?!?/p>
“當(dāng)然不是。”
男警官發(fā)出一道女聲,然后摘下了她的面皮。
那張男警官的臉,竟然只是一張面皮!
“你想干什么?”
女生沒有回答我,只是默默地在路邊停下了車。
“因為愛你啊?!?/p>
說完,她直接用電擊槍把我給電暈了。
隨后,女生繼續(xù)上路,把車開往了遠(yuǎn)離這里的地方。
……
“胡隊,查清楚了,應(yīng)該和殺我們警隊的兇手是一個人,都被拔了面皮。只是……”
“只是什么?”
“男死者沒有被拔面皮。”
“嗯?真是奇怪呢。那個失蹤的銀行女職員找到了嗎?”
“還沒有?!?/p>
“誒。這個月真是多災(zāi)多難呢。”
……
(雖然寫的不好,點個贊可以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