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羨)原著向——今生只為你(6)【懟江預警,雷者勿入,羨羨重生】
魏嬰瞇著眼睛,“江晚吟!你不要名聲,師姐還要!我還要!”
“你若不愿意去,就讓師姐留在眉山,等伐溫結(jié)束再接她回來!現(xiàn)在留在眉山,比在戰(zhàn)場上更安全!”
“你若愿意去,那就帶著人自己去接!我不能去,也不會去!我不想讓別人說我對師姐心懷不軌!”
“魏無羨!”江晚吟一聽魏嬰如此說,歇斯底里,“你什么意思?你是說我不要臉嗎?”
“你若愿意這么想,我也沒有辦法?!蔽簨霊械么罾硭八{湛,我們?nèi)フ页噤h尊和澤蕪君,我來到清河,總要見見赤鋒尊這個主人?!?/p>
“好?!彼{湛回頭,再次用了禁言術(shù),他不想再聽到江晚吟用那些難聽的話來形容魏嬰,索性直接禁言,方便快捷。
“嬰見過赤鋒尊,澤蕪君?!?/p>
不凈世正廳,魏嬰向聶明玦和藍曦臣行禮。
“魏公子?”兩人異口同聲,都是同樣的驚訝。
“赤鋒尊,兄長?!彼{湛也行禮道。
“忘機,你是在何處遇到魏公子的?”藍曦臣問道。
“夷陵監(jiān)察寮,忘機追蹤溫晁到已經(jīng)監(jiān)察寮,幸得魏嬰及時出現(xiàn),殺了溫逐流,忘機才沒被傷害。”
“多謝魏公子。”藍曦臣趕忙行禮。
“澤蕪君客氣了,藍湛很厲害,我到的時候,溫晁已經(jīng)被打傷,而且,溫逐流是死在藍湛的弦殺術(shù)下的……我的功勞并不大~”魏嬰看著藍湛,瞇瞇眼睛。
“不,如果沒有你的提醒,恐怕我早就被化丹手化去金丹,哪里還能用弦殺術(shù)殺了他?!?/p>
“哪有~是含光君厲害~”
“咳,這么說來,溫晁溫逐流是死于你二人之手?”藍曦臣默默咳了一聲,提醒他倆,旁邊還有人……
“對?!眱扇水惪谕?,隨后又看向?qū)Ψ?,眼神拉絲……
“忘機,魏公子,你二人可是替百家解決了大麻煩,化丹手已死,我么的也不用再擔心金丹遭人毒手……”聶明玦怎么看這倆人都怪怪的,但溫逐流死了,這個好消息,壓下了他心里的怪異。
“赤鋒尊謬贊,”魏嬰拱手,“但魏某要跟大家交個實底…”
“魏某的確被溫晁溫逐流追入了亂葬崗,也的確被溫逐流打了一掌……幸得金丹沒有被化去……”
“但魏某帶著江晚吟和溫情一脈進入亂葬崗時,受了傷……”
“亂葬崗的怨氣趁虛而入,侵染了魏某的金丹,魏某不得已之下,只能煉化怨氣,為我所用……”
“什么?”眾人都驚了……煉化怨氣……這是一個年僅十七歲的少年能做到的嗎?也太嚇人了……
“是,而且,魏某有辦法克制溫若寒手里的陰鐵……”
“魏公子,你說真的?”聶明玦的眼睛,刷的就亮了……
“是,魏某所創(chuàng)功法,正好能克制溫若寒的陰鐵?!蔽簨朦c頭道,“魏某如今的法器名為陰虎符,是從暮溪山的圖庫玄武洞里取出的……在屠戮玄武體內(nèi)。想必,當初溫晁逼著眾家弟子替他去除掉屠戮玄武,為的就是這把陰鐵劍……”
“呵,你說是就是?有誰能證明?”一個身穿金家家袍的弟子問道。
“你們家金子軒公子能證明。當初,我和藍湛絞殺屠戮玄武之后,我暈倒在玄武洞外,正是金公子帶著人找到了我。”
“你是說,你昏迷時都不肯松手的那把破劍?”金子軒瞇著眼睛想了想,問道。
“是?!蔽簨朦c頭。
“嘖,我還以為是什么寶貝,你抓著死死不肯松手…”金子軒搖頭,沒再多說。
“魏公子,不知你口中的溫情是……”藍曦臣適時提出疑問。
“他們是溫氏旁支,善醫(yī)術(shù)?!?/p>
“既然是溫家旁支,怎么會……被溫晁追殺?”聶明玦懵了,溫若寒已經(jīng)如此喪心病狂,連本家都不放過了嗎?
“當初岐山清談會,我曾推薦過溫寧,在溫晁面前露了臉。后來江家遭逢大難,我和江晚吟逃出生天。”
“再后來,江晚吟心煩意亂之中,出門,被溫晁抓走,被溫逐流化去金丹,關(guān)在江家的地牢里?!?/p>
“是溫寧,感念我曾經(jīng)的幫助,給溫晁一眾人下了蒙汗藥,救出了江晚吟,又替江晚吟偷出了紫電和江宗主夫婦的尸身?!?/p>
“什么?”聶明玦一驚,“你是說,是他們救了你?”
“是,為保安全,也為了替江晚吟治傷,溫寧將我們帶去了夷陵監(jiān)察寮,由當時的寮主也就是他的姐姐,溫情,替江晚吟治傷?!?/p>
“隨后,此事被溫晁溫逐流發(fā)現(xiàn),一路追殺。我們正準備撤走時,被溫晁發(fā)現(xiàn),最后,才入了亂葬崗?!?/p>
“現(xiàn)如今,溫情愿意帶著大梵山一脈的溫氏加入百家陣營,做隨軍醫(yī)師,請聶宗主明鑒?!?/p>
“這位溫姑娘醫(yī)術(shù)很好?”
“是。”
“那正好,做隨軍醫(yī)師,我沒意見!”
“既然他們并沒有沾染無辜之人的鮮血,又對江家有恩,留下他們,理所應當?!彼{曦臣點頭,“魏公子,請他們進來一見吧?!?/p>
“好。”魏嬰轉(zhuǎn)身出去,將溫情一脈喊了進來,“情姐,這位是伐溫總指揮聶宗主,這位是藍湛的兄長,藍氏宗主。”
“溫情見過聶宗主,藍宗主。”
“好,既然你愿意加入百家,我們?nèi)蘸笠捕ú粫y為你?!?/p>
“聶宗主,你有一事說錯了,”溫情起身,脊背筆直,“溫情加入的不是百家,我只相信魏無羨,我投靠的,也是魏無羨,日后,溫情和我的族人,立下的所有功勞,都算在魏無羨頭上?!?/p>
“情姐……”
“魏無羨,當初在夷陵監(jiān)察寮說好的,我跟隨的,不是百家,不是江家,是你魏無羨!”
“好吧?!蔽簨朊亲?,不再多說。
“也好,溫姑娘盡可放心,我們不會食言?!彼{曦臣點頭,笑道。
“藍宗主,既如此,嬰有一建議……”
“魏公子請說……”
“如今百家伐溫,但人心不齊,其中藍聶兩家出力最多,不如這樣,請聶宗主公告出去,溫氏所有地盤,按照功勞大小分配,其他的地方,哪家打下來的,就歸在誰名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