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良)囍(二十)
(有自行che,慎入.....)
天和十一年,春。
秦凱旋大勝而歸,秦宸下旨秦凱旋入主東宮。
距離孟禮的那件事情,已經(jīng)過去三年了。
秦凱旋越發(fā)的忙碌,周九良和荀甄理認為似乎是他故意讓自己忙碌起來的,像似在逃避些什么。
一切都平淡如常,好似都過上了幸福生活。
天和十三年,新春。
“九良,其實我知道你是良舟?!泵销Q堂搟著面皮,頭也不抬地說著。
“嗯?”周九良包著餃子,“什么時候知道的?”
“在渠州我昏迷的那一次,你半夜偷偷溜進我房間在我床邊說了好多話?!泵销Q堂如實說道,“我還以為是哪個賊人來偷東西?!?/p>
“好哇,原來你裝睡!”周九良用沾滿面粉的手去捏孟鶴堂的臉。
孟鶴堂不躲,反而湊近周九良,“不僅偷偷溜進來,還悄悄拿走了某人的心?!?/p>
周九良手一抖,餃子落到砧板上。
“哎呀呀,還不好意思,真像個小孩子?!泵销Q堂看著周九良面色羞紅的模樣,又湊近了點喊道,“周寶寶。”
“你離我遠點,”周九良耳根發(fā)紅,自己往后退了一步,有些壓抑地說著。
孟鶴堂卻沒聽出周九良有些壓抑的聲音,只覺得這樣的周九良是從未見過的模樣,很可愛,便更加放肆往前湊,“不離會怎么樣?”
周九良眼神深邃地看著孟鶴堂,“是你先招惹我的?!?/p>
話音剛落,孟鶴堂就感到自己唇上一片溫軟。
孟鶴堂嘴唇很干,他不自主地舔了舔嘴唇,卻觸碰到唇上的柔軟,周九良加深了這個吻。
.....
天和十三年,夏
月色微涼,院子里有一棵幾十年的梧桐樹,綠葉濃密,樹下放著兩張?zhí)梢?。周九良讓人做好放在樹下乘涼,拿來一壺清茶或是一壇老酒再約來兩三好友,躺在在樹下談笑風生,豈不妙哉。
“九良?!泵销Q堂躺在躺椅上望著天上的月亮。
“嗯?!敝芫帕蓟貞?。
“過兩天就是你二十三歲的生辰了?!泵销Q堂淡淡地說著。
“是的。”周九良撇過頭看向孟鶴堂笑著問,“孟哥,想怎么幫我過生日呀?”
“九良,我們成親吧?!泵销Q堂望著周九良,“就在你生辰那天?!?/p>
周九良聽到這話,緊張得坐了起來,“孟哥,這個玩笑不好笑?!?/p>
“這不是玩笑?!泵销Q堂看著有些局促不安的周九良,語氣堅定地說。
周九良開心得像個得了糖果的孩子,從躺椅上蹦了起來,“孟哥,我不是在做夢吧。”
孟鶴堂笑著說,“不是?!?/p>
周九良激動地抱著孟鶴堂,在他的額頭上親了一口。周九良心想,即便是夢,此刻我也甘之如飴。
清風徐徐,梧桐簌簌,月色兩人。
這幾日周府特別的忙碌,處處都是張燈結彩,府上一片喜慶。
“這周大人怕是要成親了啊?!甭愤^的人看著周府大門掛上貼著囍字的紅燈籠討論到,“只是不知道周大人娶的是哪家千金?!?/p>
“定是位名門閨秀,畢竟周大人年紀輕輕就坐到吏部侍郎的位置?!辈桊^里人人都在談論周九良準備成親的事情,個個都在猜測周九良將要迎娶的對象是誰。
不是那位位高權重的孫女,就是這位尚書的嫡女,再不濟還有人猜測是位富商獨女....對于周府未來主母是誰眾說風云,沒有準確的答案。
而真正的“新娘子”,正穿著大紅色的嫁衣對鏡梳妝。孟鶴堂看著鏡子里自己有些蒼白的臉色,隨后他拿起胭脂水粉學著那些女子,取了點涂抹在臉上,又抿了抿紅紙,現(xiàn)在看起來好多了。
吉時到——
周九良扶著孟鶴堂,從孟鶴堂住的院子出來,沿著走廊走了一圈周府后又回到周九良的院子。
如果不是怕孟鶴堂的身體吃不消,周九良其實是想讓孟鶴堂坐在花轎上,自己騎著高頭大馬在前面走著,后面八抬大轎跟在后面,向別人宣誓他倆的婚姻,見證他們的婚禮。
但現(xiàn)在,他也知足了。
到了晚上,
周九良請來了秦凱旋,郭大夫和小郭還有幾位來往比較親密的朋友來喝喜酒。
長公主由于身份原因,不能親自到場,秦凱旋也為長公主代送了新婚禮物。
有些與周九良關系一般的同僚也都紛紛送來祝福,周九良一一笑著謝過。
周九良滿面春風,那高興勁兒感染了周圍的一群人,讓那些人不禁好奇周九良的新娘子是誰,他們派人蹲在周府門口,想打聽打聽是何方人士。
秦凱旋帶頭敬著周九良的酒,“祝你們百年好合,永結同心?!?/p>
周九良舉杯,“謝謝師哥?!比缓笠伙嫸M。
幾人一人敬一杯說著祝福的話,周九良都一一謝過后舉杯飲下。
輪到郭大夫時,郭大夫悄聲對周九良說,“少喝點,孟鶴堂還在婚房里等著呢?!?/p>
周九良笑著點點頭,之后他再也沒喝酒。
周九良送走秦凱旋等人后,便著急地向自己的院子走去。
到了院外,周九良看見屋內那亮光,焦急的步伐慢了下來,他知道那盞燭火是為自己而亮,從今以后都是只屬于自己一人的了。
“孟哥。”周九良掀起紅色的蓋頭,柔聲喊道。
孟鶴堂抬起頭與其對視,“嗯?!?/p>
....
春風拂過大地,剝落一層層附著物。吹了一口氣,引起一池春水層層漣漪。拂過柳枝,柳條微微搖曳。紅豆也被春風逗弄著,一聲低吟淺唱似乎在嗔怪調皮的春風。
春風攜帶著春水的濕潤進入山洞,春風有些綿長,使山洞傳來冰雪融化的聲音,春風的溫度對于從未探索過的山洞來說有些灼熱,使得冰雪融化的速度加快了,汩汩流水。
“九良....”孟鶴堂顫抖著。
“等等我?!敝芫帕技涌炝怂俣茸汾s著。
孟鶴堂咬著下嘴唇,從牙縫里蹦出一個字,“嗯....”
“別咬,”周九良低頭親吻著,“聽話,乖乖?!?/p>
“我們一起?!?/p>
一夜旖旎。
僅供娛樂,勿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