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羨/abo【藍將軍他有白月光】25(淡漠機vs小可憐羨)(替身追妻梗)
藍湛頹然站在江邊看著江水涌動,景儀將所有的事情都講給他聽了,這幾日他帶著人在江上下游來來回回尋了個遍,還雇了漁民沿江打撈,可是浩浩江河,茫茫江水,縱使他身為將軍也有做不到的事情。
魏嬰,你到底在哪里?我不信你就這么沒了!
你是不是在懲罰我,我說日落之前定會回去找你,卻沒能遵守諾言。你定是怨我!
藍湛只覺渾身氣血翻涌,胸口憋悶欲死,他無聲的對著滔滔江水大喊:魏嬰!你回來??!你要怎么懲罰我都可以。你回來??!回來親自罰我!我絕無半句怨言!
可惜無人回應(yīng),只有水流之聲不絕于耳。
“藍湛,都過了五日了,節(jié)哀吧!”
疾沖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藍湛不斷的摸著小木馬,手里還拿著寶寶滿月時抓的撥浪鼓甩一下甩一下,聽著咚咚咚的聲音,他又看見了魏嬰拿著逗孩子,然后回頭對他笑。
“魏嬰。。?!?/p>
藍湛也回之以微笑。
“藍湛!藍湛!你清醒點!”
藍湛回神眼前卻疾沖擔(dān)憂的臉,他瞬間露出失望的神色,疾沖正色道:“藍湛!這次南下我還帶著陛下的秘詔!待得主力一到南疆,你我需聯(lián)合南征,務(wù)必將敵國徹底蕩平!”
藍湛跪地接過圣旨,叩拜然后起身。
疾沖嘆了口氣道:“主力大軍估計三日后便會到達!在此地休整兩日便得出發(fā)。藍湛,我知道你難過,但是圣命難違,這五日你須得整理好心情。
“我知?!?/p>
江面波光粼粼,出了南疆便是中原,夏日的中原天氣晴朗,日光強烈,魏嬰坐在船頭發(fā)呆。
“真是,長得這么好看卻是個啞巴,可惜了?!?/p>
“是啊,而且呆呆的,莫不是個傻子?”
“走走走,你們這些人,沒有一點同情心!”
趙盼兒出來把這些看熱鬧的給趕走了,這些人看著人家漂亮就想動手動腳,要不是她在,這個小傻子早被人占便宜了。
“我不知道你發(fā)生過什么,但是沒有比活著更重要的事,你明白嗎?”
魏嬰眼珠子動了動,無聲的張了張嘴,人為什么要活著呢?這么苦,這么艱難。
趙盼兒似乎看出來他想問什么,她微笑道:“活著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你難道沒有想做的事嗎?”
魏嬰搖搖頭,他想和藍湛在一起,想看著他們的孩子長大成人,成親生子。但是。。。
“沒有就去找?。∥揖攘四?,你在沒還清我的債之前,就負責(zé)給我店里幫忙!”
“我告訴你,我可在南疆學(xué)了一手好茶藝,我呢要在京城開一家茶樓,要有彈曲兒的,說書的,還有什么,讓我再想想,總之呢要讓京城所有的達官顯貴都來我的茶樓喝茶!”
魏嬰看著趙盼兒滔滔不絕的說了一大堆,神采奕奕眉飛色舞,放佛全身都閃著光,他忍不住想他還會找到想做的事情嗎?他繼續(xù)活下去是一件好事嗎?
但是欠人恩情要不得,再難也要還完,魏嬰點了點頭。
藍湛南征出發(fā)之前在江邊站了好久好久,他還是無法相信魏嬰和孩子都離他而去了,他都沒有見到他們最后一面。
南征之路艱難而又漫長,藍湛驍勇善戰(zhàn),沖鋒陷陣每每都沖在最前面,那種不要命的打法似乎是在懲罰自己。
整整三年,南征之戰(zhàn)終于結(jié)束了,敵國終于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皇上下令將敵國人士分批押送到北疆,南疆,還有其他荒蕪之地,分散管理,命人看著他們開荒勞作。貴族和皇室人員則押解回京砍頭示眾。
時隔將近五年再回京,藍湛走到他和魏嬰初次相遇的地方,那條街已經(jīng)變了很多,但是那個交叉路口還在,看著人來人往熙熙攘攘的人群,藍湛盼望著那個人可以從拐角跑出來,一頭扎進他懷里。這次他絕對不會放手。
突然一抹熟悉的身影從拐角匆匆跑出來,一頭撞進了他懷里,藍湛也不管是真還是夢,緊緊抱著他不撒手。
懷里人嚇了一跳猛烈掙扎起來卻怎么也掙不脫,他抬頭一看瞬間停止了掙扎,愣在了原地,眼圈刷一下就紅了,他張了張嘴卻發(fā)不出聲音。
“魏嬰!我就知道你還活著!我終于找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