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我就是孩子她娘3
花棠最近有了些新愛好,那就是像個逼良為娼的惡霸一樣調(diào)戲糖糖,每次看到糖糖一開始不愿意給擼給抱給親親,但是一聽她要對靜靜下手之后就不情愿地讓她為所欲為,花棠總能從中獲得無限的快樂。
以及很多的畫畫靈感。
糖糖則是一度很懷疑這個收留她和孩子的人的精神狀況,雖然糖糖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一只貓,但是畢竟思想這塊一時半會兒改不過來,她實在不明白怎么會有人用孩子威脅她,就為了摸她的毛親她的腦袋?
但花棠對她們母女倆確實是極好的,靜靜體弱,經(jīng)常會生病,每次花棠都火急火燎地帶靜靜去看獸醫(yī),就算沒病也會定時帶她們母女倆去體檢,吃食和各類用品都是花棠所能買到的最好的。
靜靜漸漸大了以后,那股子調(diào)皮勁也就出來了,常常趁著糖糖和花棠不注意就搗亂,不是打碎杯子就是把紙巾撕得到處都是,看得糖糖都不禁扶額,但花棠每次發(fā)現(xiàn)以后只是一臉嚴(yán)肅地把靜靜抓起來口頭教育,幾乎每次都在靜靜撒嬌一般的奶叫聲以及無辜的眼神中敗下陣來,變成無奈的嗔怪,之后任勞任怨地收拾殘局。
“糖糖啊,你看看你家孩子,這像話么!”每次收拾完以后,越想越不甘心但是又不能對靜靜做些什么的花棠就會抱起糖糖訴苦,“我這樣好心收留你們,你的孩子卻要拆我的家,這是你做母親教育的失敗?。√翘?,慈母多敗兒,你爭口氣,一定要好好教育孩子,不然等她長大了,那是要被社會毒打的!”
盡管花棠是在開玩笑,但是糖糖卻是越聽越覺得羞愧,想著自己本來現(xiàn)在就只是一只貓,平日里除了讓花棠摸兩下親兩下其他什么也沒能幫上花棠,現(xiàn)在自己的孩子頑劣,還給花棠添了那么多的麻煩,她這做母親的,自然是不太稱職。
于是在之后的日子里,花棠感覺靜靜變得越來越乖巧了,她還感到奇怪,直到某一天她無意間看見靜靜耷拉著小腦袋蹲坐在墻角,而湯湯頗為嚴(yán)肅地站在靜靜面前嘴里“喵喵”地好像在說什么,看起來是在教育小孩。
“我去,這貓不會真的成精了吧?”
花棠瞪大了眼睛,手上卻老實地掏出手機拍視頻傳上網(wǎng)一陣炫耀,倒是突然小火了一把。
眾多評論中,花棠注意到了一條點贊頗多的“你該不會養(yǎng)到了獸人吧?”。
花棠是知道獸人的,只是在她所在的地域,獸人數(shù)量極少,也從未聽過有獸人會流浪,再說成年獸人還經(jīng)常保持獸態(tài)是不太可能的,糖糖當(dāng)初流落街頭而且一看就是成年貓了,是獸人的可能性幾乎沒有,所以那條評論下大多數(shù)人也只是在調(diào)侃。
只不過,花棠心中卻是有了隱隱的期待。
說不定……真的能變呢?
于是花棠忽地放下了手機,幾步上前抱起了還在教育孩子的糖糖往電腦走去,靜靜眼見嘮叨的母親被抱走了,肉眼可見地松了口氣,隨后又按捺不住好奇跟在了花棠身后。
一開始糖糖以為花棠又犯病了,習(xí)以為常的她很快就放松下來,但是這回花棠卻是噼里啪啦地往電腦里打了什么字,搜出個圖片,之后指著圖片對糖糖道:“給我變!”
糖糖一臉懵逼地看向電腦屏幕,只見上面是個長著貓耳和貓耳朵的女人,穿著露肩的毛衣,正勾唇笑著。
什么意思?以為她是貓妖讓她變成那副樣子?那是她喜歡的女人?
糖糖一瞬間想了很多,心里竟是莫名有些難受,但盯著那“畫”中的女人,糖糖卻又覺得身體有些奇怪的變化,似乎……越來越燙……
花棠看糖糖沒什么動靜,一顆緊張的心也冷了下來,雖然也是意料之中,但花棠仍舊感到一陣失落,她強迫自己高興一些,笑道:“開玩笑啦,你這樣陪著我也挺……好……”
花棠瞪大了眼睛,做夢一般看著懷里的小母貓快速變化,身形拉長變大,毛發(fā)褪去,竟成了一個俏生生的女人。
花棠一時間沒支撐住,一下抱著女人摔下了椅子。
那女人一雙水瞳盈盈,細眉如柳,唇櫻素齒,清然若秋,分明帶著成熟的韻味,卻又因著那茫然的表情,眉眼間帶著些許純真的稚氣。
花棠覺得自己的心被眼前的一幕暴擊了,她感到自己沉寂已久的心鮮活地跳動了起來,張口卻又不知該說些什么,吶吶數(shù)次,只說出了六個字。
“臥槽,真的變了!”
就在場面僵持之時,眼睜睜看著自家母親變成獸人的靜靜“喵”了幾聲,一下喚回了糖糖的魂。
“你、你這登徒子!”
意識到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的糖糖一下子紅了臉,趕緊從花棠身上起來抱住了自己,花棠也隨之目光不自覺地從糖糖的臉移到了別的地方,一時間鼻子一熱。
“你、你別冤枉我啊!明明是你突然壓到我身上的,你還不穿衣服!”花棠捂住鼻子視線趕緊移向一旁,“明明是你耍流氓!”
“你!我!”
糖糖想要辯解些什么,但又說不出話來,尷尬的氛圍在房間中彌漫開,好在這回靜靜又給解了圍。
只見靜靜打了個噴嚏,忽然變成了一個小女孩。
之后一陣兵荒馬亂,待好不容易平靜下來,花棠抱胸坐在沙發(fā)上,看著對面縮在她衣服里的一大一小一臉凝重。
一夜之間有妻有女?
生活成本劇增?
她會不會養(yǎng)不起啊……
花棠想了很多,臉上的表情變幻莫測,看得糖糖緊張不已,生怕花棠開口趕她們走。
“你們……”
“求求你不要趕我們走,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花棠開口還沒說什么,糖糖就趕緊搶話,橘色的耳朵膽怯地垂下,溫婉的臉上滿是不安,看得叫人心都酥了。
此情此景,花棠的腦子忽然一抽,又莫名其妙代入了某部漫畫,身體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摸上糖糖的臉,邪笑道:“哦?什么都愿意做?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可別哭著喊不要。”
溫?zé)岬氖謸嵩谀樕?,比起隔著一層毛,如今直接的觸感讓糖糖一陣酥麻,花棠本就因線條感很強顯得冷硬的五官此時帶上了邪氣,竟是有種別樣的魅力。
明明知道面前的人是在調(diào)戲與威脅自己,糖糖卻是不爭氣地紅了臉,心道這人果然沒那么好心,與前世那幫人一般對她有所圖謀。
但,糖糖對花棠卻是生不起任何的厭惡來。
“我自然不會反悔?!?/p>
女人的臉染上了桃紅,輕咬著下唇,似是嬌嗔又似是埋怨,乖巧地依偎在她的掌心,那嬌小又成熟的身體在寬大的襯衫籠罩下仍被勾勒了些許曲線,像是躲藏在松軟皮下的甜美果肉,只需輕輕一撕,就可以品嘗到秋天的豐收。
花棠不禁咽了口口水,身體也燥熱起來,她終于意識到面前的是個人形的獸人,而不是可愛的小貓咪,她這行徑和性騷擾無異。
但……這真的很難忍住不下手?。?/p>
花棠內(nèi)心哀嚎著,開始為錢以外的事情發(fā)起了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