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7 除非我死!
房間外,飛飛和Coco是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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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內(nèi),熱巴也是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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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都想不通,自己不過是看了場(chǎng)煙花,拍了段視頻,用了首名字叫煙花的歌,怎么就惹上了這么一堆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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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想發(fā)脾氣,又有些沮喪無力,那副糾結(jié)的摸樣配上個(gè)少女跪的姿勢(shì),暖色燈光之下乍看竟有些不可說的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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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此景,能保持冷靜就不是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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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張藝興很肯定自己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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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松開身上的浴袍,單膝壓在床沿,身體不斷向前探,直到將熱巴整個(gè)人攏在他的身影之下才將將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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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熱巴輕輕開口,眼神中滿是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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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噓……”張藝興捧起熱巴的臉,眼神幽深望著她正被自己拇指揉捏的唇。
但可惜的是,當(dāng)最后一道防線即將被攻破時(shí),張藝興的手機(jī)突然煞風(fēng)景地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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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在他故意置之不理的情況下,仍舊堅(jiān)持不懈地發(fā)出惱人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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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艸……”張藝興恨恨地罵了一聲,煩躁地扯過被子將熱巴包好,這才去接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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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現(xiàn)在腦子的狀態(tài),砸手機(jī)絕對(duì)是不二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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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等看到屏幕上顯示的“孫紅雷”三個(gè)大字后,這念頭立刻就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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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gè)節(jié)骨眼,誰的電話不接,這位的電話他也不敢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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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紅雷在電話接通之后罵了半天,絮絮叨叨地沒完沒了,搞得張藝興半句話都插不上嘴,只能一邊“嗯啊這是”,一邊手忙腳亂地穿浴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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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袍這東西不像襯衫,敞開的設(shè)計(jì)又沒扣子,袖子勉強(qiáng)能穿好,可腰間的那根帶子單手卻不好系,最后還是熱巴幫忙才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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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她眼神朦朧水潤(rùn),看得張藝興難免晃神,這讓電話對(duì)面的孫紅雷又是一陣咆哮:“張藝興你行啊,你真行啊,人家都把屎盆子扣你頭上了,你還給老子走神呢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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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紅雷哥……真沒……”張藝興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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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干啥呢?剛才還半天不接電話?”孫紅雷不依不饒地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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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啊……”這讓他怎么說?難不成抖機(jī)靈回一句“熱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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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啥???我徒弟巴巴呢?”沒想到,孫紅雷也問起了熱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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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張藝興望向熱巴,卻見她瘋狂地對(duì)自己搖頭,只能一臉黑線地撒謊:“……她睡著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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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騙我吧!出這么大事巴巴能睡著?我家巴巴那能和你一樣么?那么心大?”孫紅雷完全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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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如果沒有這通電話,張藝興相信以自己的實(shí)力,讓熱巴睡著只是個(gè)時(shí)間上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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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藝興,你忽悠我呢是吧?嗯啊這是的!說相聲哪?”孫紅雷的調(diào)門再次攀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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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真沒,哥,你聽我說……”張藝興一邊辯白,一邊向熱巴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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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騰這么半天,他有些口渴,伸手是想要床頭柜上的礦泉水。可熱巴誤會(huì)了,驚訝地看了他一眼后,居然從床墊邊緣摸出盒煙放在他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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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多三根。”熱巴嘟著嘴,認(rèn)真地向張藝興比出三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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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副可愛的摸樣讓張藝興沒忍住,直接笑出了聲,然后不可避免地又被孫紅雷罵了一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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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先睡?!睆埶嚺d用手捂住話筒,低聲向熱巴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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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俯身在她唇邊留下個(gè)吻,再起身時(shí),順勢(shì)從煙盒叼出一根煙,隨后隨手將煙盒扔到一邊,拎著枚打火機(jī)晃晃悠悠地往陽臺(tái)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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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仍是一陣“嗯啊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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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巴望著張藝興背影消失的地方怔了會(huì)兒,好半天才赤著腳跳下床,將那包被張藝興扔到地上的煙撿起來重新藏回床墊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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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大的人了,還耍帥……”熱巴一邊嘟囔一邊扯床單,試圖將藏東西的地方整理得更自然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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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叫張家?guī)洝边@話一出,倒是把自己給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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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著笑著,又開始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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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站得不夠高啊,迪麗熱巴?!彼匝宰哉Z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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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眼神自然地落在她許久沒有再碰的手機(jī)上,猶豫片刻,終于一把抓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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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鎖,上劃,打開微信,小紅點(diǎn)很多,不過倒不是每個(gè)都值得回復(f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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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個(gè)得到熱巴回復(fù)的是關(guān)曉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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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曉彤:怎么辦!(生氣)(生氣)(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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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巴:我怎么知道你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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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巴:挺大的人了,連秀恩愛都不會(huì),丟不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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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曉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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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個(gè)是王慶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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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巴:讓我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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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慶城:還是三點(di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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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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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巴:想我們分手,除非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