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妖界:(第四章:重生前奏)

摸完魚的歌某人我又回來了!有沒有想我呀(霧)
[你還有臉回來,拖了兩周更該當(dāng)何罪!]
[加更,加更(吃瓜群眾)]
大哥,話好說,咱把刀放下好不好(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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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無邊的黑暗,如空氣般充斥一切的無邊黑暗。
蕭鯤漫無目的地走著,他緊閉雙眼,神情木訥,像是在做一場神奇的夢。
不知走了多久,也許是一秒,也許是幾年,蕭鯤緩緩地睜開了雙眼,他感到一陣詫異,環(huán)顧四周,他想要停下腳步,發(fā)現(xiàn)身體完全不聽使喚。
嘗試無果后,他索性任由雙腳帶他而去。
又走了很久很久,無邊的黑暗中浮現(xiàn)出一點亮光,此刻雙腳便將蕭鯤帶向那里,亮光越變越大,蕭鯤得以看清物體了,那是一塊巨大的石碑,上面刻著“幽冥界”三個字,石碑旁還有一條由人構(gòu)成的長龍,他們踩在散發(fā)著幽幽螢光的花草之上,每個人身上都帶著致命的傷痕。
雙腳踏在螢草之上,蕭鯤感覺自己的身體的控制權(quán)在回歸,他低頭看向自己的心臟,那里也只剩長劍洞穿后留下的傷口。
蕭鯤苦笑一聲:“果然是死了啊。”然后下意識地接在長龍隊伍之后,他看著這些神色或痛苦,或憤怒,或迷茫的人們,想起了大陸上的一些故事。
人死之后,靈魂會來到一個叫做幽冥界的空間,他們在這里喝下孟婆湯,忘記所有事情,渡過奈何橋,擺脫前世的因果,跨過忘情川,開始新的人生。
開始新的人生,蕭鯤長嘆一口氣,沒有了愛人的世界,就算再繽紛,在他眼中,不過只是灰暗的過眼云煙罷了。
想到這里,蕭鯤的記憶也被如數(shù)勾起,在等待中,他開始拾撿他那平凡的一生。
不知不覺間,隊伍已經(jīng)輪到了蕭鯤處,其時他正好回憶到與馮思墨相關(guān)的事情,他看著那碗孟婆湯,淡白色的湯面,似乎倒映出馮思墨的面貌,他看著她,然后端起湯,毫不遲疑地飲下。
“忘記了,就不會痛苦了,孩子?!泵掀糯认榈乜粗掱H,道。
湯藥有點苦,但飲下肚后,口腔里卻是回味無窮,蕭鯤閉上眼,靜靜地感受身體的溫暖,良久,他睜開雙眼,卻是疑惑的看著孟婆,道:
“如果這湯有用的話,為什么我的心還是如此之痛呢。”
孟婆心下一驚,她立馬明白了這話的言下之意。他在這里工作了近百萬年了,這孟婆湯不起作用的情況,他也還是頭一次碰見。孟婆深思了一會兒,便將蕭鯤請出隊伍,重新為他端上一碗,蕭鯤也沒拒絕,又喝下一碗湯去,但結(jié)果仍是一樣的,除了他自身的靈力有略微增加外,他的記憶依舊是根深蒂固。
這次沒等孟婆在說什么,他又主動的喝起另一碗孟婆湯來,只見空碗越來越多,疊起來竟然有一米多高了。這讓孟婆感到事情似乎有點不對勁,她便連忙打住蕭鯤,然后叫他等待片刻,隨即向判官殿走去,準(zhǔn)備向判官報告情況。
“怎么了,孟婆?”
孟婆剛一進殿,判官的詢問便傳來,只見判官身著黑袍,左手壓住一個薄子,右手執(zhí)筆,頭也不抬忙碌地寫著什么,他的身邊還擺放著堆積如山的卷軸,卷山下面是一面鏡子和一塊長命鎖。
“判官,孟婆湯出問題了?!?/p>
“什么問題?是不是牛頭馬面又在原材料上偷奸?;耍以缇驼f了,忘憂草和遺樂花,不應(yīng)該叫那兩個種族去收集。那兩個種族的人就只適合吃吃喝喝?!?/p>
“不,不是這樣的,是有一個人對孟婆湯沒有反應(yīng),他的記憶無法被清除?!?/p>
“哦?”判官終于抬起頭來,他放下筆,舒展了一下筋骨,道,:“有意思?!彪S即將鏡子拉到自己的面前,然后運轉(zhuǎn)靈力,只見鏡子中緩緩浮現(xiàn)出蕭鯤的樣子,而后判官竟將手伸入鏡中,輕而易舉的取了一點他的血來,那頭蕭鯤確實感覺像被蚊子叮咬了一下似的。
“這陰曹地府的,居然還有蚊子?”蕭鯤暗自腹誹。
判官閉上眼,向那滴血注入自己的一絲靈力,那靈力在血中翻轉(zhuǎn)澎湃,卻只見血里逐漸浮現(xiàn)出一條巨魚的模樣。
“這東西難道,是鯤?”半晌,判官睜開眼,吃驚的說道,但隨后他又搖了搖頭,“這玩意兒像是鯤,但他的靈力,不知比那北冥的鯤精純了好多倍?!?/p>
“能將這世上頂端妖獸之一的靈力提純這么多的東西,難道,是那個玩意兒?”
判官深思著,然后抬頭看向那桌上的長命鎖,良久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然后輕輕地點了點頭,對孟婆道:“讓那小子直接跨過奈何橋,進入轉(zhuǎn)世通道吧。”
“可沒有過橋之人進入轉(zhuǎn)世通道,會觸發(fā)冥界保護機制,從而強行消除七情六欲的,這小家伙不是必死無疑嗎?”孟婆擔(dān)心的說道,他開始懷疑判官是不是工作得昏了腦袋。
“孟婆,這你就不懂了,來我告訴你?!迸泄俪掀艙]了揮手,隨即在她耳邊說了什么。
孟婆聽罷,輕嘆了一口氣,道:“幾百萬年了,你還是放不下?!?/p>
判官也惆悵的說道:“我怎么能放下呀?這回上天給我送來了機會,我非得抓住不可,就算成功的幾率只有一成,我也得賭一賭。孟婆,你不是不知道,她已經(jīng)在我面前死去了幾十萬次了,這該死的神界,我被他們困在這里幾百萬年了,如此良機,我再也等不下去了!”
孟婆只是擺擺手道:“隨你去吧,我就把老骨頭跟你在這里工作了幾百萬年,陪你再拼一拼又何妨?!?/p>
判官點點頭,道:“我會沒事的?!比缓笊硇我晦D(zhuǎn),便消失不見,大殿之中,只剩下孟婆一人的喃喃自語:
“希望這被鯤選中的小家伙可不要讓我失望啊”
……
蕭鯤呆呆的坐在那里,看著空碗和人流,他回溯著往事。
“孩子?!泵掀诺穆曇魝鱽?,蕭鯤轉(zhuǎn)過頭,只見孟婆站在他身后,手拿一面鏡子,道:“鑒于你的特殊情況,我們決定讓你直接進入轉(zhuǎn)世通道?!?nbsp;
而蕭鯤只是茫然地看著她。
“孩子啊,別那么悲觀?!泵掀诺?。,“上一次的終究是上一世的,在意你的和你所在意的,恨你的和你所恨的,都與你無關(guān)了?!?/p>
“真的能夠釋然嗎?”蕭鯤問道。
“你愛之人總不希望你變成孤魂野鬼吧?!泵掀欧磫柕?,“所以帶著他們的祝愿活下去吧,你不是為你一人而活,”
“況且天地之大,萬物皆有可能嘛?!?/p>
蕭鯤神情一振,但他還沒有作任何回答,一道光線便從鏡中射出,將他籠罩于其中,傳送到了轉(zhuǎn)世通道內(nèi)。
“我這也算什么提示都沒給吧。”孟婆看著鏡子,笑道,“孩子,祝你好運?!?/p>
……
蕭鯤眼前一亮,一道白光閃過,晃得他有些睜不開眼,等他站穩(wěn)腳跟,定睛一看時,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何時已來到一個山谷外。
這山谷的入口異常狹窄,蕭鯤恐怕要彎腰才能通過。入口矗立著一座石碑,石碑上積滿了厚厚的灰塵,顯然,這里已經(jīng)很久沒有人來過。
蕭鯤用手輕輕拂去石碑上的灰塵,只見上面刻有一個鍍金的大字,忘。下面則刻了七個小字:喜,怒,憂,思,悲,恐,驚。
蕭鯤站立在石碑面前,腦海里想起孟婆對他說的那些話。
“天地之大,萬物皆有可能?!?/p>
“你不是為你一人而活,”
他想起了她一顰一笑,想起了她死去前的不舍,想起了他的所以好。
他終不能一死百了,一個決心開始他的身上扎根發(fā)芽,他要活下去找到她。而他也必須活下去,因為他這條命早已經(jīng)不屬于他一個人。
蕭鯤沒有再多想什么,他彎腰進入山谷中。
……
很暖和的陽光透過繁茂的枝葉,斑駁地灑在蕭鯤的臉上,他睜開眼來,一幅優(yōu)美的畫卷徐徐在他眼前展開,卷端是碧波蕩漾的江水,卷末是稀疏相間的樹林,一條蜿蜒的羊腸小道將首尾分開,給蕭鯤帶來極強的視覺享受,要不是他臉上還停留著太陽的灼熱感,他恐怕會以為自己步入了某幅畫內(nèi)。
空間一陣扭曲,浮現(xiàn)出一個喜字來,蕭鯤伸出手,試圖抓住它,然而指尖剛一觸碰到這個字,后者立馬化為了一縷清風(fēng),一溜煙的逃沒了影兒。
蕭鯤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隨后他就放平了心態(tài),船到橋頭自然直,既來之則安之,他決定順著小路走下去,看接下來還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事發(fā)生。
幾乎很自然的,蕭鯤將左腳踏上小路,但一股鉆心的疼痛從腳底傳來,他下意識地叫了一聲,并連忙收回左腳。
“這是什么玩意兒?!?/p>
蕭鯤俯下身來,細看這條羊腸小道,小道上居然布滿了由靈力組成的細小尖錐,錐尖與錐尖之間還帶著細小的閃電,當(dāng)蕭鯤的臉湊近這些閃電時,那閃電就像見到了食物的餓狼,沖上來,把他的頭發(fā)電焦了些許,要不是蕭鯤退的快,恐怕點焦的不就僅僅是幾根頭發(fā)了。
正當(dāng)蕭鯤思索接下來該怎么辦時,他身后傳來一聲重物墜落的悶響,蕭鯤回頭一看,卻沒把他下巴給嚇掉——
后面的路正在一節(jié)一節(jié)的斷裂,墜入無盡的深淵之中。
蕭鯤此刻也顧不得那羊腸小路上的閃電了,痛一點總比死掉好吧,忍住左腳的劇痛,蕭鯤將右腳移到路上,但剛做完這個動作后,他就后悔了,因為左右兩邊的閃電竟然貫通為一,使他定在原地動彈不得。
“該死的東西!”蕭鯤焦急的說道,“難道我這個雷元素的御妖師到頭來竟要敗在這區(qū)區(qū)閃電之上?!”他試圖催動靈力來加速解除麻痹效果,卻發(fā)現(xiàn)昔日那熟悉的靈力,此刻竟蕩然無存。
難道剛一開始就結(jié)束了嗎?
怎么可能?!我還要去尋找思墨,區(qū)區(qū)小路,怎能攔我!
一股強烈的信心自心底涌起,與此同時,那熟悉的白光也在蕭鯤身上出現(xiàn),他感覺一股力量正從白光中源源不斷的涌出,憑借著它,蕭鯤竟一鼓作氣,甩開斷崖幾米遠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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肝死………………打死再也不寫這么長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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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歌者,我們下次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