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羨abo設(shè)定雙潔he】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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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下了幾場雨,讓蓮花塢的空氣變得格外清新,雨水順著檐角滴落,就像串起來的珠簾子甚是好看,魏嬰懶懶的看著窗臺看著雨滴發(fā)呆…
“小公子,金子勛那廝又來鬧事了”
“轟出去,若是趕不走放狗…”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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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金子勛先前與魏嬰有婚約,魏嬰看不慣他的行事作風跟人品,跟家里鬧了一場,單方去金氏毀了約,這金子勛便隔三差五的過來鬧事,要魏嬰恢復和自己的婚約,每次魏嬰都不見他,只是叫下人打發(fā),這幾日實在煩,便托人帶回了幾只狗,想著若金子勛再來,就放狗了,結(jié)果狗一抱回來,居然都是些小崽子,江澄看著喜歡抱回去當寵物了…所以,又交代清楚帶了幾只大的回來…
魏嬰的姐姐江厭離嫁給了金氏長子金子軒,也是小時候的婚約,卻是不美滿,金子軒看著倒是品行不錯,卻是個悶的,少爺脾氣也是了得,雖說也沒做什么壞的,但實在沒辦法讓人幸福,什么都不說,猜來猜去,夫妻都是累的,所以江厭離也是隔三差五的回娘家…有時候還默默的以淚洗面…所以魏嬰就更不想同自己姐姐一樣聽從所謂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想要有自己的生活,即使他十分清楚坤澤的弱勢,他也不愿屈服…所以他大鬧一場,撕了婚約書以后,家里人也不敢再逼他…
江澄作為家里唯一的乾元倒是對自己的弟弟寵愛有加,雖說脾氣不好,倒也是處處支持魏嬰,這也讓魏嬰毀約后不是太難過,外頭的指指點點都被他壓下來了…
不過老人家的父母還是面子上過不去,難免唉聲嘆氣,生怕自己孩子名聲壞了,以后不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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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子,人走了…”
“今日倒是走得挺快,放狗了?”
“未曾”
“那怎么不鬧了?”
“被藍二公子打了一頓,逃走了…”
“忘機來了?”
魏嬰的眼睛亮了一下,連自己也沒覺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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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忘機是藍家二公子,剛滿十五就已經(jīng)是世家公子里人人稱贊的叫皎皎君子…
魏嬰16歲時跟兄姐去藍氏聽學,也是調(diào)皮,成天惹事,誤打誤撞進了小忘機的靜室,見那孩子才十二三歲模樣,卻皺著眉抄家規(guī),便上前逗他,他現(xiàn)在還記得他氣急敗壞的樣子,可是把他逗得笑得停不下來,然后那孩子也不氣了,盯著他看迷了…那樣的笑大概沒幾個人不著迷,明媚燦爛得像三月春風拂面而過…
之后他倒也不去靜室了,不過他的小竹院的圍墻上經(jīng)常冒出一個小腦袋,抹額的帶子長長的飄起來,他以為自己藏得很好,其實里面的人在那里偷笑…
又之后,小孩扭扭捏捏的給他送過幾次畫,小心翼翼的跟他說過幾次話,兩人開始時常一起看看書,寫寫字,練練劍…魏嬰覺得自己還挺喜歡這個小孩的,干凈有禮,雖然看著冷清點,但其實就是個狗崽崽,喜歡人夸他,理他,陪他…
后來他回了蓮花塢,小孩還時不時大老遠來看他,這一過就是三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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廊下,幾個丫鬟竊竊私語
“瞧…那就是藍氏的公子,好俊俏…”
“可不是,怎生有如此好看的人”
“要我說,就藍二公子才配我們家小公子…”
“這二公子還小吧…”
“聽說15了,再過一年就分化了”
“最好是乾元…我瞧著他就是喜歡我們家小公子”
“還不快散了,小公子最不喜人說他閑話”
“是,姐姐…”
“羨羨…”藍忘機走進來,雖然不笑,但魏嬰可以感覺到他的愉悅…
“沒大沒小的,叫哥哥…”他沒有起身,懶懶的招呼他,他也不腦,過去就湊著他身邊坐下,
“不叫…你哪點像哥哥?”
“嘖嘖嘖,越來越?jīng)]規(guī)矩了…”
“我?guī)湍阙s走了金子勛,你要怎么獎勵我?”藍忘機又湊近了些,魏嬰看著他沖他笑,
“你想要什么獎勵…?”
“………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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