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亞軒×我]In Your Light·C40
勿上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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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向救贖/雙向暗戀/雙向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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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歲年齡差預(yù)警/戰(zhàn)線極長的單向變雙向奔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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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jìn)度可能有點(diǎn)慢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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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設(shè)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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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我瞎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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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專業(yè)知識(shí)皆為杜撰,勿上升現(xiàn)實(sh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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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感來源:《in your light》《oh my angel》《有一種悲傷》《sonder》和《奔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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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huì)披星戴月的想你,我會(huì)奮不顧身的前行?!?/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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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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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亞軒可能說得對(duì),我昨天晚上好像真的有些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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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邊的風(fēng)吹過,刺激著酒精的作用迅速地發(fā)酵,第一次飲酒,那一口灌得太猛,直直沖進(jìn)腦袋里,睡前都覺得有些頭腦發(fā)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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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始終保持著清醒,可是卻有些頭昏腦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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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被鈴聲敲醒,我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第一時(shí)間沖進(jìn)腦海的竟然是痛覺,疼痛刺激著我整個(gè)大腦,下一秒李可晨喊我起床的聲音響起,傳入我耳膜的內(nèi)容都顯得有些失真般的不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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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起來了,開學(xué)第一天就遲到可不好?!崩羁沙空f著,伸手推了推我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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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著腦袋的疼痛,應(yīng)了聲好,坐起身以后發(fā)覺嗓子都有些干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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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過后,出了臥室,看見了寧晚劉耀文和嚴(yán)浩翔,三個(gè)人同步和我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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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蔽胰嘀劬貞?yīng)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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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晚昨天說過要送我去學(xué)校,而我向來拒絕不了她堅(jiān)定的態(tài)度、劉耀文是來找李可晨的、嚴(yán)浩翔則是回警校有些事情要辦,索性順便一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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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溫?!?/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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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房里響起來的聲音徹徹底底敲醒了還有些迷蒙的我,我匆匆鉆進(jìn)廚房里,發(fā)覺正站在里面倒水的人,是昨天晚上陪我一起半夜出門吹風(fēng)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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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亞軒穿著件很簡單的白色短袖,寬寬的肩膀撐得這件簡單的白短袖看上去都更加有型了些,仿佛偷偷在衣服里藏了衣架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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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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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亞軒手里拿著柄銀白色的長勺,在攪動(dòng)間和玻璃杯碰撞出清脆的響動(dòng),他側(cè)過頭,將手里的杯子遞給我:“喝點(diǎn)蜂蜜水,你昨天晚上喝了雞尾酒,會(huì)頭疼?!?/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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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謝謝哥哥。”接過宋亞軒手里溫?zé)岬姆涿鬯?,感嘆著他像是在我腦袋里裝了監(jiān)控,我抬眸悄悄觀察著正在蓋蜂蜜罐的宋亞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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蜂蜜水甜絲絲的,將我浸入一片甜膩海洋里,我看著他蓋好蓋子,將蜂蜜推到了石臺(tái)的角落,接著他轉(zhuǎn)身靠在了石臺(tái)上,兩只手撐在石臺(tái)上,屈著一條腿,低垂眉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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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杯子里的蜂蜜水喝完,沖洗好了玻璃杯,走到廚房門口后,轉(zhuǎn)頭發(fā)覺宋亞軒還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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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來過我現(xiàn)在住的地方,并不知道里面的陳設(shè),我有些慢半拍的反應(yīng)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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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回廚房,我伸手去牽住他的手,小小聲在他耳邊說著:“這段時(shí)間就一直牽不到我了,讓你再感受一下?!?/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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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啞然失笑,配合我的話似的緊了緊他牽著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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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耀文和李可晨兩個(gè)人已經(jīng)離開了、寧晚已經(jīng)拖走了我的行李箱,站在門口等我、嚴(yán)浩翔則站在寧晚身邊翻著手機(j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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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亞軒,你要不要一起送溫溫去學(xué)校?”寧晚試探性地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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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晚的這句話瞬間拉起了我的期待,我側(cè)頭看向宋亞軒的眼神都沾染一片希冀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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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落地窗灑進(jìn)的陽光穿過,宋亞軒整個(gè)人都仿佛籠罩著層迷蒙的光芒,模糊了他的輪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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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亞軒聽見寧晚的問題以后愣了一下,牽著我的手有一瞬的顫抖,猶豫片刻,我看到他連好的口型都做出來了,接著卻又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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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我就不去了?!?/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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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否定回答的那瞬間失落下來,我有些沮喪地低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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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晚和嚴(yán)浩翔得到了意料之中的回答,對(duì)視一眼后一起嘆息,都沒有再勸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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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為了給我和宋亞軒足夠的時(shí)間空間告別,寧晚推開門離開,順便拽走了嚴(yán)浩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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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溫,我們兩個(gè)去樓下等你?!?/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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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門聲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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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清楚他突然改變想法的原因,我轉(zhuǎn)身和他面對(duì)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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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亞軒的眼睛里倒映出正緊緊盯著他的我的模樣,但眼角眉梢卻始終籠著一層難過,他微微皺著眉頭,眉心擰起一團(tuán)失落的陰影,唇瓣抿著,看上去心情并不好,好像還有些哀傷意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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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環(huán)住宋亞軒的腰,看著宋亞軒的眼眸,聲音都不自覺的軟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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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宋,你想什么呢?”說著,我伸手順著他的眉梢拂過,試圖讓他不再擰起好看的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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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么,可能我和你一樣有些分離焦慮吧。”他笑得有些勉強(qiáng),接著囑咐我,“照顧好自己,別受傷了?!?/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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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訓(xùn)而已,我哪有那么脆弱?”我笑著回應(yīng)他,接著沒忍住問他,“為什么不想送我去學(xué)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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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還不自覺有些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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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頓一下,似乎在掙扎猶豫要不要說,片刻后還是開口說了:“不想你們分心來顧及我,太麻煩了?!?/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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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彌漫起些沉悶,宋亞軒的眉頭怎么也撫不開,反而越皺越緊,他好像總喜歡皺眉頭,總是掛著些憂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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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難過下來,不知道該說什么安慰他,仿佛說什么都像是徒勞,下一秒我踮起腳尖,輕緩的吻上他的唇角,吻得輕淺也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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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交錯(cuò)之間,我的余光模糊看見他終于展了展眉,我松了一口氣,接著感覺到他彎下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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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陽光從落地窗爬進(jìn)房間,蜿蜒曲折出些影子輪廓,我和他的影子在光芒下吻得用力也狂熱,我和他的身軀在衣料摩擦間交換較高的體溫,我將被禁錮得有些僵硬的手臂抽出,環(huán)上了宋亞軒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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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里是香薰蠟燭燃燒而漫溢出的英國梨與小蒼蘭的清甜氣息,仿佛嫵媚花香在周圍彌漫,又仿佛我那天遞給宋亞軒的水果糖那樣,夾雜著些水潤香氣,好像在我心里纏繞出些酸澀,墜入一片酸甜氣味的果汁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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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擁吻著跌進(jìn)玫瑰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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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靜謐,什么聲音都聽不到,只剩下我和他的肢體接觸之間細(xì)小的聲音,如同根羽毛在我耳尖反復(fù)搖動(dòng),酥麻感從腰間順著反射弧傳遞,直直沖進(jìn)大腦的瞬間,我驚覺他唇瓣的薄荷清香竟然比白桃味雞尾酒還要引我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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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亞軒環(huán)著我腰身的手臂收緊,有力也輕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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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臂與宋亞軒的耳朵貼著,柔軟的感覺迅速傳遞到大腦,與腰間的酥麻在腦海匯合,讓我愈發(fā)沉溺,深陷于這一片粉色霧氣之中,朦朧之間,我已經(jīng)丟失了理智,此時(shí)此刻竟然癡迷地抽不回思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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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亞軒先我一步清醒,他緩慢地直起腰,未曾貪戀著誤人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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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乖,你該下去了?!彼蝸嗆幍穆曇粲行┥硢。谖叶吚p繞著柔情,他嘴里說著我該下去了,卻又沒有松開他環(huán)著我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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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是心非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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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不送我下去嗎?”我趴在他的胸膛,眼睛盯住他的耳垂,聲音也愈發(fā)和緩柔軟,“就到樓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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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亞軒聽著我聲音里帶著的極少見的撒嬌意味,也撐不住那一絲理智:“好,我送你下去?!?/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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牽著手走在小區(qū)被樹蔭遮蓋的石板路上,我們兩個(gè)默契的都沒有說話,只是握緊了彼此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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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帶著墨鏡靠在車上的寧晚,我心里的不舍終于被我清理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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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先走啦,九月十號(hào)差不多軍訓(xùn)就結(jié)束了,二十一天倒計(jì)時(shí)。”我說著,最后抱了宋亞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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癡迷留戀著宋亞軒身上那股淡淡的佛手柑的香氣,清淡也綿長,下一秒我松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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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貪戀這美色也不能停留了,否則恐怕我今天第一天去學(xué)校就要被全校通報(bào)了。不敢再轉(zhuǎn)頭看宋亞軒,我怕我又會(huì)舍不得,迅速的轉(zhuǎn)身,鉆進(jìn)副駕駛,而后我才敢趴在窗戶上看著靜靜站著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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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影頎長,鎖骨使得白色短袖撐起一條直線,他身材瘦高卻不顯羸弱,肌肉線條在強(qiáng)烈陽光襯托下,透過白色衣料隱隱若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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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二十一天才能見到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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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剛剛分開,我便已經(jīng)開始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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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再也看不見他的影子,我才終于收回了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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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覺寧晚和嚴(yán)浩翔看我的眼神實(shí)在熾熱又沾滿笑意,我縮了縮腦袋,不想承受這樣的視線,我發(fā)覺兩個(gè)人的調(diào)侃聲音都好清晰,坐在車上,我覺得有些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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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到學(xué)校,我逃一般的拉了行李箱和寧晚嚴(yán)浩翔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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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jìn)了寢室,我細(xì)細(xì)打量著——有三張床鋪,寢室的空間很大,看上去環(huán)境不錯(cuò),每個(gè)人都有獨(dú)立的衣柜,還有一件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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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我同寢的是兩個(gè)氣質(zhì)看上去完全不相似的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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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余溫吧,那個(gè)床鋪貼了你的名字,”那個(gè)白白的娃娃臉女生指著最里面的位置,朝我笑得可愛,聲音也軟乎乎的,“我是你的室友,我叫祝書愉,和你一樣是偵查系的?!?/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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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一邊刷手機(jī)的瓜子臉女生抬眸,淡淡地看我一眼:“楊云錦,偵查?!?/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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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兩個(gè)介紹方式截然不同的兩個(gè)人,我才終于對(duì)大學(xué)生活有了些實(shí)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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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huì)很精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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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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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書愉的眼淚珠子好像不要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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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訓(xùn)不過才開始了短短兩個(gè)星期,她已經(jīng)哭過三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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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想我爸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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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生頭一次離家這么遠(yuǎn),而且還要忍受與爸爸媽媽這么久不見面的痛苦,想來難過也是應(yīng)該的,祝書愉此刻哭得梨花帶雨,淚眼朦朧間,她環(huán)住我的腰,眼淚愈發(fā)得多,像是傾泄的洪水般不停地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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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太會(huì)哄人,此刻竟有些手足無措,只能一下一下順著祝書愉的后背。原本一直坐在一邊皺著眉頭,一聲不吭的楊云錦走過來,將一包衛(wèi)生紙扔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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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哭了?!睏钤棋\的聲音不太溫柔,是明顯的嫌棄,“整棟樓都能聽見你哭?!?/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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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書愉聽見以后,下巴都忍得顫抖,接著便哭得更厲害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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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索性坐在了祝書愉的身邊,一下一下順?biāo)谋臣埂?/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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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這么久不見父母,哭一哭也正常的?!蔽覈@息著同楊云錦說,試圖讓她收一收渾身的尖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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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云錦略有些不屑地看了我一眼:“是啊,在父母的羽翼下被保護(hù)著長大的柔弱戀家小女生,當(dāng)然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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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停頓一瞬,總覺得她這句話怎么聽怎么怪,不太理解楊云錦始終像是渾身帶刺一樣的態(tài)度,我不再去管她,接著繼續(xù)拍著祝書愉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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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好啦,再過幾天就能見到了呀,你別難過了,你已經(jīng)熬過三分之二了呀?!?/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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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書愉終于停了淚花,擦掉眼淚,下一秒她撲閃著那雙大眼睛,有些疑惑又小心翼翼地看著一邊冷著臉翻著包的楊云錦,接著拽了拽我的衣角:“我剛剛哭得很大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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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了一下,輕輕拍了拍祝書愉的腦袋:“沒有沒有,你快擦擦眼淚,一會(huì)還要訓(xùn)練呢?!?/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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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云錦聽著我們兩個(gè)的對(duì)話,嗤笑一聲,從包里翻出一瓶花露水扔給我和祝書愉:“擦擦吧,兩位嬌氣的大小姐,別一會(huì)兒回來又抱頭痛哭?!?/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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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楊云錦話語里將我和祝書愉歸類為“嬌氣的大小姐”,這是幾天下來已經(jīng)習(xí)慣了她像只刺猬一樣,我也懶得再去反駁些什么,而祝書愉卻仿佛沒聽出楊云錦話里的嘲諷,興高采烈的接過楊云錦的花露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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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楊云錦是不是刀子嘴豆腐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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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轉(zhuǎn)過頭,看著湊到我身邊的溫軟小女生,最后只能笑著附和她,假裝我也沒有聽出來?xiàng)钤棋\嘴里的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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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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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了集合鈴,楊云錦抬腿就往外走,被祝書愉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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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錦云錦,等等我們兩個(gè)呀!一個(gè)人多孤單啊,我們一起走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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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奈的嘆息,被祝書愉拽著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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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云錦皺了眉,頭都沒有回:“別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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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書愉碰了一鼻子灰,小姑娘頭一次被人這么嫌棄,聽見楊云錦話語里的冷意,祝書愉皺了鼻子,看上去顯得更加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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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也沒有惹她吧?”祝書愉懷疑著自己,接著側(cè)眸看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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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書愉大約有160左右的樣子,稍微比我矮一些,此刻看著她帶著疑惑的眼神,我只能繼續(xù)笑著哄她:“應(yīng)該吧,她可能只是更喜歡一個(gè)人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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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僅一句話,剛剛還委屈的人已經(jīng)展開了笑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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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又笑起來的女孩,我突然被牽出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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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書愉看上去就是從小泡在蜜罐子之中長大的小孩,渾身上下都充滿活力與朝氣,仿佛被愛意包圍一般,看上去有些呆呆的,也有些天真爛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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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傻得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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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軍訓(xùn)是男女生分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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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陽之下,所有女生皆保持著蹲姿,雙臂舉在身前,翻上去三分之二的袖子,半個(gè)小臂都在高溫下被炙烤,胳膊燙得讓人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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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毫不客氣的四散,不斂鋒芒,地面都好像要看不清楚了,翻著騰騰熱氣,眼前的畫面都跟著搖顫。幾只小螞蟻從我眼前的地板上爬過,也像是被燙得慌,腳步極快。教官手中茶杯里的水倒在地面上,瞬間起了熱氣向上蒸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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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都熱得發(fā)悶,長時(shí)間蹲著,那股濁氣始終悶在胸腔,讓人覺得快要無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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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場(chǎng)的那頭是男生們訓(xùn)練軍體拳的聲音,而女生卻始終保持著這個(gè)姿勢(shì),已經(jīng)將近二十分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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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把眼淚給我憋回去!哭什么哭!我可不會(huì)憐憫你們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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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官幾句話喊下來,聽得我耳膜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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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已經(jīng)有了女生因?yàn)殚L時(shí)間舉著僵硬胳膊而落下生理鹽水,開始小小聲抽泣的聲音,而此時(shí)此刻我居然沒有一絲一毫想哭的欲望,平時(shí)在宋亞軒面前如同江河般的淚水,此刻竟然一滴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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胳膊愈發(fā)酸痛,我只是皺了皺眉,下一秒就聽見耳邊響起的小女生委屈巴巴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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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bào)告教官,我肚子疼?!?/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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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官停頓一下,看了一眼手表,也不再細(xì)問,終于大發(fā)慈悲的放過了我們,不再讓我們繼續(xù)蹲姿抬臂。教官準(zhǔn)許我們有五分鐘的放松時(shí)間,現(xiàn)在這群花一般的女孩子都坐在小凳子上,祝書愉坐在我身后,正揉著自己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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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兇死了……”祝書愉抱怨著,“我胳膊都要斷了?!?/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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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苦可以回家,沒有人逼你來警校。”祝書愉身邊的楊云錦手底下挽著衣服袖子,說話間,都沒有轉(zhuǎn)過頭看一眼祝書愉,接著又補(bǔ)了一句,“嬌氣的大小姐?!?/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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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書愉停頓了一下,有些語塞,不知道如何回答楊云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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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沒說我受不了了吧……”祝書愉小小生聲反駁,撇了撇嘴,連話都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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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云錦也沉默著不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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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安靜下來,沒有了兩個(gè)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聲音,只剩下聲聲蟬鳴不息,一陣清風(fēng)拂過,額上的汗水都被這陣風(fēng)吹干,陣陣涼意將我包圍,太陽依舊火熱,張牙舞爪的,如同炫耀它強(qiáng)烈的光芒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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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位教官湊在一起,感嘆難得有機(jī)會(huì)偷懶,可以來訓(xùn)練大一的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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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度大概快要過四十?dāng)z氏度了,剛剛小臂暴曬的肌膚已經(jīng)起了皮,有些火辣辣的痛,我皺了眉頭,接著就被人輕輕戳了戳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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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停頓一下,接著轉(zhuǎn)過頭,看向戳我后背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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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溫,我?guī)Я颂J薈膠,你回去涂一點(diǎn),不然很痛的?!弊涞穆曇艉苘?,語氣里的關(guān)切漫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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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愣了片刻,我看著祝書愉,朝她勾起笑:“謝謝?!?/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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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書愉也笑意盈盈的,眼角眉梢都是柔軟,強(qiáng)烈的太陽光都仿佛溫和下來,在祝書愉身上打散一片暖洋洋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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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祝書愉笑起來還挺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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