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脈與星空
地脈與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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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更八個月了,紅豆泥私密馬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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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前須知:本文的基礎是現(xiàn)有的正式劇情,以及本人創(chuàng)作的其他大量跟散兵、流浪者有關的劇情,所以可能會有些跳脫出原有劇情,如果純磕cp那無傷大雅,如果想要劇情連貫還請先看前文:賭徒,雷電國崩二三事,超越之盞,血污,須彌分南北,不然可能有很多劇情連不上的地方。
(本文不適合羽生結弦單推人或者不接受他被aoc設定的人閱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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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脈與星空,在提瓦特大陸的世界,是兩個完全相反卻又似乎緊密相連的概念,他們一個埋藏在深深的地下,確實存在,似乎有過被人修改的痕跡,磅礴而安靜地統(tǒng)轄著提瓦特的所有信息,而正因為它的厚重,只有被智慧之主認可的人才能接觸的到;另一個,飄渺而虛無地懸掛在提瓦特的上空,有不少人懷疑它存在的真實性,相信它的人卻是萬般確信它所管理的命運是絕不可能被修改的,相比前者,它不那么遙不可及,只要學會占星術,懂得解讀水占盤就能窺得幾分星空所確定的命運。但是我不懂,為什么羽生最近突然對占星術感興趣了?納西妲如此問熒。
熒抿了一口手里的花果茶,遲疑片刻,開口道:納西妲,我覺得我是知道原因的,他突然對占星術感興趣的原因,可能是一位有名的占星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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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須彌城,教令院,智慧宮,一年一度的占星術學術交流會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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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場公開的學術會議,以往的須彌有大賢者與虛空終端的控制,學術氛圍顯得過于嚴肅,而且因為這種學術氛圍,所謂的學術交流會議,不過就是那幾位大佬進行單向的學術成果報告,不,用報告這個詞都不準確,是學術結果通知和炫耀。
今年年初的時候,虛空終端被取消了,春季的幾場交流會議也進行得相當成功,教令院也是今年才剛剛恢復了停辦已久的占星專業(yè),所以原來只能在占星興趣小組偷偷活動的學者們早就對這場各國占星圈大佬云集的會議翹首以盼。
說話間,會議開始了,整場會議氣氛異常熱烈,每位學者進行演講后都會與提出其他意見的學者展開辯論,如果思考有型,那么這里一定正肆虐著頭腦的風暴。倒數(shù)第二個上臺演講的學者是來自蒙德的占星術士,楓丹蒸汽鳥報占星板塊的作者,阿斯托洛吉斯 莫娜 梅吉斯圖斯,她的前一位學者在掌聲中下臺時,有一個拎著藍色斗笠的少年悄悄地從后門進來坐在了最遠的后排,把斗笠豎在座位邊之后就一直看著臺上出神。莫娜演講完后,開始提問辯論環(huán)節(jié),坐在羽生前排的一個女生站起來向莫娜提問,羽生看一了眼,哦是占星興趣小組的組長,叫什么來著,不重要了。莫娜視線看過來這個方向,全場人都感受到了問題問出之后,莫娜明顯頓住了,也不知道是大腦突然卡殼還是這個姑娘問的問題太刁鉆,片刻之后,莫娜似乎終于靈魂歸位,流暢地回答了問題,可是當她再次看向那個方向的時候,剛剛令她怔住的那個人早就沒了蹤影。
他是誰?我見過嗎?怎么會面熟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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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須彌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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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蒙:你果然在這啊!熒對著坐在樹冠上拿斗笠蓋著臉靠著樹干假寐的羽生說:想著學術會議莫娜會來,想著去見見老熟人,本來以為你會去看看她的,結果并沒遇到你呢。
羽生從樹上跳下來,撣撣身上的葉片和苔蘚:我去了,就看了莫娜那一場就走了,一點意思都沒有。
:之前納西妲還問我為什么你突然對占星術感興趣呢?你那哪里是對占星術感興趣呀,少年。
:嘖。
:說真的,兩年沒見莫娜了,對他感覺如何,還喜歡她嗎?熒一臉揶揄。
:閉嘴。
派蒙:你這個人,哎,你難道看不出來這是難得的機會嗎,這半個月莫娜都在須彌,你再不把握機會的話...
派蒙!熒突然打斷了派蒙,拍了拍羽生的肩膀:如果你需要我的幫助,隨時來找我,咱們走吧,派蒙,讓他一個人靜一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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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凈善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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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西妲:你怎么這么晚才回來,是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
:明知故問吧,熒不是什么都告訴你了嗎?
羽生走到臺前坐下,自己倒茶喝了起來。
納西妲坐到了他對面:你是怕她接受不了真實的你是嗎?
羽生發(fā)出嘖的一聲:智慧之主,就是這點麻煩。
:那么現(xiàn)在擺在你面前的路就三條:第一:你就這么遠遠地望著她,她最多就覺得你面熟,什么都不會發(fā)生,你只能每年夏天學術會議的時候跟她有半個月見面的機會。第二:你以兩年前與她結識時的那個狀態(tài)再去與她結識,但你必須永遠保持那種狀態(tài),不能被她發(fā)現(xiàn)真相,更不能與她聊自己的過去。第三:用現(xiàn)在的自己與她重新開始,盡管我們都知道她不一定能夠接受,但你可以真的敞開心扉,盡管可能失敗,但即使失敗了,你也知道自己沒可能了,也就沒念想了。你可以自己選擇怎么利用這半個月的機會。
:為什么沒有我再也不去學術會議這個選擇?
:我不希望你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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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下午,大巴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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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料商人朱特:旅行者,還有這位術士,快看看須彌特色的香料,這些都是須彌非常值得入手的紀念品伴手禮,如果要問須彌最有代表性的物產,那一定就是香料了!
莫娜:這些香料真不錯,這些香辛料也許可以考慮加入沙拉中,這樣不僅能飽腹,還能提神醒腦,這樣我熬夜研究的話也可以更有精神,你覺得呢熒?
熒:我同意,那要不要買點,帶回蒙德?
莫娜掏出了自己的錢包,很快又合上了,勉強露出一絲微笑對朱特說:我們再逛逛,我還要在須彌呆好幾天呢,等我要出發(fā)了再買。然后趕緊拉著熒離開了。
:莫娜,話說你這次來須彌的路費是怎么湊出來的,不會是特意餓了好幾天攢的錢吧?
:說來也奇怪,往年的學術會議,教令院都是給我寄一封邀請函,今天居然寄來了兩封信,一封是邀請函,一封是兩張船票,分別是蒙德荊夫港到須彌奧摩斯港,從奧摩斯港到須彌城,我還以為是教令院終于能體諒外國學者要跨國開會的難處了,可是在我跟其他學者聊天的過程中發(fā)現(xiàn),似乎只有我收到了船票,就很離奇,難道教令院還調查了每個與會學者的經濟狀況嗎?
:在閑聊?方便帶我一個嗎?寶商街對面?zhèn)鱽淼乃噬倌暌簟?/p>
熒看到羽生慢慢走進,心領神會地拋過去一個微笑,跟莫娜介紹:這是教令院的學生,流浪者羽生結弦,現(xiàn)在是占星學院的學生,他以前失憶過,被我和小吉祥草王救了,這個名字是我給他起的。
莫娜看著眼前戴著斗笠一身修驗士打扮的少年,就是昨天在會場見到的那個十分眼熟的少年,原來是占星學院的學生啊,那眼熟也就沒什么了:我是阿斯托洛吉斯 莫娜 梅吉斯圖斯,占星術士,你可以叫我莫娜。遂伸手去握手,羽生也很配合地伸手:久仰大名。
不,不對,這種熟悉的感覺,絕不僅僅是曾經見過一面什么的,絕對是曾經非常熟悉,但為什么現(xiàn)在什么也想不起來,我失憶過嗎,沒有啊,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雖然剛剛認識就提這種要求很唐突,你介意讓我占卜一下你的星盤嗎,如果你曾經失憶過,也許占卜可以幫你找回以前地記憶?莫娜一臉嚴肅地問羽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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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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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娜記得曾經有個愚人眾執(zhí)行官襲擊蒙德城的時候(詳見早期散莫文;賭徒),那個執(zhí)行官會使用分身的技能,所以他的分身的星盤是空白的,因為那些分身嚴格來說不是人,只是人偶,但是眼前這個人,戴著風元素的神之眼,顯然不是使用分身這種技能的人物,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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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莫娜對著空白的水占盤托著下巴出神,羽生開口:我聽熒說,過幾天就是你的生日了,有什么慶祝活動的打算嗎?
莫娜收起水占盤:你的命運我還得再占卜幾次,今天可能太累了,沒得出什么結果,至于我的生日,從來也沒怎么慶祝過,因為總是研究到深夜才突然記起來生日已經過了,所以大概今年也不太會在意了。
:那這樣吧,莫娜小姐,你生日那天午后,咱們在咖啡館見面,你再幫我占卜占卜,我會請你喝咖啡的,而且我也是學占星的,如果有什么問題咱們可以討論一下。這樣就不是給你過生日了,是學術探討,覺得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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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之后,須彌城咖啡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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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娜進入咖啡館,坐在最里面的卡座的少年出聲,因為剛過午飯時間,咖啡館沒有別的客人,那聲音格外清晰:雖然沒答應,我就知道你回來的,桌上擺著兩杯還冒著熱氣的飲品,在羽生自己面前的似乎是很濃的苦茶,莫娜這邊的應該是拿鐵,上面還用肉桂粉拉了個水元素的花,旁邊還擺著兩盤水果奶油的點心,都是莫娜喜歡但一般都不舍得買的口味。
莫娜入座:你怎么會知道我喜歡什么口味?
羽生:因為我了解你。
莫娜:從哪里來的信息?聽熒說的嗎?
羽生:熒知道你愛吃什么愛喝什么嗎?她對你飲食的印象就是你那雞蛋生菜土豆西紅柿沙拉,以及去清泉鎮(zhèn)摘蘑菇吃然后在路邊餓暈,差點被野豬踩死吧。
莫娜拍桌站了起來,相當大聲地吼:你到底是誰?為什么你知道這么久遠的事情?你的星盤為什么會是空白的?你到底是什么人?!
羽生眼中閃過一絲寒光: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只有人偶會看起來是個人星盤卻是空白的啊。
:你就是殺了蒂瑪烏斯的那個執(zhí)行官?此話一出口,一股強烈的頭疼席卷了莫娜的大腦,她忽地坐下了,強烈的頭疼讓莫娜頭暈目眩,腦內思緒狂飛:怎么回事,如果他就是那個執(zhí)行官,我怎么可能認不出來,當初他的分身就是我識破的啊,等等,如果我識破了他的分身,為什么蒂瑪烏斯還會遇害,信息對不上了,啊,我的頭...
過了不知道多久,看窗外天色都暗了,莫娜斜靠在羽生的肩上緩緩睜開眼,似乎已經忘了自己為什么暈過去,抬頭看看四周,不對,不僅到了傍晚還是沒有客人,甚至連柜臺里的咖啡師也不在,這里,今天沒有她和羽生之外的第三人,猛地反應過來自己這是靠在羽生肩膀上,使出全身力氣推了一把,差點把羽生從卡座上推出去。
咖啡還是熱的,奶油依然沒有融化。
羽生回到莫娜對面坐下后,莫娜問他:你不會是搞了個結界把我騙進來的吧,說吧,愚人眾的執(zhí)行官大人有什么目的?
羽生抿了一口茶:結界,說什么呢?你記憶中的那個執(zhí)行官不就是草元素神之眼長在舌頭上,會分身會轉移神之眼嗎,什么時候會制造結界了,我只不過是看你快醒了,重新去做了點心和咖啡,想坐下給你面前的盤子擺擺好,誰知道你自己就靠上來了,我還能怎么辦。
莫娜都有點后悔自己醒了過來,這么詳細精確的信息,要說他不是那個人根本就不可能,可怎么會呢,怎么會呢,他不是被另一位執(zhí)行官帶回至冬了嗎?這兩年多的時間發(fā)生了什么,能讓熒完全忽略他是執(zhí)行官這件事,跟他看起來關系那么好?信息量太大了,毫無頭緒,毫無頭緒,為什么感覺很多事情都能跟眼前這個人掛上鉤,但是就是想不起來記憶中的那些人都長什么樣子,為什么眼前這個人這么熟悉,卻又明明是剛剛結識...
羽生把自己手中喝完的茶杯用力摔到地上,那一聲脆響驚得莫娜回神。
:杯子碎了,你知道是我砸的,但是如果讓別人來想為什么,也許就會說是不小心碰到了,被小動物碰倒了,或者茶太燙杯子承受不了,但是如果你忘記了你看見過我砸杯子這個過程,你只記得有人砸了這個杯子,但不記得那個人是誰了,有朝一日你再次看見我,或許覺得我眼熟,但你沒法把我和這個杯子聯(lián)系起來,你現(xiàn)在就是這樣的感覺吧?
莫娜不得不承認,他說的完全正確,然而他繼續(xù)說:你曾有過一個來自稻妻的戀人對吧,他叫什么名字?
莫娜低著頭嘬著自己的咖啡,遲遲沒有抬頭應聲。
過了好半天,羽生深深嘆了一口氣:叫川田紳司,可能你已經不記得了,你對我的熟悉感,就來自于這個人...
莫娜突然出聲:所以,川田你,現(xiàn)在叫羽生了?抬起臉來的莫娜眼眶中噙著淚,咬著自己的嘴唇,一雙藍中透紫的大眼睛就這么望著羽生,而在她的對面,剛剛還在喋喋不休的有些不耐煩的少年,突然噤了言,仿佛凝固在了原地,猛地,他站了起來,掐過莫娜的下巴,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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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真的是你啊川田,舌頭上的那個凹陷還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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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還得是你啊梅吉,分明不是第一次了還這么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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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的,怎么就不是第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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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記得了?第一次在摘星崖上,第二次在你老師家的實驗室...嘶,哈,輕點夾輕點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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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衣著凌亂的年輕人互相摟著倒在咖啡館的吧臺后面:你是不是早就想好了今天得推倒我,要不怎么會帶了小雨傘?:那是,在學術會議上我都想上了你,讓你在敬仰你的學者們看著我在占有你。說著再次啃上了莫娜的唇,似乎想把她吞吃入腹:分明我一點都不愛吃甜的,為啥唯獨你這塊小蛋糕我就這么喜歡呢,啊,口水都是甜的,真好吃,吸溜~
此時的莫娜本就因為劇烈運動而緋紅的臉更添了一層紅暈,紅得像要燒起來了,一拳拳捶打羽生的胸口,卻只換來更緊的擁抱:對不起,梅吉,讓你等了這么久,還有,生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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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深夜,兩人終于一起打掃完了被自己折騰得不堪入目的咖啡館,來到了城外的瀑布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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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娜:也就是說,現(xiàn)在的你,已經完全告別了之前的種種,獲得了風系神之眼,開啟全新的生活了,對嗎?
羽生:把手給我。
莫娜非常配合地伸手,羽生則直接繞到莫娜身后摟住她的腰釋放了元素戰(zhàn)技,莫娜被嚇得驚呼出聲,閉上了眼睛,只是感覺自己被抱著緩緩上升,過了一小會,只聽見羽生對著自己的耳朵輕語:梅吉,睜開眼睛吧。
羽生正抱著自己懸停在半空中,四周的景色是從未見過的,俯瞰凡世,只見須彌圣樹在皎潔的月光中散放著淡淡的綠色熒光,周圍浩瀚而璀璨的星空與須彌圣樹的光彩交相輝映,是地脈與星空的交響曲。
:這樣更能看清星空了。
:以后,就這樣觀測星空吧。說著,羽生騰出了自己的右手,把早就藏在手心的一枚銀質戒指戴在因為緊張而緊緊把住自己胳膊的小姑娘的左手中指上:這上面雕刻的是塞西莉亞花,花語是,浪子的真心,兩年前就該給你戴上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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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理興趣小組成員甲:羽生那小子怎么最近都不來參加活動了?
乙:你沒聽說嗎,他泡到了前段時間開占星研討會的一個占星術士,好像那術士在占星圈地位還挺高的呢。
丙:真的嗎,他進占星學院才不到半年,怎么做到的啊,人家大佬能搭理他?
?。簹G,我聽說,他倆早就認識,只是遠別重逢,關系升華了。
戊:不對吧,我上次后半夜到城外采食材還遇到他倆在樹上那啥啥呢,這哪像認識了很久關系升華的,這不純純精蟲上腦嗎?
乙:羽生這小子,平時悶著不愛搭理人真看不出來啊,這么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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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半個月時間,羽生慢慢地,很詳細地告知了莫娜自己當初是如何被當作一個替身制造出來,如何被雷電將軍當作垃圾一樣拋棄,如何失去了自己的好友丹羽,如何失去了人類朋友,如何加入了愚人眾,如何成為了博士的實驗品,如何差點在須彌成了新神,最后如何修改了世界樹里的信息,如何變成了現(xiàn)在這樣的存在。他最終還是決定把自己完完全全擺在莫娜面前,不做隱瞞,無需修飾,他要的,是莫娜這個人,不是一個只了解他的片面而被欺騙的無知少女,他要的,是在完全了解他之后,還能接受他的那個人,很顯然,莫娜是。
而莫娜對此的揶揄是:那么我就是這個世界上,除了旅行者,派蒙,小吉祥草王,和你自己之外,僅有的一個知道你是人偶的人了~得到的結果一般都是被羽生連啃帶摁地就地辦了,憋了兩年了,理解,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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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羽生結弦這個名字,為什么啊,熒為啥給你取這個名字,你問過嗎?
:納西妲跟我說過,因為這片雷電影給的金羽,我一直戴在身上,她應該覺得我雖然嘴上說著恨雷電影,內心還是珍視我的創(chuàng)造者吧,而且聽說,在她曾經的那個世界,有一個非常有名的運動員,他從小也經歷了很多苦難,天災,人禍,自己身體也不好,裁判不公,比賽作弊等等問題,他還是勢不可擋地成為了空前絕后的運動員,而且現(xiàn)在退役了,也成功轉型成職業(yè)運動員,逍遙自在,過著自己的日子,做著自己喜歡的事情。
:熒是希望有相似過去的你們,也能有相似的,美好的,值得期待的未來吧。
:大約是了,好了,我的梅吉,該起床了,再賴床就該誤了回蒙德的船了。
:我們下次什么時候再見?
:我也是自由人,你也是自由人,啥時候不能見。
:你自由嗎?你的新媽媽不會每天都催你去上課嗎?
:哎你是不是連要啟程了也不打算讓我放過你,反正到時候滿身草莓嘴腫腫的是你,我只會被夸很猛~
:你!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