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wèi)星圖極度壯美實地震撼探訪意猶未盡之

? ? ? ?發(fā)現(xiàn)橫斷高原丹霞

? ??——江河山脈交錯處還有多少未知之謎？

文/圖 @真實探索稅曉潔

? ? ? ? ? ? ? ? ? ? (三人行丹霞 @真實探索稅曉潔 攝影）

目錄：

??1?老友家酒酣時，多年前“電波少年”尋而未得的高原大湖群邊，衛(wèi)星圖上突然冒出“巨大丹霞地貌”

??2?初探：大橫斷考察印證猜想:高程4千多米處確有20多公里長的丹霞景觀?

??3?從白玉到巴塘錯普溝。?如果從稻城亞丁機場出發(fā)，經(jīng)格聶神山——措普溝——麻貢嘎冰川——亞青寺——到我們發(fā)現(xiàn)的新丹霞，再到即將通航的甘孜格薩爾機場，恰好是一條絕佳的長假旅游線路。

? ? ? ? ? ?(飛往高原的航班?@真實探索稅曉潔 攝影）

??4?二探：意外受阻。沒有照片的冰川與沒有拍好的丹霞

??5?再探：多彩雄渾。尼亞姜措湖邊遐想，串起甘孜兩大機場的黃金旅游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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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五訪：科學解釋。年輕丹霞，北坡可能還有現(xiàn)代冰川正在繼續(xù)塑造景觀

????7?驚詫：地理空白。令人尊敬的專家與基礎(chǔ)地理現(xiàn)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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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迷惑：等待發(fā)現(xiàn)。橫斷山區(qū)還有多少隱秘“新丹霞”？

這篇也是舊稿，忘記發(fā)沒發(fā)過了，也懶得找。很多年了，早已沒有收集雜志的習慣，一直疲于奔命，寫稿子只為掙點差旅費糊口?？d自己文圖的印刷品來了，隨手一放，一直亂七八糟。正如同這些年混亂不堪的生活一樣。

回憶卻常常打斷思緒，給寫稿造成困擾。比如本文寫到我和攝影家曾翰的“電波少年”之行，就想著找個配圖。卻是電腦里翻了半天，竟然一張我倆的合影都沒有。

按說應(yīng)該是有的，最起碼清晰記得那次我倆搭乘一輛郵車從馬尼干戈翻越雀兒山去德格，寒風呼嘯，卻總想撩開篷布看窗外，凍得呲牙咧嘴時互相拍了不少的……可就是一張也找不到。那時候還是全拍膠片，可能后來數(shù)字化掃描時因為節(jié)約空間沒掃，也可能掃描了就在那個硬盤里躺著。

去年接連壞了兩個硬盤，一個8t，一個4t。沒準就在哪里面也不一定。一看時間，一兩個小時過去了，算了，不找了。

(三人行丹霞歸途，與曾翰兄）

一切聽從老天安排吧。

生活總得繼續(xù)。

咬牙切齒活著是活著，心平氣和活著也是活著。

跪爬者活著是活著，迎風昂立活著也是活著。

當然，如姜文所說：站著還要把錢掙了，最理想。

當然，誰都知道，那只是理想！

去年疫情不斷，時運也不佳，基本沒什么收入，年底倒還不得不借同事一萬多元人民的幣，交了一筆改革款。屋露偏逢連陰雨，負債累累人窮志短馬瘦毛長，破帽遮顏，不想什么世態(tài)炎涼，便計劃還是把自媒體認真弄弄，先換幾個賞錢掙幾分散碎銀兩再說。然，吾非圣賢，腦子也沒法裝開關(guān)，總是思維混亂，狀態(tài)仍總是不佳，這篇舊稿修修補補半天還是不忍卒讀，只好還是先存在此吧。恭請各位師友指教，以便以后沒準做本書什么的時，修正。

文中所述的起因，說起來已經(jīng)是七、八年前的舊事了。當年在衛(wèi)星圖上“發(fā)現(xiàn)”并實地驗證后，心想我一個記者該做的也就只能這些吧，滿足了好奇心就ok，以后就該專家干活了……沒想到，后來陰差陽錯又去了好幾趟，不由生發(fā)一點小感慨，文章末尾也說了幾句，概言之就是：

華夏大地，并非無險可探。

現(xiàn)實應(yīng)該是，中國地理大發(fā)現(xiàn)的時代，其實才剛剛開始。

——這個丹霞之后，我迷上了找天坑，一弄幾年，又有了些小發(fā)現(xiàn)，似可某種程度輔助此言。

那片高原丹霞，首次驗證差旅費是浪濤兄“大橫斷”項目提供。這位地圖狂人，當年初看衛(wèi)星圖也很興奮，說如果實地檢驗成真，就按慣例命名“稅曉潔丹霞”，我自然視為笑談。

(2018年丹霞研討會的專家論文）

(2018年研討會?@真實探索稅曉潔 攝影）

現(xiàn)在看來，名稱有點混亂，我自己最初在稿子中稱之為“紅土丹霞”、另有文稱“銀多鄉(xiāng)丹霞”、“阿色丹霞”、還有專家的論文稱為“新龍紅山丹霞”，不一而足。而此處丹霞在我看來仍是迷惑重重，比如我們曾從德格縣錯阿鄉(xiāng)進入想看看丹霞的另一面，未果。現(xiàn)在從網(wǎng)上看到竟然從該鄉(xiāng)到山頂?shù)膬蓚€海子路已經(jīng)修通，找去過的朋友打聽，竟然真的車子可以開到湖邊，從航拍片看，海子上方，紅色的山體，正是我當年疑惑的地帶……未知仍然很多，不過可以肯定地是，這片丹霞位置在新龍、白玉、德格、甘孜四縣交界處，歷史上還曾經(jīng)長期是塊“三不管”的“”飛地”，僅稱“新龍紅山丹霞”似乎并不貼切。

回想起來，首次驗證是徐爺、曾翰兄陪我，后來徐爺病倒，徐縣又與曾翰和我再探，都是三個人。2015年底首次航拍是胡宗平兄和陳春石兄一起，還是三人。便想：以后自己的稿子中，就統(tǒng)一稱之為“三人行丹霞”吧。

三人行必有我?guī)?！很多感概。不說了吧。

(途中的卡薩湖?@真實探索稅曉潔 攝影）

1? 老友家酒酣時，多年前“電波少年”尋而未得的高原大湖群邊，衛(wèi)星圖上突然冒出巨大“丹霞地貌”

?

? ?有些事，可能真是緣分吧。起念之后的一切，似夢似幻，有如神助。

說來就難免話長：1997年11月8日三峽大壩大江截留那天，我正以“中國三峽工程報暨湖北十堰青年記者徒步長江采訪考察隊”的名號，從長江源頭順流而下到達四川甘孜藏族自治州白玉縣人跡罕至的神湖雍錯，沉迷于新發(fā)現(xiàn)的“山巖戈巴”。那天騎了六七個小時的馬，好不容易到達后氣喘吁吁湖邊轉(zhuǎn)了一圈，竟然還有心情，在湖畔找了一塊巨石寫字留念……

? ? ? ? ? ? ?? ? ? ?(徒步長江，1997，白玉山巖雍措）

那時候年輕，腦袋暈乎乎的，自然不會想到，多年以后，就在這一帶，我竟然又會“發(fā)現(xiàn)”一片：“四川省內(nèi)品質(zhì)第一，青藏高原上景觀最好，國內(nèi)頂級，具備沖擊世界品牌潛質(zhì)的丹霞地貌”。

那天，從白玉出來后就重感冒，輾轉(zhuǎn)康定弄了點藥，又轉(zhuǎn)回到金沙江邊。在巴塘縣住下，渾身無力腦子卻又莫名亢奮，感覺這事不先弄好就沒法繼續(xù)下面的行程，我裹著羽絨服縮在客棧的床上寫了10頁稿紙，就先送門口的小店打印?；貋碓賹憥醉摚偃?，一個干部模樣的藏族老阿媽在那里守著，說是等著看下文。次日，她真的仍來小店等待，先于速度奇慢的打字員看完了這篇報道后，對我表示驚詫說：離我們這么近的地方，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

? ? ? ? ? ? ? ? ? ?(徒步長江中）

那是我記者生涯中最難忘的一位讀者，滿足了我一些職業(yè)自豪感和虛榮心。說句套話：給了我繼續(xù)那多災(zāi)多難的“徒步長江”以無窮的力量。當時寫著寫著一口氣就有了一萬多字的《初探山巖父系部落》，幾乎沒有刪減就在《中國三峽工程報》刊發(fā)后又見諸多家媒體，外界知道了“山巖父系部落”……后來，為了掙錢，還寫了本書《發(fā)現(xiàn)山巖父系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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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青年出版社ISBN：9787500666493 ?出版時間：2007-01-01版）

時光荏苒，轉(zhuǎn)眼到了2015年9月，我被老友范河川召喚到白玉縣參加首屆山巖父系文化研討會，這時已經(jīng)有不少專家學者研究這里的特殊文化，有了多部專著和論文。

? ? ? ? ???(2015年9月23日?稻城亞丁機場??@真實探索稅曉潔 攝影）

(白玉，2015年?@真實探索稅曉潔 攝影）

(白玉，2015年?@真實探索稅曉潔 攝影）

(白玉，2015年?@真實探索稅曉潔 攝影）

(白玉，2015年?@真實探索稅曉潔 攝影）

晚上，在愛攝影的徐縣家喝酒，沒有客套，不需要多余的話……十余年未見，感覺昨天還在一起飲酒的樣子。當年相識的教育局長徐元忠先生后來成為副縣長、政協(xié)主席，這時已經(jīng)是個退休干部了。我和大家一樣，喊他徐縣。

這些年他打過N多電話，每次內(nèi)容基本相同，簡單說就是三句話：我們好朋友嘛，你一定還要來，來了我全程陪同。

? ? ? ? ? ? ? ?(白玉，2015年?@真實探索稅曉潔 攝影）

后來的事實是，考察丹霞的前后一個多月，除了中途回縣城非要在他家吃個飯，他在家住一晚，其余時間真是24小時和我們在一起。

高原人的友誼，是我患上戀高原癥的重要原因之一。

? ? ? ? ? ? ? ?(徐爺與徐縣，白玉，2015年?@真實探索稅曉潔 攝影）

酒酣閑扯，會后再一起到哪里去轉(zhuǎn)轉(zhuǎn)？好野外者，大都嗜好地圖，我也不例外。我習慣性順手打開衛(wèi)星圖轉(zhuǎn)到白玉地界。

——有點感慨，這個我徒步長江后還念念不忘的地方，回憶起來，除了為山巖鄉(xiāng)寫過的那本書，竟然成為至今我拉拉雜雜持續(xù)多年的徒步長江，唯一完成的原計劃。最初是就打算寫幾本書的，但是除了沿途的新聞報道，一切，我總是寫不出來。甚至，拿了一家出版社的預付稿費兩年后，我只好滿懷愧疚的道歉退款了事。就是寫不出來嘛，怎么都寫不出來，對著電腦，我總沒有辦法，腦子似乎塞滿東西又好像總是一片空白，千言萬語又無話可說。思緒總是一團麻，套用句文藝腔為自己解脫那就是這里埋藏著自己這段最美好的青春年華吧？

? ? ? ? ? ? ? ? ? ? ? (徒步長江，在白玉縣，1997年）

冰川此消彼長，森林砍伐禁伐，寺廟白塔藍天，白云朵朵自己都沒弄清楚，又有什么好說的？白玉算是個例外吧，這個地方，有時能讓人不得不用深呼吸來控制自己的心跳。1997年我在山巖鄉(xiāng)呆了一周，走到巴塘熬了兩通宵就寫完那個萬字的長篇報道之后，過了兩年，又去待了幾個月，感覺沒怎么費勁，也就弄了一本書《發(fā)現(xiàn)山巖父系部落》（中國青年出版社 2007年1月北京第1版），但是自己的徒步長江，就是沒法。

? ? ? ? ? ? ? ? ?(2015年 大橫斷考察）

——閑話少敘，突然，衛(wèi)星圖上白玉縣境邊緣一塊紅褐色的地貌，引起我極大好奇：

看起來竟很像是丹霞？但，海拔4000多米的地方，會有這樣的東西嗎？

如果真有，會是什么樣子呢？

未曾想，這次偶然的發(fā)現(xiàn)，揭開了目前已知青藏高原規(guī)模最大、海拔最高的丹霞地貌的發(fā)現(xiàn)序幕。衛(wèi)星圖上一測量，長度竟然有20公里。

徐縣大名徐元忠，是我屈指可數(shù)的做過官員的朋友之一，幾十年一直在白玉工作，對白玉可謂了如指掌，他也覺得怪，和我仔細研究了半天后分析道：這個地方位置在白玉、德格、新龍、甘孜幾縣交界處，曾是個有爭議的三不管地帶，他也沒去過，不過車子應(yīng)該能開到。這就簡單了，那么，會后去看看不就清楚了？

????(2015年 大橫斷考察@真實探索稅曉潔 攝影）

????(2015年 大橫斷考察@真實探索稅曉潔 攝影）

本來計劃是開完會就馬上要就去的，誰知我卻被朋友急喊到了青海玉樹，去漂流了一段瀾滄江。一路上想起白玉發(fā)現(xiàn)的這塊圖上疑似丹霞，心中有點悻悻然。人算不如天算，有些事真是說不清楚，青海之行的意外收獲是，實地看了瀾滄江邊的昂賽丹霞。

? ? ? ? ?(2015年 青海玉樹稱多縣昂賽鄉(xiāng)@真實探索稅曉潔 攝影）

對照衛(wèi)星圖，共同點頗多，我越來越覺得甘孜大山背后新發(fā)現(xiàn)的這個褐紅色地貌，應(yīng)該也就是丹霞。圖上仔細分析，在另一個角度看這個地方：位置其實并不偏遠，甚至比白玉縣城還要靠近主流文化圈。

記憶里每次從317國道往西藏方向走，過了卡薩湖爬到山頂，就能看到一列從雀兒山方向延伸過來壯美的雪山和石山，積雪程度因年份和季節(jié)而異。不管雪多雪少，卻總能惹人要在山頂停車拍照，很壯觀。

?(1996年過雀兒山，搭乘這位師傅的卡車在山口留影）

——大山幾乎正南，有一塊寬緩的高原臺地，密布大大小小湖泊，是我一直想去而未曾抵達的地方。多年前，有一次和攝影家曾翰黃昏趕到甘孜縣，找不到住處，最后竟然在大街上蹭到一位女背包客的房住進了車站旅館的標間，二位各睡一張床，我縮在中間走道的睡袋里看了一夜這一帶的等高線地圖上密集的湖泊，激動不已。然而，雖然那時候我們還是“電波少年”，最后打聽了半天道路，終究沒去成?，F(xiàn)在，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巨大“丹霞地貌”，也藏在那片大山背后，就在當年“電波少年”尋而未得的大湖群旁邊。

?(多年后，與曾翰兄在馬尼干戈?@真實探索稅曉潔 攝影）

準確位置，其實就在甘孜縣城西南方向直線距離也就二三十公里的地方。真不算偏遠，那么，如果真存在，會是什么樣子呢？

百聞不如一見，總是紙上談兵解決不了任何實際問題。從青海匆匆趕回陜西老家，打斷剛剛安頓在秦嶺龍脈開始寫作的曾翰靜修計劃，開車穿越神農(nóng)架，到湖北宜昌接上探險家徐曉光，他倆繼續(xù)開車奔成都，我又趕往北京。那些日子過得真是一片混亂，常常分不清酒和茶。10月24日，趕早班飛機和大橫斷項目主持楊浪濤到成都，一幫嗜圖者聚集，我才心神稍定。

?(大橫斷項目，浪濤兄）

(大橫斷項目航拍）

? ? ? ? ? ? ? ? ? ? ? ? ? ? (大橫斷項目）

近幾年，衛(wèi)星地圖是我的最愛，也是很多好友的最愛。以前紙質(zhì)地圖復雜的等高線距離標尺什么的，看起來很是燒腦，現(xiàn)在打開電腦看起來山川河流一切都很都很直觀，很適合我這種懶人?？萍歼M步可謂日新月異，衛(wèi)星圖上已經(jīng)能看出各種地貌的大致顏色了。多年來千方百計開車漂流徒步都到不了的地方，現(xiàn)在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反復細看衛(wèi)星圖那片褐紅的區(qū)域，發(fā)現(xiàn)其實挺復雜的，深處有6-8條溝。放大看，甚至還有幾處有疑似泉花臺的痕跡，這是不是正好說明哪里的景觀千姿百態(tài)？

? ? ? ? ? ? ? ? ? ? ?(三人行丹霞 @真實探索稅曉潔 攝影）

但是，衛(wèi)星圖上的影像，都是高空照片拼接而成。不容忽視的事實是，衛(wèi)星地圖和實際情況往往有差距，有時候，還很大。這其中，原因也復雜，我也吃過不少虧?，F(xiàn)實與想象，圖上和實際，有時候就真如圖所示，有時候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恰如說不清楚的人生。

? ? ? ? ? ? ? ?(白玉，2015年?@真實探索稅曉潔 攝影）

這，前幾年我隨中科院遙感所劉少創(chuàng)博士去找怒江源、印度河源時體會很深。很多事，不親身經(jīng)歷，不會有感覺。還有些事，親身經(jīng)歷了，當時也不會明白，可能過了很久才明白，也可能永遠不明白。這個世界充滿太多的未知。希望，渴望，目前可能對我而言是最重要的東西。我也不知道我為什么非要去驗證這些東西。

? ? ? ??? ?（待續(xù)）

??2?初探：大橫斷考察印證猜想:高程4千多米處確有20多公里長的丹霞景觀?

??3?從白玉到巴塘錯普溝。?如果從稻城亞丁機場出發(fā)，經(jīng)格聶神山——措普溝——麻貢嘎冰川——亞青寺——到我們發(fā)現(xiàn)的新丹霞，再到即將通航的甘孜格薩爾機場，恰好是一條絕佳的長假旅游線路。

??4?二探：意外受阻。沒有照片的冰川與沒有拍好的丹霞

??5?再探：多彩雄渾。尼亞姜措湖邊遐想，串起甘孜兩大機場的黃金旅游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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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五訪：科學解釋。年輕丹霞，北坡可能還有現(xiàn)代冰川正在繼續(xù)塑造景觀? ??

????7?驚詫：地理空白。令人尊敬的專家與基礎(chǔ)地理現(xiàn)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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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迷惑：等待發(fā)現(xiàn)。橫斷山區(qū)還有多少隱秘“新丹霞”？

? ? ? ? ? ? ? ?(三人行丹霞考察?2015年?@真實探索稅曉潔 攝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