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青隨筆

文尾回題:寫的時候在聽鬼卞的《向死而生》,希望你們也能聽著這首歌看。
另外配圖很美,與性有關(guān)但也超脫了性,只是單純的美罷了。希望有的人不要說奇怪的話。
之前舍談,因?yàn)槟柷f園這個老游戲,突然開始懷念童年,我好像看見那個畏畏縮縮的我,捏著某個月全部的十塊零花錢,鬼鬼祟祟走進(jìn)那個破舊的照相館,給自己買了一只一個月的超級拉姆,很可惜,一周只能玩一個半小時的我,一共也不能和它相處太久,就像那個一直被我欺負(fù)的小女孩一樣,當(dāng)了我三年的同桌,被我欺負(fù)了兩年半,煙一般消失在我的夢里。還記得我第一次聽見她父母離婚的消息,是我又一次惹哭她,她的朋友揪住我的袖子,帶著哭腔和我說:你能不能不要再讓她哭了,她都沒有媽媽了,你為什么還欺負(fù)她?我忘了我當(dāng)時干什么了,但是從那之后我再也沒讓別人欺負(fù)過她,后來聽聞她因?yàn)榧彝ピ虺踔芯洼z學(xué)了,又有傳言已經(jīng)工作甚至結(jié)婚(同居)了。
想想那個時候荷爾蒙促動著幼小的心靈,懵懵懂懂的少年們渴望著對異性的了解,有的人依靠電視,有的人依靠網(wǎng)絡(luò),而我依靠著書,記得那本小說叫做《痛經(jīng)》,也許點(diǎn)開它純屬鬼使神差,也許只是它的名字符合一個男孩對女孩了解的渴望,于是四年級,或者五年級的我就點(diǎn)開了它,它講述了一個高三男孩對于性和愛的渴望,錯的性,亂的愛,因?yàn)槟鞘菍W(xué)生與老師,所以必定會失敗,必定會錯亂在這個社會中——于是美好平躺在冰冷的太平間,丑惡曝曬在炎炎烈日下,但我還記得那個吻,很殘忍很惡心但是也很深情的吻,美艷動人的她躺在太平間的臺子上,蓋著薄薄的單子,疲憊絕望而平靜的他想起來她的一個承諾,英語及格(他的她是他的英語老師)便會給他一個堂堂正正的吻,于是他吻下去了,寫的很詳細(xì),仿佛冰冷的唇就在我唇邊,帶著吐過的血腥味,還有口紅的微微甜膩,還有幼年的我對于愛情的渴望中附加的清香,蜷縮在被窩里凌晨六點(diǎn)抱著手機(jī)的我,涕泗橫流——愛是會消失的,也許一次便是永恒,但這一切的感受最后只是虛構(gòu),只是小說罷了,還好,只是小說罷了。
也許我的那個同桌也是這樣,不過是虛構(gòu)的,畢竟小學(xué)的我唯唯諾諾,但也溫潤可親,怎么會欺負(fù)那個白白瘦瘦的女孩呢?也許她根本不存在,自然也沒有她的父母,流言的主角也不是她,那樣她仍然在我幻想的角落里,等著我拉著她瘦瘦的去春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