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馬娘·七夕特別篇】真機伶的誘惑
在隊里眾人的祝福聲中,米浴鼓起勇氣與相處很久的訓(xùn)練員告白了。
兩個人的感情,也在逐漸變得火熱起來的同時,進入了新的學(xué)年。
隨著新學(xué)年的到來,訓(xùn)練員的隊伍里來了一位新人。
“大家好,我的名字叫真機伶,很高興認識大家!我也是一個博主,歡迎大家關(guān)注我的社交媒體賬號哦~”
“你好,我是你的訓(xùn)練員,很高興認識你?!?/p>
“你好,我的名字叫米浴,很高興認識你。”

才一個多星期,這位新來的隊員就已經(jīng)和隊里的大家都玩的很熟絡(luò)了。
大家都很喜歡這個情商很高的新人。
尤其是訓(xùn)練員,每天都是聽到真機伶左一個“哥哥”,右一個“哥哥”,讓他高興的不得了。
嘴巴又甜,身材也不錯,就算是訓(xùn)練員已經(jīng)有了米浴,但心里哪能沒有點小九九呢。
米浴剛開始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對,畢竟是新人嘛,多關(guān)照一下也是情理之中。
更何況,訓(xùn)練員看上去還是更喜歡自己的,這就夠了。
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米浴卻感覺越來越不對勁。
他們兩個靠的也太近了吧,這看上去根本就不像是訓(xùn)練員和馬娘之間普通的關(guān)系呀。
雖然訓(xùn)練員也還是像以前一樣親密地對待自己。但他們兩個人之間發(fā)展的實在太過迅速,一種不安的感覺還是時不時地涌上自己的心頭。
就在這不安中,米浴和隊里的大家一起迎來了海邊的夏季合宿。

七夕節(jié)那天晚上,訓(xùn)練員和隊里的大家一起高高興興的去餐廳吃飯。
哦,除了真機伶。
因為她這天訓(xùn)練的時候不小心傷到了腳,所以只能躺在房間里,沒來。
“那個,不好意思啊,米浴,今天我要去照顧真機伶,晚上可能就不和你們一起吃飯了?!?/p>
“沒事的,哥哥大人,畢竟真機伶也是我們隊里的一員嘛。”
雖然嘴上是這么說,但米浴總覺得自己被冷落了。
——唉,感覺哥哥大人最近對我都有點心不在焉的。
——要不今晚來點刺激的?比如說登上大人的階梯?說不定他歡成熟的你呢?
——今天晚上?登上大人的階梯?
——今天是七夕,大好日子啊,要不,自己主動一點怎么樣?
——可是,這樣……
——既然你都這么喜歡他了,做這些事情也無可厚非吧。
——兩個人的感情再深入一點,自己變得成熟一點,哥哥大人也會喜歡的吧。
——房間又離得這么遠,房間的隔音效果又不錯,今晚可是深入感情的好機會啊。
或許,這樣干也不錯。
對于登上大人階梯這件事,她現(xiàn)在有點緊張,但也充滿了期待。
還是好好準(zhǔn)備一下吧。

“哥哥的房間里的床為什么這么大呢?”
“哦,畢竟米浴也要一起睡的嘛。”訓(xùn)練員看了看機伶身后的大床,頓了頓又說:“畢竟大家都覺得米浴是我的女朋友嘛,所以就他們安排好讓米浴和我一起睡了。”
“誒,這樣啊,哥哥和米浴之間的關(guān)系在別人看來是這么好啊?!?/p>
“機伶,你我之間的關(guān)系,不也是差不多嗎?”
機伶對此的回應(yīng)只是笑了笑,并沒有什么實質(zhì)性的回答。
他手腳挺快的,三下五除二就把藥給真機伶上好了。
“可以了,真機伶,等我收拾一下就送你回去房間休息吧?!?/p>
“哎,哥哥,今天是七夕誒,今晚就在這里做點大人的事嘛,哪那么快就回去?!?/p>
“你瘋啦,機伶,萬一她們回來怎么辦?”
“放心好啦,”機伶一邊回答,一邊把手放在了訓(xùn)練員的胸口上:“反正她們吃完飯也要差不多兩個小時,到時候,我們該做的都做完了,不好嗎?”
“可這是我和米浴的房間啊,這樣做真的好嗎?”
“難道,哥哥不覺得這樣更刺激嗎?”
真機伶嘴上說著,還順手一顆一顆解開了訓(xùn)練員襯衫上的扣子。
面對著真機伶如此的挑逗行為,訓(xùn)練員自然也是毫不客氣,照單全收。

與此同時,便利店。
收貨員熟練地用黑色的袋子,把一盒橡膠材質(zhì)的“遮陽傘”包好,遞給米浴。
米浴付了錢,像做賊似的,把那個黑色的袋子裝進包里,偷偷摸摸地溜走了。

訓(xùn)練員從浴室里出來,用干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fā)。
只看見真機伶坐在梳妝臺前,穿著米浴那粉紅色的睡衣,用著米浴的化妝品在精心打扮。
“你怎么穿著米浴的衣服啊?”他慢慢地走過去,還拉了拉真機伶身上的衣服,接著說道:“還用別人東西啊?!?/p>
真機伶站起來,轉(zhuǎn)過身去,邪魅一笑,說道:“既然要和哥哥追求刺激,那就要貫徹到底咯。”
訓(xùn)練員看著眼前美麗性感的真機伶,微微轉(zhuǎn)過頭去,冷笑了一下,說道:“機伶,你好騷啊。”
說罷,訓(xùn)練員一把摟住真機伶的腰狠狠地親了一口,把她公主抱了起來,連帶著自己一起扔到了柔軟的床上。
當(dāng)米浴忐忑不安但又滿懷期待地回到房間門口的時候,她的耳朵似乎聽到了一些奇怪的聲音。
“機伶好厲害!”
“哥哥也很舒服吧,機伶也很舒服呢?!?/p>
接著便傳出了兩個人少兒不宜的叫聲。
“哥哥大人的房間里,為什么會有別的女人的聲音?”
聽上去好像還是真機伶的?!
米浴嚇得馬上用房卡把房間門打開,還以為里面出了什么事。
剛一打開房門,米浴就看見了,自己的訓(xùn)練員和真機伶在床上馬兒跳。
具體情況還是少兒不宜那種。
兩個人的衣服扔的到處都是,地上也是一片狼藉。
“誰?!”被打擾的訓(xùn)練員看見門口的米浴,啪的一下就帶著真機伶坐了起來,慌慌張張地說道:“米浴,你怎么回來了?”
相反,真機伶倒是從容不迫地站起來,走到門口:“不好意思啊,米浴前輩,我剛剛臨時過來,沒有帶睡衣,只好借你的睡衣穿了。”
米浴咬著嘴唇,慢慢的向前逼近了兩步。
床上的訓(xùn)練員稍稍后退了一下,而真機伶這只是撩了一下頭發(fā),似乎并不為所動。
“你怎么可以進我和哥哥大人的房間,穿著我的睡衣,躺在我和哥哥大人的床上,抱著我的哥哥大人?!”米浴逐漸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你怎么可以這樣?你怎么可以這樣呢?!”
米浴沖上去,互相推搡著,就要和真機伶扭打起來。
“別打,別打了。”訓(xùn)練員一個箭步?jīng)_上去,把扭打在一起的兩個人推開,站著兩個人中間:“米浴你先冷靜,你冷靜點好吧?!?/p>
火氣上頭的米浴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執(zhí)意要把真機伶趕出去。
“你聽我解釋,不是,你先聽我解釋啊,別打啦!”
訓(xùn)練員狠下心去,一下子就把失去平衡的米浴推倒在地上。
接著便是死寂。
許久,米浴站起來,朝他們兩個人兩個人瞥了一眼,接著便眼含淚水,奪門而出。
時間不會淡化感情的裂痕,反而會隨著時間的推移,感情的裂痕只會越來越深,就像未經(jīng)修繕的破房子一樣,時間越長,房子只會越來越危險。
決裂,只是時間問題。

時間就這樣度過了半個多月。
經(jīng)過訓(xùn)練員勸了好幾天,做出了一大堆的保證,米浴的氣才看上去慢慢消了。
這天下午,訓(xùn)練員就像平時一樣,指導(dǎo)著她們訓(xùn)練。
不同的是,今天真機伶要有粉絲活動,請假離開了合宿地點。
作為明星博主,這倒是挺正常的。所以訓(xùn)練員也沒有多問,就把假條批給了她。
不過很奇怪的是,都快要門限時間了,她到現(xiàn)在都沒回來聯(lián)系訓(xùn)練員銷假。
訓(xùn)練員看著時間和情況都差不多了,吹起了集合的哨聲。
不等她了。
“好了,今天下午大家訓(xùn)練得差不多了,解散吧?!?/p>
“好耶!”一聽到解散的消息,她們一個二個都興高采烈地回去休息了。
只留下米浴一個人,沒有和她們一樣回去休息。
“嗯,米浴,有什么事嗎?”訓(xùn)練員看到米浴沒有和她們一起走,問道。
“哥哥大人,可以到休息室一趟嗎?”
“可以啊?!庇?xùn)練員答應(yīng)得很爽快:“你找我有什么事嗎?非要到休息室去?!?/p>
她沒有回答,只是拼命拉著我的手,朝休息室走去。
訓(xùn)練員沒有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
“到底要干什么???”
“剛才去休息室里,有一股很奇怪的味道?!彼鎺Э謶值貙ξ艺f道:“所以想要和哥哥大人在一起”
她拉著訓(xùn)練員一路小跑沖進了休息室,然后趁著訓(xùn)練員不注意,默默關(guān)上了門。
房間里彌漫著一股奇怪的味道,感覺像是,血?
桌子上有一個奇怪的紅色蝴蝶結(jié),在夕陽的照耀下,是那么的眼熟且詭異。
“為什么機伶的頭飾會在這里?”
訓(xùn)練員好奇地拿起來看了看,這個蝴蝶結(jié)看上去和真機伶那個很像,但是不敢確定。
“叮——”
是手機的郵件。
很奇怪,是米浴發(fā)來的。
為什么米浴要在這個時候發(fā)郵件呢?
他打開來,
“米浴很喜歡哥哥大人呢,哥哥大人的溫柔,哥哥大人對米浴的關(guān)愛,真的是讓我感到受寵若驚呢?!?/p>
“我可喜歡哥哥大人買給我的面包了,和哥哥大人一起吃,哪怕這個面包再沒有味道,吃起來感覺都是甜甜的,米浴,真的很喜歡這樣呢?!?/p>
“在比賽之后,或者訓(xùn)練結(jié)束,哥哥大人總是會輕輕撫摸著我的頭,鼓勵我,柔軟又溫暖的手放在我的頭上,米浴感到很舒服,很快樂呢。”
“哥哥大人之前和我的關(guān)系都挺好的呀。”
“但是,為什么哥哥大人被那只叫真機伶的害蟲,迷得神魂顛倒,擾亂了哥哥大人自己的目標(biāo),甚至任由這害蟲在七夕這個美好的日子擾亂米浴和哥哥大人的關(guān)系呢?”
“不行!絕對不行!這一切都不行!”
“哥哥大人身邊的害蟲,可是要由米浴全部親手消滅干凈的呢。這樣子,哥哥大人就只會喜歡我一個人吧,放心好了,米浴也會一直喜歡哥哥大人的呢?!?/p>
“所以啊,哥哥大人身邊的害蟲,我可要消滅干凈哦。”
“所以啊,哥哥大人,可一定要永遠和我在一起哦!”
當(dāng)訓(xùn)練員驚恐地回過頭時,才發(fā)現(xiàn)米浴的眼神已經(jīng)不大對勁了,渾身散發(fā)著青黑色的氣場,兩眼更是冒出記憶中從來不屬于她的紅光。
她從腰間拔出了她的短劍,拿在了手上,陰沉著臉,一個箭步?jīng)_過來靠近訓(xùn)練員,一絲猶豫都沒有。
那把短劍像銀白色的子彈一樣,沖向訓(xùn)練員的身體,直指他的心臟。
“什,什么?!”他轉(zhuǎn)過身子,嘗試伸手去擋住短劍的刀鋒,但為時已晚。
“救命啊啊啊啊啊——”
訓(xùn)練員的慘叫響徹休息室,但是沒有人回應(yīng)。
短劍幾乎毫無阻攔地沒入了他的背部,再從胸口出來,將他的身體捅了個對穿,再拔出來,也同樣毫無阻攔地離開了他的身體。
強烈的劇痛和在傷口和涌出嘴中的噴涌而出的鮮血,吞沒著他的意識和體力,吸走了自己所有的力量。
“米浴,你,你在干什么?”
他再也堅持不住了,雙腿隨著失血變得虛弱無力,再也支撐不住自己的的體重。
身體一軟,側(cè)翻著,倒在了桌子旁。
赤紅色的鮮血依然從傷口噴涌而出,濺濕了她看上去可愛的臉頰,讓她變得更加可怕。
借著微弱的光,在最后的意識消失之前,訓(xùn)練員看到了被漂亮的桌布擋住的恐怖東西,那是倒在桌子下的,浸染了紅色的灰白色短發(fā)和頭上黑色的耳朵……
還有那死不瞑目的表情……
那是真機伶……
“是希望哥哥大人不要被害蟲所迷惑哦……”
她站在訓(xùn)練員的血泊當(dāng)中,手上拿著的那柄短劍,已經(jīng)被鮮血染紅。
鮮血匯聚在劍尖,滴落。
她的眼睛閃爍著紅色的光芒。
她的眼神帶著一種復(fù)雜的含義,但對于這個,訓(xùn)練員早就已經(jīng)沒有時間去思考那個眼神的含義了。
最后一絲意識,也隨著傷口噴涌而出的鮮血,徹底喪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