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如果博士是個水果商?(2)
(方面來源于網(wǎng)絡(luò),圖侵刪。OOC,文筆渣)
斗轉(zhuǎn)星移,時間過的很快。轉(zhuǎn)眼間,三天就過去了。在博士的感冒完全康復(fù)了的同時,近衛(wèi)局也在全心全意又一事無成的搜索行動中挨了上司三天的罵。
那天雨夜過后,博士聽取了老龍的建議,真的把兜帽摘下來了。漆黑的短發(fā),健康白凈的臉龐,標致的五官。雖然說不上很好看很帥,但確實能讓人眼前一亮,耳目一新。因此,這幾天博士的生意終于好了起來,市民們也對這個俊朗的小伙子很是喜歡。
下午五六點,又一次到了快收攤的時候。今天博士的心情很不錯,這幾天里,他充分地享受大賣特賣的快感?,F(xiàn)在他的面前站著一個皮膚黝黑的壯年男人,約莫三十幾歲,身上穿著的深藍色工裝布滿了凝固的泥漿和汗?jié)n,顯然,他是一位工人。
男人看著那些新鮮的水果,咽了咽口水。思考了片刻后,他聲音有些沙啞道:“老板,麻煩來兩斤南炎香蕉?!?/p>
“好嘞,兩斤香蕉——來,您拿好,收您八塊。”博士取出一個塑料袋,小心地裝了些香蕉,去皮稱重后遞給了那男人。男人低下頭,在兜里摸索了半天,取出了幾張皺巴巴的臟藍色票子,小心地遞給了博士。
迎著男人略帶尷尬和緊張的眼神,博士只是微微一笑,表達了自己的理解。他毫不遲疑地接過了錢,小心地將它們收在一個鐵罐子里。在那之后,他點了點頭,微笑道:“祝您生活愉快?!?/p>
顛了顛手里的重量,已經(jīng)在龍門干了快十年活的男人微微一愣,隨即也露出了拘謹?shù)男θ荩骸爸x謝?!彪S即,他轉(zhuǎn)過身,很快就消失在了下班回家的人群當(dāng)中。望著男人離開的方向,博士微微低頭,在心里祝福著這些朝九晚五工作的工人們。
“你大概是唯一一個不僅不缺斤少兩還會稍微加些的老板了,好良心吶。”水哥站在一邊,抽著一根煙,看著剛剛的這一幕嘖嘖稱奇。老龍去菜市場進貨了,現(xiàn)在他就成為了在場唯一一個吐槽手。
聞言,博士只是搖了搖頭,一邊開始收拾一邊平靜地答道:“這是原則問題,錢可以慢慢掙,良心可掙不來。應(yīng)該沒人了,收攤!”
“確實,說的有道理——嗯?怎么有這么大的摩托車聲?這條街不是摩托限速的嗎?”水哥微微頷首,剛附和了一半,突然聽到了些許由遠及近的轟鳴,有些錯愕地轉(zhuǎn)過了頭。
“呃,聲音怎么越來越——臥槽臥槽臥槽!”正在收拾水果架子的博士也聽到了快速接近的咆哮聲,轉(zhuǎn)過頭就看見一個渾身是血、戴著黑色頭盔的人影開著一輛大排量摩托就朝著自己撞了過來。他愣了一瞬,隨后在老龍的驚呼聲中,在車子撞到自己的前一秒跳到了一邊,避免了被送去二次元的命運。
看著那輛摩托車撞爛店門口的水果架、紅紅綠綠的水果散了一地時,博士徹底呆住了。他怔了片刻,回過神,急忙撲向了摩托。
“他媽的,我的水果店啊我超——?。俊辈┦颗瓪鉀_沖地把車上那個人影扒拉了下來,抱在了懷里。盛怒之下,他忽略了眼前這個幾乎要完全失去意識的“肇事司機”是個女人,伸手解下了她的頭盔,然后再一次呆住了。
最先投入博士眼簾的是一對低垂的魯珀狼耳,耳廓的血管極大地膨脹,幾乎快要爆出;殷紅的鮮血自唇邊淌出,沿著脖頸往下,直直流到了胸口處;她的腹部和背部留下了幾道駭人的傷口,大概率是被小刀刺傷的。那件黑色的外套已經(jīng)變得破破爛爛,全都是裂口。
最重要的是,這個人博士認識。他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在脫離羅德島后第一次遇到的熟人竟然是德克薩斯,還是在這種......驚人的情況下。
德克薩斯也在同時看到了博士那呆滯又不知所措的表情。她原本快要閉上的眼睛陡然睜大,透露出一種驚喜與急切的混合體。她的嘴巴微微張開,想要說些什么,但在那之前她就頭一歪,暈了過去。
“沒事吧?沒傷著吧——嗯?這個女娃?”水哥也反應(yīng)了過來,快步跑來想要查看情況。他看到博士抱著德克薩斯,頓時愣了一下,停下了腳步。博士也顧不了這么多了,把德克薩斯遞給水哥,望著遠處的幾輛轎車開來,焦急道:“把她抬到里面去,進門左邊第二個柜子上有醫(yī)療箱,里面有繃帶。我這沒碘伏了,你先找點能消毒的頂一下。”
“嘖,好吧好吧,你注意安全?!彼缃幼×说驴怂_斯,抱著她就跑向了室內(nèi)。博士深吸一口氣,看著那幾輛轎車停在了面前,上面下來了幾個穿灰黑大衣的墨鏡人。他們手上還拿著小刀和棒球棍,甚至其中還有一個捧著一把弩箭。
一個身高最高的領(lǐng)頭人站在墨鏡人中央,看了看博士,又看了看他攥緊的拳頭,開口便是不熟練的炎國話:“你,把她交出來。不要多管敘拉古的事?!?/p>
博士一驚,隨即就明白了這些人的身份。很明顯,這些打傷了德克薩斯的元兇來自敘拉古的某個或某幾個保守派黑幫家族。他們來到這里,顯然是奉了大人物的命來暗殺或者捕捉支持改革的德克薩斯的。不過顯而易見的是,他們的暗殺失敗了,結(jié)果就是德克薩斯開著車撞壞了他家的水果架子。
想明白了這群人的動機之后,博士搖了搖頭,嘆了口氣。他其實對敘拉古的情況沒啥關(guān)注,畢竟政局怎么變都不會影響到在炎國的他,說白了便是事不關(guān)己。不過,他也不打算真的把德克薩斯交出去了。
畢竟德克薩斯是大帝的手下,同時也是羅德島的員工。作為曾經(jīng)的上司,保護被追殺的下屬是他自認的責(zé)任之一。
“敢殺大帝的人,你們的膽子真是大的沒邊——來吧,多說無用?!辈┦坑夷_后移,雙手上提且掌心向外,擺出了標準的踢拳架。作為聞名于諸國的格斗技,踢拳的架勢無疑是攻守兼?zhèn)涞摹?/p>
雖然對炎國話不是很熟悉,但領(lǐng)頭人知道這是要火拼的意思了。他點了點頭,隨即揮了揮手,下令道:“殺了他,然后把里面那個德克薩斯家族的遺孤帶走。”話音剛落,所有墨鏡人都動了。他們要么舉起武器沖向博士,要么舉起弓弩對準博士的腦袋,想要給他一擊斃命。
沖在最前面的墨鏡人端著一把仿哥倫比亞式刺刀,氣勢洶洶地沖向博士。博士一直沒有動作,直到他距離自己只剩下五六米遠的時候,才突然挪動了腳步。他側(cè)過身,右腳后插,左腿猛然蹬出,腳掌在被劃傷前精準地踢中了墨鏡人的胸口。
那墨鏡人遭受重擊,身子立刻倒飛了出去,越過其他人,砸到了那個端著弩箭的殺手身上。他們齊齊倒在地上,墨鏡人的胸口已經(jīng)凹陷了下去,就像是被一柄巨錘砸中了一樣。
見他第一擊就得了手,墨鏡人們內(nèi)心一凜,腳步都是一頓。博士抓準時機,側(cè)滑步閃到一個發(fā)愣的黑衣人面前。那黑衣人如夢初醒,立刻用小刀刺向了博士。博士左手探出,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他右手握拳,向上提起右臂,猛然砸下,將一記肘擊狠狠地打在了黑衣人的小臂上。
那黑衣人慘叫一聲,背立刻就彎了下來,小刀也掉到了地上。博士沒有停止動作,而是蹬地提膝,一記膝擊頂在了黑衣人的下巴上。這一下后黑衣人頓時沒了聲音,徹底暈了過去。博士松開手,他便倒了下去,在地上癱成一團。
同一時間,有兩個墨鏡人舉著匕首悄悄走到了博士的身后,想要偷襲他。博士瞬間就察覺到了,猛地轉(zhuǎn)過頭,瞪著其中一個。瞪眼的同一時間,他抬起右腿,掄出一個弧形,鞋底躍過墨鏡人的臂膀拍在了他的下巴上。那墨鏡人結(jié)結(jié)實實地挨了這一下,頓時兩眼一黑,踉蹌退后了兩步,也步了自己同事的后塵。
另一個黑衣人見此情景,咬了咬牙,硬著頭皮沖了過來。博士原地起跳,蹦到空中,然后飛出一腳正蹬,一記飛踢把這黑衣人踹飛,砸到了其中一輛轎車的頂上,將天窗的玻璃個粉碎。
落地的同時,博士順勢借力前滾翻,躲開了后面黑衣人用棒球棍橫掃出的一擊。他快速轉(zhuǎn)身,抬起左肘擋住棒球棍的揮擊。隨即,他右腳正蹬踢出,精準地命中了黑衣人的腹部。那黑衣人遭受重擊,手中的棒球棍立刻脫了手,痛的彎下了腰。
博士越打越興奮,下手也越來越重。他左手掐住黑衣人的脖子,右手不斷揮拳,用強悍的平勾拳打斷了黑衣人的鼻梁骨。錘了十幾下后,博士吐出一口氣,松開了手。那早已昏迷的黑衣人搖晃兩下,緩緩倒在了地上,身子還在不斷抽搐。
做完這一切之后,博士扭了扭脖子,甩了甩手腳,然后看向了那個領(lǐng)頭人。領(lǐng)頭人本來是打算抽根煙裝酷的,但是當(dāng)博士就像打小孩一樣打翻自己的手下時他就已經(jīng)愣住了。等博士開始向他走來的時候,他才反應(yīng)過來,隨即轉(zhuǎn)身就跑。
然而,他還沒有跑出去兩步,一顆蘋果便砸中了他的后腦。領(lǐng)頭人倒下了,博士轉(zhuǎn)過頭,看見水哥站在一旁,若無其事地啃著一個青蘋果。見博士回頭,他無辜地聳了聳肩,還舉了舉蘋果:“那女娃已經(jīng)安頓好了,我給她倒了點白酒消毒,剩下的你來。快去吧,一天一蘋果醫(yī)生遠離我?!?/p>
見博士很想去看德克薩斯的情況但又擔(dān)心現(xiàn)場的時候,水哥擺了擺手,微微一笑:“快去吧,還得是你來處理里面。我先忙著,等老龍回來保證給你收拾得干干凈凈,近衛(wèi)局警犬來了都找不出端倪——放心,不會整死他們的?!?br>
博士點了點頭,只說了聲謝謝就奔向了里屋??粗x開的背影,水哥咬下了最后一塊果肉,隨手把果核丟到了不遠處的垃圾桶里。他吮了吮手指,隨即轉(zhuǎn)過身,看著這一片狼藉,嘆了口氣。
“德克薩斯的遺孤啊,希望你的努力能帶來改變。”他不知從哪摸了一把掃帚出來,一邊掃著地,一邊自言自語。天要黑了,收拾收拾也該去休息了。
......
博士沉默地看著躺在自己床上、滿臉痛苦的德克薩斯,陷入了思考。雖然水哥這么快能找到東西代替碘伏確實是一件很給力的事——但是,怎么現(xiàn)在德克薩斯的身上有一股醬香型白酒的味道?
“媽的,直接倒白酒啊......”博士嘟囔著,一邊咽了咽口水,緩解自己的緊張。他伸出手,脫下德克薩斯?fàn)€了的外套,然后閉上眼,抓住她上衣衣擺,輕輕往上一提。房間里很安靜,布料的摩擦聲很刺耳。
“我測,傷得這么重?!辈┦勘犻_眼,看著德克薩斯的小腹,忍不住感嘆道。倒不是因為德克薩斯露了什么并沒有露的隱私部位,也不是因為她的的核心鍛煉得極為健美,而是那些傷口太嚇人了。那些被橫向撕裂的皮肉就像是一只只爬蟲一樣附在德克薩斯的肚子上,而旁邊積累的青紫則像是爬蟲吐出的毒液一樣駭人。
博士觀察了一會,搖了搖頭。他掏了一瓶礦泉水,小心翼翼地沖洗著傷口。血跡和污垢被一起沖到床上,讓博士一陣心痛昨天晚上白洗床單了。他取出繃帶,小心地纏繞在德克薩斯的腰腹上,將傷口包的嚴嚴實實。
他又脫下了德克薩斯的長褲,隨即如法炮制了一遍。做完這一切后,他拿了張濕巾,擦掉了她額頭與唇部的血液,確保了沒有傷口遺漏才松了口氣。不得不說,德克薩斯的身體素質(zhì)很好,受了不輕的傷,竟然沒有失血過多休克,只是短時間昏迷。
但為什么會被打成這樣?那幾個家伙雖然有點東西,但能把羅德島和企鵝物流雙重打手打成這樣顯然不是正常情況。
會不會是德克薩斯有什么身體問題?博士這么想著,伸手搭住了德克薩斯的手。然后......他沉默了幾秒,縮回了手,心里已經(jīng)明白了大概。這十分難以啟齒與尷尬,他打算等德克薩斯醒了再和她詳細談?wù)劇?/p>
博士轉(zhuǎn)過頭望向窗外,發(fā)現(xiàn)外面已是一片漆黑。他站起身,整理了一番房間,將雜物收拾好。又去了儲物室拿了一套新的床墊和杯子,打算今天晚上直接打個地鋪。老龍和水哥已經(jīng)處理好外面了,德克薩斯的摩托擺到了公共停車場里,過幾天去找大帝報銷;至于那些敘拉古黑幫,老龍和水哥選擇把他們?nèi)杰嚴铮缓箝_車送到離這里最近的黑幫門口,相信這樣就能解決問題了。
在把德克薩斯“脫下”的衣服收到一塊時,博士突然想起了什么,停止了動作。他一拍腦門,發(fā)現(xiàn)自己忘記處理德克薩斯身上的瘀傷了。他摸著下巴思考了一會,突然靈機一動,嘴角的弧度立刻拉到了最大——他想到好辦法了。
......
“嘶——”
昏迷中的德克薩斯突然感覺自己身體變得很涼,如同墜入冰窟。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只看見自己躺在床上,一個人坐在自己旁邊,而自己的肚子上擱著一串螢綠色的物體。這個場景讓她感到似曾相識,就好像......她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類似的情景一樣。
突然,德克薩斯的眼睛猛地睜大了。因為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上只剩下了內(nèi)衣和內(nèi)褲。她顧不得這么多,雙腿猛地法力,撲向那個坐在旁邊的身影。她毫無征兆的撲擊顯然嚇了那身影一跳,使他根本反應(yīng)不過來,被摁在了床上。
“我超,你干什么!”那道身影被摁在身下,忍不住大聲喊道。這句話的聲音很熟悉,聞言,讓德克薩斯一驚。仔細看去,正是朝思暮想的博士被自己壓在了地下。那串螢綠色的球體聚合物散了一床,原來是葡萄。
“博士......”德克薩斯感覺自己鼻子有點酸,而喜悅同時浮現(xiàn)在臉上。博士透過那重疊山巒,隱隱約約能望見德克薩斯的尾巴正在左右搖擺——
“欸,我再給你送點消毒用品來——*純正的敘拉古俚語*?!”就在這時,門被推開了。水哥推開門興高采烈地走了進來。然而,他看見了兩個人此時的體位,頓時僵住了身體。
三對目光對視了幾秒,隨即,水哥放下了一盒消毒用品,然后用平生最快的速度退了出去,順手關(guān)上了門。同一時間,德克薩斯羞憤交加之下,抬起了右手——
“嗷!”可憐又無辜的博士,還沒來得及和德克薩斯好好打個招呼,就被自己的干員扇了一巴掌。啊,真好。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