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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雨幽蝶 第二十六章

2021-04-24 22:50 作者:昔影昔憶  | 我要投稿

此為轉(zhuǎn)載,原創(chuàng)作者為coolcate大大。

資料收集已近尾聲,接下來除了更新與維護外,最重要的就是,分析。

核心人物數(shù)千人,加上其延伸出去的關(guān)系線,涉及人數(shù)近百萬人。一年多來的努力創(chuàng)造了難以置信的奇跡,這樣驚人的收集速度是運用了杠桿原理,根植于老派幽靈的博學(xué)才得以實現(xiàn)的,當然,收集者本身的手段也不容忽視。但收集到只是個開始,如何運用才是重點所在。

全部的利害關(guān)系已攤在眼前,但人與人之間的關(guān)系太復(fù)雜,要得到有意義的結(jié)果,其運算方式必得根植于非常簡單的規(guī)則,不然就得面對多到數(shù)不清的例外。

幽華首先假設(shè),這世界上好人遠多于壞人。

與其說這是什么真理,不如說是她自私的期望。如果壞人與好人數(shù)量差不多,這世界就沒救了,無論她做什么都一樣。

第二個假設(shè),因為好人遠多于壞人,故符合眾人之利益,基本上可以認定為善。反之,背離眾人之利益甚至傷害之,則為惡。

每個人的存在,都會對某些人有利益,某些人造成傷害。利益也許不是那么明顯,可能關(guān)乎未來生命安危這種大事,也可能只是點頭之交,未來說得上話,彼此幫個小忙這種小利。傷害也有大小輕重之分,大到抄家滅族,小到你家的牛會偷吃我莊稼卻死不承認都算。

絕大部分的情況,兩個認識的人彼此間都是有利有害,為免重復(fù)計算,就得利害相比了。將利益與傷害概分幾個等級,等級越高影響層面越重大,重大利益可以抵去較小的過惡。比如你是提拔我得力的上司,那其余一些小過惡,如傷人的粗魯言行,就可以抵過有余,若你總是略施小惠,卻在背后狠狠捅我一刀,是利是害也非常明顯。

如此,每個人的關(guān)系網(wǎng)都可以概分為兩塊,該人的存在對他們是“利”的一塊,或是“害”的一塊。幽華將利益從寬認定,只要有接觸且以后也許幫得上忙,即使小有過失,都算有利該人。如此,每個人就可以得到一筆數(shù)字:能夠利益他人的人數(shù)。一般只要有一定歲數(shù)以上,這數(shù)字會相當可觀。

而傷害則從嚴認定,要足以傷害到該人甚至該家庭成員的生計與安全才算,這也會是一筆數(shù)字,可觀與否,就因人而異。

接下來,兩者相比。

如果一個人的存在會傷害到人的數(shù)量,是他所能利益到人的數(shù)量的兩倍,稱之為持平,意思是殺了也沒壞處。

如果“害”的數(shù)量是“利”的數(shù)量的三倍,稱之為得益,意思是殺了還比較好。

如果“害”的數(shù)量是“利”的數(shù)量的五倍,稱之為可殺,意思不言可喻。

幽華要找的,就是這些“可殺”的人。

***

這樣的想法在之前也是有討論過幾次,事實上,簡直是爭論。

“五倍…”爺爺念著:“…太嚴苛了吧。”

“會很嚴苛嗎?”幽華說:“一個人能夠利益到的,首先自己的家族就已經(jīng)包含進去了,然后是朋友們的家族也會一起照顧到,就算是朋友的朋友們的家族,只要在勢力范圍以內(nèi),也會被包含進去。因為把“無心之利”也加進來,那會是一筆非常驚人的數(shù)字,官至五品以上,能夠利益到的往往接近千人。相反的,要造成傷害,必需有心去謀算對方才足以造成幸福與安全的損害,如果足以利益到五十個家族,卻會讓二百五十個以上的家族受到傷害,可能失去父親、母親或孩子,這樣的人是否可殺?您還覺得嚴苛嗎?”

“這個…還是得看看結(jié)果才能知道?!睜敔斦f。

“稍微想想就知道了。要怎樣才能同時傷害到那么多人?大家都害怕盜賊,尤其害怕見人就殺的盜賊。但盜賊可以用法律去逮,去殺,如果掌握法律的本身就是盜賊,怎么逮?怎么殺?法律是一種工具,工具本身是沒有正義或邪惡的,端看人怎么去用而已。竊鉤者誅,鄰人唾罵,竊國者王侯,萬人歌頌,真正重大的罪是根本無法可管,甚至是看不到的。殺一個人也許就要判死,一個苛刻的政令能逼死更多人,發(fā)這個命令的人卻無須負責,續(xù)享榮華富貴。問題其實非常明顯,只是當問題太大沒有人能解決,大家就會假裝看不見?!?/p>

“但是…恕我這么說。”若葵說:“我就是不喜歡用數(shù)字去衡量人的感覺,人的生存價值怎么能用數(shù)字去決定呢?”

“那么,該用什么來決定呢?”

“人的價值,當然是由人來決定吧?!?/p>

“我同意,所以我的結(jié)果正是來自于周圍所有的人評價,只是用數(shù)字的形式顯現(xiàn)出來而已。而且也許更客觀,因為要是針對一個人,十個人去講就會有十種評論,但單純以利害而論,就只會有兩種。如果只考慮與他接近的人,誤差也許會很大,但如果把眼光拉開,用三層,甚至四層人際關(guān)系以內(nèi)的所有人去定義,牽涉到的是數(shù)百人或數(shù)千人之數(shù),個人間的差異因素就會縮得很小。若仍差到五倍之多,應(yīng)該就是真的有問題了?!?/p>

“算數(shù)那些我也不懂,我比較擔心極端的例子?!背剿日f:“大好或是大壞者,牽涉到的都是大量的利害,你這種計算法,庸碌之輩大概都不會上榜,因為一個平凡人能造成的傷害很難超過他能利益到的五倍。但如果是一個抗衡巨大惡勢力的人,怨恨他的惡人一定不少,能保護到的卻有限,如此是否算是可殺?”

“極端的例子嗎…雖然缺乏證據(jù),但我個人是相信好人遠遠多過壞人。也許是因為大部分的人都希望看到故事有個好結(jié)局,好人能夠得勝,壞人能夠死光。所以一個真的為了善而對抗惡的人,即使被他保護到的人并不知道,以人際網(wǎng)去推算他能夠利益到的,也應(yīng)該遠多于傷害到的,所以不會列入可殺的范圍?!啤c‘惡’具有本質(zhì)上的不同。善者之間的利益基本上是同向的,即使沖突,在一般情況下也不至于找不到共同利益。惡者之間的利益卻往往相互咬嚙,如果好東西就是這么多,不是你的就是我的,力強者勝,強者全拿,弱者則力圖取而代之,再考慮進被他們剝削的人們,大惡者列入可殺的機會就很大?!?/p>

“我只問您一個問題。”空寂說:“若把您自己算進去,您在哪里?”

“你的意思好像是,若把我自己算進去,搞不好也是個‘可殺’嗎?”幽華笑:

“也許是吧,如果是我,因為能利益到的人太難計算,會害到的人卻數(shù)量極多,多半也是‘可殺’吧?!?/p>

“嗯…所以,不覺得您的算法一定有些問題嗎?”

“問題倒不在算法。只是要得出正確答案,必須有足量正確的資料,若我是‘可殺’,很可能是因為我無法客觀算出我能造成的影響。但是,即使我真的是的話,倒也沒什么不能接受的。我說過了,我從來不認為自己是什么好人。”

爭論半天,依舊誰也不能說服誰,等到資料齊備,最后結(jié)果出來,卻幾乎無人能挑剔什么了。如果說真的有誰不滿意,那就是幽華她自己。

***

既然有規(guī)則,就可以開始計算。幽華看著除了她沒有人看得懂的筆記,迅速翻著紙頁,過程全靠心算,眼睛眨也不眨,許久,寫下一個姓名,繼續(xù)重復(fù)動作。

這次的名單,因為是要給別人看的,寫得倒是非常清楚好看。“可殺”者,洋洋灑灑一百五十三個。

寫完,才交代完紫音要做的事情,幽華就咚一聲倒下睡著了,這一睡就是兩天。兩天之內(nèi),幽靈們把那一百五十三個名字重新確認一遍,隨便用他們自己喜歡的方法去驗證,是不是有什么不夠壞的被寫上,或是很壞的人卻被漏掉了。等幽華醒來之后,看到的是幽靈們滿臉佩服的表情。

“一百五十三個,全部都是第一流的渾球。無論是貪官污吏或地方惡霸,無論有沒有名氣,實際上都是惡貫滿盈。比較有爭議的僅其中兩個,其余沒有疑問。”

辰巳說?!叭绻媸怯媚阏f的怪異算法得到的答案,準確率真的很了不起。”

“這份名單讓我們對那些首領(lǐng)們很好交代。你可知道有多少幽靈看到之后大呼:‘為什么那個某某某沒在上面?’,此時您的方法卻起了極大的效用,我們可以理直氣壯地回:‘沒在上面?那一定是他不夠壞了?!?,然后再把您的算法解釋給他們聽,說真的,他們也聽不太懂,但好像都被說服了?!比艨Α?/p>

“一百五十三個?”幽華問:“什么東西一百五十三個?”

“???這名單不是你給我們的嗎?”

幽華看著名單,足足盯了三秒鐘才認出自己的字似的,搔搔頭,皺眉叨念:“怎么會這么多…?”

“啊?”

然后幽華又埋進紙堆里了,重復(fù)著之前的動作。速讀,計算,寫名字,又是幾個時辰過去,幽華又是寫完一丟就睡著了,這次是八十五個名字,似乎就是把之前一百五十三個里面相對更惡的八十五個挑出來而已。

這一睡又是兩天。醒來,幽靈們已經(jīng)有點擔心了。

“都圍著我干什么?”她問,果然,好像對于睡前的事情完全沒有印象。

紫音說:“先吃東西吧?!?/p>

連續(xù)四天不吃只有睡,幽華的臉全無血色,非常瘦削。喝了幾口粥,才突然想起睡前的事情。拿了那八十五人名單來看一看,眉頭又皺了起來。

“別看了。”紫音一把搶過來?!耙矂e想了,紙我全部收起來了,所以您也別算了。除非好好休息幾天,不然是絕對不會還給您的?!?/p>

“啊啊…”幽華只得乖乖繼續(xù)喝粥,卻還念著:“好多…實在太多了…”

***

“你到底在擔心什么呢?”爺爺說。

“太多了…”幽華說。

“覺得可怕就退縮了?那也好得很啊?!睜敔斦f。

“爺爺,請告訴我,那些名字我寫錯了,里面都是些不該殺的人。”

“你寫錯了,都是些不該殺的人?!?/p>

“…爺爺您真的很不會說謊?!庇娜A苦笑。

“連我也只能挑出兩個比較有爭議的,而第二份名單甚至那兩個也不見了,要我怎么說呢?你好像真的找到他們了,但難道不能把他們留給閻羅王去懲罰嗎?”

“那樣就太慢了…”

“你到底在急什么?到底在怕什么?我越來越不懂你了。這根本不關(guān)你的事啊?!?/p>

“那些…都是…位高權(quán)重的人?!庇娜A搖頭:“賦予的責任都是國家之司命,卻一個一個出現(xiàn)在我的名單上,兩個位置最高的大臣,被賦予的責任最重,兩個卻都名列前茅。我能說什么呢?還有好多,他們的地位是最應(yīng)該被仰仗的人,卻都是我眼中殺了會更好、會有更多人開心的人。不可能,一定是我錯了…”

“你在做這件事情以前,沒有預(yù)想過誰會在名單上面嗎?”

“從沒想過,因為那樣做,我就不敢保證自己的判斷仍然能準確。在計算的時候,就是單純地算著,名字就是名字,沒有特殊意義,等到算完才看到…”

“幸好我兒子沒有在上面?!睜敔斣囍_個不成功的玩笑,卻好像更刺痛了她。

“…父親大人沒有在上面,因為他所能造成的改變根本微乎其微,有他與否影響不大。得罪了許多人,但造成不了他們的傷害,召集了許多人,卻也不會有什么改變。但是…這難道就是我想要的嗎?吞食別人骨肉,啜飲鮮血的人站上高位,但若不如此卻又一事無成,如果罪惡是拿到最高權(quán)力最好的方法,那到底要這個制度干什么呢?”

“喂喂,你完全想岔了喔。”爺爺說:“政治的本意并非你說的那樣。而是一個互利互惠的機制。每個人都有他適合做的事情,有些人就是特別適合種田,有些人就是特別適合飼養(yǎng)家畜,有些人就是特別適合把東西運來運去,有些人就是特別適合管理別人。如果沒有這樣的制度,你現(xiàn)在就不會在這邊想這些怪問題,而是在田里面忙東忙西,養(yǎng)蠶織布,試著養(yǎng)活自己。而荒年一到,就大家一起餓。但那樣實在沒意義,如果一個人就可以養(yǎng)活十個人,那干嘛十個人都去種田呢?另外九個可以去做些更有意義的事情,讓大家的生活更好,能夠統(tǒng)合這些力量,正是你口中毫無意義的政治。你能學(xué)些想學(xué)的東西,過著舒適的生活,也是這樣的制度給你的福利。任何事情都有它的代價,你這樣抱怨就像是嘗了某人甜頭,卻一無所知,還在說他私生活有多么差勁一樣,太愚蠢了。”

“那么,這種互利互惠的機制,什么時候卻變成了相互吞食的機制呢…?”

“這個嘛…”

“爺爺?”

“…也許,我們其實都知道怎么樣會更好,只是仍然避免不了私心。每個人都為大眾付出是件很美的事情,但如果大家都無私,你卻留了一手,就可以得到更多,而絕大多數(shù)的人都抗拒不了這誘惑。無私奉獻是智慧,貪婪無德則是本性,不斷在智慧與本性的矛盾中糾纏不清,就是所謂的人類吧?!?/p>

“嗯…所以,我的結(jié)論有問題,是因為根本的假設(shè)就錯了。我以為好人遠多于壞人,其實不然?!?/p>

“這個世界,也許根本就是壞人多過好人的…”

***

“又想岔了。”爺爺受不了,一掌拍在她頭上,當然,那只能讓她的頭微微涼一下而已。

“什么事情都單純用‘好’與‘壞’去區(qū)分是不可能的,你自己都說兩個人的關(guān)系必然有利有害,得看兩者孰重去決定總值,那一個人又怎么可能單用‘好’或‘壞’去詮釋?大部分都是有好有壞,有善有惡,每個人都有他們的利益與立場,只是抉擇的問題而已。你的努力方向,如果是以‘找到壞人’來做依歸,是絕對行不通的。權(quán)力核心本來就是一團爛污,因為太多的欲望與期許都在那里交會,能混到高位的,誰沒有一本爛帳呢?就是爺爺,年輕時也是不擇手段,搞不好也在‘可殺’名單之內(nèi)呢。但一個在位者,人民真正在乎的并不是他是不是個好人,而是他適不適任。前者是私德,后者是公德,一個好人放在錯誤的位置,照樣會造成讓人遺憾的后果。世界上的亂全都是由邪惡造成的嗎?要我說的話,也許一半是壞人,一半?yún)s是由好人造的孽呢!”

“適任與否…嗎?”幽華念著,突然眼睛一亮,跳起來緊握爺爺?shù)氖郑骸爸x謝您!爺爺,我…好像知道該怎么做了。”

然后她一溜煙跑走了,留下爺爺在原地瞠目結(jié)舌,這才想起自己原本好像是想來勸她放棄的,怎么搞的,反而變成在幫助她了呢?

***

她又想一頭埋進資料里,無奈紫音堅決不允。這個空檔,辰巳卻跑來找她了。

“看來,你好像已經(jīng)沒有迷惑了?!彼f。

“嗯,大概知道該怎么做了?!彼f。

“那么…”他本來想說很好,但仔細想想,這好像也不是什么值得高興的事情。

“…有個提議,你考慮一下?!?/p>

***

“屬于我們的…標記?”幽華重復(fù)。

“你一貫的作風,都是希望把傷亡控制在最小范圍吧?現(xiàn)在,這樣的想法依舊沒有變嗎?”

“沒有變。”

“但是,一旦真的動手,你的行動必須非常隱密。既然想殺的都是大人物,就絕對不能被抓到…這一點,倒是不令人擔心?!背剿鹊谋砬橛信宸灿袩o奈。

“但如此一來,可能要殺上好幾個人物,甚至好幾十個才會被人發(fā)現(xiàn)你的目的,人們有時會遲鈍得難以想像?!背剿日f:“既然你有話要說,就不妨說大聲一些。以俠客的作法,就是留一個自己的獨特記號?!?/p>

 “比如,我一個朋友是專殺強搶民女的土豪惡紳,他的記號…就是…這個可能不適合好女孩聽,總之是個令人印象深刻的獨特手法。天下只有他會這么做,所以當他又斬了一個惡人,留下那個記號時,等于是在警告四方:大爺我來到這里了,惡人們,給我乖一點。如此一來,不用濫殺也可以達到遏止的效果?!?/p>

“只是警告的話,過一陣就不怕了吧?有什么用呢?”

“惡人是永遠斬不完的?!背剿鹊目跉庀裨谡f什么無法反駁的事實。“我們只能做我們該做的,說我們該說的,然后期待他們會學(xué)乖。還不乖,我們只好把該說的話再說一次。也許大部分惡人聽不進去,總有一些會聽,不要剝奪他們向善的機會,這就是我們留話的目的。”

“好像還滿有趣的…但是風險也會隨之提高吧?!?/p>

“是的,隨著風險,也會有名聲。雖然你不在意這個,但看在減少傷亡的份上,可以仔細考慮?!?/p>

“那么,辰巳兄的‘記號’又是什么呢?”幽華問。

辰巳一愣,隨便講幾句話就藉故走掉了。幽華好奇心那么強,當然跑去問了若葵。

“喔,他啊。每殺一個惡人,就會在墻上用劍畫一朵葵花?!比艨⑿Γ骸八f,摘取惡人的性命,才是送給我最漂亮的花束。”

“好浪漫啊。”幽華偷笑。

“可不是嗎?若非如此,我怎么會被他騙走呢?”

***

幽華的八十五人名單,是把“可殺”的利害比例從五倍調(diào)到十倍的結(jié)果。她現(xiàn)在

重新開始計算,但不是繼續(xù)調(diào)高比例,而是看交互關(guān)系下,是否有更好的人選可以立即取代他們的位置。

如果會戕害這么多民眾,一般就是“不適任”了,但如果繼任者也很糟,也就沒有非殺不可的急迫性。反之若好的繼任者越多,越早剔除就越早能讓情況好轉(zhuǎn)。

這樣一來,八十五人就可以排出先后順序了。

她想起了之前幫人治病時,自己能做到的僅止于驅(qū)除死蝶以延緩死亡,痊愈還是要靠患者自身。確實呢,雖然壞人很多,好人卻更多。把不適任的壞人全部換成更適任的好人,國家的病不就好了嗎?

這似乎就是正確答案了。她當時如此深信著。以自己的步調(diào)算完了答案,再檢視數(shù)遍,“幽華小姐的生死簿”第一版終于定案。

當晚,她找來了幽靈們,說明自己最新決策的思路。連爺爺一時都無法挑出什么毛病。感覺照這樣走去,即使沒有更好,至少也不會更壞。

“那么,上次跟你提過的…”辰巳說。

“是,我想過了,這個就是我們的名字。”幽華從懷中取出一張紙箋,上面以她特有的秀逸字跡寫著三個字。

“白玉樓”。

幽靈們?nèi)颊鹆艘幌拢_實,還有什么比這個更適合的名字呢?

白玉,是幽靈的顏色,是死蝶的顏色,正是支撐這團體的兩大力量。堅硬,純潔,無暇的性質(zhì),象征這個千古未有的團體之精神。

名字真的是最微妙的魔法,當那三個字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時,就像心底有陣暖風吹過,頓時感到踏實了起來。盡管“踏實”對于無形體的幽靈而言是個諷刺的形容,

但那一瞬間,那種強烈的歸屬感,即使在紫拜訪的此刻都感受得到,是一種無需矯飾的感動與驕傲。

“我們,名叫白玉樓?!?/p>

她輕聲宣告,就像一聲強烈的戰(zhàn)鼓,京城權(quán)力核心即將面臨一場前所未有的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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