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 當(dāng)博士變成了超敏感的狼少女被其他魯珀族女干員們(數(shù)據(jù)刪除)了?!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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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走廊內(nèi)頭也不回,片刻不停的奔跑。
此刻,我全然不顧走廊里其他干員對我投來的視線,也不顧走廊內(nèi)不能奔跑的規(guī)定,只是一個勁的跑著。
快跑!一一身體中有這樣的一股聲音在催促我。
再不快點(diǎn)的話,有可能會被追上的!
如果被追上……一定會死!
死亡的恐懼驅(qū)逐著我,在它的驅(qū)使下,我越跑越快,既使身體的機(jī)能已經(jīng)接近極限,也不能停下腳步。
一旦停下,一切就完了。
盡管我沒聽到自己的身后有腳步聲,但我還是不能粗心大意,我在羅德島內(nèi)漫無目的的奔跑,終于在跑了不知多久過后,漸漸停下了腳步。
“哈……哈……跑到這里應(yīng)該就沒問題了吧……”
我自顧自語的同時大口喘氣,回過神后,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不知不覺間跑回到了我的宿舍門前。
打開門后就可以暫時安全了……我在心中想著,呼出了口氣。
我往身后看了一眼,沒看到人影,也沒聽到腳步聲。
看來紅和普羅旺斯都沒有追到這里來。
意識到這一點(diǎn)后,我的身體頓時像是被抽出了骨頭般癱軟無力倒在了墻上,滑落到地面,前不久劇烈的快要跳出胸膛的心跳也一點(diǎn)點(diǎn)平穩(wěn)了下來。
死亡的恐懼,也沒有那么強(qiáng)烈了。
看來我暫時逃離了危險(xiǎn)……盡管是暫時的。
“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啊……”我無力的喃喃自語,回憶起今天一整天的經(jīng)過。
先是早上莫名其妙的在水月的宿舍里醒過來,再是發(fā)現(xiàn)了自己變成了長著大尾巴的魯珀族,在辦公室工作后遲遲等不到身為助理的普羅旺斯就去找她,又見到了紅,在辦公室里被她們兩個人抓住,被各種玩弄……
最后的最后,我的意識即將步入深淵的前一刻,我清醒過來,拼了命的逃出辦公室到了這里。
再次回憶起今天短短的上半天內(nèi)發(fā)生了這么多怪事后,我只有一個評價(jià)一一瘋了。
今天的紅和普羅旺斯絕對有哪里不正常,我總覺得它們并不是我所認(rèn)識的那個人,簡直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不,還是說她們二人其實(shí)根本就沒有不正常?她們的種種不合常理的行為卻又似乎都能找到合理的解釋。
那么也就是說,或許我才是那個不正常的人嗎?
瘋的人……是我?
想到這里,我的肚子里突然涌上來了一種反胃的惡心感,我捂住嘴巴不讓自己吐出來,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什么都搞不明白了。
我迫切的希望有個人能夠告訴我答案,然而事實(shí)上,那個人根本就不存在。
我一定是太緊張了吧……我在心中對自己安慰道。
嗯,沒錯,一定是這樣。
只要好好休息一陣子就可以了,說不定今天上午的那些怪事都不過是我的噩夢。
我想笑一笑緩解自己的緊張,但怎么笑都笑不出來。
……總之快點(diǎn)把門打開吧。
我從口袋里找出宿舍鑰匙對準(zhǔn)鎖孔,但讓人奇怪的是,無論我怎么插怎么對準(zhǔn),鑰匙就是進(jìn)不去,有什么東西在里面堵著嗎?
現(xiàn)在的我只想快點(diǎn)進(jìn)去,管不了那么多的我一用力,鑰匙便突然從我的手中以不可思議的方式彈走了。
被彈開的鑰匙掉在地板上滑行,在離我三米遠(yuǎn)的地方停了下來。
我往那個方向望去。
不知為何,我所在的這條走廊沒有開燈,唯一的光源只有身后不遠(yuǎn)處的窗外。
光線剛好延伸到我的宿舍這,其余的空間則被籠罩在一層漆黑的陰影中。
而我的鑰匙就恰好剛剛滑到了那里。
又來了,又是這種巧合。
沒有鑰匙的話就開不了門,開不了門,我的安全就沒有辦法得到保障。
但這也同時意味著,想得到鑰匙就必須要踏進(jìn)那片黑暗。
我注視著那漆黑不見五指的黑暗,不知為何,我總覺得那黑暗令我聯(lián)想到了一些兒童故事中經(jīng)常出現(xiàn)的,潛藏在黑暗中的怪物,我的直覺告訴我,如果去了那里就有可能再也回不來了。
沒辦法了嗎……
我憋住一口氣,如同百米賽跑的運(yùn)動員一頭扎進(jìn)了黑暗中,摸索起地上的鑰匙。
“……找到了!”
然而就在我拿向鑰匙的那一瞬間,我的面前出現(xiàn)了一只手,搶先一步拿起了鑰匙。
我順著那只手抬頭看去,與此同時,剛剛一直關(guān)著燈的走廊突然重新亮起了燈。
看到那只手的主人,我被嚇了一跳。
眼前出現(xiàn)的,是德克薩斯和拉普蘭德。
“德克薩斯……拉普蘭德?為什么你們會……”
我從未料到會是她們,而且話又說回來,她們是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明明我一直沒有聽到腳步聲啊?
“這個,是你的嗎?”面前的德克薩斯對我面無表情的問道。
“那,那個……”面對她的問題,我一時間慌了手腳,不敢回答。
“……慢著,你該不會是…博士吧?”一旁的拉普蘭德向我問道。
“呃!不,不是!”我下意識,如此回答,如果我說‘是’,指定會發(fā)生什么呢。
“那既然你不是博士,為什么又穿著博士的衣服?”
“這,這是因?yàn)椤?/p>
“而且這個鑰匙也是博士的吧?再往前走幾步也就也是博士的宿舍……你還不想承認(rèn)嗎?博士?!?/p>
我無力的垂下頭,在拉普蘭德的種種逼問下,我不得不承認(rèn)了自己博士的身份。
“果然是這樣嘛?!崩仗m德笑道,“不過還真是意外,沒想到今天的博士里變成了魯珀,還真是有意思,你說是吧德克薩斯?”
“我沒有興趣。”德克薩斯一臉冷漠,但卻又一直在盯著我看。
“不敢興趣你還盯著博士?”
“你的尾巴不也在搖嗎?”
“這正是我感興趣的表現(xiàn)之一啊,比起你,我這個人可是坦率多了?!?/p>
眼前的二人像是把我當(dāng)成了空氣,像以前那樣拌起嘴來了,我連一句話都插不上。
“嘛,總之就是這樣?!?/p>
德克薩斯突然把鑰匙遞給我。
“盡管我們或多或少的對現(xiàn)在的博士你感興趣,但我們接下來還有任務(wù)?!?/p>
說著,她用眼神示意我把鑰匙拿走。
我伸出手,挺直了手臂往前伸,但心中那股‘不能靠近她們’的聲音卻讓我的雙腿無法動彈。
“……怎么了博士?說起來剛才第一次見到我們的時候博士你臉上的表情像是見了鬼似的,我們兩個人有那么可怕嗎?”
“畢竟你這家伙可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危險(xiǎn)分子。”
“是嗎?不過我一直都覺得自己平時在羅德島上的表現(xiàn)還是很正常的哦,這位德克薩斯小姐?!?/p>
“如果你能在戰(zhàn)場上收斂一點(diǎn)的話,應(yīng)該就沒有那么多的干員會害怕你了?!?/p>
“我可唯獨(dú)不想被你這家伙這么說啊。”
……這兩個家伙怎么又吵起來了?
拉普蘭德從德克薩斯的手中接過鑰匙向我拋來,我慌慌張張的伸出手,好不容易才接到。
“等任務(wù)結(jié)束的時候,我們兩個人會再過來拜訪博士你的,那么之后見了?!?/p>
說著,她們二人走過了我的身邊,而我的身體也一瞬間僵在原地,無法動彈。
直到她們的腳步聲消失,我才敢顫巍巍的回過頭確認(rèn)。
等她們走出了我的眼簾后,我立刻用鑰匙打開了門,和上次不同,這次鑰匙順利插進(jìn)了鎖孔,我轉(zhuǎn)動門把手,終于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我像是回歸了母親肚中的孩童一般,安心的呼出一口長氣。
只要到這里來,應(yīng)該就沒什么問題了吧……
不過我這么二話不說就從自己的辦公室偷跑出來也不太好,我想了想,還是決定給阿米婭打個電話解釋(編造)一下情況,并且向她請假一天。
然而我打了三次,總是沒有人接。
在第六次嘗試過后,阿米婭才終于接通了電話。
“是阿米婭嗎?真是的,你怎么一直都不接我的電話啊,是在忙工作嗎?”
“……”
面對我開門見山的抱怨,電話那頭沒有傳來任何的回話。
“……阿米婭?”我試探性的又問了一下。
“……”
“喂?阿米婭你在嗎?在的話就說話啊?!?/p>
“好啦好啦,別嚇我了啊,這個玩笑一點(diǎn)都不好笑哦?!?/p>
“……”
無論我說什么,回應(yīng)我的永遠(yuǎn)都是死一般的寂靜。
“阿米婭……?”
耳邊突然傳來了有節(jié)奏的‘滴滴滴’聲。
電話被掛斷了。
我把手機(jī)遠(yuǎn)離耳邊,不禁開始思考,剛剛都是怎么一回事???為什么阿米婭接了電話卻一個字都不說?難道接電話的人不是她?可如果不是她的話還能是誰?
算了,既然電話不行,就用短信給她發(fā)個留言過去吧。
我在手機(jī)的短信里找到阿米婭,將我的請假信轉(zhuǎn)為文字輸入進(jìn)去。
寫完后我又檢查了一遍,確認(rèn)沒問題以后點(diǎn)下了發(fā)送鍵。
就在那一瞬間一一
突然,我發(fā)送出的消息變?yōu)榱艘淮蠖岩饬x不明的符號。
我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以為自己是看錯了,但不管我怎么確認(rèn),那些符號都還是沒有消失。
隨后,那些符號突然開始了變化。
然后消失。
一個接著一個……
最后,我就像是從來沒有輸入過文字一般,連記錄都消失的一干二凈。
我又嘗試了幾次,結(jié)果也還是一樣。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寂靜的客廳內(nèi)回響著我的自言自語。
啊……啊啊……!夠了!我真是受夠了?先是早上的那些怪事,現(xiàn)在又是這樣!搞什么嘛?!
難道是有誰惡作???所有人都是演員,只有我一個人被蒙在鼓里?為什么那個人要如此大費(fèi)周張的戲耍我?再說,到底是誰會那么無聊?
我的心中冒出了大堆大堆的疑問,從早到現(xiàn)在,我的疑問就從來沒有停下過。
盡管我還什么都沒搞明白,但我已經(jīng)受夠了這莫名其妙的一天了,現(xiàn)在我只想在床上好好睡上一覺。
我脫下身上的黑大褂,抱著莫名沉重的身體,步履蹣跚的回到了臥室。
我的臥室依舊是過去的樣子,家具的位置也沒有變化,窗簾也拉著,看來這里還沒有變得奇怪。
我已經(jīng)疑神疑鬼到這種地步了?我有點(diǎn)想對自己自嘲的笑一笑。
我拉開被子,準(zhǔn)備上床睡覺。
瞬間,漆黑的陰影中閃過了一抹閃閃發(fā)光的金色。
我一時間愣住了。
而在這期間,那抹金色的占比開始一點(diǎn)點(diǎn)變大,等我回過神時才發(fā)現(xiàn),我的被子中有一雙大大的金色的雙眸死死的注視著我。
“歡迎回來,博士?!?/p>
耳邊傳來的,是這種冰冷而又稚嫩的女孩子的聲音。
“啊……啊……”
我的嘴巴本想下意識的放聲尖叫,大喊救命,但我做不到,我的嗓子仿佛被什么東西堵上了,只能發(fā)出意義不明的聲音。
我一臉驚恐的向后方退去,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無法想象自己現(xiàn)在臉上的表情有多么扭曲。
然而,那雙金色雙眸的主人,則對我露出了燦爛的笑容,一點(diǎn)點(diǎn)的從床上坐起。
盡管沒了那件象征性的大衣,盡管臥室內(nèi)光線昏暗,但我還是認(rèn)出了那個人。
“紅,等博士好久了?!?/p>
面前的紅笑盈盈的說著,身后的尾巴正興奮的一甩一甩。
“為什么……”
“嗯?”
“為什么……你在這里……”
看到她的臉,所有的語句都像是我的大腦里消失不見了,我從嘴里吐出來的只剩下了問句。
“紅,為什么在博士的宿舍?”
紅瞪著大大的眼睛,好奇的歪著頭,重復(fù)了一次我的話。
明明是如此可愛的動作,但在我看來,那是為捕食者對自己實(shí)力絕對自信的表現(xiàn)。
“紅,也不知道?!彼龘u了搖頭,“紅,只是想見博士,想跟博士玩,回過神來時,就在這里了?!?/p>
紅的語氣聽不出她在撒謊,如果是過去的我就算覺得奇怪,也會半信半疑的將就過去吧,但現(xiàn)在……
“開什么玩笑……”
“嗯?”
“開什么玩笑?。?!”
“博士?”
“你說你自己也不知道?那種事情怎么可能!你到底是用了什么辦法進(jìn)我的宿舍的?!”
我不應(yīng)該這么對一個小孩子大吼大叫吧……也許是,放在過去我也絕對不會這么做,但此刻我已經(jīng)再也受不了了,接二連三發(fā)生的怪事幾乎快要把我壓垮,如果我不能將這些內(nèi)心話說出來,我的精神一定會崩潰的。
所以即便我清楚自己就不應(yīng)該這么做,但我還是說了下去:
“我已經(jīng)受夠了??!這都是什么跟什么嘛!莫名其妙!今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為什么我……”
漸漸的,我說不上來了,也什么都不想再說了,我怕再這樣下去,我會變得自己都不認(rèn)識自己。
過程中紅一直在沉默著,就連現(xiàn)在也是在面無表情的看著我,看起來就像我剛剛對她的吼聲全都被她屏蔽了。
我冷靜了下來,激動的情緒也漸漸退溫,生物的本能恐懼又再一次奪走了身體的主導(dǎo)權(quán)。
我渾身發(fā)顫,四肢僵硬,聲音也哆哆嗦嗦的,但就算如此,我還是伸出了一只手指向了臥室門口。
“……走?!?/p>
紅像是沒聽清我的聲音,又歪了一下頭。
“我說了……我叫你走?!?/p>
“為什么?”
“我不想再看到你了……”
“博士,討厭紅嗎?”
聽到這句問句,我再也說不上一個字了。
“博士,不喜歡紅了嗎?”
不是的,不是的……我從來就沒有討厭過你……
我無法將這樣的話也說出口,我的確不討厭她,但同樣的,現(xiàn)在身為魯珀的我,又不想跟她待在一起,我無法將這份復(fù)雜的心情轉(zhuǎn)化成語言。
最后,我一點(diǎn)點(diǎn)垂下了手臂,低下了頭。
“紅,不知道博士為什么讓紅走?!?/p>
我聽到了地板被踩踏的聲音,紅好像下了床。
“但是,紅不能走?!?/p>
“……誒?”我抬起頭來,紅已經(jīng)走到了我的面前。
“紅,不能走?!毕袷窃趶?qiáng)調(diào),她又重復(fù)了一遍。
“為什么?如果想讓我陪你玩的話,明天也可以吧……”
“不行?!奔t不容分說的拒絕我。
“那到底是因?yàn)椤?/p>
“因?yàn)閶寢屗沁@么說的?!?/p>
“什么?”我一時間沒搞清楚這句話的含義,“媽……媽?”
“嗯,媽媽說,讓紅去把博士搞得亂七八糟?!?/p>
亂七……八糟……?
“如果紅做不到,媽媽會失望的?!?/p>
我注意到不知從何時起,紅那金色的雙眸已經(jīng)變得空洞無比,她一邊說一邊向我緩緩靠近。
“紅……?”我下意識的朝身后退去,直到無路可退。
“紅,不想讓媽媽失望,不然的話,媽媽會懲罰紅,紅,不想去見外婆?!?/p>
紅口中的那個媽媽……是誰?是那個人命令的紅?可明明紅只會聽我和凱爾西的話的……
此刻,不用直覺告訴我我也知道,現(xiàn)在的紅絕對不正常,不如說,眼前的這個女孩子真的是紅嗎?
我有一大堆的問題想要問她,但現(xiàn)在的情況我又什么都說不上來。
而紅早已經(jīng)走到了我的面前,無路可退的我只好一動不動的坐在墻角,不知道自己接下來會被怎么辦。
不行,這樣下去不行,絕對不行!
可是對方是那個紅啊!到底應(yīng)該怎么做才能從她的手中逃走……
說真的,有那種可能嗎?或許沒有吧,說不定到頭來不過是我的垂死掙扎罷了,但我體內(nèi)的本能不允許就這樣坐以待斃下去。
如果什么都不做的話,那就什么都改變不了。
短暫一刻,想要活下去的愿望戰(zhàn)勝了本能的恐懼,我成功奪回了身體的控制權(quán),四肢也可以活動了。
“博士,不要亂動,紅,馬上就能結(jié)束?!?/p>
說著,她一點(diǎn)點(diǎn)伸出了雙手。
“我不要!”
我大叫著,像是在故意喊得大聲給自己加油打氣一樣,在紅的雙手抓住我身上尾巴的前一刻推倒了她,隨后拼命的跑出臥室,向宿舍門跑去。
然而就在我的手指即將觸碰到門把手上時,我的身后突然產(chǎn)生了一股強(qiáng)大的拉力,我像是被什么東西給猛的拽住了一樣,因?yàn)閼T性的關(guān)系,從而整個人頭朝下的癱倒在地。
“紅,抓到博士了?!?/p>
聽到這個聲音,我頓時僵住了身體。
通過視線內(nèi)瓷磚的反光,我清晰的看見紅正騎在我的后背上,緊抓不放的抓住我的尾巴。
糟了!我突然忘記今天的我長了一條大尾巴這種事情了!
“博士,為什么要逃?果然,博士,討厭紅?”
我沒有回答她,而是用盡全身力氣試圖掙脫,但那副小小的身體卻爆發(fā)出了驚人的壓力讓我動彈不得,再加上我的致命弱點(diǎn)正在被她緊緊抓住,根本使不上勁。
“博士,為什么不說話?”
“你……你這家伙才不是紅!”
沒錯,現(xiàn)在的我確認(rèn)了,盡管她們有著同樣的聲音,同樣的外貌,就連說話的方式也一模一樣,但我確信她絕不是我所熟識的那個紅。
“紅,不明白博士的意思。”她口氣輕快的說,“但紅知道,博士輸了,所以博士要接受懲罰?!?/p>
說著的同時,紅開始一點(diǎn)一點(diǎn)用力拉拽我的尾巴。
“呀?。?!”
因?yàn)檫^于劇痛的關(guān)系,我忍不住從嘴中發(fā)出了尖叫。
“博士的聲音,好聽?!?/p>
“等,等等……”
“紅,還想聽。”
“呀?。。。 ?/p>
身后的尾巴再次被紅以粗暴的手法拉拽,那股疼痛簡直像是要刺穿我的身體,我真的感覺要被疼死了。
再這樣下去真的會死!可我已經(jīng)逃不掉了……
就這樣……結(jié)束了?
有沒有人……可以……
“喂,準(zhǔn)備好了嗎?”
突然,我聽到了一陣模糊的聲音。
“早就準(zhǔn)備好了?!?/p>
“那就好,不過話說回來,事后誰來負(fù)責(zé)賠償?”
“誰都可以吧?!?/p>
這些聲音似乎是從門外傳來的。
我朝身后瞥了一眼,紅此刻又停下了剛剛的動作,轉(zhuǎn)而開始專注在玩弄起我的尾巴,她似乎沒有聽見門外的聲音。
“你確定好方位了嗎?”
“應(yīng)該就在門后面沒錯?!?/p>
“事先說明,如果出什么意外的話,你負(fù)責(zé)?!?/p>
“好,我知道,總之快點(diǎn)吧?!?/p>
我還沒搞清楚剛剛那些話中都是什么意思一一
下一秒,我的耳邊突然傳來了一陣巨響,瞬間,面前的宿舍門以一種筆直的角度飛過了我的頭頂。
怎,怎么了?!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是爆炸嗎?!
我驚魂未定的抬起頭,卻看到了是兩對雙劍,以及它們的主人。
“呦博士,還好嗎?”
德克薩斯和拉普蘭德就站在我的面前。
“德克薩斯?拉普蘭德?你們怎么會……”
“這個待會再淡,拉普蘭德。”
“了解。”
拉普蘭德彎下身后,將我輕而易舉的背在了后背上。
“逃走,也是,沒用的?!?/p>
我把頭轉(zhuǎn)向身后方向紅,她正被那扇門壓在下面,可她看起來似乎并沒有受傷,也沒有想要爬出來的意思。
“紅,并不是,一個人?!?/p>
并不是……一個人?
正當(dāng)我打算開口詢問,德克薩斯和拉普蘭德二人便已經(jīng)帶著我離開了。
在離開的最后一刻,我只能勉強(qiáng)聽見紅對我說了一句‘拜拜’。
自從她們把我從紅的手中救走后,很快,我就被搬到了拉普蘭德的宿舍。
“到了這的話應(yīng)該就沒問題了吧?!?/p>
德克薩斯說著,幫助拉布蘭德把我抱到了床上。
“話說,為什么偏偏是我的宿舍?”
“我已經(jīng)說過多少次了,這種事情根本就無所謂。”
“話不能這么說吧?人是我背的,宿舍也是我的?!?/p>
“起碼門是我弄開的?!?/p>
“嘛,這倒也沒錯?!?/p>
“喂,我說……”我聲音虛弱的開口,打斷她們?nèi)粘5陌枳?,“你們兩個人前不久到底是……”
“我和拉普蘭德是準(zhǔn)備去找博士你的時候,在你宿舍門前突然聽到了叫聲?!钡驴怂_斯這么解釋說。
“沒錯,博士你叫的可大聲了,在走廊里都能聽的一清二楚。”
“所以我們就認(rèn)為博士你應(yīng)該是出了什么意外,結(jié)果上來看,的確是這樣?!?/p>
雖然我也想吐槽她們一下‘有必要把門都卸下來嗎?’但不管怎么說,她們確實(shí)救了我,如果她們沒有來的話,我自己都想想不到,我會被紅弄成什么樣子。
“總之,謝謝你們救了我,幫我大忙了,但你們不應(yīng)該去執(zhí)行任務(wù)了嗎?為什么會……”
“本來的話是這樣的,不過任務(wù)被臨時延期了?!?/p>
“那你們說有事要找我?到底是……”
“在那之前,博士,我想先聽聽你的說法,在我和拉普蘭德來之前到底都發(fā)生了什么?”
沒有辦法,現(xiàn)在的我已經(jīng)不想再隱瞞下去了,只能將今天從早到現(xiàn)在發(fā)生了種種怪事,都說給了她們聽。
“博士你還真是辛苦了啊?!甭犕晡业脑挘仗m德不知是在吐槽還是在感慨似的對我說道。
“就是說啊……”我也附和道。
“情況我們是了解了,只不過還真是意外,沒想到被她給搶先了?!?/p>
搶先?是……什么?
難不成……?。?!
我突然明白了剛剛拉普蘭德那句話中的含義,猛的抱住了身體。
“喂,你們該不會是想……”
拉普蘭德壞笑著回答:“嘛,就是你想的那樣,博士?!?/p>
“果然是!”
“因?yàn)?,誰叫博士你今天偏偏變成了魯伯族呢,我們兩個人可是很好奇的啊,而且還長著一條大尾巴,看上去手感也不錯的樣子……好啦,放心博士,我們不會太過分的,而且你看我們都把你救回來了,要一點(diǎn)報(bào)酬也是合情合理的吧。”
“話是這么說沒錯……不過你們不會對我做奇怪的事吧?”
“呵呵,放心吧博士,我們會很溫柔的,當(dāng)然,各種意義上。”
即使拉普蘭德嘴上這么說,但我還是覺得好難為情。
話說回來,明明前不久我還面臨生命危險(xiǎn)呢,怎么現(xiàn)在就……
我想了想,最后還是打退堂鼓了。
“……不要,還是算了吧!”我義正言辭的拒絕了她,再一次抱緊身體。
“我都說沒問題了吧?”
“不行就是不行!”
“博士你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固執(zhí)呢。”
“少啰嗦,只有這個……只有這個絕對不行!報(bào)酬什么的……下次再說吧!”
“欸,好過分啊博士,你說呢?”
拉普蘭德向德克薩斯投去一個眼光,不過卻遭到了后者的不耐煩的表情。
“過分的人是你才對吧,不是她今天已經(jīng)很累了,讓她休息一會兒,反正什么時候都可以。”
“哼~”
拉普蘭德像是聽明白了德克薩斯話出的含義,輕哼了一聲。
“說的也是,什么時候都可以,只要我們想的話~哈哈~”
“等,等等你們……”
他們兩個人又在說些什么我聽不懂的話了,什么……什么時候都可以?
“總而言之,就是這樣。”收起壞笑的拉普蘭德對我開口說道,“那么這次就暫時放過博士你好了,在這里好好休息吧,我和德克薩斯會出去的?!?/p>
“在博士你酲來之前,我們會在門外等待的,博士你也不要擔(dān)心,專心休息吧?!?/p>
盡管我不太相信拉普蘭德的話,不過既然德克薩斯也這樣說的話,我倒是安心了不少。
而且經(jīng)歷了這大半天以來的種種莫名其妙的事件,我想我也確實(shí)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了。
“說的也是,那我就先休息了,這段期間就拜托你們了。”
之后我對她們二人再次表示了感謝,待他們離開過后,整個人便立刻攤倒在床上。
好累……
我恍惚的盯著視野內(nèi)同一水平線的被子,如此這般從口中擠出了一句無力的話語。
好累,快要累死了,不僅僅是身體上的,也更是心靈上的……
此刻我身體內(nèi)的骨頭像是被抽離了一般,躺在床上的那一瞬間我的身體就徹底沒了力氣,從口中連續(xù)不斷嘆出的氣也越聽越像是一只泄了氣的皮球。
我在床上翻了個身,回憶起今天發(fā)生的種種事情。
不過現(xiàn)在回想起來,我還是覺得自己有哪里疏忽了,或者說,有什么我沒有仔細(xì)思考的細(xì)節(jié)。
比如說紅口中那個媽媽……究竟是誰呢?為什么短短幾天時間紅就變了一副樣子?以及最后她的那句一一
“紅,并不是一個人?!?/p>
那句話又是怎么一回事?
我想了半天,但還是一如既往的什么都想不出個所以然,不如說這種情況下什么都想不明白才是正常的吧。
那么這種情況下什么都想不出來,那就先暫時不想了,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
我這么想著,裹緊被子閉上雙眼,打算就這樣好好睡上一覺。
身體的勞累加速了我的睡眠,閉上眼睛沒過多久,睡魔便找上了門來。
我由衷的希望,睡醒之后,今天的噩夢可以結(jié)束。
我坐在床邊,漫不經(jīng)心的俯視著她的側(cè)臉。
果然,不斷看幾次我都會這么覺得一一
像,真的是太像了,簡直就是一模一樣嘛。
不過話又說回來……
“為什么,偏偏會是你呢……”我輕聲呢喃。
原本的話,他也不過是一個過客罷了,如果一切正常,那么現(xiàn)在的他恐怕正過著與以往別無二至的生活才對。
這樣一來,我也就沒有必要來到這個世界,這之后也就不會發(fā)生那么多的麻煩事了。
嘛,話雖這么說,但讓我看到那么多場好戲,也是多虧了他。
不知道他喜不喜歡我安排的這個充滿戲劇性的一天呢?但如果我是他的話,說不定早就被逼瘋了吧?不過畢竟每次都有清除掉這些人的記憶,如果不那么做的話……
還是算了。盡管我也很想欣賞欣賞他瘋掉的樣子,但那對我來說可沒什么好處。
“本來,也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啊……”
我說著,安慰似的撫摸著他的臉頰。
“如果一定要怨誰的話,就怨你的命運(yùn)吧?!?/p>
但是他竟然會被選中什么的……當(dāng)時可還真的嚇了我一跳呢。
說到底,那枚戒指到底是以什么標(biāo)準(zhǔn)決定的?還是說壓根就不存在什么標(biāo)準(zhǔn)?如果真的是那樣,那就有意思了。
那么他會被選中,就根本就是運(yùn)氣不好罷了。
“上天還真是喜歡折磨人,偏偏讓你長了這么一張臉……”
這張我最愛,也是最恨,不管看幾次都惡心的想吐,想親手撕個粉碎的,和那個名為‘阿尤利婭’的女人,一模一樣的臉。
果然看幾次都會覺得不爽,我甚至有考慮過要不要就這樣動手算了。
不過最終我的理性還是戰(zhàn)勝了我的感性,在這里干掉他,什么用都沒有。
“總之,好好睡吧?!?/p>
我從床上站了起來,準(zhǔn)備要走。
盡管他現(xiàn)在聽不見,不過我還是講那句話說了出來:
“以及在我盡興之前,這場噩夢可是會一直持續(xù)下去的哦~?”
迷迷糊糊中,我漸漸睜開了雙眼,打了個哈欠。
我已經(jīng)睡了多久了?現(xiàn)在是晚上嗎?還是說我直接睡到第二天一早了?
我漫不經(jīng)心的在床上思考著,無意識的翻了一個身。
突然,我好像感覺自己的手碰到了什么軟軟的東西,暖和的同時還毛乎乎的。
這是什么?雖然不清楚,不過手感倒意外的不錯,好想就這樣一直摸下去……
“哈哈,博士,好癢啊?!?/p>
聽到這個聲音,我瞬間就清醒了。
我瞪大雙眼,滿臉的不可思議,看著眼前的畫面。
只見紅與普羅旺斯只穿著一層nei(四聲)衣躺在我的身邊,而我的手正抓住普羅旺斯的尾巴。
我順勢看向自己的身體,發(fā)現(xiàn)身上也只穿著一件nei衣。
“早上好,博士。”
看到我醒過來,她們對我異口同聲。
“普羅旺斯?紅?為什么你們……”
剛剛清醒的我還沒來得及理解怎么了,這時我的身后又傳來了聲音:
“哦,博士已經(jīng)醒了嗎?”
“早安,博士?!?/p>
我朝身后望去,發(fā)現(xiàn)床的另一側(cè)則躺著德克薩斯和拉普蘭德,而且她們也同樣只穿了一層nei衣,還在玩弄我的尾巴。
慢著,尾巴?難道說……??!
我今天……還是一個魯珀族……?
“你們幾個!為什么會在這里啊?!而且我的衣服呢!”我大聲對她們質(zhì)問。
“為什么?我和德克薩斯上次已經(jīng)說過了吧,如果我們想什么時候都可以……不記得了嗎?”
“而且,紅,昨天也說過了?!奔t接過話來,與此同時開始慢慢靠近我,我卻因?yàn)楸粌擅姘年P(guān)系,從而無處可逃。
“紅,并不是一個人?!?/p>
“并不是一個人……”
難道所謂的并不是一個人……指的是這個?
“難,難不成你們幾個從最開始就……”
無人回答我的問題,但她們的口中越發(fā)粗重的喘息已經(jīng)證實(shí)了我的猜想。
我本以為自己醒過來后,噩夢就會結(jié)束。
然而我猜錯了,噩夢不僅沒有結(jié)束一一
相反,這才是真正噩夢的開端。
未完待續(xù)……
鴿了一周后,up主也是順利回來了,那么本次呢是性轉(zhuǎn)系列,距離上一次更新也差不多間隔了一個月了,其實(shí)上一篇的后記中我就有說過,那篇我覺得寫的相當(dāng)相當(dāng)相當(dāng)?shù)囊话悖敲搓P(guān)于本篇我的評價(jià)也還是一模一樣一一看起來真的是,相當(dāng)相當(dāng)相當(dāng)相當(dāng)……超級的一般啊,借用上一篇的話來講,就是我感覺都不需要問大家的意見,就知道這篇文的好壞了,畢竟某種程度上,本篇文其實(shí)是一開始up沒什么靈感的時候,突然靈機(jī)一動想出來的,把過去想到的主題重新用了一遍,所以相信大家看下來也沒什么太大的新鮮感,不過下一篇的話,我想挑戰(zhàn)一個新的主題,也是至今為止從未寫過的,相信大家到時候看到,應(yīng)該會覺得很新鮮吧?那么就請大家期待下一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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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本次的封面一如既往的難找啊,up翻了好久才找到一張狼耳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