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耀文】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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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見劉耀文,我們都還在讀幼兒園。 那時我們都是小小的一個,讓我影響深刻的是,這個男孩的頭是圓圓的,臉是圓圓的,眼睛是圓圓的,笑起來嘴也是圓圓的,如果他沒有不理我的話,我會很想跟他一起玩兒。 第一次見面,我們各自站在媽媽旁邊,他盯著我我盯著他,兩個大人在我們頭頂上嘰嘰喳喳。 媽媽推搡著我們互相打招呼,我內(nèi)心糾結(jié)了一下,克服靦腆,上前一步剛要跟他打招呼,結(jié)果他掙扎開他媽媽的手,說了句“有什么好打招呼的”就跑了。 劉阿姨笑著責怪劉耀文不懂事,兩個大人互相客套的時候,我縮在媽媽的后面悄悄觀察劉耀文。 這小子,離開后一個人玩玩具玩得笑嘻嘻的,我也是在這個時候發(fā)現(xiàn)他笑起來嘴巴是圓的。 后來我們偶爾見面,媽媽和劉阿姨關(guān)系好,兩人經(jīng)常一起出去逛街,每次都帶著我和劉耀文兩個“小拖油瓶”。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劉耀文第一次沒主動跟我打招呼,我一直記得他。 每次媽媽跟劉阿姨打電話,我都會拿個玩具跟過去,假裝玩玩具在旁邊聽,主要聽劉耀文來不來,他來我也去。 見了面我也不說話,還記著上次的事呢! 直到有次劉阿姨給我們二十塊錢,讓劉耀文帶我買冰淇淋吃,他主動跟我說了第一句話:“你吃哪個?” 因為媽媽和劉阿姨的交情,見的次數(shù)多了,我和劉耀文漸漸熟悉起來。 他來我家做客,我把我的拼圖給他玩,我們可以一起拼一個下午;我去他家,他會把他的火車隊、積木、蠟筆通通拿出來。 倆個小腦袋湊一起,一下午嘰嘰喳喳不帶停的,這時候我覺得,他人好像也挺好的。 畢竟我有次摔壞了一個他的火車,他心疼得委屈巴巴,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也只喊著媽媽給他重新買一個。
幼兒園畢業(yè),我倆上了同一所小學,同一個班級 ——我媽和劉阿姨的杰作 上學第一天,媽媽連哄帶騙把我送進教室,等我坐上椅子,她出去不過幾秒,我反應(yīng)過來從椅子上跳下,哇哇大哭站在后門拉著媽媽不讓她走。 老師也過來安慰我,但我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說什么都不肯松手。 劉阿姨送完劉耀文站在門口等我媽一起走,等半天沒看到我媽出來,進教室看到這樣一幕。 “不要哭了,你看劉耀文也在這里,他也在這里上學啊?!?劉阿姨指向教室里的一個位置,我順著手指看過去,發(fā)現(xiàn)劉耀文坐在那里看著我哭,我覺得丟人,瞬間閉嘴停止哭喊,只是胸脯停不住一抽一抽的。 媽媽看我終于停了,嘆氣讓老師安排我跟劉耀文做同桌,說我倆認識,這樣我會好點。 劉阿姨領(lǐng)著我走到劉耀文旁邊,叮囑他多帶我一起玩。 站在劉耀文面前時,我鼻子還掛著鼻涕泡,可丟人了,劉阿姨走后,我坐在他旁邊低頭一抽一抽的吸鼻涕。 媽媽不放心的站在門外觀察了一會,看到我沒有哭鬧,才安心的和劉阿姨走開: “還好你兒子在?!? 我在教室安安靜靜坐了兩節(jié)課,到第三節(jié)課開始想媽媽,抽抽搭搭眼淚珠子又開始掉。 剛開始劉耀文扭頭盯著我的眼睛看,直到我的眼淚珠子滴了下來,他才確定我哭了。 他就這么看著我哭,也不說話,我哭了幾分鐘也沒看到他吱聲,我都哭累了。 “你別哭了,去不去小賣部?我們?nèi)ベI吃的。” 我把頭從胳膊里抬起來,看見劉耀文抓著兩塊錢。 “但是我媽媽忘記給我錢了?!?“你明天還我不就好了,我今天先借你,你去不去。” “去?!? 開學一個月,我沒認識同學之前天天跟劉耀文在一起,劉耀文很無奈,自己想跟男生一起玩還得權(quán)衡帶著我。 我也不黏著劉耀文,但一下課他起身,我就眼巴巴的看著他,一般他都會坐回來。 劉耀文沒辦法,跟我打商量:“我走你不會哭吧?” “應(yīng)該不會?!? “那我出去玩一下,上課就回來?!?“哦。” “要不然你和我一起玩?” “好,但你要帶著我,我跟他們不熟?!? 劉耀文成天在班上上竄下跳,還競選了個體育委員,我經(jīng)常叫他幫忙偷偷劃掉我有幾天沒跑的名字。 他每次都一臉嫌棄的從亂七八糟的課桌里找出老師給他的本子,邊劃邊嘮叨我: “你不要經(jīng)常找我劃名字,他們會說我不公正的?!? “哎呦,反正他們也不知道,我倆關(guān)系好,不劃白不劃,不然老師該罵我了?!? 有時我過生日,媽媽接我放學時會順帶邀請劉耀文一起去吃生日蛋糕: “文崽,要不要來我家吃蛋糕?。拷裉煸略律锗?。” “媽媽,我可以去嗎?” 不管劉阿姨同不同意,媽媽總有理由把劉耀文帶回家,劉耀文會在我家吃晚飯,大概7點多的樣子劉阿姨會來接他回家。 每次我生日媽媽都逗劉耀文要他在我臉上抹蛋糕,劉耀文總害羞的搖頭,拘謹?shù)恼f: “這樣不太好。” 可這小子長大后,在我生日時是抹蛋糕最積極的一個。
相處時間長了,我和劉耀文完全了處成兄弟,熟得不能再熟。 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是兄妹,讓對方買零食,跑腿,抄作業(yè),互掐完全不在話下。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劉耀文突然開始愛往籃球場跑,說喜歡上了打籃球,一個學期下來,人精瘦了不少,黑了幾圈。 也不知道是不是打籃球的原因,他好像比我們班大部分男孩子高一點。 而且還有一點很奇怪的是,自從他開始打籃球,人都變拽了,書包從不好好背,走起路來也拽得跟個二五百萬一樣。 我經(jīng)常嫌棄他這個樣子,明明臉那么圓,干嘛學初中部的男生那樣走路。 跟他一起放學,旁邊總有人看過來,我有時候?qū)嵲诳床幌氯ィ骸皠⒁?,你能不能正常點走?” “我哪里不正常啦?”
“你走路就走路嘛,干嘛一踮一踮的?!?/p>
“我哪有?”
“有啊,就這樣?!?/p>
我走到他面前給他示范,劉耀文并沒有覺得哪里奇怪,每次我們兩個誰都說服不了誰。 夏天炙熱,吊扇在天花板上嘎吱嘎吱轉(zhuǎn)。 老師在講臺上哄著我們說該睡午覺咯,我們齊齊趴上課桌,在安靜的校園、燥熱的空氣中慢慢睡著, 當額頭冒出一層薄薄的汗,我被熱醒,發(fā)現(xiàn)劉耀文沒心眼的把頭轉(zhuǎn)在我這邊睡。 咦~這個缺心眼的小子! 我看到他的臉頰肉被手臂擠的嘟起,像我們第一次見面一樣,這小子也就睡覺的時候最可愛。
初中, 這小子越竄越高,長得……也越來越花枝招展了,走在他身邊我都有壓力。 初中后,同學們學會了開玩笑,天天問誰誰誰是不是喜歡誰誰誰,誰誰誰是不是暗念誰。 我和劉耀文在開學時被造勢最大,初中又分到同一個班級,在新同學眼里我和劉耀文簡直熟得不像話,我和劉耀文只能一遍又一遍解釋: “昂,我倆小時候就認識了?!?“他媽媽和我媽媽是好朋友?!?“昂,我把他當兄弟?!? 我和劉耀文繼續(xù)沒心沒肺的的當兄弟,但上了生物課的我們,似乎比小學知道了些界限,知道了一些除了純友誼之外的東西。 我們給對方送生日禮物都是趁班里沒什么人的時候塞給對方。 我們不能像之前那么無所顧忌的一起玩兒了,男生和男生一起扎堆,女生和女生一起扎堆,我們有了許多對方不知道的小心思。 初三畢業(yè)那天,劉耀文收到了來自我們班女生的表白,我拐彎抹角的打聽:“哦呦~聽說你被表白咯?” “嗯呢?!?“你嘞?沒人跟你表白?”劉耀文開玩笑似的問。 “有啊!” “誰???!” “干嘛告訴你,反正已經(jīng)拒絕了。” “哦~” 劉耀文懸空的心落下,壓制住自己的嘴角自作鎮(zhèn)定的點點頭。 “那你來問我干嘛?” “就……好奇而已?!? “我也拒絕了?!?劉耀文沒頭沒尾的來一句,我懸空的心也落下。 認識這小子這么久,但根本不知道他喜歡什么類型的女生,也不知道他還把我當不當兄弟,心里一點都沒有底……
步入高中,慢慢長大,我們褪去稚氣的模樣,越來越像大人的樣子。 我的頭發(fā)漸長,他的身形漸高,好像為著同一個方向努力一般。 從小被眷顧的幸運被打破,我們整整三年不在一個班級,忙碌的生活,使得我們只有一個樓梯轉(zhuǎn)角的時間。 感情好像淡了,好像又沒變,話好像少了,但話題還在,我們成了陌生的熟人。 偶爾在同一個家長的飯局相聚,望向?qū)Ψ降难凵穸汲錆M期待,可話不多,淺淺試探的時間占了大半。 高考后我們也試探著問對方志愿打算怎么填,在一個個的表格中計算與你相遇的幾率。 我們考到了同一個城市——家鄉(xiāng)的省會城市,我們誰都沒有走遠。
默契卻又可氣的是,誰也沒提過在一起,就算是在戀愛氛圍如此濃的大學里。 我們天天發(fā)消息打電話,可誰都沒說在一起。 可能是因為我們都知道我們的關(guān)系不是正就是負,一些東西一旦開始,就不能結(jié)束,結(jié)束了就再也沒有挽回的余地。 “哎呦劉耀文,我今天的課好多哦~” “劉耀文我跟你說我考試過了?。?!” “嘶!今早起來這天氣是想凍死誰?!?“救命,我就不應(yīng)該參加什么學生會,忙死?!?“啊啊啊啊啊我今天終于吃到炸雞了!我心心念念的炸雞??!” “劉耀文我跟你說……” “我今天的課還行,我明天課比較多?!?“喲~那么容易的考試你還不過。” “你沒看天氣預(yù)報嗎?說了會降溫啊,要降差不多兩個星期,你多穿點啊?!?“就當鍛煉能力啦?!?“吃咯,你多吃點,那你前幾天的步就白跑了。” “嗯吶,我聽著……” 朋友以上,戀人未滿。 這句話都已經(jīng)不適合形容我們,我們一直處于戀人狀態(tài),只是用朋友的名義行使。
但相愛只是時間問題, 在我們小心謹慎的第4年后, 我們在一起了, 承諾不會分開的那種在一起。 跳過戀人的身份, “我們結(jié)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