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彈少年團/94line】Lost In Love(13)
請
文 | Misakey
喜歡請點贊三連~
他們從會場離開,經(jīng)過酒店長廊、大廳,止步于電梯口時,夏琴忍不住問了句:“你到底要帶我去哪兒?”
然而鄭號錫只是挑眉一笑,說:“等到了你就知道了?!?/p>
進了電梯以后,鄭號錫按了最高樓層。夏琴若是沒記錯,頂樓的位置可是全酒店最豪華的VIP套房,而且總共只有三間。
其中一間的房型非常好,四面通風(fēng),陽臺寬敞,面朝大海,最有亮點的,是陽臺上有著一個能容納10人左右的無邊界泳池。
夏琴突然有種不祥的預(yù)感,等到鄭號錫打開房門,她嚇得從對方身上跳下來,轉(zhuǎn)身就朝門口跑。
“呀,你跑哪兒去!”
她差點忘了自己那抽筋的小腿,沒跑幾步就給人追上來。
“我跟你說,你要是敢亂來我真的對你不客氣!”
他們面對面站在走廊,斜上方的攝像頭直直的對著他們。
鄭號錫二話不說將她扛在肩上,光明正大的將她帶回了房。
夏琴已經(jīng)開始腦補各種懸疑犯罪片里兇手作案的場景,身體的每個汗毛都豎了起來,緊張到連一句“救命”都喊不出。
鄭號錫放下人若無其事的走開,他一句解釋也沒有,面對夏琴吃驚的反應(yīng)也并不覺得有任何不妥。他甚至開始打開衣柜,從里面找了件干凈的T恤套在身上,換好后又拿了一條干浴巾,關(guān)上門向她走來。
夏琴面帶驚恐地向后退,沒走幾步雙臂就碰到了墻,她胸口再次倒吸一口氣,警惕地望著對面的人。
鄭號錫被她弄得也緊張兮兮,過了會兒自己笑起來,把手里頭的浴巾丟到她的腦袋上,浴巾將夏琴的頭蒙住,緊接著是對方的靠近以及被他大手輕輕揉搓頭發(fā)的舉動,原來他只是想幫她擦干頭發(fā)上和身上的水珠。
“你放心,我還不至于趁人之危?!?/p>
像是偷窺了對方內(nèi)心后自主給出的答案,被浴巾蒙住的夏琴的臉突然就紅了。
擦頭發(fā)的動作對夏琴而言是比較親昵的行為,她甚至覺得只有最好的朋友或者男朋友才可以做這樣的事,可他又憑什么?在兩個人連朋友都算不上的關(guān)系上,還要讓她產(chǎn)生這么大的誤會。
鄭號錫擦完頭發(fā)后,又將浴巾整片攤開,從前向后將她整個人包起來。
他全程都注視著夏琴那雙由驚慌失措轉(zhuǎn)為小心翼翼的眼睛,微微一笑地說道:“別誤會,剛才是我太莽撞了,你就當(dāng)是我對你的補償,反正都是泳池,這里環(huán)境更安靜些,我覺得也比較適合你?!?/p>
他收起浴巾,又說:“等會兒我讓人送點吃的上來,你應(yīng)該沒怎么吃飯吧?”
不知道為什么,夏琴突然覺得這一刻鄭號錫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特別的魅力,那種突然的細(xì)膩的關(guān)心,并不會讓她覺得反感,反而還有一種,如果就這樣相處下去也不是不行的想法。
她承認(rèn)自己開始慢慢對他放松警惕,其實她本身對他也沒有太多的防備,如果她真的害怕她,她現(xiàn)在早就嚇得哭出了聲,哪里還會如此淡定的和他這樣交談。
鄭號錫把濕浴巾搭在椅子上,走到酒柜旁,從里面拿了兩個高腳杯和一瓶未開的紅酒,轉(zhuǎn)過身對她說:“一起喝一杯吧?”
?
眼前這個畫面,她好像在哪兒見到過?;蛟S是夢里,也或許是在自己的幻想里。
她一直覺得自己缺少勇氣,比如一個人去一個陌生的地方,去認(rèn)識不同的人,去邂逅一場未知的浪漫,她還是會幼稚的把生活想成電影畫面,一幀一幀的。
他們會在撒滿星星的天空下跳舞,在浪花一陣陣的海邊情不自禁的擁吻,在深夜的海邊情不自禁地接吻,在激情彌漫的欲望中尋找木柴與火焰碰撞的秘密,她的生活實在太過平淡了,一碗水里面撒了幾顆鹽,偶爾覺得平靜,卻又時常希望掀起一些浪花。
在夏琴眼里,鄭號錫其實是個不錯的浪漫對象,他很懂女孩的喜好,知道把自己該擺在什么樣的位置,然而最可怕的也是他的細(xì)心,和他相處的越久,越不能發(fā)現(xiàn)真正的他究竟是怎樣的。
他的魔力有太多太多,例如此刻他的一個眼神,一個手指的內(nèi)勾,都能讓她抬起腳向她靠近,他們坐在泳池邊的凳子上,鄭號錫倒了兩杯紅酒,將其中一杯遞給她。
夏琴說了聲謝謝,端起杯子抿了一口,很醇香的味道。
“你說你來三天?那你明天要回去了?”鄭號錫看著她問道。
“嗯,你呢?”
“我?”鄭號錫笑起來,問:“怎么?是想我和你一起走???”
夏琴抿嘴表示無奈,鄭號錫還真是有夠自戀的。
“你想多了,我是怕你會跟我一起走。”夏琴斬釘截鐵地回答。
“真可惜啊?!?/p>
“可惜什么?”
“不能跟你一起回去,是我的可惜。”
“你是不是總是對女孩說這種話?向你們這種人,說這些話完全不用經(jīng)過大腦吧?”夏琴變得認(rèn)真起來。
“那你會心動嗎?”鄭號錫笑看著她,仿佛在期待些什么。
“不會!”
鄭號錫嘆了一口氣,說:“你看,所以我說的這些話并不會讓所有女孩心動,這證明你的猜想是錯誤的。”
夏琴佩服他的油嘴滑舌,要是把這功夫用在正道上,這個男人也不至于讓她那么反感。
“你來這里,做什么?”夏琴轉(zhuǎn)移了話題,她怕再聊下去自己會變得尷尬。
“我昨天……其實有聽到你說,要入股LK酒店?是真的嗎?”夏琴說的吞吞吐吐,覺得自己偷聽別人說話不太禮貌。
“耳你這朵還挺靈,對啊,以后來這里度假就報我的名字,給你免費。”鄭號錫挑眉暗示。
還免費?夏琴巴不得離他遠(yuǎn)遠(yuǎn)的。
“謝謝你的好意,我想沒這個機會。”
“為什么?”
“我可欠不起你這個人情?!毕那倩卮鸬暮芸?。
“你怎么總是對我這么見外?好歹我們也是朋友。”這回輪到鄭號錫認(rèn)真提問,夏琴卻不知所措了。
她的確不太擅長跟鄭號錫交流,但說到討厭,好像還不至于。
“我……我沒有討厭你……”
“是嗎?“鄭號錫半個身子都轉(zhuǎn)向她,說:”那你看著我的眼睛,跟我說你不討厭我。”
他的話像是命令,是不得不被吸引的磁場,夏琴抬起眼慢慢看向他,對視的一瞬間身體仿佛有一股強電流流過,她輕微的顫抖了下,心跳也變得越來越快。
這時鄭號錫也突然開口,問道:“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夏琴愣了愣,又木訥地點點頭。
“那天……你為什么不打一聲招呼就離開?”
夏琴頓時有種被審問的感覺,舊事重提的滋味不好受,這會讓她再次陷入那天的尷尬場景,厭惡當(dāng)時聽到的那些話,委屈和不安涌上心頭,變成了額頭的川字眉。
鄭號錫心里早有判定,那天她離開并不只是因為臨時安排的工作。
他有聽自己的人說,那天夏琴去洗手間后,前女友miumiu和朋友也隨之進了女廁,后來夏琴匆匆忙忙的跑走,在門口的時候還把包掉在了地上,是門口的保安幫她撿起來。
要說miumiu跟夏琴沒有關(guān)系,但他們分手時鬧得并不愉快,當(dāng)晚大家都知道他帶了新的女生來Updown,miumiu也不可能不會知道夏琴的存在。
他有過幾分猜測,以miumiu的性格,定會對夏琴說些什么。就算是他想多了,在他那一刻地直覺里,夏琴不會不打一聲招呼就這樣離開。
“為什么這么問?”夏琴咬著唇,把目光移向面前的玻璃杯。
“沒有,就突然想起來,好奇問一下?!?/p>
夏琴沒想到鄭號錫會提起那天的事,她其實也覺得自己做的不妥,就算聽到那些言語很生氣,但至少也要打聲招呼再走。
可是轉(zhuǎn)念一想,鄭號錫帶來的女人那么多,又怎么會記得她的存在呢?
“沒事嗎?”鄭號錫又一次問道。
“什么……”夏琴看著他,神情變得緊張。
“我是說,那天工作處理好了嗎?”
夏琴舒了一口氣,回答道:“嗯,沒事了?!?/p>
鄭號錫的表情看上去很失落,夏琴看不懂他會什么會這樣。
“對了,謝謝你的紅酒?!睘榱司徑鈱擂?,夏琴主動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撒謊的滋味不好受,就好像喉嚨里卡了魚刺一樣,吐不出來咽不下去。
就算她真的把真相告訴他,又能如何?說不定還會覺得自己玻璃心,畢竟在那些女孩看來,能被他邀請似乎是一種榮幸。
天氣微微涼,卻也舒服自在,喝了酒的身體熱了起來,鄭號錫脫掉上衣跳下水,浸濕全身后,開始沖岸上的人潑水花。
夏琴一時還沒反應(yīng)過來,又被水里的人潑了一滿身。她擋著臉笑著說“別鬧了!”水里的人依然不間歇地胡鬧著,似乎有意的想要讓她加入水里的玩樂,夏琴索性也跳下水,跟他打起了水仗,兩個人渾身濕透了,身上掛著涼涼的水珠,喘著氣靠在外圍的玻璃護欄邊。
無意識的沉默,好像各自達成了某種共識。
他們一同眺望遠(yuǎn)處的海岸線,黑色的邊緣一頭是深藍的天,另一頭是泛著磷光的水面,視線收回來,漲潮后的海水沒過了白天人們嬉鬧時踩著的沙灘,一層一層白色的浪花義無反顧的拍打在深灰色的礁石上,發(fā)出令人解壓而舒緩的聲響。
大海的魅力就在于它永遠(yuǎn)給人神秘和無限遐想,它的廣闊能裝得下全世界的秘密,在未知的深海之下,是另一個平行世界,還是穿過地心后抵達的另一片海域,不知道。
就像此時此刻身邊的鄭號錫,夏琴偶爾覺得自己可以讀懂他,可在大多數(shù)時候,她對他一無所知。
她突然就想起了那個故事,竟不由自主的和他交談起來。
“你說,沿著海岸線一直往下走,會走回原點嗎?”
“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平時看你挺會說的,這個時候這么煞風(fēng)景?!毕那偻虏燮饋?。
“這么深奧的問題,我哪兒知道?!编嵦栧a背對著海岸線,兩只手肘撐在護欄上,扭過頭看著夏琴,“是什么原因讓你想起問這個?”
“那你說,分開的兩個人,還會有機會遇見嗎?”
夏琴突然間就想起了梨子和她那個高中的戀人,她對愛情的認(rèn)知沒有其他人復(fù)雜,也會習(xí)慣性鉆牛角尖,思考的角度總會顯得稚嫩一些。
鄭號錫先是詫異了幾秒,又花了半分鐘的時間去思考她那句話的意義,他心里突然亂了起來。
“夏小姐有故事?”
夏琴看著他,果斷搖搖頭。
“不是我,是我朋友?!?/p>
“梨子?”鄭號錫脫口而出。
“你……怎么知道?我都沒說是什么朋友。”
就在剛才,鄭號錫心中竟有一種石頭落地的感覺,他恢復(fù)好看的笑容說道:“據(jù)我所知,夏小姐好像也沒什么要好的朋友吧?”
夏琴雖然有被人戳到痛處的感覺,但也不否認(rèn)。她身邊好朋友不多,目前除了梨子好像也說不出可以隨叫隨到的好朋友。她趴在玻璃護欄上,下巴枕著手背,說道:“我其實很羨慕你們,好像和人相處是一件不費力氣的事。”
“不費力氣?”鄭號錫笑著復(fù)述,“你真的覺得我們是不費力氣嗎?”
面對鄭號錫的反問,夏琴啞口無言。
她的確沒有資格這樣評價別人,每個人的背后都有自己的故事,就像今天的梨子,若非她是陪伴的人,也和別人一樣覺得她獲得的這一切不費吹灰之力。
可放在鄭號錫身上,意義又不同了,他的起點已經(jīng)比別人高,光憑這一點她就沒辦法比較。
“我發(fā)現(xiàn)你好像特別喜歡關(guān)注別人,你有沒有好好注意過你自己?”
“我?”夏琴搖搖頭笑著,“我有什么好關(guān)注的?!?/p>
鄭號錫吸了一口氣,又無奈的呼出來,“既然你這么喜歡關(guān)注別人,那不如玩?zhèn)€游戲,我們每個人說說對方身上的優(yōu)缺點?!?/p>
這可把夏琴難倒了,平時吐槽他也就算了,突然這么正兒八經(jīng)的評價別人,她還真沒那個本事。
她瘋狂搖搖頭,說:“我不要?!?/p>
“這么快拒絕?看來在你心里,我身上沒有任何優(yōu)點?!编嵦栧a表現(xiàn)得一臉沮喪。
“你還需要我來評價嗎?想接近你的人一抓一大把?!毕那俨挪唤o他漲士氣,繼續(xù)反駁他。
鄭號錫非但沒生氣,反而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她,夏琴被他盯的都有些緊張,正想說幾句,缺聽見他說:“那如果我說,我需要呢?”
夏琴不太明白他此時此刻話里的意思,她需要的僅僅是她的夸獎,還是他需要從她這里得到一些認(rèn)可?可他需要被認(rèn)可什么呢?而且有為什么要讓她認(rèn)可?
夜色越暗,島上的空氣就越冷。夏琴抱緊手臂,還在思考要怎么回答他剛才那個問題。
“是不是冷?”
鄭號錫從剛才就注意到,空氣變涼了許多,她體力不如他,雖然人半身都泡在水里,也難免覺得有些冷。他一向憐香惜玉,二話不說抓著夏琴朝岸邊走去。
夏琴爬上岸裹著浴巾又跑回來,坐在岸邊雙腿放在水池里來回踢打著。
因為是在戶外,又是最高層,一只黑色的昆蟲突然飛了上來,落在夏琴的肩膀,她嚇得大叫一聲,整個人滑落水池,鄭號錫眼疾手快接住了她,他平日里也害怕這些昆蟲,但那一刻他條件反射地伸手趕走了那只蟲子。
“沒事了,趕跑了?!?/p>
夏琴抬起頭,被他一雙清透明亮的雙眼鎖定在原地。他一只手手扶在自己的腰上,另一只手撐在岸邊,彼此之間不到一個拳頭的距離,連對方的呼吸聲都聽的一清二楚。
躲不開的對視,讓兩顆毫無波動的心臟突然像打了雞血一樣的瘋狂跳動起來,像是內(nèi)心深處某顆種子開始萌芽,盡管兩個人都不愿意承認(rèn),但心生的那份喜歡卻藏不住。
時間像被施了魔法靜止在這一刻,他靜靜地注視著眼前的人,從對方的眼睛似乎看到了同樣的畫面。
夏琴眨了眨眼,開口喊了一聲:“鄭號錫……”
眼前的人身體如同觸電一般,對她有著難以控制的渴望。他目不轉(zhuǎn)睛的望著她,一點點向前靠近,他手撐在她的兩側(cè),將她包圍。
他希望她不要躲,至少別像上次在Updown那樣。
他好像有點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對她有種忽遠(yuǎn)忽近的留戀感。
“鄭號錫?”夏琴又喊了他一聲。
對方剛回過神,又很快應(yīng)了句“嗯?”
“你不會要親我吧?”
他不僅沒有否認(rèn),而是笑著反問道:“我可以嗎?”
表面上他也許是紳士的,至少他在吻她前禮貌的問了一句??蓪嶋H上他更是沖動而莽撞的,在對方?jīng)]給出肯定的答案之前,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
他心里開始找借口,這個吻歸咎于剛才的紅酒,歸咎于剛才的突然對視。酒精能替他阻擋一時的感覺,卻掩蓋不了他內(nèi)心不平靜的起伏。
從內(nèi)心深處傳來的悸動回響,究竟是不是來自于眼前人。這些年他以為自己早就忘記喜歡一個人的感覺,在今天好像有了新的回應(yīng)。
“唔——”
————————
————————
她下意識抓緊他的手臂,對方感應(yīng)到后將她的手放在自己背后,他們再次緊密地貼在一起。
風(fēng)吹動泳池的水推動者波浪打在身上,月色恰到好處的明亮,為他們今夜照亮了一盞燈。
夏琴潛意識里的危機感逐漸蘇醒,在鄭號錫還沒有做出更過分的舉動之前,她用手?jǐn)Q了擰他手臂上的肉,對方因肌肉酸痛而松開,并吃痛的叫了一聲:“咝,痛!”
夏琴趁機推開他,走到一旁捂著嘴,快要哭了一樣。
“你干嘛呀!你這個流氓!變態(tài)!”
夏琴將半張臉沉入水里,試圖讓自己保持清醒,鄭號錫顯然還沒緩過神,看著她定定的發(fā)呆,兩個人的嘴唇也變得愈加紅腫。
鄭號錫想要解釋,卻想不出一個字。
夏琴從水里爬上來,抓起地上浴巾披在身上。
他們對視著,雙方的眼睛里都代表了不同的寓意,夏琴是驚嚇和憤怒,鄭號錫則是慌張和悸動。
“我……我還有事,我先回去了。”夏琴一邊說一邊后退,最后轉(zhuǎn)過身朝門口小跑。
關(guān)門之前她有稍作猶豫,不是因為留戀和生氣,而是萬分的不解。
她心中有惑卻沒有回頭,如果上一次她當(dāng)了一回短暫的灰姑娘,那這一次又算是什么?
欲望呼出的深吻,看不穿的眼睛,理不清的答案。
關(guān)門聲不輕不重,略顯一絲落寞和孤獨。鄭號錫深深嘆氣,從水里跳起來,站在反光玻璃前,第一次對眼前的自己表示疑惑和不解。
他可是鄭號錫,他怎么可能會因為吻了一個女人而感到愧疚,這不符合常理。
“阿西!”
他雙手將濕發(fā)往后撩,仰天長嘆。
頭頂?shù)脑律褚槐K高瓦數(shù)的燈泡,刺眼的從空中投射下來,山間的風(fēng)清冷的吹在濕潤的皮膚上,冰涼的讓人瑟瑟發(fā)抖。
披上浴巾踩著拖鞋走進房間,將重重的關(guān)門聲和呼嘯而過的風(fēng),擋在這寂靜的夜色之下。
— TBC —
輸入正文(限制在200-20000字以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