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要吃窩邊草(二十三)

ooc預(yù)警
私設(shè)預(yù)警
圈地自萌,請勿上升蒸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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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贏了?!?/p>
周九良朝孟鶴堂舉起手機,屏幕上是一條張云雷發(fā)來的信息。
孟鶴堂走過去細看,對九良的沾沾自喜嗤之以鼻,并且極度不情愿的從兜里把僅存的零花錢拿了出來,拍到周九良的手里。
“他倒是心大,也不問問到底是因為什么?!?/p>
孟鶴堂為自己打賭賭輸找借口,不過也同樣覺得奇怪,張云雷怎么突然就對楊九郎的過去不感興趣了?又或者說是不在意張云凜都在楊九郎身上做過什么?
孟鶴堂越想越覺得自己澀情,打了冷顫,甩掉腦袋里的黃色廢料。
“對于業(yè)務(wù)往來,我向來都是拿多少錢,辦多少事兒。”
周九良話里話外都表示自己和張云雷沒有私人交情,以防面前的人亂出飛醋導(dǎo)致自己腰肌受損。
“不過……”孟鶴堂又仔細看了看張云雷發(fā)過來的消息,感覺預(yù)期和之前的不太一樣,但是要讓他說到底是哪兒不一樣,孟鶴堂又說不出來,“他這話說的怪怪的?!?/p>
周九良倒是懶得細看,業(yè)務(wù)做到一半反悔的大有人在,不多張云雷一個,反正到賬的錢是不可能讓他再退回去的。
另一邊答應(yīng)了帶楊九郎去看電影的張云雷正排隊兌換著電影票,而一直牽著的楊九郎則站在爆米花機前盯了好久,直到售賣員不耐煩了,他也沒下定決心要買一桶。
“想吃就買?!?/p>
兌換好電影票的張云雷,回過頭一眼就看見自家九郎站在爆米花機前。
他沒第一時間就過去,而是稍微等了幾分鐘,想看看他會買哪個口味的,可是將近五分鐘了,楊九郎也沒開口。
“我手機不是在你那兒嗎?”
張云雷大步走過去,站到楊九郎身后,摸了摸他的后腦勺。
正在出神的后者突然聽到他的聲音被嚇到,肩膀往旁邊縮,想要躲開,結(jié)果轉(zhuǎn)頭看見是張云雷,反而往他身旁邁了一小步。
就是這一小步,讓張云雷很是受用,招手把售賣員招呼了過來,直接給楊九郎買了一個大桶爆米花,還是所有口味混合裝的。
后續(xù)就是排隊入場的隊伍里,可以看到一個男生抱著一桶比他腦袋還大的爆米花桶,旁邊的“霸道總裁”眼里雖然沒有幾分這個幾分那個,但是看向男生的眼神,盡是溫柔。
影廳的燈光剛暗下來,楊九郎就已經(jīng)做好被嚇的準(zhǔn)備了,低著頭不看前面的大屏,鼻尖都快蹭到紙桶里的爆米花了,坐在旁邊的張云雷輕笑,這要是開場還不得把臉埋進去??!
“怎么了?”
張云雷明知故問。
“我害怕……”
楊九郎一把抓住了張云雷去摸爆米花的手,可憐巴巴的看著他,后者雖然在黑暗里看不清楊九郎的表情,但是他那一雙瞪得圓溜溜的小眼睛,倒是被屏幕的光線晃得亮閃閃的。
“動畫片還怕?”
“嗯?”
不是說看恐怖片嗎?怎么突然換成了動畫片?
楊九郎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身邊除了自己和張云凜,大多都是家長帶著小朋友來的,前面的大屏也開始放映著一個黃色的海綿塊和一個粉色的海星,一起抓水母的畫面。
覺得自己出糗的楊九郎把爆米花桶放在腿上,捂著臉不好意思看張云雷,倒是便宜了坐在另一邊的小朋友,悄悄拿了一顆楊九郎的爆米花放進自己的嘴里。
楊九郎坐在電影院的椅子上,往下出溜了一點,讓自己的腦袋不要擋住后面小朋友的視線,不過更重要的則是——
“嗯?”
在保持安靜的影廳里,看見楊九郎正在盯著自己的張云雷,遞過去一個詢問的眼神,順便歪頭湊近了一些,等著楊九郎趴在自己耳朵邊說話。
后者的的確確湊過去了,不過并沒有像張云雷想的那樣,找自己說話,而是飛快的在自己臉上親了一下,還沒等張云雷反應(yīng)過來,楊九郎已經(jīng)埋頭于爆米花里了。
張云雷抬手捏了捏楊九郎的后頸肉,對于他的調(diào)皮表示無奈和暗喜。
而楊九郎的調(diào)皮并沒有就此結(jié)束,而是過一段時間就眼巴巴的看著張云雷,等后者湊過去,楊九郎就又親了一下,弄得對動畫片本就不感興趣的張云雷更無心在電影上,倒是對旁邊的人提起很高的性趣來。
“唔??!”
又要親親的楊九郎這回翻車了,自己剛轉(zhuǎn)過去就被張云雷扳住了下巴,軟軟的觸感不同于臉頰,卻更讓楊九郎臉紅緊緊閉著眼睛不敢看他,后者則理所當(dāng)然的把這看成了享受。
直到楊九郎有些喘不過氣,無意識的攀張云雷的胳膊,張云雷才“啵”的一聲結(jié)束令人臉紅的事情。
楊九郎撅著被親得水光光的嘴巴去吃懷里的爆米花,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半桶都被旁邊的小朋友吃掉了,索性剩下一半也送給了小朋友,自己抱著張云雷的胳膊求他待會兒能不能再買一桶帶回家慢慢吃。
兩天后,沒有接到周九良信息的張云雷打電話過去,卻被告知是自己終止了“查詢業(yè)務(wù)”,甚至周九良還發(fā)了一張截圖給張云雷,嘲諷他“貴人多忘事”,可是張云雷卻篤定自己沒有給他發(fā)過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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