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法斯特就像巧克力(指揮官の狡辯)

“前幾天在書上讀到有詩人把自己的愛人比作點心,香甜可口又誘人無比,真是不錯。”
“是嗎?真不錯啊?!蔽曳笱艿?,也沒去管是誰提的問,只是自顧自地看著手里的報告。
反正她肯定是來打掃衛(wèi)生的,就是聲音有點陌生。
“指揮官覺得,皇家的女仆長像什么呢?”對方似乎正在掃地,“唰唰”的聲音不斷地傳來。
“貝法嗎?”我稍微抬頭看向大門,短暫地分神,隨即又將注意力投在文件上,“貝爾法斯特小姐,就像一塊濃郁香甜的白巧克力?!?/p>
“哦?指揮官為什么這么想?”打掃的聲音突然消失,大概是對方停下了手里的掃帚吧。
不知道為什么,這位女仆小姐的聲音怪怪的,像是喉嚨被什么捏住了一樣,我居然聽不出對方是誰。
秉著女仆不會害我的想法,我也沒去看對方,只是笑了笑:“我還沒說完呢,一口咬下去,一陣奶香過后卻能品嘗出黑巧克力的苦澀。”
“主人?”對方似乎有些迷惑,以至于連聲音都有些動搖。
“畢竟女仆長大人切開是黑的,哈哈哈!”我大笑起來,隨后只是朝著對方的方向擺了擺手,沒有去看她,“記得保密哦,要是貝法知道這件事了———我也沒什么辦法,求你留我一條命吧,就當是可憐我?!?/p>
“嗯~我認為不需要知會女仆長大人。”對方的聲音逐漸放松,溫柔地說道,“相信就是貝爾法斯特大人知道了也不會介意的~”
“嗯?”對方慢慢地放棄偽裝聲音,而我聽著漸漸變熟悉的聲線,腦海里開始和各種身份進行對應。
“指揮官?主人?親愛的?”對方似乎是在玩弄獵物一樣,調(diào)皮地反復呼喚著我。
我則倒吸一口涼氣,拿著報告的手微微顫抖起來。
聲音和容貌在腦海里對上了。
猶豫再三,我認為有必要稍微解釋一下:“主要是什么呢,我個人畢竟喜歡吃黑巧克力,然后吧,就是啊,意思就是,那個,為什么貝爾法斯特是白巧克力呢,是因為啊,我們來自不同的陣營,然后文化自然就不一樣,對不對?”
對方并沒有說話,但是卻傳來銀鈴般悅耳的笑聲。
“咳咳咳.....”我咳嗽幾下,繼續(xù)狡辯:“然后,嘖,為什么夾心是黑色的呢,剛剛我說她白切黑,是亂說的,其實是她一直,迫切地,欸,希望啊,就是努力學習我接受的文化,然后呢,改變自己來更好地為我,對了,為我服務。這是一種什么樣的行為?這是把女仆的品行、工作都發(fā)揮到極致的行為,不愧是女仆長!??!”
“哈哈哈哈~~”對方聽見我的說辭后笑得合不攏嘴,再加上傳來的布料磨擦的聲音,想必是笑到彎腰了吧。
“您看我分析地有沒有道理啊,???貝法?”我尷尬地笑著,由于說了一大堆奇怪的話,臉頰也有點發(fā)熱,看向?qū)Ψ健?/p>
果不其然,紫瞳銀發(fā),整齊的女仆裝,豐滿健康的身形,溫暖自信的笑容,優(yōu)雅瀟灑的身段。
貝爾法斯特———皇家的女仆長,皇家的驕傲之一。
“主人~~”貝爾法斯特撒嬌一般地喊著,惹得我一激靈差點從椅子上翻下去,“看來主人真的很喜歡我呢~~”
事實上,貝爾法斯特一般情況下都是稱呼我為“指揮官”。
“我,我,我那個什么,我剛開始那個是亂說的,其實.....”我嘗試著掙扎一下,卻被貝爾法斯特捏住了嘴巴———像捏住鴨子嘴一樣。
“解釋無用!但是很有趣哦~”貝爾法斯特甜甜地笑了,隨后放開我的嘴唇,輕輕地吻了上來。
香甜溫暖的氣息瞬間擴散開來,真的就像,像是白巧克力一樣香甜。
然后對方用力咬了一下我的嘴唇。
“?。。。?!”不敢吱聲,我默默地承受了這份痛苦。
好家伙,里面真是黑餡的。
“指揮官,您今天晚上一定睡不好覺,作為主人的女仆,我有義務讓您美美入睡?!必悹柗ㄋ固剌p輕摸了摸我嘴唇上的創(chuàng)口,露出擔心的神色,隨后硬下心來后退半步,優(yōu)雅地行禮,再次親吻我的嘴唇后,這才帶著掃帚優(yōu)雅地離開了辦公室。
“屑!”等到貝法完全離開之后,我這才拍著桌子無能狂怒。(都是情調(diào),樂)
夜晚,女仆長不請自來。
“主人?您似乎沒什么精神?”天狼星擔心地看著我。
“不用管他,只是縱欲過度罷了,中午多睡會兒就好了?!敝x菲爾德擦著桌子瞥了我一眼,邁步打算換地方,只是離開之前使勁地掐了一下我的腰,“請打起精神來?!?/p>
“知....知道了?!蔽业挚怪Ь耄瑥娖茸约何兆」P,看著謝菲往咖啡機走去,我不禁感嘆謝菲的善良和貼心。
遠處,貝爾法斯特滿面春光地偷偷觀察。
嘴角愉悅地上揚。
PS:中間一大段狡辯,一邊碼一邊笑,都能腦補出來當時屑指心里慌得一的同時還要故作鎮(zhèn)定強行解釋。(樂.jpg)
但是我感覺圓回來了,甚至非常完美地進行了解釋。(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