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網(wǎng)三同人】雙藏琴bg《墜淵》第五章/含琴藏/策花/霸毒/雙唐/明唐/羊策bg
“沒想到啊……葉韌凝,我認識你這么多年,居然用這樣的手段留人?” 李咎坐在一旁,神色有些復(fù)雜,他覺得自己兄弟似乎變了,說不上來的怪異,“你……當(dāng)真的?” 葉韌凝想起那女子在自己懷中微微顫抖的觸感,光是抱著她,已經(jīng)讓這番冰冷暫時得到了一絲暖意,“我從來,不做任何沒有利的事?!? “不過,你真確定計劃能通?” “一切,盡在我掌握之中,現(xiàn)在就等生死蠱能煉制成功了……” 葉韌凝站在窗邊,不知在想什么,“如今爹吊著一口氣,而葉韌云遠在唐門,就是知道消息了,也趕不回來,來不及了…” “我總覺得……老莊主這番,有些不太對勁,不是你干的罷?”李咎搖了搖頭,“我反正要去邊關(guān)了,最后再跟你敘敘,后面若是有什么要幫忙的,盡管來書信。” “呵,后面恐怕你就能收到幾個好消息了?!? 葉韌凝說完,微微皺起了漂亮眉眼,“爹的身子……我也覺得有些不對勁?!? “是啊,葉叔叔明明不久前還……” 李咎沒說完,外面突然來了人沖進來,慌慌張張的,“大少爺,夫人要見您?!? 葉韌凝挑了挑眉,“哦?張氏要見我?” 他不由得嗤笑,以往那個女人對他是避而不及,他也從小就沒對這上位破壞自己家庭的女人有什么好臉色過,堂堂大家子,用飯食也只有春節(jié)團圓時才勉強一起,連日常的請安也更不用說,是不可能的事,今日卻主動來觸霉頭?想必是為了她兒子的事。 李咎是武夫,卻也感到一絲不妙,或多或少都知道藏劍葉家以前的舊事,便躊躇道,“葉兄,我可需要避嫌否?” “不必,她張氏還沒有這么大臉面?!比~韌凝難得的淡笑,“讓她進來?!? 張氏雖焦急,但仍留了大家貴婦人的風(fēng)范,一進來卻還是當(dāng)自己并非葉家正夫人的做派行禮,“大少爺……” “張姨,請坐?!? 李咎聽到葉韌凝對這位葉夫人的稱呼,不經(jīng)抖了抖眉。 “大少爺,我話不多說,以往我只知吃齋念佛,沒有管葉家的事——以我的身份,恐怕也不配管,但是,我這次想求求你,能不能,放過你姐,和你二弟一馬?” “張姨在說什么?韌凝聽不明白?!? “你明白的!你——”張氏突然激動的站了起來,“韌凝,我知道你因為你娘的事記恨我,可是、可是、是我先與你爹定親的!你娘因是葉家遠親,出身自然比我顯赫,仗著家世硬嫁給你爹……是你娘先…” “住口!你不配提我娘!”葉韌凝眉頭緊鎖,連放在左手側(cè)的千葉似乎也感到了主人的憤恨,劍身環(huán)繞的光芒突然開始躁動起來。 下一刻,葉韌凝已持劍正對張氏,劍尖鋒利泛著白光。 “韌凝!你瘋了?!”李咎見這架勢沖了過來,抬手將葉韌凝手中的千葉給捉住放下去,“她是你繼娘!” “她不是!”葉韌凝雙眼血紅。 張氏這時卻變得冷靜異常,“韌凝……當(dāng)年之事暫且不提了,我如今卻只想問你一句話,若是云兒入贅了唐家,你后面……能不能放過他?” 她如此言辭卑微。 葉韌凝緩了緩,似是想到了什么,將劍收起,背過身去,“可以?!? 李咎松了口氣,在一旁又坐下了。 張氏聽罷,默默行了禮后便轉(zhuǎn)身離開,身后傳來葉韌凝的聲音, “不過你……在爹百年后必須去少林寺出家,不得再呆在藏劍山莊,也不得再回來,死后不得葬入藏劍族墓…” 張氏腳步一頓,“只要……你們姐兄弟能和睦,我走了,韌凝?!? 李咎大為震驚,葬入族墓這種事,張氏居然都能退讓…… 他想多說什么,可又一想,這是葉家家事,確實無權(quán)插手。 等李咎離開去往邊關(guān)后,葉韌凝獨自去往劍爐,他一直想親手打造泰阿,然卻失敗了無數(shù)次,也沒能成功過。 看來今年……還是不得成功。 葉韌凝就著月光,今日張氏所說,當(dāng)年是她先同爹訂婚一事…… 不過,倒也這么多年讓自己頭一次想同爹認真談?wù)劻恕? 郊外,山路最是崎嶇,尤其是蜀道,這種夜晚時分,最適合……殺人了。 暑氣還沒有過去,而馬車卻在晚上趕路途中停了下來。 一位介與男人與少年的公子捏著西天聆雪輕劍從馬車上緩緩走下,他身后背著的重劍弱水和輕劍一樣,散發(fā)著溫和而耀眼的光芒。 重重踩在一個尸體的頭顱上,地上一片黑衣人血流成河。 “看來我這大哥,就連送我去唐門入贅都不放心吶……”葉韌云嘴角帶了諷刺,本來是燦爛如陽的一張臉,此刻卻如天山萬層冰窖一般。 一個為首的、手持連弩的唐門公子帶著一堆唐門弟子走了過來,他們剛剛幫忙協(xié)助清理完這些殺手,“韌云兄,久等了?!? 用手指撫過劍身,葉韌云笑的很世故,“忍了這么多年,好不容易,找到機會讓葉韌凝對我徹底放松警惕,此番來唐門,不僅大搖大擺,還沒有被他任何懷疑。” 唐盔也回以一笑,“機會?可是那位楊姑娘?” 提到楊殊月,葉韌云想起那女子溫柔的眉眼,他身后甚至還背著她送的素琴……這對長歌門來講,是定情信物了罷?真傻…… 他目光有些暗淡,不過很快調(diào)整了過來,“是,我是看葉韌凝對她有意,便故意接近,呵,后面……可有好戲看了?!? 畢竟敵人的軟肋可是難以捉住的,既然有了一絲,便不會有絲毫放松的機會。 “很好,那,歡迎葉二公子來到蜀地,另外——合作愉快?!碧瓶掌疱螅叭绱?,便抓緊時間,快到唐家堡,商議要事為緊?!? “請。”葉韌云回以一笑。 山莊在夏季,夜晚是能聽得到蟬鳴的,以往楊殊月喜在月光下?lián)崆?,因為這時,某個少年經(jīng)常便會調(diào)皮的翻窗戶進來,對她笑著說,“師父,我又來聽你晚上彈琴了…” 可惜…… 自被關(guān)在這兒快七日,連透過門縫窗縫也不能看到外面細微的光芒,只有一盞昏暗的蠟燭搖搖欲墜,而唯一能接觸到的,就只有葉韌凝。 “阿殊,你明日可想吃些什么?”葉韌凝今日再次從劍爐回來后,便來到她這里,什么也不做,只上了床榻牢牢抱住她。 “你又瘦了……這些日子都沒吃些什么進去……” “沒有胃口,多謝葉大少爺——哦不,該改口叫少莊主了罷?”楊殊月的聲音冷到了極點,但她身子仍舊在微微顫抖——這只能讓葉韌凝將她抱的更緊。 “沒這么快,得明日,爹才會宣布此事?!? “葉韌凝……”楊殊月猶豫了一刻,叫著他名字,“有件事我不懂,你能不能告訴我。” “什么?” “除了母家的恩怨外,你為什么,從小到大一直處處針對你弟弟,甚至經(jīng)常罰跪、克扣飯食——而這些,你弟弟從來不給老莊主說?!? “誰知道呢?”葉韌凝蹭了蹭她的臉頰,“我也不知……可能?!? “你嫉妒小云,對么?” 他厭惡極了,這女子明明在他懷中,卻叫那賤種如此親密的昵稱。 楊殊月繼續(xù)道,“你明明是天之驕子,而你嫉妒他,他擁有你沒有的東西?!? 葉韌凝不禁笑了出來, “什么?” “心?!? 他聽罷,卻垂了眸,似乎無法反駁,片刻后從床榻上站起來,“可是,我也有啊……” “有么?” 楊殊月似乎是為了故意刺激他,“你知道么?我將我另一張琴送給他了——那張琴和我這區(qū)琴是一對,在長歌門,贈琴就和你們贈劍一樣…” 葉韌凝似乎沒被激怒,“那又如何?可是,你們永不可能了,師父?!? 他復(fù)而走到床榻邊,挑起她的下巴,輕輕吻了上去,似小動物躊躇不定的試探,抓住她的手不讓她掙扎,離開后,聲音溫柔,“明日師父也要去大廳,嗯?” “我不去?!睏钍庠缕查_頭。 “你還必須得去,因為你是我?guī)煾浮墙涛仪贂南壬?,還得請你演奏一曲?!? 他捏住她的臉,強迫其對視,“很快……處理完這些事,我們就成親?如何?” “為什么……我并不……” “噓……”葉韌凝用手指按住她的唇,眼神中充滿了怪異的情感,而心跳聲卻真實存在的,“師父……后面《鳳求凰》一曲,我練的差不多了,我先彈給你聽,等你愿意的那一天,你會主動彈給我聽的?!? 后面,只準(zhǔn)彈給我一個人聽……… 不許、不許再彈給葉韌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