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與制作人〕〔許墨x悠然〕理智與情感〔多結(jié)局〕〔中〕

〔理智〕
“我命令你,不準猶豫!”許墨命令著鏡子里的自己。
無濟于事。他仿佛聽到鏡子里的自己正在冷笑。
他苦笑,又仿佛想到了什么。
他突然覺得,擁有Evol還真不是件壞事。
他看著鏡中的自己,講自己催眠。
“我的世界,除了黑與白,不會再有其他的色彩?!?/p>
他的眼神逐漸空洞,嘴角勾起,卻沒有一絲溫度。
情感,在深不見底的黑暗中消失殆盡。
他在桌前靜坐了一宿,腦海里只有來自于Black Swan的命令。
“永遠,忠誠于Black Swan…”他的嘴里,低喃著初入Black Swan時的誓詞。
這個世界上,只有Ares依舊存在。
“叮咚—”清脆的門鈴聲響起?!罢l呀?”悠然打開門,許墨穿著與平時無異的白大褂,站在門后:“早啊悠然,你準備好了么?”
悠然微皺起眉頭,有些疑惑:“許墨…那個,你,穿白大褂?”
“啊,抱歉,穿習慣了。你很介意的話,我去換一件吧?!痹S墨面露歉意,想要轉(zhuǎn)身離開。悠然一把拉住了他:“不介意的!這個不重要的啊。我們走吧。”
“嗯”許墨看著她鎖上房門,帶她一步步走下樓梯。
悠然跟在許墨的身后。她看不見許墨的臉,也看不出他與平時無異的笑容背后藏著的殺意和冷漠,更看不透他穿白大褂的真正用意。
“來。”許墨看她在副駕駛的位子上坐好,便伸手幫她寄好安全帶。他眼角一撇,看見了女孩臉上泛的紅。他低頭在女孩看不見的地方冷笑:“愚蠢?!?/p>
路程漫長,悠然在路上便被許墨輕易的催眠入睡了??磥頉]有問題。想到計劃正順利進行,許墨的嘴角勾起了沒有溫度的笑。
“…不要,呃,不要…”聽見女孩喃喃的夢話,許墨的心里閃過一絲緊張,難道是預知夢?不行!計劃已進行了大半,決不能在這種時候出現(xiàn)問題!
許墨剛想踩油門加速,女孩卻睜眼醒來,眼里充斥著慌張。
“怎么了?”許墨將警覺藏在女孩看不見的眼底。
“我,我夢見我在實驗臺上,動彈不得,一把手術(shù)刀刺向我的手臂…”悠然吐了一口氣,讓狂挑的心慢下來。
“是不是最近太緊張了?”許墨一如既往的溫和語氣在耳邊想起,悠然不覺安穩(wěn)了不少:“最近節(jié)目制作的項目很多,時間又緊,平時上班…是有點緊張?!?/p>
“沒事,就算噩夢是真的,有我在呢?!痹S墨的眼里,是深不見底的溫柔。
“嗯”悠然點頭,望向窗外的風景
怎么看都不像Queen Evol的攜帶者。許墨的眼底,心里,嘴角,握著方向盤的手,無一不透露出了殺意。
女孩,并沒有感受到這些。
“到了?!痹S墨停好車,帶女孩走上了一片原野。柔軟的青草漫過鞋背,各色小花爭艷。悠然的視線被牢牢吸引住了。她彎下腰,低著頭。棕色的長發(fā)散開,開肩的連衣裙讓她完全的露出了白暫的脖頸。
“許墨,你快看!”悠然剛想回頭,脖頸處便感受到一陣暖意?!斑??”她想發(fā)問,但一陣不同于在車上感受到的淡淡困意,卻似洶涌的海嘯般襲來的困意在剎那間將她的意識吞沒。
許墨抱住了因沉睡而無法支撐自己的女孩 ,眼里是得意與不屑。他的身邊,空間迅速的扭曲,折疊。
轉(zhuǎn)眼間,原野恢復了平靜——天空中閃過紅色的光芒。
“唔…???”當悠然睜開眼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張雪白的床上,身上纏繞這導管,動彈不得。
是…那個夢!她回想起那個夢,回想起在花海里突如其來的溫暖與困意。
床邊,有幾個黑衣人正在忙碌?!斑青辍币宦暣囗戫懫?,所有的黑衣人停下手中的事,恭敬地彎腰低頭:“Ares大人。”
悠然想要轉(zhuǎn)頭看想那個被稱為Ares的人,可是她做不到。但她的眼角,撇到了那個逐漸走進的,穿著白大褂的熟悉身影。
許,許墨?悠然感到難以置信。她想說話,卻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許墨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他淡然的看著床邊連著導管的儀器,嘴角泛起了一絲沒有溫度的笑:“解決掉吧,實驗已經(jīng)成功了?!?/p>
“是?!焙谝氯斯Ь吹狞c頭。
解決掉誰?悠然腦海里一片混亂。突然,“砰——”的一聲槍響,悠然感到自己的生命,像塵埃一樣崩散了。
她最后看到的,是許墨面無表情的側(cè)臉。
她永遠的,永遠的,閉上了眼。
“我貪得無厭,想要得到你的Evol基因的完整數(shù)據(jù)?!?/p>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