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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蘭同人小說]欲念之火 第十四章 一之瀨被綁事件 悠長的故事

2020-11-30 01:30 作者:名副其實的果廚小罪木  | 我要投稿

「無論風雨還是晴朗,都愿與你一同面對?!?/p>

“失蹤?一之瀨崇弘?那個截拳道有七級的家伙?”黑羽快斗有些驚訝,隨而應(yīng)答他的是一道向來冷靜的聲線:

“沒錯,我也不信從小被綁架經(jīng)驗豐富但基本都能一個人安然無恙脫險的小弘會被綁架?!?/p>

一口氣說完長句毫無停頓的一之瀨光秋坐到了鈴木園子身邊的位置,“而且以我現(xiàn)在的感覺看,小弘那家伙并沒有生命危險,甚至我懷疑那家伙是故意被綁架的。收到的郵件也是類似于惡作劇一般的東西?!?/p>

“什么時候確認他被綁架的?綁架又怎么能正常發(fā)送郵件?”黑羽快斗開口詢問。

“雖然平時假期我和小弘不太見面,但每天早晨都會發(fā)郵件聯(lián)系,而且每年這個時候都是我和小弘回中國看母親的時候。大概是你卷入爆(防和諧大法好)炸案前的兩天吧,我去小弘的公寓,發(fā)現(xiàn)他人不在。聯(lián)系他的幾個朋友也都沒有見到過他,而每天的郵件卻有正常發(fā)送,我就感到奇怪——嘗試用定位系統(tǒng)也失敗了。后來在爆(防和諧大法好)炸案前一小時左右,我就收到了這個?!毙须S話至,一之瀨光秋取出手機戳戳點點,將一條純正中文寫成的郵件信息展示出來:

“我不想去死海呢。。。。。。。。

弘”

“這個……是中文吧?光秋你翻譯一下啦?!币活^霧水的鈴木園子開口詢問。一之瀨光秋則不疾不徐,緩緩解釋:“意思就是‘不想去死海呀’。真是的,我們從來都沒有說過要去死海什么的……”

“光秋覺得哪里奇怪呢?”思索中的毛利蘭開口,“是不是后面這幾個句號?”

“沒錯,蘭果然細心?!币恢疄|光秋指到郵件上的八個句號處:“小弘是個嚴重的強迫癥,如果是表達省略號的意思,他一定會輸入標準的省略號?!彪S話而動,一之瀨光秋在紙上寫出六個實心黑點,“這才是中文標準的省略號,而這種用句號拼湊出的省略號只是一種方便的誤用而已,更何況還有八個……再然后,就是今天,我收到了疑似匪徒發(fā)送的郵件,試著查過了,號碼和屬地都查不到?!崩^續(xù)戳戳點點,是另一封沒有署名的郵件:

“一之瀨崇弘在我手里,不報警,兩天后保證平安還你;報警,還你一具尸體?!?/p>

“雖然屬地難查,但是跟黑羽君確認過了,這封郵件和給黑羽君傳遞有炸(防和諧大法好)彈消息的那封郵件,該是來源于同一號碼?!币恢疄|光秋補充道。

“說到爆(防和諧大法好)炸案?!钡艟€許久的黑羽快斗貌似不經(jīng)意想到什么,閑閑出言:“那天在知海音宣傳門口,我要是聽聰美老師的勸告就好了。枉費她一番苦心把我和那個星探都指責了一頓,但藝人什么的果然很好奇啊,所以我還是去了……”

“所以你就跟著倒霉了,嘿嘿,活該!”好不容易抓到取笑他時機的鈴木園子不放過任何一絲空隙。

“等等……快斗君……爆(防和諧大法好)炸案那天……你在知海音宣傳門口遇到了聰美老師?”靈犀一點,毛利蘭茅塞頓開。然她似不欲相信般發(fā)問,如欲確認,又似否認。而看到她如此神色的黑羽快斗卻是欣慰、欣喜、心生憐惜。

“沒錯,看到我堅持要去的時候,她非——常生氣呢。”

聽聞言語的毛利蘭取過一之瀨光秋的手機,仔細研究了一之瀨崇弘傳來的奇怪郵件后緩緩低頭,將一雙美目隱藏到前額劉海的翳蔽之下,看起來有些消沉:

“為什么呢……”

開口的聲線有些困惑,有些落落。

而睹此情狀的黑羽快斗則利落起身,并順勢拉住她的手腕,“走了蘭,我們?nèi)ゲ榘?,讓你知道‘為什么’。?/p>

“喂等等!馬上要上課了!你們要翹課嗎?!”望到好友被拉走的鈴木園子有些激動,“而且,憑什么是你跟蘭一起去?。 ?/p>

“因為我們比較聰明。”黑羽快斗調(diào)笑般地看著憤怒的鈴木園子,悠然開口毫不留情?!爱斎?,如果一之瀨想跟也是可以的?!?/p>

——話雖如此,如果我真的不識相跟去,黑羽大人您那殺人一般的眼神就會真的落到我身上了吧。

翻個白眼默默在心底吐槽的一之瀨光秋開口拒絕:“不,我留下跟園子一起幫你們簽到,如果有新線索我會轉(zhuǎn)發(fā)給你們。那么,小弘的事就交給你們了,大偵探們?!?/p>

“所以,在我請假期間,蘭都查到了什么,跟我說說吧?!鼻巴衲未h的新干線上,黑羽快斗直視有些失落的她,微笑開口。

以言語為媒,她打起精神,理清思緒,緩緩出言:

“目前與我們有關(guān)的案子,大概有兩件,一件是快斗君被波及的知海音宣傳爆(防和諧大法好)炸案,另一件則是一之瀨君的失蹤案。而這兩件案子的兇手,通過那兩封郵件來看,應(yīng)該是同一個人。再從發(fā)生在前面的一之瀨君失蹤案入手……”她微一停頓,將鬢角碎發(fā)繞至耳后,“光秋收到的郵件……呵呵,說到這里,也多虧曾經(jīng)跟一之瀨君學過淺顯的中文,最后的八個‘句號’,或者可以說是‘圓形’,為了避免太過明顯被犯人發(fā)現(xiàn),一之瀨君就利用光秋對他的了解,傳遞知海音宣傳有炸(防和諧大法好)彈的消息——八個類似于雞蛋的圓形,用中文發(fā)音出來,正好是日語中‘炸(防和諧大法好)彈’的意思。而前面的‘死海呢’三個漢字,寫作羅馬音的話,則是‘shiumine’,正是‘知海音’的發(fā)音。一之瀨君大概是故意被犯人‘綁架’的,之所以還能每日同光秋聯(lián)系,大概是犯人不想讓其他人察覺一之瀨君失蹤了,所以故意這么做。而一之瀨君明明有能力發(fā)送包含求救信息的郵件,卻一直沒有行動,直到爆(防和諧大法好)炸案前才發(fā)送了犯人作案的線索——所以我才覺得他不是共犯……一之瀨君大概是不想傷害犯人,且想阻止犯人犯罪。再結(jié)合快斗君被卷入的爆(防和諧大法好)炸案來看……”

深吸一口氣,她重重靠到座椅的靠背上,以手撫額。

“我問過爸爸和目暮警官,從知海音宣傳爆(防和諧大法好)炸現(xiàn)場的殘骸來看,只有社長和霧原良二先生的辦公室中裝有無法解除的自制炸(防和諧大法好)彈,其他地方零星安裝的炸(防和諧大法好)彈都帶有解除裝置……雖然最后也沒有啟動的樣子。我也有看過羅圭社長和霧原先生的資料,有很多信息卻又指向了另一件事……”

牽動回憶,她理清思緒,讓邏輯暢通:“大學剛?cè)雽W不久時,我曾經(jīng)跟園子談?wù)撈鹨恢疄|君的事,覺得他似曾相識。后來還是園子提醒,我才想起大概十年前,當年的知名樂團‘Neverwhere’中的吉他手,跟一之瀨君非常相似。后來園子說到‘容易過氣,沒消息也不奇怪’時,玻璃突然就被球打碎了——我曾經(jīng)希望那只是個意外?,F(xiàn)在將這些聯(lián)系起來看……怎么會有那么巧的事呢……沒錯,雖然只是一瞬間,當時也并沒有在意,但我清楚記得,那時聰美老師也在場……所以,聰美老師才會一直針對課堂上跟一之瀨說話的園子……所以在知海音門口相遇時她才會拼命阻止快斗君,甚至還冒著被偵察到的危險傳遞了警告郵件……所以一之瀨君想阻止犯人犯罪……因為一切根本是化學優(yōu)等生出身的聰美老師做的啊……”

終究說到真相的毛利蘭長舒一氣,并未注意到對面的他滿目贊賞的神采,只是將視線盡數(shù)撒向窗外被飛馳的列車拉扯成線的景色,心下郁郁。

“順著這些線索我也有查到,跟一之瀨君非常相像的古田薰先生,死于八年前的火災(zāi)。當時的警方借助這起案子還牽查出一起涉毒大案,而羅圭社長和霧原先生都曾牽涉其中,后來因證據(jù)不足無罪釋放……當年的網(wǎng)絡(luò)blog公告板里,也有資深的fans留言,古田薰先生不可能自殺,一定是事務(wù)所逼的……之類的。我想,聰美老師八年前去世的男友,就是古田薰先生吧……而能清楚地知道爆(防和諧大法好)炸地點的一之瀨君,一定也是對聰美老師的經(jīng)歷有過研究,想阻止她時被綁架的。”

脈脈而出的語句有些難隱的惆悵,而時未久,她感到手腕被輕輕包裹的力道,抬眸而望,便被他燦爛的笑靨瑩然滿目。

“我們到站了,揭開真相的時刻來了?!?/p>

位于神奈川縣中部的寒川町多水而濕潤,民風樸實的地區(qū)有著繁榮的東京所不具備的靜謐。

“這里……我記得古田薰先生的資料上顯示,這里是他的出生地呢?!泵m環(huán)視未曾來過的地帶,清朗的新鮮感讓她微有歡欣。

黑羽快斗含笑點頭,“憑借之前我收到的警告郵件,再結(jié)合光秋小姐收到的警告郵件,終于把反追蹤系統(tǒng)破除了。結(jié)果的指向,蘭剛才也都猜到了。不過——也難怪聰美老師會對自己的反追蹤技術(shù)如此自信,如果不是遇到專業(yè)的,對付普通人足夠?!?/p>

自信一笑做出解釋的同時,他亦對她方才的一番思路深表贊賞,顯然未曾料到她已經(jīng)查到如此地步。

——果然,不愧是蘭呢。

多年以來被名偵探和那個裝糊涂的父親耳濡目染,再加上近來閱讀海量推理小說的經(jīng)驗,結(jié)合現(xiàn)有線索加以查證和推理得出真相,對她來說已不具難度。

——這該說,是名偵探的功勞?

——哼。

思及此,黑羽快斗有些不爽,晃晃腦袋,欲趕走那些別扭情緒。

“果然,什么都瞞不過快斗君呢。剛剛我說的那些,快斗君早就知道了吧?剛才在教室里時,那句看似無心的‘化學部學生很方便呢,自己制作炸(防和諧大法好)彈很簡單’的話,還有在知海音宣傳門口遇到聰美老師的事,其實也是在給我提示吧?”落在他斜后方幾步距離的毛利蘭淡淡出言。

“當然了。因為我一——直在認真地看著蘭啊?!彼χ仡^。

看似風馬牛不相及的應(yīng)答,細思而去,內(nèi)隱千情萬緒。心思細膩的她一晌愣怔后,很快便捕捉到躲在話語背后的深意。

“謝謝你,快斗君。”對于此時的她,除了坦率回應(yīng),并不能給予這之上更多的承諾。接著話鋒一轉(zhuǎn),空色之眼緩緩淡下情愫,只是認真——

“快斗君也要更關(guān)注自己的事才可以?!?/p>

被她突如其來的話題轉(zhuǎn)變弄得摸不著頭腦的黑羽快斗有些閃神。未及應(yīng)答,她靜靜開口,沉穩(wěn)而理性,似極了那個一生的對手。

“起初我關(guān)注的并不是這起案子?!币贿呴_口,她一邊將背包打開,翻翻找找后,拿出幾份報紙遞給他:“這是近來所有假怪盜基德的盜竊案,我覺得很奇怪——”

“嗨~?”接過報紙翻看的黑羽快斗戲謔似地出言:“蘭就絲毫不懷疑這是我干的嗎?”

一翻白眼,毛利蘭一副很不想搭理他的樣子。最終拗不過他滿臉討好式的笑容,繼而道:“撇開最早幾起連預(yù)告函都沒有發(fā)的盜竊案不說,最近幾起案子發(fā)生時,你基本都跟我……我們在一起或者受傷在家,沒有作案時間;而且,怪盜基德要真是這樣的小偷,早在毛利偵探事務(wù)所那次我就把你交給目暮警官了?!?/p>

她一記凌厲的眼刀殺過,他笑著叫“可怕、可怕”,然雙眼中濃濃的歡喜,卻未有一絲害怕的光色。

“幾乎對基德有點了解的人都知道,怪盜基德出手前一定會發(fā)預(yù)告函。而以你在毛利偵探事務(wù)所那次出現(xiàn)為界,這之前的盜竊案都沒有發(fā)預(yù)告函,好像在間接表達自己是假的一樣。而在這之后的盜竊案卻都有乖乖發(fā)預(yù)告函,雖然不像你親自發(fā)的難度那樣大……”

比起之前誤以為與她有關(guān)的淺野聰美的案子,這些冒牌基德的盜竊案確實未讓他多加關(guān)注。于是此刻他心滿意足地聽著她循序漸進的推理,唇角不可抑制地輕翹出好看的角度。

“快斗君,你有在聽嗎?”打斷他近乎癡迷的欣賞的,是她不滿的詢問。“真是的,一到自己的事情反而這么不上心?!?/p>

“我有在聽,繼續(xù)講吧,蘭?!倍研r罪,她瞥他一眼,繼續(xù)道:“這些案子有一個共同點,你知道是什么嗎?”

他乖巧地搖搖頭。

“我問過目暮警官,所有盜竊現(xiàn)場用的都是真槍,而且從散落的子彈來看,都是二十五年前走私多用的型號。吶,快斗君,不是你,是二十五年前的‘怪盜基德’,有什么仇家嗎?我覺得……這些所有的線索,都是在指明一點:以二十五年前為線索,引真正的‘怪盜基德’出來……比起我,比起其他人,現(xiàn)在的快斗君似乎更危險一些……我沒關(guān)系的。請你,再多關(guān)注一下自己的事情?!?/p>

瞬時風起,揚漫天櫻飛——淺粉星點,柔若繞指,借春風溫暖的手,片片裝點到她的發(fā)尾衣袖處,清俏婉轉(zhuǎn),麗質(zhì)天成。

由驚訝到贊賞,再到發(fā)自內(nèi)心的柔和,他眉目漸緩,彌漫的瞳光如水如月,繾綣著蔓延出唇線的一道月色,再靜靜燒灼——她不禁有些倉皇,卻被那道視線緊緊黏膩,欲掙不得。

于她自顧不暇之刻,他卻好整以暇地合目向前,走近她,微微傾身將自己調(diào)整為跟她同樣的高度,他的腦袋便順理成章地落到她的頸窩處。

一時間口鼻之處,盡是屬于她的馨香。

側(cè)首,兩葉形狀優(yōu)雅的唇離她隱有熱度的耳朵不過毫厘。他似是故意,淺笑,開口——

“所以潛臺詞是,你也會擔心。對嗎,蘭?”

感受到近處她沉默的僵硬,他生了些惡作劇的心思,便在她耳邊輕吹一氣——

“??!”

迎接他的果然是毫不留情干凈利落的一記掃踢。所幸早有準備的他堪堪避過。

“真——危險呢!”不遠處,他張開手章,其上停留幾片方才粘于她發(fā)尾領(lǐng)口之處的櫻瓣。悠然一吹,散入晴空的花飛飛摩天,一閃而過,變作翔空的白鴿,徑直飛向前方的某家機車修理廠。

“看,我們到了。”

  

“東京來的?要找我們老板?”一身機油身著制服的店員有些疑惑,“很少有客人會專門指名老板呢,老板已經(jīng)不親手做這個很久了。不過他現(xiàn)在也不在……”

“廣,有客人?”

那是屬于擁有天生優(yōu)越嗓音條件的成熟男人經(jīng)過歲月打磨的好聽聲線,二人聞聲都不禁回首,眼前叼著香煙的男人三十左右年紀,輪廓深邃的英俊面容棱角分明,身材亦是即使隱藏于寬大居家服之下亦可見的高挑修長。然一雙形狀美好的眼睛卻隱有渾濁,整個人的精神氣質(zhì)亦有些頹唐。

“小楓啊,既然你有客人,那我們就先走了。走吧瞳美,跟楓叔叔說明天見?!憋@眼男子身旁的老婦人向著黑羽快斗和毛利蘭這邊微一躬身,便接過男子手中拎著的兩大袋食物,牽起一側(cè)的女童。

“謝謝楓叔叔幫奶奶拎這些!瞳美明天再來找楓叔叔玩!”女孩張開雙臂迎接了男子一個俯身的擁抱,心滿意足地跟著自家長輩一同離去。

“嗯~?原來孤高冷漠的前Neverwhere樂隊主唱Kaede先生現(xiàn)在有了這么好的人緣嗎?”黑羽快斗緩下神色,帶笑開口。

聞聲凜神,男子直起身子不躲不避地回望他。

“小子,你是什么人?”

“沒想到時隔這么多年,還能聽到有人叫這個名字……”方欲燃起香煙,看到黑羽快斗身邊的毛利蘭時,神崎楓果斷停止了動作?!八阅銈冋业竭@里來,只是為了聽薰和聰美的過去?聰美那家伙……這么多年都放不下嗎?也難怪,要是她放得下,早就回來看她母親了?!?/p>

“聰美老師的母親……怎么了嗎?”向來細心的她捕捉到話中重點,開口詢問。

“從斷絕母女關(guān)系后,她母親的身體就一直不好。即使我回到這里之后一直陪著,也不怎么見好轉(zhuǎn)?!鄙衿闂髁闷痤~前散落的發(fā)絲,一雙幽深的黑眸子中有什么寂寂而落。

“斷絕母女關(guān)系……?聰美老師她……”毛利蘭有些驚訝。

“是嗎……那家伙成為老師了嗎?要是真的能這么平淡地過下去該多好……”似有些焦躁,神崎楓深吸一氣,將發(fā)絲撩得凌亂?!澳敲?,你們?yōu)槭裁聪胫肋@些?”

“‘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了解到聰美老師的過去,我們才能在合適的時候幫助她。如果楓先生也想幫助她的話,請你告訴我們?!焙谟鹂於饭硪欢Y,神色認真。

沉默良久,神崎楓終究嘆口氣——

或許是這段往事的重量壓在他心中太久太久,他渴望擁有共同分享的人;也或許是這斷堪稱是賴以生存養(yǎng)料的回憶已經(jīng)不起再度翻開記起的稀釋,而需要他人知曉后的安慰補充營養(yǎng)……

那畢竟是整個少年與青年時代的神崎楓的陽光。

“他們的事,很俗,也很長。既然你們要聽,我就簡單地說吧?!痹谏衿闂鞯诹瘟脕y頭發(fā)時,毛利蘭終于按捺不住開口:“那個,神崎先生,需要香煙的話,請隨意,我不在意的?!?/p>

注意到他的細心的毛利蘭很感激這樣微小的舉動,那段往事慢慢傾訴的過程也許是神崎楓難堪的重量,或許尼古丁的氣息可以將傷感的神經(jīng)麻痹些許,讓這位善良的先生擁有和緩的時間。

果然,神崎楓感激一笑,再打開窗子后,燃起香煙,將一段看似冗長的故事娓娓道來——

你們說,活在不同世界的人怎么相愛?

前輩告訴你們,只要一句認同。

聰美是薰的繆斯。

不僅是薰,她也是我的、我們的女神。

認識那家伙的時候,我和薰都不過是十四歲的小鬼。我從小在寒川的福利院長大,而父母雙亡的薰被祖母帶大,狀況比我也好不了多少?;蛟S是同病相憐,在那所狗眼看人低的學校里,我們成了朋友,一起翹課,一起玩樂隊。

但十四歲本來就缺乏辨別是非的能力,所以墮落很容易。

加上祖母去世的打擊,薰那家伙就開始打架了。

但不論再怎么打架,薰也從來不會翹掉樂隊的練習。

當然,他確實有與他的努力相應(yīng)的才華。

所幸在他還能回頭的時候,就遇到了聰美,不然我真的不知道,在我根本無法勸阻他的情況下,薰繼續(xù)發(fā)展下去,會不會有什么不可挽回的后果。

當然,后來發(fā)生的事情,確實比當初我預(yù)想的那個后果也好不了多少、甚至更差就是了。

扯遠了。

說回他們的相遇吧。

他們的相遇一點也不浪漫。

被十幾個高年級的不良少年圍毆,薰贏了,那伙人都躺到地上起不來,而薰也被揍得天暈地轉(zhuǎn),只能借車站公用的地方休息,然后被回鄉(xiāng)度假、教養(yǎng)良好的小姐幫助了。

而且第一次相遇的插曲,對他們來說,也是很尷尬的回憶吧。

你能想象本來還在笑著回應(yīng)小混混的含糊謝意、落落大方乖乖女樣子的聰美,被一群淘氣的熊孩子經(jīng)過時惡作劇把長裙(防和諧大法好)撩(防和諧大法好)起來的樣子嗎?最重要的是,全被薰那家伙看到了。

所以薰整個人都傻了,傻得說不出話,傻得挨了對方一耳光也沒反應(yīng)。

哈哈哈哈哈……抱歉,想到那個情景還是覺得很好笑。

現(xiàn)在想起來,那個稱霸一方的薰只要在聰美面前,總會特別笨拙。真是……

啊,抱歉,又扯遠了。咳,他們第二次見面啊,是在某便利店的樓梯上。兩人同時認出對方,而薰那個笨蛋……呵呵,指認聰美時動作太大了,沒注意到本來就壞掉的吉他繩松下來——于是他的寶貝吉他就“砰砰砰”地順著樓梯滾下去——哈哈哈,那時候那個笨蛋的慘叫比女孩子被非(防和諧大法好)禮時還凄厲。

本來關(guān)系尷尬的兩個人,又被一場轟動校園的演唱會聯(lián)系到一起。不得不說,薰那家伙的才華,從小就讓他鋒芒畢露了。

后來的事情,你們也該猜到了——小鬼時期,天差地別的兩個人,相愛了。

聰美父母離異,雖然本該跟著在寒川的母親生活,但她那個好強的母親還是拼命打工把她送到縣立的女子學校就讀,累病了也不找那位在東京當大律師的父親?;蛟S聰美的執(zhí)拗和決絕根本就是遺傳自她母親的吧。

所以如此望女成鳳的聰美母親,又怎么可能允許她跟當年小混混一般的我們來往呢?

而且,薰那家伙并不是自私不講道理的類型,考慮到聰美的未來,他也一度放手過。

但對于叛逆期的小鬼而言,遠在天邊的未來、嚴厲要求的母親、繁重壓抑的家教,怎么趕得上唾手可及的幸福來得重要?

對那時候的聰美來說,哪怕只能在一邊看著薰彈吉他,都是幸福的。

我至今都記得我們離開寒川前往東京的那個夜晚。

雨很大,撐傘、穿雨衣都完全不管用,就像花灑一樣往臉上澆。

薰那家伙很心不在焉,因為在這之前他剛剛給聰美寫了訣別信,讓她安心跟著母親,他再也不會來打擾她。

什么?你問我怎么不當面道別?

哈,因為薰那家伙是個膽小鬼,他沒有少爺你這樣直接面對的勇氣。

所以在那天夜里,我們拿著用所有積蓄定好的機票和不離身的樂器,騎著單車,準備趕到機場的巴士。

當然,都快淋成落湯雞了。

哦對了,薰那家伙壞掉的吉他套背帶一直沒有縫好,所以大雨一澆,壞得更厲害了,只顧著騎單車的薰騎出很遠才發(fā)現(xiàn)他的寶貝吉他掉了,所以我們趕忙回去找,你知道我們看到了什么?

啊,對,是聰美。她將唯一一把傘的大部分撐給那把躺在她懷里的吉他,吉他外套上的水基本都被她擦干凈了,而她卻整個人都被雨澆透了,跟我們一樣狼狽。

然后,她就這么拿出機票,很果斷地對薰說——

“我人在這里了,你敢不敢?guī)易???/p>

后面發(fā)生什么還需要我講嗎?

所以,我們一起去了東京。

現(xiàn)在想想,東京對于聰美來說,是個最傷心又最開心的地方吧。

因為在東京,她正式與母親決裂,目睹了薰的一切苦難,并最終送走了薰;然而也是在東京,有她和薰所有美好的回憶。

一開始的日子真的很難過,到街頭賣唱都是好的,公園的流浪人不趕我們走、有張舊報紙蓋著休息一晚都要謝天謝地。后來最苦的時候,我們吃過餐廳剩下的飯菜,睡過下水道。

聰美都沒有抱怨過一句。

她甚至想方設(shè)法讓那些剩菜能更好吃些,并研究出哪家餐廳剩菜的質(zhì)量最高。

日子過得很苦,也很快。

別看我現(xiàn)在說得這么輕松,一筆帶過,那不過是一切已經(jīng)過去的人對于不堪回首的曾經(jīng)的優(yōu)越。

而且想來,那段日子雖苦,也快樂。

我們自由地寫曲,唱歌,彈吉他,聰美就是我們的經(jīng)理。

如果能知道后面發(fā)生的這些事情,我一定死都要阻止那家伙去東京!

后來,我們終于被知海音宣傳看中,然而,是只有我們兩個。其他兩個一起來的伙伴只能回去。

本來,我們還希望聰美可以繼續(xù)成為我們的經(jīng)紀人——但是被理所當然地拒絕了。雙方一直僵持不下時,聰美很干脆地放棄,獨守在家,為薰打點好一切。

再后來,一切好像都慢慢好起來:我們正式出道了,經(jīng)濟狀況也穩(wěn)定下來,聰美也恢復學業(yè),轉(zhuǎn)到東京的高中繼續(xù)學習。

對了,薰那家伙還買下了高級住宅區(qū)的一間作為他們的居所。他們那時候真的非常幸福吧……

但一切都被霧原良二那個家伙破壞了。

也是直到后來我們才知道,知海音宣傳跟某些組織有聯(lián)系,做違(防和諧大法好)法物品方面的交易——然后再用那些東西控制手下的藝人。

那時候,他們把目標放到了薰的身上!而我們一無所知!

那陣子,薰靈感欠缺,寫不出好曲子,專輯銷量比以前差了很多——那幫人渣!就以激發(fā)靈感為由,把那些東西放到他的飲水里,讓他染上(防和諧大法好)癮!

薰那家伙的才華,也被徹底毀了。

他再也寫不出曲子、彈不了吉他了。

因為他的手一拿起東西就在顫抖。

那段日子的薰,過得很灰暗。

聰美也是。

她把薰緊緊地綁起來,鎖到屋里,然后自己堵上耳朵,才能不顧薰犯(防和諧大法好)癮時撕心裂肺的喊叫。

一心軟,便會招來一頓打罵。

有一次,薰的癮太深,打她打得厲害,然后那家伙及時醒覺,把自己鎖到衛(wèi)生間里拼命沖涼水,最后倒在地上抽搐,還差點把舌頭咬斷。

我還是后來被走投無路的聰美喊來時才知道的。

門撞不開,我們在門外大聲叫喊也沒有回應(yīng)。直到我們以為他會不會死在里面而要報警的時候,薰在那邊說話了……

呼……

我記得很清楚,他那時候聲音嘶啞得像個八十歲抽煙將嗓子抽壞的老人。

他說,聰美,給我唱首歌吧。

那天之后,那家伙決意戒掉。

雖然很辛苦,但他的狀態(tài)比之前好太多。

所以我和聰美都絕對不會相信,他會選擇自殺!

撇開他的夢想和樂隊不說,那家伙怎么可能會拋下聰美不管呢!

后來他死的事情,你們應(yīng)該通過各種渠道都能很容易查到,“失手招致火災(zāi)”什么的,可笑!

但沒有確切的證據(jù),警方根本不會理我們的申訴,再加上知海音宣傳的暗中勢力,這件事很快不了了之。

Neverwhere和古田薰的時代也就結(jié)束了。

后來,我選擇回來,也可以幫她照顧一下她的母親,而聰美則繼續(xù)留在那里。

我隱約覺得,她似乎要做些什么。

但每次旁敲側(cè)擊或直白地問她,她都說,沒那回事,只是沒臉再見母親了而已。

我也一直信以為真。

直到今天你們來找我,我才覺得,從頭到尾,我始終被她耍得團團轉(zhuǎn)。

我知道我沒資格說什么,但可以的話,請你們幫助她。

她一定,渴望從這幅枷鎖中解脫。

一口氣寫這么多,不值得三連嗎?

[快蘭同人小說]欲念之火 第十四章 一之瀨被綁事件 悠長的故事的評論 (共 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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