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設定史2
亡者 時期:議會滅亡后(不詳)
仍為教派檔案:
由于那位王并不愿意詳述,我們對那個時代幾乎沒有更多資料。
覆滅于一場莫名其妙發(fā)生的災難。為自己誕生的先行者近全部毀滅。
教派 時期:亡者之后 無近代的主宰 松散的聯(lián)盟
與議會與亡者的緊密相比,教派是松散而包容的。幾乎任何學說,不論是對神的猜想或者無神論,從研究虛獸到研究生育,乃至于只是研究“有之世界類人族群飲食習慣”……似乎任何研究都為之接受了。無的無限資源,無需資源似乎在這時終于體現(xiàn)在了這些存在上……
教派的人從來不是苦行僧或者全是衛(wèi)道士,這種人只是他們中的一小部分。但對學說,文化(可以這么說)的傳承已刻入了骨中,教派的特點。這當然是理所當然的,對理論與意志延承下去的追求,也是對永恒的追求。沒有什么可以被證明是錯誤的方向,似乎是他們包容表現(xiàn)為人疑惑時,最多的回答。
他們大多時候根本無需參與那些有之存在的競爭,當這樣一個族群被構建,已經(jīng)不是什么暴力能夠左右的了。
顯而易見……學術同樣可能催生傲慢,那個時候IX用血的代價才在他們面前站立。沒有哪個族群是一片光明的,走私徒,那些人經(jīng)常進行的交易對象便是教派,對有之存在是否應享有同樣的權力亦為爭論不休,這是個不同于膚色問題的事情,是已經(jīng)成為宇宙文明的看著還在用石頭的猿人,思考是不是有人權的問題。
教派同時面對著他們這些無之存在一直遺留下的問題:生育。對這件事其實很好理解,那些剛剛出生的存在沒有足夠能源則只能從有之存在開始慢慢晉升(又產(chǎn)生了情感淡漠化),而有能力提供能源的無中,新生意識根本無力抵御無中那樣恐怖的信息量的侵蝕而轉化為扭曲。但這樣的嘗試仍舊不斷進行著,規(guī)律自然而然的得到了:志愈強則后代得出的志基礎越強(用神話生物的情況解釋可以便于不杠)
(:新歷元年,教派發(fā)現(xiàn)該規(guī)律,研究指出人口增速為何會一直保持在一個較高的度上。顯然這種結果不能為所有人接受,恐慌的弱者占據(jù)多數(shù),忽視了對自身的鍛煉這一解決方法……暴動發(fā)生,稱旭日。
(:不久后上層政變,稱暮日。下級建立議院制度。制定九級制度:宮宰宿,鉞鍶鈷,角徽子
(:在新月和再明兩次交易后制度開始實施,上位生育為義務,中位較為自由而下位受禁止。在名義上上位的生育必將交與下位養(yǎng)育,但由于教派文化……教育方面實際是全社會共同實行的,并且新生存在的意志也同樣難以被左右,只是養(yǎng)育不能左右學術性的什么。
ps:有之世界形式很多,然而……即使是破界也有能力創(chuàng)造一個新的有之世界,這是個簡單的事情,破界的并行狀態(tài)比“一-萬”高的多。至于有之世界到底包括到哪,個人意見是神話中洪荒這樣的也是可以的(天道束縛于總的規(guī)則)
人物志:
人物:子空明(原名不詳) 亡者-教派時期 (在所有計劃中均屬于配角)
亡者的王
能成為王本身就是一個奇跡一樣的情況……為什么他們需要一個王呢?他沒有說,歷史已被埋沒。
子是他在教派的位級,但實際上的實力并不確定。
對亡者覆滅之事只字不提,但本身就時刻提醒著教派。
“那是有用的嗎,作為王?”
演繹:
先行者:我已實現(xiàn)了。你能看出來吧,很神奇不是嗎?(忽略了除了他以外的人)(笑,面容扭曲):一個死囚,為神認可?所以難道我不應該去虛獸腹中看看嗎?
王:你想做——做了什么?
先行:這樣嗎?我的王,是有眼卻看不到?
王(看著身邊正在扭曲的“人”)(他知道他們成了什么,但不明白為什么他要這么做:為什么不直接抹除?他保持著驕傲的姿態(tài)準備迎接最后一刻)
但什么也沒有發(fā)生,虛獸甚至已潛形,周圍成了一片虛空,是的,原本的建筑全部被抹除了,如這個文明。
先行:為什么我要殺你呢?
王:什么?
先行:“(略猶豫)原因導向結果,不是嗎?王啊,記下真相的痕跡。”(表情恢復):“須告訴他們歷史……不必言我們的交談。我不得不說是恨他們啊,但偉大的到真正的偉大竟然還有如此的距離……如此的渺小……”
消失。
其人類形象特點是五官極其平凡而難以記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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