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面戰(zhàn)爭模擬器同人小說:TABS凱奧斯戰(zhàn)紀(jì) 血之伯森篇(一)
伯森,地處神圣聯(lián)合王國東南部,北至康特,南至金色叢林,西至神圣王城,氣侯陰冷,空氣干燥,環(huán)境氣氛較之康特略顯陰森,據(jù)傳聞,此地曾是吸血鬼的發(fā)源地,因此伯森也被稱為血族之鄉(xiāng)。
在距離此地中心市五里遠(yuǎn)有一家酒館,名為普室酒館,在酒館中,一名身穿白衣的男子正坐在桌旁喝酒,酒館里的其他客人都醉醺醺的趴在桌子上睡覺,就在此時,有一個人悄悄的打開門,鉆進(jìn)了酒店,只見此人身上傷痕累累,衣服上都是血跡,白衣人見狀,好奇的看向他。
只見那人快步走到酒館老板面前,老板連忙點了點頭,隨后他們一起進(jìn)入酒店后門,不到一刻鐘,老板就從酒店后門里鉆了出來,他環(huán)顧了一下酒店大廳,見到還坐在桌旁盯著他的白衣人后,他的臉色立刻變得嚴(yán)肅起來,然而,還沒等他開始行動,一群人就闖進(jìn)了酒店,店里的客人都被他們粗魯?shù)那瞄T聲驚醒了,只見這些人身穿王國特制的鎧甲,手拿長劍,其中一個大個子朝著老板大聲問道:“刺殺公爵的刺客在哪?!”
老板此時也顧不了那么多,只見他點頭哈腰地對那個高個子說:“將軍,我們家可是個小酒店,怎么會有刺殺公爵的刺客?”
那人冷笑一聲,大喊道:“給我搜!”
周圍的士兵應(yīng)聲道:“是!”隨后他們在酒店中翻了個底朝天,搞的老板好不費力,周圍的客人也嚇壞了,不敢上前。
一小會后,搜查的士兵們走了出來,對那個軍官搖頭示意,軍官一愣,自言自語道:“難道真的不在這?”
老板說道:“將軍,那是當(dāng)然,我們哪里敢私藏什么刺客。”
軍官還是不愿相信,便把客人揪來一個個詢問,當(dāng)問道白衣人時,老板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悄悄的把手伸進(jìn)了衣服背后。
軍官問道:“你見過有一個受傷的家伙來這里嗎?”
白衣人搖了搖頭,道:“將軍,這里可是酒館,不是醫(yī)院,受傷的人怎么會來這里?”
聽到這句話后,軍官低頭沉默了一會,隨后他放開張瑜去問下一個人。
在問完所有人后,他依舊沒有得到什么線索,只能下令說:“所有人收隊!去離這里最近的醫(yī)院!”
在軍官走后,除白衣人外所有的客人也因為受到驚嚇而離開酒店,即便老板做出挽留的樣子也不再愿意呆在這里,在所有人離開后,老板松了口氣,關(guān)上了大門。
之后,老板轉(zhuǎn)身對白衣人道謝:“先生,多謝你幫我們掩蓋秘密?!?/p>
“沒什么,我只是不喜歡那些家伙的態(tài)度而已”此人撇了撇嘴,接著問道:“聽他剛才的話,你們是刺殺公爵的刺客,對嗎?”
“……”老板沉默半晌之后,點了點頭。
“你們甚至還刻意在酒中下藥。”白衣人拿起酒杯,看了看,接著說道:“花了這么多心思,哼,盡管這些事情是你們的私事,但我還是想知道,你們?yōu)槭裁匆@么做?”
“請跟我來?!崩习逭f完后走進(jìn)了酒店后門。
他在地板上摸了摸,敲了敲,然后掀開一塊地板,露出了一條暗道,白衣人跟著他進(jìn)入了暗道。
暗道向里走,是一個巨大的洞穴,那個傷者正坐在那里,大口的吃著干面包,見到普魯斯進(jìn)來后,嘆了口氣,說道:“唉,又失敗了!”
普魯斯嘆道:“你能活著回來已經(jīng)很幸運了。”
那人點了點頭,接著他抬起頭,看到了普魯斯身后的白衣人,他急忙起身問道:“普魯斯,你怎么讓其他人進(jìn)來了”
普魯斯笑道:“你放心,如果不是他,我還不一定能躲過搜查呢?!?/p>
那人又問:“他是誰?”
普魯斯轉(zhuǎn)身正要問時,白衣人開口道:“我的名字叫張瑜?!?/p>
......
在與二人的對話中,張瑜知道了二人的名字,酒店老板名叫普魯斯,而傷者名叫弗萊姆。
普魯斯笑道:“為什么要刺殺公爵?問這個問題,先生你應(yīng)該是外地人吧。”
張瑜點了點頭,“我是從康特那邊來的。”
弗萊姆低頭思索道:“康特來的?難怪啊,等一下,你知道諾伏村的事情嗎?”
張瑜有些驚訝:“諾伏村怎么了?”
普魯斯叉著手說:“你不知道嗎?諾伏村大火災(zāi)可是轟動全國的?!?/p>
“什么”張瑜頓時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我離開時那里還好好的”
弗萊姆一愣“什么?”
張瑜便把自己所有的經(jīng)歷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他們。
“原來是這樣!”二人感嘆道。
“是的,在我被洛夫特趕出村后,我發(fā)現(xiàn)自己沒帶錢,然后我去了那個強(qiáng)盜曾盤據(jù)的地方,在那里我拿了很多錢,之后我聽到兩個人要來伯森執(zhí)行什么計劃,然后我才跟著他們中的一個人來到了伯森。這就是我的全部經(jīng)歷。”
之后二人也把伯森當(dāng)?shù)氐那闆r告訴了張瑜。
在伯森,有一個非常著名的貴族,它是以鎮(zhèn)壓亡靈而聞名的德克家族,這個貴族的現(xiàn)任首領(lǐng)布拉德,也是伯森現(xiàn)在的公爵,他是一個因戰(zhàn)功而出名的公爵,雖然他戰(zhàn)功累累,但他本人性格暴虐,絲毫不關(guān)心百姓的死活,甚至以濫殺平民為樂,平日里為非做歹,可謂是惡貫滿盈,因此有不少平民組建地下組織打算除掉他,弗萊姆與普魯斯便是這些組織中的一員。
在說完這些話后,弗萊姆問道:“先生,請問您愿意加入我們,除掉這個禍害嗎?”
張瑜卻搖了搖頭:“我對這種事不感興趣,而且我也并不想摻合你們的事情。”
“好吧”普魯斯無奈地?fù)u了搖頭,說道:“先生,我希望你不要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還有你要是改變想法的話就來這里找我們。”
張瑜點了點頭,起身回到酒店大廳,將錢放在前臺后離開酒店。
在另一邊,伯森公爵府內(nèi),來了一個頭戴黃色羽帽的不速之客,府內(nèi)的士兵正要押著他問話,這時從門后走出一個身穿華麗大衣,頭戴金色發(fā)冠的高個子男人,士兵們見到他后紛紛行禮,此人正是布拉德公爵。
看著臺下的人們,布拉德極為傲慢地問道:“臺下站著的是誰?”
此人抬頭笑道:“怎么,公爵大人,不認(rèn)識小人了?”
布拉德聽到這句話后,仔細(xì)看了看他的臉,隨后立即喝退眾人,并讓除了他和這人外的其他人退出大廳,然后他低聲問道:“格雷特,怎么,巫鴉有事情要告訴我?”
此人正是巫鴉的黃帽使者格雷特,他從懷中掏出一封信說:“公爵大人,這個是巫鴉大人讓我遞給你的?!?/p>
布拉德接過信,慢慢看完后說:“我明白了,我會做好準(zhǔn)備的?!?/p>
格雷特笑道:“我們的計劃很快就要成功了,哈哈哈哈……”
布拉德笑道:“巫鴉居然還能想到這種計策,還真是高明啊,哈哈哈哈……”
伴隨著二人的笑聲,整個公爵府變得異常陰森恐怖。
張瑜離開酒店后,來到一間木料場,場主名叫德洛斯,是當(dāng)?shù)睾苡忻娜宋铩?/p>
德洛斯見到張瑜回來后,說:“張瑜先生,這些是您要蓋屋子的木板,讓工人們幫你拿吧?!?/p>
張瑜點了點頭,隨后與工人們一起搬運看這些木板。
在干了一上午后,工人們坐在工廠中閑聊,而張瑜則獨自一人坐在樹旁默默的思考著什么?
德洛斯見到此景,便湊到張瑜旁邊問道:“張瑜先生,您在想什么呢”
張瑜回答:“場主,我想問一下,你們認(rèn)為布拉德這個人怎么樣?”
場主先是一愣,隨后小聲道:“小聲些,你要稱呼他時,一定要加上公爵的尊稱,其次,你這個問題要聽真話的話,我也不敢回答,畢竟公爵大人在這個地方做的事情……”
張瑜嘆了口氣,接著問道“那布拉德公爵和巫鴉的關(guān)系怎樣?”
場主聽后,苦笑道:“我只是一個平民,怎么可能知道他們倆的事情?!?/p>
聽到這句話后,張瑜便不再詢問。
此時,在王城中,發(fā)生了一件怪事,在昨天,天空中突然降下一道閃電,劈斷了王宮中的金蘋果樹,這件事在王城中議論紛紛。
“金蘋果樹被劈斷,可是代表著我們王國將有大事發(fā)生啊”王國老臣安格夫上奏道。
杰里克上奏道:“是啊,陛下,金蘋果樹自我國建之后,便生長于王宮,迄今為止,已有652年,但今天突然劈斷,莫不是……”
“陛下!”就在此時,弗比斯大主教闖進(jìn)宮內(nèi),打斷了杰里克的話話“今天早上,臣接到密報,布拉德破壞了所屬圣庭的依洛達(dá)爾教堂,還打傷了教堂的神父卡萊克”
聽到這個消息,眾人議論紛紛,“金蘋果樹的折斷,莫不是布拉德褻瀆圣庭,讓上主震怒,才導(dǎo)致金蘋果樹的斷裂?”
巫鴉咳嗽了一聲,眾人安靜了下來。
“陛下,是不是有人用雷電魔法刻意為之。”杰里克上奏道。
弗比斯立馬反駁“陛下,自建國幾百年來,在圣光上主的庇護(hù)下,西神主神宙思再也無法用他的雷電污染我們的國家,自此之后,國內(nèi)再無使用雷電魔法的人,所以杰里克伯爵的想法是錯的!而且,就算有會閃電魔法的人,只要他敢用,就會在圣庭魔法表上現(xiàn)形?!?/p>
國王聽后點了點頭,弗比斯接著上奏道:“陛下,看來就是布拉德的行為惹惱了圣光上主,所以他才降下神罰,因此我們應(yīng)該立馬將布拉德抓回王城審判!”
國王有些猶豫,巫鴉對著弗比斯笑了笑:“弗比斯大人!您太心急了!”接著他向國王上奏道:“陛下,依臣看來,還是先讓布拉德將蠻族消滅!最后在他王城上報時再審判他!”
國王聽后點了點頭,弗比斯卻相當(dāng)不滿的對巫鴉說,“布拉德三番兩次破壞圣庭規(guī)矩!卻從未受到過處罰,如果他再次惹惱上主該怎么辦?!”
巫鴉卻漫不經(jīng)心笑了笑:“不要心急,只要多上貢幾次,上主會原諒我們的。”
“你!”弗比斯氣得說不出話,隨后他帶著圣光護(hù)衛(wèi)揚長而去。
“真是豈有此理!”在一旁的艾克拉侯爵看不下去了,向國王上奏說:“陛下,您看他那態(tài)度,仗著圣庭的勢力,目中無人……”
“行了!”國王打斷了他的話,略顯生氣地說:“今天的會議就到這吧!散了吧,巫鴉,你留下!”
“是!”巫鴉應(yīng)聲答道,他那古怪的麻布面具下仿佛出現(xiàn)了一絲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