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前傳】劍豪傳(3)
:本篇是我的腦子里面有個“守護(hù)天使”的前傳。
前排提示本人有點筆渣,不喜勿噴。
封面素材來自于網(wǎng)絡(luò),侵權(quán)刪。
黃字是主角。
紅字是鹽
黑字是別人。(一般會有名字提示

爸爸,媽媽,爺爺,我回來了。
雙腳奮力的向前奔跑,身上背著的柴火有不少因為跑太快而掉落在地我也無心顧問。只有眼前向我張開雙臂的爸爸和拄著拐杖笑臉相迎的爺爺。
沖入父親的懷抱,但與之不同的是異樣地觸感。原本溫暖的擁抱與摸頭,而是黏糊糊冰涼涼的液體和刺鼻的血腥味。
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帶血的軀體和殘肢斷臂。而我也不再是人類,而是先前殺害爸媽他們的狼妖,此時的我正在大口大口的啃食著他們的軀體。
尖叫著從夢中清醒,掹地直起身板,身上的冷汗打濕了床鋪,腦中全是剛才夢中的片段。
喲,你醒了。我還以為你醒不過來了呢。
我立刻轉(zhuǎn)頭向聲音的方向看去,聲音的主人正是在之前牙子的營地里面將我從巨龍的爪下救下的那位系著高馬尾的男人。
出于對之前那些事之后我開始對眼前的人充滿了敵意,我立刻抬手,聚集力量。而他卻以訊雷不及掩耳之勢抓起杯子,將杯中的液體向我的臉上潑去。
我沒有反應(yīng)過來,被潑了一身,液體流入嘴巴里,苦澀的口感讓我趕緊吐了出來。而那個男人摁著我的后頸將我的頭摁在床上說到
小伙子,恢復(fù)的不錯嘛,只不過有一點白眼狼了。你就是這么對待你的救命恩人的?
我拼了命的想掙脫束縛,卻紋絲不動,他的手力氣很大,左手便將我牢牢地鎖住,另一只手拿著一大塊肉不斷咀嚼著,看起來很香。
他注意道了我的眼神,一臉不屑的說著。
看啥?想吃???哎嘿,老子不給。除非跟我道歉,不然想吃?不可能。
他松開了手,看著眼前的男人他有著一雙棕黑色的眼睛,雖然看著和我爸一樣大,但臉上卻沒有一絲被歲月沖刷過的痕跡,烏黑亮麗的頭發(fā)被束成高馬尾系在腦后,他不屑的神情讓我覺得他只是一個長得略顯年長的少年一般。
我鼓著嘴看向另一邊,他見我沒有反應(yīng)便回到餐桌前繼續(xù)干飯。此時我的肚子卻不合時宜的叫了起來,他看了我一眼笑了笑說到
小伙子挺倔呀,不過你再倔這桌上的東西可就沒了。
說完便繼續(xù)吃了起來
我看著桌上越來越少的食物,口水不經(jīng)流了下來。那些食物幾乎全是肉,對于從很少吃過肉的我來說那些食物充滿了誘惑,那肉看上去紅紅的,油油的,表面還灑著蔥花,散發(fā)著誘人的香味兒,總之就是很好吃的樣子。
我猶豫了片刻后經(jīng)不起肚子的抗議,最終決定還是和他道歉吧。
他看了我笑了笑,嘲諷了幾句
我還以為你很能倔呢,沒想到看到吃的就不行了,原來還只是一個小孩子呀。
我坐在他對面不停的往自已嘴里塞東西,聽到他說的話立刻懟了回去。
你說什么呢,我已經(jīng)是一個,一個…
一個什么?
他看著我,一時間我開始對自己產(chǎn)生了懷疑,從很早以前還能在父母面前大聲說出自己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到對現(xiàn)在這幾天里發(fā)生的事情后開始對自己做出那樣的行為的可笑。我已經(jīng)無法對自己不是單純的小孩子而做出“解釋”了。嘴里含著肉呆呆的坐在原地。
而他在看到我做出這樣的舉動后便開始轉(zhuǎn)移話題。
唉,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柳空明。
柳空明,這名起的真有“個性”。算了不說了,等你吃完我?guī)闳ヒ粋€地方。
去哪里?
‘東來鄉(xiāng)’
一個小時后我和他走在由石子鋪成的林間的小道上陽光穿透樹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但陽光射到眼睛里明晃晃的讓人煩躁。周圍全是不認(rèn)識的樹,但我只看到了這里有著和家那單純的白色不同的翠綠色。鳥兒在耳邊鳴叫,溪流發(fā)出潺潺的流水聲,好似世外桃源。
他走在前面用著一個看著有些年頭煙斗抽著煙,而我跟在他的身后一路踢著石子玩,期間一直很他保持著一段距離。
路上我回想起自己的經(jīng)歷。先是家里人被狼妖殺害,再到被人牙子關(guān)到小黑屋里遇到了發(fā)財哥哥和萊迪拉姐姐,卻又再一次失去了她們…。
想著想著腳步便慢了下來,眼淚奪眶而出。他察覺到了我的異樣,看到陷入悲傷的我,緩緩地向我走來,蹲下身。
我抬起頭與他對視了幾秒,他將我擁入懷中,沒有說話。我被他這一出給整傻了,呆呆的站在原地,感受著他的擁抱。他的身上夾雜著茶葉的清香和濃烈的煙臭味。他的擁抱有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如同天使的懷抱一般,溫暖,愜意,如同一股暖流將剛才腦中所想的一切不愉快全部沖走。倘若他的身上沒有那種奇怪的煙味就更好了。
過了一會我不再哭泣,他松開手背過身示意我趴在他背上想將我背起。我拒絕了他的好意他笑了笑沒有多說什么繼續(xù)帶路,不同的是我不再離他那么遠(yuǎn)而是緊緊的跟在他后面。
走了半天我終于忍受不住沉默開口問道
你都知道我叫什么名字了,那你能不能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的名字?
他猶豫片刻后說道
鹽,這是我曾經(jīng)的名字,我曾經(jīng)在一個組織里面工作就叫這個,后來遇到了一些事后我離開了組織,之后便以這個名字來到了這個小地方。
我聽他講完故事,歪著頭看著他,好奇心立刻被勾了起來,隨既抓起他的手問出了腦中的所有疑問。
你以前是干什么的?為什么要退出那個組織?你說你以前在那個組織里面叫鹽那么你之前叫什么???你為什么整天帶這兩把刀?。磕悴粫莻b客吧?能讓我…你嘛彈我腦袋?
也許鹽被問煩,又或者他真的被問煩了。鹽最終忍不住給面前這個“八音盒”一個輕輕的腦瓜崩并說道
好你個小【嘩一】子,老子把你撿回來,你就來煩我是吧?-_-||? 你要再問這些問題,我再給你個腦瓜崩。
鹽實在想不到,當(dāng)初還在盡量遠(yuǎn)離他的瓜娃子會變成一個移動的“八音盒”。
在聽到他的話后我突然腦子一轉(zhuǎn),他剛剛是不是說這些問題。那是不是說明我可以問除了他的名字和他以前所在組織的事,其他的都可以問是這個意思吧。
于是我再次開啟了話嘮,
被僵尸和吸血鬼同時咬了會變成什么?
不知道,西尸吧。
那一只電鰻放電去電另一只電鰻,另外一只電鰻會不會被那只電鰻放的電給電死掉?
不知道,這什么神仙問題???
我想回家了。
他聽到后又猶豫了幾秒說到
過兩天我就送你回去。不過你家里應(yīng)該…算了不說了,你看前面就是‘東來鄉(xiāng)’了。
說著便指向前方一個炊煙四起的村子
雖然說是鄉(xiāng)村但外來旅游的人卻絡(luò)繹不絕,街上十分的熱鬧,老人們在自家院子里躺著曬大陽,亦或者秀十字繡,小孩子在自己門口玩著跳房子。時常有幾名游客想進(jìn)屋參觀,都被熱情好客的孩童和居民拉進(jìn)去一同享用美食,街上充滿了叫賣聲,人們歡快的氣氛感染了這個小鄉(xiāng)村的每一個角落。儼然一副太平盛世的模樣。
走著走著,我被兩個小孩的爭吵聲給吸引了過去
小孩A:哼哼。今天我組的可全是百味卡,百味天下第一!
小孩B:拿白卡對我的金卡,你咋想的?況且你那也沒能量條了啊。無腦開大是吧,你跟我鬧著玩呢?
你們在玩什么啊?能教教我嗎?
兩個小孩在看到我以后便停止了爭吵,一齊看向我。也許他們的血脈里流躺著熱情好客的血液吧,他們雖然知道我是個村外人但還是把我扯了過去。
小孩A:這個叫《七圣召喚》。來做我這,哥已經(jīng)幫你布好了局,接下來就由我指導(dǎo)你,勝利就近在眼前了,加油,小子(???_??)?
小孩B:得了吧,都這樣了想贏我?不可能。你還是來我這吧。
我看著牌局心里默默的有了答案,當(dāng)我準(zhǔn)備做出選擇時一只無情鐵手把我整個人拎了起來
昨的,想玩???
快放我下來,我都想好怎么贏了!
我胡亂揮舞這四肢想從他手上掙脫,但什么用都沒有,只能任由他擺布。
他將我扛起,像扛大米一般被他帶著繞了好半天的路,期間繞過了人群,熱情的村民進(jìn)入了一條小巷來到了一家。
鐵匠鋪?
鐵匠鋪的老板看了一眼,鹽和他扁上的我后豎起了一根手指便繼續(xù)打鐵。
鹽自然明白這是什么意思,找了倆凳子便把我放下,如同來的路上一樣對著我的頭就是一個腦瓜崩,說到
你在這里坐好我們先等一會,這家店的老板不喜歡吵鬧,是個十分認(rèn)真的人,有點小脾氣。
我看著他想在說些什么,他卻用手指在我嘴上比了個禁聲的手勢。
我心領(lǐng)神會不在說話,雖然有好多的問題但那位正在調(diào)試奇怪機(jī)器的大叔看上去就不太好惹,于是便把想說的話給爛在了肚子里。
我看著這家“鐵匠鋪”,與我所聽到過的所有的鐵匠鋪都不樣。沒有用來冷卻的石制大水缸,沒有大塊的鐵砧,也沒有冒著熊熊烈火的火爐,還沒有幫忙的學(xué)徒。
有的只是一大堆看不懂的設(shè)備,和一大堆陳列在一個發(fā)著藍(lán)光的架子上的武器。
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拇蜩F聲與悶熱的環(huán)境和一個渾身肌肉的打鐵師父是能體現(xiàn)出這個地方唯一還能被稱之為鐵匠鋪的特征。
十分鐘很短。
或許吧,至少對現(xiàn)在的我來說是有點長了,在漫長的等待中我因為忍受不了困竟便睡了過去。
這是一個安穩(wěn)覺,也許是太累了吧。這一覺沒有夢沒有牙子沒有爸媽也沒有發(fā)財哥。
再次醒來時我坐在了剛才的那位打鐵大叔的腿上,背靠著他的身體。而他正一只手抱著我,一只手拿著瓜子往嘴里送,有一句沒一句的和鹽嘮嗑。
我在醒來后沒有對我現(xiàn)在的處境感到什么不對勁,反到是桌上的瓜子吸引了我。
我看了眼正抱著我的大叔,對他說了想吃瓜子,他摸了摸我的頭說到
大叔:“真是個小吃貨,拿去吧。沒想到啊鹽,能從外面帶回來這么可愛的小孩子,突然就有一種拿他做“材料”的沖動呢。”
鹽的臉上掛著笑容,手里拿著茶杯輕抿一口,緩緩放下說到
希望這只是個玩笑,你明白他對我來說有什么作用。
大叔“所以他真的可以拔出那把“炎斬刀”?那你為什么還要給他打造武器?
試過了,在他睡著的時候,刀上的火炎,與“業(yè)障”全部都…
你們在講什么啊,說什么拿我做材料什么的,還有你們趁我睡覺的時候做了什么?
我用質(zhì)問的口吻止住他們的談話,語調(diào)都來了個180度轉(zhuǎn)彎。
大叔與鹽相視一笑,隨后大叔說到
“啊,那個呀,當(dāng)然是字面意思了,至于你睡覺的時候我們什么都沒做喲?!?/span>
他說這話時風(fēng)清云淡,臉上掛著不易察覺得笑容,迷著眼正看著我,好似獵人看到了獵物。
我被他他嚇的呆坐在他的腿上,冷汗直流。
“開玩笑的了,必經(jīng)你怎么可愛的小孩可不多見,我可不舍得拿你做材料?!?/span>
說著便輕輕的揪了一下我的呆毛。
我被他這一出又一次給整不會,剛才因為害怕而打濕的衣服變得冷涼涼的還貼在我的后背上,很不舒服。
而鹽呢?他還擱那喝著他的茶,完全不管我的死活,就算我用救助的眼神向他看去他也什么都不說,只是對著我笑了一下,便繼續(xù)喝他的茶去了。
過了很長一段時間,他終于品完了茶起身問到
那委托你鍛造的那把刀應(yīng)該已經(jīng)完成了吧,現(xiàn)在我也該取刀了
那位大叔在聽到鹽的話后終于把我放了下來,但在把我放下后又再一次捏了一下我的臉,然后才走向一個被單獨擺放的展示柜前。
柜子里冒著紫色的光,盛放著三把武器,除了其中的一把赤紅色的長刀外還有兩把外形奇怪的武器。一個由一些齒輪和零件加兩個鐵塊組成的大錘和一把看上去就很粗制濫造如同只經(jīng)過幾次打磨的鐵塊一般的重劍。這把重劍的出現(xiàn)與這個到處是奇怪設(shè)備的鐵匠鋪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如同一個原始人出現(xiàn)在了火槍隊。
但那把重劍更像是本該屬于鐵匠鋪的東西,而那些奇怪的設(shè)備才是異類,鹽伸出手觸摸著那把重劍對著大叔說到
你還是老樣子,還是那么喜歡這樣古老而又沉重的武器,不過你還是知道創(chuàng)新,創(chuàng)了這把“地平線重錘”。
大叔:“畢竟我生于那個舊遠(yuǎn)的時代,雖然我一直在跟緊時代的步伐,從古老原始的鐵匠鋪到現(xiàn)在的科技風(fēng)滿滿的“工紡”無不征明著進(jìn)步。但這把重劍卻依舊代表著我生于那個時代的征明。
你還真是懷舊呢。
他們二人談完之后大叔拿起了那把最為正常的一把長刀,裝入了一個深黑色的刀鞘,刀鞘的末端纏著兩圈白色的寬膠帶。而那把刀在被拿出來的那一刻刀的外貌便吸引到了我,長刀上散放著赤熱的光芒,樹枝狀的白色紋路覆蓋在赤紅刀身上。刀上沒有護(hù)手,刀柄突出一部分與刀背的末端相接…總之就是特別帥。
而那位大叔卻直接將刀拿給了我。我抬頭看著他,他卻留露出一絲意味不明的笑,我轉(zhuǎn)頭看向鹽,他沖我點了點頭示意我接下刀。
我看著那位大叔說到
謝謝你的好意,不過這天下的一切事物想要得到就必須付出,這天下沒有白吃的婆婆餅。這是俺爹教我的,這個我無法接受,雖然大叔你們看著不像壞人,但我還是不能收。
說完便把刀推了回去,而大叔卻直接將刀放在我手上刀的重量比我想象的要重些許,刀很長完全不像一個小孩子能拿起的,我只能拿著刀柄將刀放到地上,而那大叔卻自顧自的說到
“不用叫我大叔,叫我森下部就行,做這玩意主要因為我喜歡,要謝你應(yīng)該去謝謝站在那邊的鹽才對,材料是他帶來的?!?/p>
我看向鹽,他只是聳了聳肩,沒有說話。
之后鹽與森下部大叔又嘮了會后鹽便拉著我離開了這家奇怪的鐵匠鋪。
在離開鐵匠鋪后鹽將刀收回背在背上。我跟在鹽的身后,走了一段路后又把我?guī)нM(jìn)了一家服裝店內(nèi)。
說是服裝店倒不如說是展廳,鏡子像墻紙一樣貼滿了整面墻壁。古樸典雅與平平無奇的服裝被分開放在六個不同的架子上,剩下的幾個架子上放著分別放著絲綢、綿布和麻布。
唯一不同的是幾臺在自己工作的縫紉機(jī),與一把被懸掛在墻上的金黃色的大剪刀。
阿米加你在嗎?
回應(yīng)鹽的只有縫紉機(jī)工作時發(fā)出的吱吱聲。
鹽環(huán)顧了一圈發(fā)現(xiàn)沒有人決定去外面尋找這家店的主人,于是便將我留了下來。
我趁著沒人于是決定先看看這家如同展廳一般的服裝店。
米黃色的天花板,巨大的鏡子,溫暖的燈光,整家店到處都是黃黃的一片。
我走到一面鏡子前,鏡中的自己遠(yuǎn)比現(xiàn)實中的鏡子要胖上不少,我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回過頭時才覺得自己這樣有些好笑。走向另一面鏡子鏡中的自己變得非常的瘦小,心里不經(jīng)覺得“這鏡子可真好玩”。之后我便開始不斷的照鏡子,并擺出各種奇怪的的動作,揮然不知身后突然出現(xiàn)了一灘黑泥,從黑泥中伸出一個人頭。
???:“小孩你在干什么?”
突如其來的女聲嚇了我一跳,倒向后面的鏡子,鏡子既將倒下之時那聲音的主人扶住了鏡子,同時也將一把大鐵剪指向我的脖子。
我看著她,她看著我,我仔細(xì)觀察著她的外貌。紅色的短發(fā),金黃色的單片眼鏡蓋住了她天藍(lán)色右眼,左眼的眼角上還有一棵淚痣,雖然她的語氣里充滿了斥責(zé),但那張絕美的臉上卻沒有一絲的怒顏,如同未受驚擾的湖面一般。
???:“嚇傻了?半天不吱聲?!?/p>
聽到她的話后我才回過神來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
你你好,我我叫柳空明,我我和…
我還沒說完她便將我扯到身后,將鏡子放回原位,轉(zhuǎn)身看著還是一臉懵的我。
???:“小孩,你家大人呢?”
在這
我還沒有開口鹽便干凈利落的截斷了我的話。
阿米加,好久不見,剛剛來找你,你不在我便讓這小子留了下來,不過看這情況這小子給你惹麻煩了?
阿米加:“沒有的事,只是個人習(xí)慣而已。所以這小娃子就是“傳承者”?未免也太小了吧,怪不得你要我做那么小的衣服?!?/span>
看著眼前開始擺龍門陣的大人我知道看來又要等上好一會了。
不知道為什么這次他倆聊的沒有之前鐵匠鋪那么久了,期間他們倆個只有阿米加在不斷的拋出問題,而鹽只是用嗯,啊,噢,這樣的方式來回答阿米加的問題。這讓他們的對話總是一斷一斷的。直到
對了,我訂的那件衣服做好了吧,我今天來就是為了取衣服的。
阿米加:“你還是老樣子,無事不登三寶殿,算了,你能來看我這個老朋友就不錯了,衣服我放18號柜了這就去給你取。小孩你過來給你換身新衣服。”
我連忙擺手表示自己真的不需要,但卻敵不過她抓我手的力道,隨后便將我拖進(jìn)了一間更衣室,再隔空打開一個柜子,然后又一個隔空取物拿出衣服扔到我的臉上,關(guān)上了更衣室的門。
整個過程行云流水,干凈利索,沒有一句廢話。
我在更衣室里磨蹭了十多分鐘才出來,雖然這件衣服挺好看的,黑色的奇怪長褲,黑色的上衣有點小右扁上還有一個金色的小玩意露出了肚臍,一條很長的白黃色的圍巾掛在身上只不過為什么這個圍巾后面還有披風(fēng)?真是稀奇。
阿米加和鹽在外面等急了,最后阿米加還是忍不住推開了更衣室的門。
我們四目相對,她們看著我,我看著她們。阿米加托著自己的下巴,仔細(xì)打量著我。鹽也一在一旁看著我的腰。過了一會阿米加率先打破沉默說到
“不愧是我的設(shè)計,雖然現(xiàn)在還不能完全體現(xiàn)出我設(shè)計的美感,但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體現(xiàn)出我園設(shè)計的一半了,你看這肩甲,再看這圍巾披風(fēng)還有這燈籠綁腿褲無不體現(xiàn)出少年的美感和旅者的氣質(zhì)。雖然他現(xiàn)在還不是少年,但也差不多了ヾ(*⌒?⌒*)ゞ?!?/p>
阿米加興致勃勃的介紹著自己的設(shè)計而鹽卻一直盯著我的腰看了半天,直到阿米加介紹完說道
你還是老樣子,喜歡偏黃色的設(shè)計,只不過你的設(shè)計還是和以前一樣,太注重美感了,你看他這腰上的裝飾,柳空眀你彎一下腰試試。
不行,這個東西它上面尖尖的,戳在肚子上難受o(╥﹏╥)o
你看吧,你這設(shè)計還是很那樣,只能把他裁掉了,雖然會有點難看。
阿米拉:“好像是這么回事兒,唉,有點難整啊,為了以后方便還是給他裁了吧?!?/span>
說完她便憑空變出一把剪刀向我走來。
你你要干什么?別別過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過了一段時間后我穿著新衣服飛也似的逃逃出了這家“服裝店”,鹽也慢吞吞的走了出來,而阿米加則站在門口笑著說道:“有空再來玩啊,小空眀~”
在逃出那個“紅發(fā)女魔頭”的“服裝店”后我依在一面墻上,氣喘吁吁狗狗祟祟的看著街上有沒有她的身影。突然一只手搭上了我的肩膀,我被嚇的走馬燈都出來了。
這樣就被嚇到了?
你干嘛,嚇?biāo)牢伊恕?/span>
我生氣的將頭轉(zhuǎn)向一邊,嘴鼓得像個受驚的河豚一樣,故意不去理他。直到
餓不餓,我去請你吃好吃的。
不,我才不。
心里話說出來就不靈了。我猜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很餓吧?
才,才沒有。
咕~~(來自肚子的反抗)
真的?那我自己去了。
說完便徑直向著一家小吃店走去。
等一下,我餓了,等我一會。
一家平平無奇的小吃店,店門口有幾張桌子,桌子四周有幾個小板凳。一個看起了十分和藹的老爺爺正盯著鍋里的混沌,絲毫沒有注意到我們倆的到來。
老周,來倆碗餛飩。
老周:“好,等我給那倆位小伙子弄完再給你們煮?!?/span>
好,我們能等。
于是我們便在靠近店門口里找了個位置做下,期間那倆個,衣著奇怪,腰上還掛著刀的人一直盯著我們看。在我們找到位置坐下后他們便走了過來說到
“你就是他們說的“僵臉劍客”,我們找你好半天了,來和我打一場吧,如果你贏了我們給你10枚金幣。如何?”
那如果我輸了會怎樣?
(這幫【嘩一】對輸真是只字不提?。?/span>
輸了的話,就讓哥幾個好好玩玩。
說完便伸出一雙讓人看著就不爽的咸豬手,向鹽摸去。
(臥槽,我遇到home了)
咚!
只聽見一聲沉悶的敲桌聲,我摸著我的手對著它瘋狂的吹氣試圖蓋過剛才因為敲桌時帶來的疼痛。而鹽也放下了剛剛準(zhǔn)備摸刀的手,看著有點喜感的我。
此時的飯店門口,人們看著正在向手吹氣的我,不由得笑了幾聲,這只后便后是沉默。直到
老周,幫我看著這小子,我去會會他們。
說完便朝著廣場走去,只留下我和正在關(guān)火的老周。在老周關(guān)完火后我便和他來到了早已擠滿了人的廣場上。
廣場中央鹽和剛才的那位長相猥瑣的男人正擺出架勢在廣場上對峙著。
突然老周將我抱到肩膀上,說道
“你眼睛好,幫我看看是什么情況”。
雖然突然被抱起有一點突兀,但我還是答應(yīng)了下來,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廣場上的決斗。
他們倆摸著刀等待著命令,都沒有拔出來。
老周:“鹽這樣做是為了施展新陰流里的“拔刀”而那個小伙子我就不清楚了?!?/span>
只聽到裁判的一聲,開始。
嘣!
叮!
一個巨大響聲響徹整個廣場,大家驚訝的看著聲音的來源,而聲音的來源正是那名挑戰(zhàn)者,他握著刀,刀柄末端上還冒著熱氣,而他此時正驚訝的看著鹽,因為鹽居然彈開了。
挑戰(zhàn)者:“不可能,你是怎么彈開子彈的?這根本就不科學(xué)。"
科學(xué)什么的在這個世上只是辨證魔法和法術(shù)的手段而以,這么下三濫的行為也就只能騙騙那些人了。還有home很惡心。
說完鹽便向決斗者攻去。
一、二、三……
老周:“你這沒數(shù)對呀,怎么只有6下,他都開了九槍了。”
不我在數(shù)接到的
老周:“這樣啊,看來找你的確沒有錯?!?/span>
十一、十二、十三沒有十四,鹽一個上挑取下了決斗者的右手,慘叫聲宣告著勝利的歸屬,鹽甩去刀上的血跡,藍(lán)色帶鋸齒的長刀被收入了刀鞘,這場戰(zhàn)斗對鹽來說無比輕松。圍觀的人們尖叫著大喊著“僵面劍客”,而鹽并沒有多于的理會,而是避開人群回到一開始我們挑選的座位上。
而老周則是將我放下去找剛剛失敗的決斗者們要餛飩錢。我則是跑了回來,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上。一段時間后人群散去,老周則是拿著一袋金幣臉上帶著缺失腦干的笑容回來了。
老周:“鹽啊,每次你來我這都會有比武,我一大把年紀(jì)了,看著怪樂呵的?!?/span>
你也算白活了那么久了,那袋金幣你留著,當(dāng)餛飩錢了。
老周連忙擺擺手說到:“人生在世,最怕的是欠人情,這錢我不能要,你拿回去。不過說到餛飩,你們現(xiàn)在也餓了吧,如果不嫌棄就給你們吧。”
好耶,有倆壓碗餛飩吃了。
一段時間后…
我撫摸著自己微微鼓走起的肚皮,鹽拿出一個葫蘆,要了兩個懷子,從葫蘆里面倒出了滿滿兩杯不明液體遞向了我,然后自己端起一杯喝了起來。
我看見他一杯接一杯的喝著,雖后便壯著膽子喝了一大口。
一瞬間苦澀的口感占據(jù)了整個味蕾,剛想吐出來苦味便慢慢轉(zhuǎn)為甜味,于是便咽了回去。
好喝嗎?
好喝,能…(應(yīng)聲倒在桌子上)
老周在一旁看著這一切,略帶憤意的對鹽說道
“怎么能讓小孩子喝酒呢?”
而鹽卻依然自顧自的喝著手中的酒,直到飲完后他才回到
現(xiàn)在不喝以后也要喝的,不如現(xiàn)在先讓他喝一點,避免以后遇到這樣的情況。
說完便背起我向木村口走去。
老周:“真拿他沒辦法?!?/span>
今天是6月2I日,人們走向村中心的風(fēng)來之神石像前講行祈禱,而后放飛一個又一個燈籠,照亮了如墨一般漆黑的夜色,人們歡聲笑語的感恩這風(fēng)神為他們帶來的種平與安定。而鹽卻向人流的反方向走去,背上背著的是睡得死沉死沉的我。

事有點多,就拖了。(多余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