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梟雄(19)

野外,來了一輛車,車上的一個人下車了,兄弟會的人立刻就認(rèn)出了他,槍販子郭順。 “誒,你們怎么才來呀?” “沒辦法,最近風(fēng)頭有點緊。這天也冷了,咱們趕緊把交易弄完,早弄完早點走!” 車上其他人抬下來好幾個大箱子。 兄弟會這邊則帶著一大堆現(xiàn)金。 雙方一手交錢一手交貨,迅速完成了交易。 “快走吧,這天越來越冷了!” 于是他們上車離開了這里,只留下了雪地上車輪的痕跡。 在郭順一行人回去的路上,正巧碰到了抓捕他們的官兵。兵車以巧妙的位置攔住了他們的車輛。 “別動!(我們是)治安兵!” 朝廷官兵的車來了好幾輛,車上下來了好多官兵,一個個的將槍口對準(zhǔn)他們。 “我們都盯你們好久了。” “靠!真他媽倒霉,原本還打算回家過個好年呢!”郭順心想。 若是能反抗,他肯定會反抗。但是對面的官兵人數(shù)眾多,反抗了大概率沒好結(jié)果。只能舉雙手投降了,在官兵們的注視下以無害的姿勢向他們走去。 破獲了如此一起大案,自然要好好的向民眾們宣傳一下。當(dāng)然,在大張旗鼓宣傳之前,還不能走露風(fēng)聲,還要把他們以前給誰賣過槍的這個問題給調(diào)查一下。 朝廷官兵們對著郭順等人秘密地嚴(yán)刑拷打一頓,他們馬上就招供了。然后官兵再去一個個抓那些買槍的,大多數(shù)買過槍的都要跟著遭殃了。除了兄弟會。 這些買槍的,居然還有一些本地的大財主。 抓完了這些人,就可以大張旗鼓地宣傳一番了。 這段時間又沒什么事做了,張軍把幫會里財務(wù)經(jīng)營、打斗、攬人之類的活全交給了其他的兄弟,自己整日無所事事。即使白天睡醒了也要在床上躺著,賴床不愿下床,八九點甚至是十點十一點才肯下床。隨便吃些東西,然后打電子游戲,在電腦面前“奮戰(zhàn)一番”?;蛘呤窃诒臼械教幱瓮?,專挑一些沒去過的地方去。 冬天了,野外到處都是皚皚白雪,張軍從朝廷大牢里面挑了幾個囚犯,自己坐在不知道從哪里找來的形狀有點奇怪的大木板子上,木板上鉆了兩個孔,用繩子拴著,讓兩個囚犯在前面用繩拉著自己。 沒錯,是從本城朝廷大牢里弄來的囚犯。畢竟自己跟本市的市尉有點關(guān)系,自己只是在市尉面前提了一點自己荒唐的想法,但是市尉卻立馬滿口答應(yīng),迅速從牢里頭撈了幾個犯人,并且告訴他們,只要把張軍伺候好了,說不定就會給他們減刑優(yōu)待什么的。這兩個犯人還是張軍挑選的,故意挑了幾個案情較為讓人憤怒的囚犯。 “快點!快點!” 張軍一只手里把握著槍,對著他兩喊道。沒辦法,畢竟是囚犯,還是得對他們加點小心的。 “往左走!”張軍喊道。然后那兩個人就向左邊拉。 坐在板子上看到周圍覆蓋了白雪的景物一一向后退去。 乘坐著板子向附近已經(jīng)凍結(jié)了的河上走去。 “慢點吧!” 煤城一帶以平原為主,郊外的耕地什么的比較多。 耕地的那種地方還是不能走了,地塊一高一低,不平。并不是為那兩個囚犯考慮,考慮他們走這種路困難,而是為自己考慮,走這種路,一顛一簸的,多不舒服。好在旁邊都有那種過道,這地方地就平。 不知不覺,居然從一個村子拉到了另一個村子,張軍在板子上或是坐著,或是躺著。他舒服了和,那兩個囚犯可不舒服。雖然穿著棉服,還是凍得哆哆嗦嗦的。 “哈哈,好玩,真有趣兒!”張軍笑得如同一個孩子。 張軍這才放過他們,原路返回,他們又回到了溫暖一點的牢房。 張軍在本市有權(quán)有勢有地位,因而總是有人想千方百計的靠近他,求他幫忙,幫自己辦一點事。而他幾乎從來都不接見,自己玩自己的。 另一邊的梁澤也打聽到了煤城的地下老大張軍,聽說他手眼通天,以為可以求他幫自己。由他與市尉之類的官先說好,然后就放人。 “我是林城的黑道上的老大,梁澤,早就聽說你們煤城的老大軍哥威震八方,是個很牛逼的人,想請求你們老大幫我辦一件事!一點小禮不成敬意!” 梁澤帶了好幾個小弟咱兄弟會的場子里四處打聽,找上兄弟會下面的一個小干部。 “什么事?” “這個…”對著那個小干部的耳朵傳了很多悄悄話。 “哦!撈人是吧!” “對對對!你們應(yīng)該能做到吧?” “哦,但我們老大不在,過一會兒我去把你的話傳給他。” “好,那就謝謝你了,小兄弟?!?一聽說對面也是個黑老大,下面的小弟還是把這個消息給傳了上去,傳給自己的直屬老大李建,李建再傳給張軍。 “軍哥,對方是隔壁城市的地下勢力的老大,我認(rèn)為這個忙,可以考慮幫一下!與他們交好?!?“呃…但是他是想要放的人,還去還是先去附近的治安府或大牢什么了解一下這個人的情況,然后咱再決定放不放?!?“嗯,我也是這么想的?!?“你剛才說這個犯人叫什么名字來著?” “梁X,” “哦,那就去看看吧?!?第二天,張軍等人當(dāng)面給梁澤答復(fù),張軍把事情原委告訴連建功后,委派連建功替他答復(fù)。兩人會面的場所聚集了很多人,除了兄弟會與梁澤雙方各自的人手,還有一大幫的學(xué)生模樣的人在場觀看。 “梁老大,你說的這個事情,我們軍哥深思熟慮過了。我們老大也過去調(diào)查了一下這個人。這個人我們實在不能給你放?!?“為什么?” “因為他!是因為強奸幼女進去的!是個人渣,畜牲!你也看到了,在場有很多人都支持我們兄弟會,我們兄弟會也是靠著一大群百姓的支持才能做到今天這么大!如果我們幫忙把這種人渣給放了,你讓在場的其他人怎么想?讓這煤城的大量百姓怎么看待我們?在場的學(xué)生們不得罵死我們?總之這個忙,我們絕對幫不了?!?這話說完,周圍的學(xué)生們私下里不禁議論紛紛,這個粱澤恐怕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但是,我們軍哥看你們來這一趟也不容易,所以你們來這一趟,就給你們一些辛苦費,雖然事辦不成,但是就當(dāng)兩個幫會交個朋友了!” 說罷,給了他們1000塊錢現(xiàn)金。 張軍是真的不想和他們交惡。 “那就謝謝張老大了。我們就不打擾了,先走了?!?從兄弟會的地盤走出來之后,他恨得牙癢癢,咬牙切齒的。 “媽蛋的,這張軍居然敢不給我面子。老子在林城威風(fēng)了近20年,這小屁孩居然敢拒絕我的要求?!?想到這里,他是越想越生氣,越想越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