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耀騎士】【薇薇安娜】晝燭夜談
可能有ooc,我不知道
圖片來自于網(wǎng)絡,侵刪


暮色四合,華燈初上。
在卡西米爾領,霓虹燈的色彩把這地方的上空的黑夜都染亮了——鮮艷又刺眼,可這光芒又并非猶如白晝一般的透亮與光明,倒不如說是為這片大地套上了一個套子,套子里面很亮,可是套子外面依舊是無邊無際的黑夜。
博士從自己的臨時住所走出來,應是習慣了手機的熒光吧,他沒怎么被外面五顏六色的霓虹燈的刺眼光芒刺到——只有從黑夜里走出來的人才會被這霓虹燈驚艷到,而真正見過光的人只會覺得無聊;但是那些從黑夜里面走出來而愿意去到大太陽底下的人們在見到那些美麗的霓虹燈之后卻決絕不會在其下駐足亦或者修建一盞自己的霓虹燈
他們更喜歡在燭光下看著書或者手機等到白天。
手機很麻煩,或許會消磨意志,但是那有用,和書一樣,手機自有他的用處,于這就無所謂了。
可博士這是要去干什么呢?大半夜的不睡覺,難不成跑出去跟什么女騎士幽會?
是,還真是,而且還是和大名鼎鼎的耀騎士
瑪嘉烈?臨光,一想到這個名字博士就難以用理智壓抑住自己的心情。
霓虹燈五顏六色,和博士一身的黑色一比——就好像他是從黑夜里面走出來的。
而他也像黑夜那樣子靜悄悄的,等著自己的白晝。
唯一有點區(qū)別的就是,黑夜和白晝永不能相融——最多也就是短暫的,到了最后還是分的一清二楚——可博士和臨光卻恨不得無時無刻不是相融在一起的。
好在她不像白晝那樣,要黑夜等盡自己的全部才肯來,他很快就來了,看到她,他也快步上前去
然后,黑夜和白晝擁抱在了一起。
更準確的來說,是博士“撲上去的”,她起初想推開,可他太認真,以至于她根本沒愿意用力的一推沒推開——這個時候她也意識到了他不會那樣不理智,他畢竟是沉默的,智慧的黑,于是也就任由他抱著了。他就更過分了,不止抱上了,還撫摸著她的頭發(fā)
真美。
“博士…你?”
“以后都不用了哦…瑪嘉烈”
他一邊說著,一邊把她束的更緊了,應該是完全能感受到她充滿活力的胴體與圓潤了,熱騰騰的,真舒服啊,他想。
“那些真正能攻擊到你我的已經(jīng)不會再用這些東西來攻擊了,這于他們而言已不是機會…倒不如說我需要這個機會;那些紅酒報之類雜七雜八的讓他們愛說就說吧,到時候我們的婚禮說不準還能因為他們更盛大?”
“我們…博士真貪心啊…”瑪嘉烈小姐難得露出小女生的神色
“過分?!?/p>
“難道我要因為白晝要來了就惡狠狠的把我的小蠟燭丟進垃圾桶嗎?那樣我不如在黑夜里就別點蠟燭算了?!?/p>
“和那沒關系。”
臨光把博士抱的更緊了,他當然還是享受的聞著她的味道。
“我知道,我知道......不過我的小醋壇子,你可不用擔心,她沒你這么愛吃醋的......應該?”
他這樣說著,還用很易于隱匿在黑夜里面的小動作往她脖子上吹氣,弄得她有點癢癢,可即便這樣,她還是沒有松開,反而更緊了
真是難得的小女生脾氣啊
這樣想著,博士忍不住吻了她的脖子一口。
“!”
沒有作聲,她羞紅著臉逃開,博士有點悵然若失,自己懷里的軟玉忽就不見了——他還沒爽夠呢——不過他很快就回過神,笑吟吟的看著她。
“博士…你真是”
她用一種無可奈何的語調(diào)這樣說著
“我們到底去哪里吃飯?”
“嗯…去之前那家龍門特色餐店吧?我覺得瑪嘉烈你應該很久沒去過了?!?/p>
“偶爾會去一去”
“那就走吧?”
他牽住了她的手
相機在講話,霓虹燈在歌唱,而他們卻沉默著
別人覺得你沉默著,那可不就是沉默了嘛

大紅門簾掀開,抬腳往里邁步,這正是吃飯的時候,于是這點里是坐滿了各式各樣的人的:正匆匆把大米飯往嘴里扒拉的上班族,估計是還要回去做完自己手頭上面的工作才能回家;一家看起來幸福美滿的家庭,有著其中的爺爺,奶奶,媽媽以及兒子女兒;當然,還有著準備走的人——那位先生看起已經(jīng)吃飽喝足了,只不過桌子上還剩著大半只動過一口的菜肴。
環(huán)顧四周,只剩下了一個靠窗的座位——剛才那位先生的座位也許還要約莫一刻鐘才能再使用吧,誰知道他干了什么。
“想吃點什么?”
“我又不懂炎國那邊的菜式”
“難道沙縣小吃也沒吃過?你就當那點就行?!?/p>
“......”
“怎么,打點計時器小姐,如果你不點,那就我來了哦”
“......”
隨意點好了幾份常見的,不太容易做的難吃的菜式,他在桌子對面笑吟吟的看著她,還拿自己的腳去刮蹭著她的小腿。
她又是羞紅了臉:根據(jù)閃靈干員所說,這可不常見——不論是阻擋在所有人身前的瑪嘉烈-臨光還是那位手持槍劍的耀騎士臨光都是堅韌而美麗的,這朵花很少這樣露出美麗的含苞待放的表情,可是這朵玫瑰居然沒用自己的刺去給這垃圾博士狠狠來一下,只是瞪了一他眼
“今天晚上陪不了你了......監(jiān)正......”
他把手指抵在了她的嘴唇上,溫熱柔軟,讓她一時間失了分寸,要說下去的話也就卡在了喉嚨里。
把手指移開,她
“總之......”
他又不等她說完,而是摸了摸她的頭,示意她不必再往下說了
博士和耀騎士同看這無垠星空,那些在夜幕中閃耀著的星星們啊,孤寂,狂傲,不安,渴求著,渴求著被安撫,被施洗。當白晝來臨時,它們終究會化為無限泡影
時間不會缺席任何人的葬禮。
“我們何其幸運啊,博士”
是啊,何其幸運。
他突然親吻她的手
“向你致敬,我的太陽小姐,愿你帶來的方向永遠牽引著我的心,愿你能讓我記住心中那點微小的正義”
這一刻,她既是耀騎士,也是瑪嘉烈。
他愛她,是不可抗拒的力量,是所有身處黑暗并清醒的人對于自己身上被施洗的渴望。但是他又切切實實的愛著瑪嘉烈這位小姐
白晝終會來的,他這樣想著,繼續(xù)親吻她的手。

吃過飯,這次聚首也就到此結束了
博士在瑪嘉烈的額頭吻了一下,然后——他把手束在了自己的身后。
“博士......”
“不要著急,最好的總會在不經(jīng)意間出現(xiàn)。”
她笑了,如清風雨露
不要說再見哦,我很害怕那個的
說一聲再見,就是死去一點點。
博士目送著她,直至她的背影消失在霓虹燈下面。
“那么......我也該去赴下一場約了”

一小時后
公園長椅上面,兩個人并排坐著
左邊的女孩穿著一身斗篷,她苗條,顯然還是少女時代。體態(tài)優(yōu)美,還有一張可以稱得上圣潔的臉龐。五官纖麗,非常漂亮。淡黃色的卷發(fā)——不如說是金黃色的——松松地垂在她那細嫩的如天鵝一般的脖頸上。至于眼睛,那淡青色的眼眸中好像含著一道光——激情澎湃,卻又厚重無比。假使這雙眼眸流露出顧盼含情的神色,保管誰也擋不住
而現(xiàn)在這眼睛里面有的是深深,濃烈的愛意與喜悅,以及絲絲縷縷的無奈和溺愛。還有一部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我想那一定是醋意。
“博士,如果你再不放開我的手,明天紅酒報就要把我們的緋聞傳的全世界都知道了…如果你要說離得遠只是牽著手的話,我覺得沒什么用吧?”
“我們這又不算緋聞,是吧,我的薇薇安娜?!?/p>
博士俏皮的眨了眨眼睛:“說到底,我正需要這個呢”
“你還真是的…”
她還沒說完,博士就動了,他把她的手拉到了自己的嘴邊,準備吻上去
“博士!”
燭騎士小姐嬌嗔著,把手抽了回來,博士也不惱,只是微笑著看著她,把頭親密的湊到她的耳邊——就好像和他的耀騎士擁抱一樣——耳語著
“這么可愛,我真的很害怕有一天我會不會發(fā)瘋一樣的把你關起來啊~”這樣說著,還往她耳朵邊吹氣
她賞了他一個風情萬種的白眼。
“我的博士大人是不是剛剛才和大名鼎鼎的耀騎士親熱完才趕來我這個已經(jīng)被主人反復用過不知道多少次的小蠟燭身邊呢?哦~對了,我這主人的小蠟燭哪里能和騎士競技冠軍比啊,嗚嗚嗚嗚,我還真是可憐?!?/p>
長椅后面的樹林黑漆漆的,然后街上的高樓里一片刺眼的霓虹燈光照到下面公園中來。博士沒有什么情人,于是眼睛也就不會沿著陰暗的檐口和耀眼的招牌縹緲浮動,于是博士把身邊這個女孩子拉得更近一點,同時胳臂摟得更近。她那張蒼白、可人的嘴嫣然一笑,于是博士把她拉得更緊一點,這次一直拉到她的角貼著博士的臉
于是他在她耳邊輕聲低語
“那么今天也要讓我的小蠟燭好好照耀我了哦~
”
她有點害羞——在吃醋的時候還容易害羞應該是全世界女孩子的通病吧?博士一邊這樣想著,手搭上了她的腰細。
燭騎士?薇薇安娜,這位大名鼎鼎的美人騎士實際上是很有料的,博士就算已經(jīng)品嘗過很多次,還是在每次懷抱著她的時候都會情不自禁的感嘆這一事實。她的味道與瑪嘉烈的不同,比起瑪嘉烈的芳香馥郁,她更磬人心脾,就好像她的封號一樣,如同燭光那樣子,微微的照耀著你。
打鬧停了下來,氣氛變得令人悶煩。然而這種悶煩對于某些話來講卻是如魚得水的
“我很擔心啊”
她說。
月光把公園里面的路都照的蒼白,可是卻還是讓微微的燭火在博士的眼前晃動著
她悄聲說:
“博士,你說這燭火真的能見到破曉嗎?”
“誰知道呢,”他說:“別太在意”
“可我做不到那樣的不在意,你不在身邊的時候,我總是很害怕,我害怕有一天你或者瑪嘉烈,我一個都見不到了,或許是我杞人憂天,但是誰又知道以后發(fā)生的事情呢?我害怕,我是說,我…”
她欲言又止,可是我想即使是最不諳世事的人也能看出她心里那一份擔憂——怎么能不擔憂呢?她所愛的全部幾乎都傾注在這兩人身上了,如果沒有了他們,那么無異于殺死她——區(qū)別只是在于她答應過他。
他揮了揮手,趕走了蚊蟲,也讓夜寂靜下來。在她眼里,星星都說不出話了,只有霓虹燈還在微微笑著,把天都染白了。她細細想了半天,這滿臉微笑纂刻著的都是“吃人”。
倚在他的懷里,頭埋在胸口,本就悶煩的氣氛又帶上了絲絲的壓抑。說到底,這時候并不是適合討論這些的——還有人在看著吶——他知道,她也知道,可是這種從內(nèi)心泵發(fā)出來的洶涌的情感怎么能壓住呢?難道你要指望一個人,一個有著自己思想的人把所有的一切都壓在自己的心里不說出來?更別說這還是一個有依靠的人了
他軟化了她,征服了她,于是理所當然的就要與她共同承擔這份難言的情思。
他知道,她也知道。
見他,他卻指著那霓虹燈牌
“那是光嗎?”
“那是”
“它照的出一座鐵塔里面的塵埃嗎?
“進不去,多是浮于枝角”
“太陽呢?”
“可以”
“什么程度?”
“能把灰塵都找出來——可這就讓它有了罪”
是的,當一束陽光照進鐵塔里面,照出那里面的塵埃,那么這束光便有了罪。
“可是,太陽照常升起?!?/p>
是的,太陽照常升起,灰塵蓋不住,鋪天蓋地也不行。
薇薇安娜已經(jīng)聽不到相機的聒噪聲音了,他們已經(jīng)噤若寒蟬,她只能聽到依靠著的心跳,洪亮,有理,就好像每天都會升起的太陽
他們坐在長椅上,靜候著太陽的升起。

想看什么可以打出來,雖然我不知道這篇有沒有人看,歡迎暴力催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