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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咲/步侑同人】《魔女與人偶》Part 6~Part 10人偶愛戀

Part 11

? ? ? ?喜歡花的魔女小姐，對美的追求同樣是無可挑剔的。

? ? ???鎮(zhèn)上的居民們對魔女小姐的表演給予了極高的評價。八位美如天仙的人偶，各自形成了獨特的衣著和舞臺風格；精確的細節(jié)操縱，無可挑剔的節(jié)奏配合，甚至是八個人同臺演出時同時操縱八個人偶的壯觀場面，都給觀眾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這些人偶在制作時使用了相當復雜的工藝，以至于她們已經能夠發(fā)出少女的甜美聲音；在表演時，魔女小姐只要將自己的魔力絲線連接到每個人偶的背后并源源不斷地注入魔力，這些人偶就會一瞬間變得像活生生的少女一般開始華麗的表演。人偶的表演動作張弛有力，而且從來不會出現舞蹈或者唱歌方面的失誤，再加上宛如天籟一般的嗓音，擁有大批的追隨者也只是時間問題。

? ? ???不過，相比起這些面部表情至始至終只有微笑的人偶來說，魔女小姐在美貌上可以說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一頭暗紅色的秀發(fā)如同被紅酒浸泡過的玫瑰花瓣一般深沉而帶有醉人的魔力，白皙得如同細雪一般的肌膚上籠罩著像霧氣一般的紅暈；微微濕潤的雙唇雖然在膚色的映襯下略顯蒼白，卻帶著年輕少女所特有的柔軟和誘惑，仿佛只要多看一眼就會沉入軟綿綿的粉色夢鄉(xiāng)之中；圓潤的臉龐消隱了本該屬于魔女的刻薄氣息，反而讓人覺得有一股如兔子一般可愛的狡猾；在那雙暗淡的眼眸之中，金色的瞳孔如同夜空中的新月一般惹人注目。不需要濃妝艷抹，更不需要金飾華服，只是站在那里就擁有足以讓人駐足停留的曼妙氣質；那從身上飄來的來自于植物的淡淡芬芳，在為居民表演節(jié)目的漫長日子里不知令多少情竇初開的少年心醉神往。

? ? ???然而，魔女至始至終都只在幕后進行表演，既沒有親自上陣，也并沒有接受任何人的告白。隨著時光的流逝，人們逐漸明白自己的青春終將在時間的長河中流失殆盡，但魔女的容貌在自己的有生之年卻永遠不會有絲毫的褪色。

? ? ???于是大家也就欣然接受了這個事實，不再去打擾魔女小姐。

? ? ???畢竟對于人類來說，最美好的東西從來都是【陪伴】。

? ? ???不過，對于長壽的魔女來說，陪伴早就是可有可無的東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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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12

? ? ???昨天是我這輩子經歷過最五味雜陳的一天，因為我本來想要給魔女大人一個驚喜，可是這個邪惡的人偶居然把魔女大人給弄哭了。

? ? ???那是一個晴朗的夜晚，天空萬里無云，月亮就像白色的空洞一樣懸掛在漆黑的夜空中。我在前院的花園里摘取了一大串玫瑰花，把它們像是簾子一樣密密麻麻地掛在墻上，這樣我就得到了一個由玫瑰花組成的巨大幕墻；接著，我將稍微聚集成簇的玫瑰花團一個一個緊挨著像波浪一樣擺在地下室的兩邊，再將大量的玫瑰花的花瓣從地下室入口到魔女大人的書桌沿路撒滿，一條鮮紅的鮮花小徑就這樣被做出來了。這是我在魔女大人有關玫瑰花的故事中見過的場景，那是一條由紅色地毯鋪出來的鮮花小徑，周圍種滿了各式各樣的玫瑰花從，有的花叢在園丁的擺弄下就像大樹一樣高。男女主人公在親人朋友們的祝福下手挽著手從地毯上走過，共同前往那只屬于他們的盛大的舞臺。只不過，地下室既沒有辦法種植玫瑰，我也找不到這么長的紅色的地毯；無論我怎么嘗試，也沒有辦法將玫瑰堆放得像樹一樣高，實際上它們甚至完全堆不起來，于是我就只好把它們掛在墻上；地下室的周圍擺滿了廢棄的人偶前輩，她們確實算得上是我的家人和朋友，但是現在已經四分五裂了；更讓我苦惱的是，地下室的東西我是不能隨意移動的，因此沒辦法做出華麗的舞臺；而且，我翻遍了魔女大人的衣柜，也沒有找到一件男裝，這既讓我難受又讓我有些竊喜，因為雖然這樣一來我就沒辦法和魔女大人像故事中的男女主人公那樣一起走這個鮮花小徑，但是魔女大人的生活沒有被任何男性打擾著實讓我松了口氣。

? ? ???我就這樣等待著魔女大人的歸來，一邊等待一邊思考著各種想對魔女大人所說的話。在魔女大人終于進屋之后，那聲甜美的呼喚像往常一樣從門口傳來，我強忍著想要立刻沖過去答復的心情，雙唇也死命地緊閉著，魔女大人果然就和預料的一樣一邊繼續(xù)呼喚著我一邊朝這邊走來了。當她從走廊的轉角處探出身子想要觀察這邊的時候，我立刻繃緊了身上的關節(jié)，像一位貴族少爺一樣把早些時候排練了無數遍的動作完美地重現了出來，如果世界上有穿著女仆裝的少爺的話。魔女大人一開始看到這副場景一定高興壞了，因為她不受控制地在原地捧腹大笑，之后又馬上跑過來抱著我不住地稱贊；看到魔女大人這樣激動，我的情緒仿佛也上升到了極點，迫不及待地拉著魔女大人踏上我精心準備的玫瑰小徑；但是不知怎么，隨著步伐的不斷邁進，魔女大人的臉色卻逐漸陰沉下來，可我還沉浸在浪漫的婚禮幻想之中；等到我們到達鮮花小徑的盡頭時，我把早已藏在袖子中的玫瑰花束抽出來，單膝下跪，鄭重地將花束雙手捧著交給魔女大人時，她已然僵直在原地久久沒有動彈。我嘴里重復著下午背誦好的婚禮誓詞，完全沒有注意到魔女大人的微妙變化，等我終于把那象征愛情的海誓山盟說完之后，魔女大人一把接過我手上的玫瑰花束，那之后的場景我永遠也不會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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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13

? ? ???只見魔女大人緊緊地攥著手里的玫瑰花束，那鋒利的倒刺像是銀針一樣深深刺入了魔女大人的手心；從那些被玫瑰的刺扎破的白皙的皮膚下，緩緩滲出了某種熟悉的紅色液體，這些液體在掌心里越積越多，最后從手掌的下端不斷滴落；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詭異的場景，以至于當紅色的液體在地面上開始匯聚時，我仍然像雕塑一般愣在原地；但是等到紅色的液體擴散到我的膝邊，那熟悉的粘稠質感立刻喚起了我內心中某種仿佛已經被遺忘的記憶，明明這記憶中的場景每天都在我的身邊。

? ? ???【血】

? ? ???大量的信息猶如潮水一般涌入我的腦子里，一切都顯得是如此地令人費解。魔女大人說過血是人和動物才能制造的東西，但是從來沒有和我說過要如何制造；如果血這種東西必須要像這樣殘忍地扎破人體才能得到的話，在這地下室內儲藏的大量實驗用的血液又是從哪里得到的？魔女大人難道每天都到集市上去扎破別人的皮膚，又或者說，魔女大人每天都在像這樣扎破自己的手來制造血液嗎？但是這樣的話，就連沒有痛覺的我如果身體某個地方被弄破了的話都會非常難受，魔女大人豈不是會更加痛苦嗎，而且，為什么要在現在制造血液呢？難道有什么重要的理由嗎？

? ? ???我在呆滯中不斷過濾著心里的種種問題，卻突然被魔女大人的表情拉回了現實。

? ? ???因為魔女大人的眼角居然出現了淚珠。

? ? ???我被這個情況給嚇壞了，倒不如說，前面所思考的有關血的問題突然變得完全不重要了，因為魔女大人現在確確實實是在哭泣；一想到是我的玫瑰花束把魔女大人弄成了這樣，我痛苦得全身都在顫抖；我在心里不斷地咒罵著自己的無知，并且極盡所能去思考補救的辦法，可是什么也想不出來。我驚慌失措，語無倫次，雙手由于無計可施而絕望地下垂，雙腳像是失去動力一般癱軟在地上。

? ? ???我想，作為一位人偶，我已經失去了自己的價值。在魔女大人的身邊，不僅沒能好好服侍主人，還要經常依靠魔女大人的幫助才能生活；每次當我想要幫助魔女大人的時候，往往卻給她造成了新的困擾；我?guī)缀鯚o時無刻都想看到魔女大人開心的微笑，但是就像現在一樣，我不但沒能實現自己的愿景，居然還讓魔女大人露出了這樣哀傷的表情！我等待著魔女大人憤怒的責罵，失望的轉身離去，倒不如說是希望著這樣的事發(fā)生，雖然魔女大人從來沒有責罵過我，甚至連生我的氣的場景我都想象不到；但是我犯下了如此不可饒恕的過錯，因此即使是這樣的責罰也沒有辦法為我抵罪；我心里絕望地想著如果魔女大人不罵我的話，我一定永遠都沒有辦法原諒自己，最終一定會獨自離開這里，去找一個沒有人的地方等待命運的終結。

? ? ???然而，我的指望并沒有發(fā)生。

? ? ???與之相反的，事情進入到另一個我難以預料的路線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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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那是一個擁抱。

? ? ???一對熟悉的手臂輕輕地環(huán)住了我的脖子，那溫暖的觸感讓我一下子陷入了奇妙的宕機狀態(tài)之中；隨后，魔女大人同樣溫暖的胸脯與我的胸口貼到一起，柔軟的觸感在一瞬間把我的思緒重新喚起，隨后又立即陷入到巨大的震驚之中；只見我的雙眼圓睜，綠色的瞳孔像是地震一般不斷地顫動；我的嘴巴已經最大限度地張開，但是我連一點聲音也發(fā)不出來；原本就癱軟地雙腿在這溫和的氛圍中完全失去了意義，我像一個布娃娃一般傾倒在魔女大人的懷中，無聲地哭泣。

? ? ???溫和的山風從地下室的入口涌入室內，紅色的玫瑰花瓣在氣流的牽引下離開地面，在魔女大人和我的周圍輕盈地盤旋；懸掛在墻上的碧綠的玫瑰花葉翩翩起舞，伴著呼嘯的風發(fā)出沙沙的響聲；玫瑰的花香從四面八方緩緩襲來，但是我的身體早已被魔女大人身上的香味所包圍纏繞；那皎潔的月光透過地下室的花紋天窗緩緩落下，在魔女大人和我的身邊留下二人交織的剪影。

? ? ???魔女大人在那之后說了令我永生難忘的話語。

? ? ???從此以后我發(fā)誓決不會讓魔女大人傷心流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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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14

魔女與人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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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小姐和人偶小姐一直快樂地生活著。

在她們共度的時光中，絕不允許有其他人出現。

人偶小姐是魔女小姐制作的人偶，同時也是她的仆人，

魔女小姐是把人偶小姐制作出來的她的主人。

但是，她似乎從來沒有把人偶小姐當成她的仆人，

而人偶小姐一直都把魔女小姐當成她最尊敬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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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小姐是個愛美的人，但是她更愛美麗的人偶，

每天清晨都為人偶小姐梳理秀發(fā)，整理妝容，

哪怕是翹起的發(fā)絲也為她仔細地捋回帽中；

人偶小姐是個愛笑的人，但是她更愛微笑的主人，

每天傍晚都為魔女小姐打掃書房，清洗衣物，

就算是沒穿過的款式也不能留在原地不管不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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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小姐樂于助人，但她更樂于與人偶一道，

那早晨的沼澤就是二人愉快的伊甸園，神圣的烏托邦，

就連朽木和尸體都散發(fā)著沁人心脾的芬芳；

人偶小姐善于思考，但她更善于為魔女心跳，

那夜晚的小床就是二人溫柔的理想國，私人的桃源鄉(xiāng)，

就連呼嘯和哀鳴都傳遞著催人入睡的回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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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小姐喜歡人偶小姐，于是什么事情都為她講述，

從天上的星辰，到地下的亡魂，

世界上的一切美麗都化為了一個個事跡和典故；

人偶小姐喜歡魔女小姐，于是什么事情都為她忙碌，

從白天的草藥，到夜晚的閑聊，

天底下的一切生靈都變成了一幅幅影像和畫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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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的沙漏在緩慢地流淌，一如流動的鮮血，

流逝的時間無法挽回，流逝的鮮血又怎敢忘卻？

那沉睡在黑暗中的，是來自過去的悲切；

無聲的威脅在欲欲地蠢動，一如萌動的心事，

無言的威脅無法預測，無言的心事又如何感知？

那埋藏在表象下的，是通往未來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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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小姐和人偶小姐一直快樂地生活著。

在她們共度的時光中，絕不允許有其他人出現。

闖入禁地的人是魔女小姐的敵人，同時也將是刀下亡魂，

魔女小姐是這些人的弒神。

但是，這些人要找的并不是魔女小姐本人，

而人偶小姐對這些人的存在更是毫無耳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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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15

? ? ???冬天，真是一個奇妙的季節(jié)。

? ? ???且不說漫天飄飛的如同棉花一般輕柔的雪花，銀裝素裹的已經令人看不清遠方天際的茫茫雪地和那凜冽得像是鋒利的刀尖一般冰冷刺骨得寒風，僅僅是室內的景象相較于往日就已經發(fā)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精致的棕色地毯像是一層厚厚的草地一樣把屋子的每一個角落鋪滿，木制的家具在白色的墻壁的映襯下顯得格外溫暖宜人；明亮的玻璃窗上堆滿了厚重的積雪，在窗子的內側，白色的霧氣像是一層薄紗一般將寒冷的天氣隔絕在外，在那霧氣的薄弱處，是我不久前才剛剛畫上去的小巧的桃心。桌子上擺放著熱騰騰的咖啡，本應該休眠的植物在這寒冷的冬日也繼續(xù)發(fā)揮著它們獨特的作用；在那屋子里的最光亮處，一團熾熱的烈火在壁爐的深處熊熊地燃燒，不斷地為屋子里傳遞著溫暖的熱量。魔女大人就端坐在壁爐前方的椅子上，身穿厚實的粉色睡衣，手拿老舊的文字繪本，嘴里親切地訴說著引人入勝的故事；而在她的身邊，一位同樣穿著厚實睡衣的人偶臉上洋溢著期待的神情，靜靜的聆聽著那些令人癡迷的神話，和那魔女大人甜美的聲音。

? ? ???沒錯，這位宛如天使一般的魔女大人就是我的主人，而這個此刻身處天堂的人偶就是我自己。

? ? ???在這個寒冷的冬季，魔女大人終于決定開始認真地向我傳授知識。

? ? ???文字，數學，物理，生物學，煉金技術，藝術甚至是烹飪，每一樣都令我如此著迷。我每天孜孜不倦地學習著這些在之前從未認真思考過的事物，那些曾經空洞無聊的時間瞬間就被填滿了；隨著學習的不斷深入，我逐漸能夠看懂魔女大人的故事書籍，甚至迫不及待地想由我親自讀給魔女大人聽；我每天都認真研究著新的內容，大千世界的一切瞬間就變得仿佛觸手可得；那血液和植物的作用我都已經有所了解，這些知識反而促使我更加關注魔女大人的健康狀況；煉金技術終于不再像從前那樣神秘，不過我仍然看不懂魔女使用的咒文，據說那是需要使用魔法強化瞳力才能夠使用的特殊文字；不過，就算我沒辦法從事煉金活動，我仍然發(fā)現了自己的特長，那就是音樂。那些樂理知識和旋律我只要看過聽過就幾乎再也不會忘記，跳動的音符和搖晃的五線譜就像是精靈一般不斷地吸引著我，這些僅由線段組成的法則就像是萬有引力一般和諧而且無法撼動。然而，唯一過分的是只有烹飪和我分道揚鑣，因為我永遠沒有辦法知道菜品的味道，久而久之，就連魔女大人也不允許我再接近廚房，這是魔女大人有生以來第一次對我表達厭惡，但是我并不難過。

? ? ???是的，如果說已經身處天堂的我還有什么遺憾的話，那就是永遠沒有人類那般敏感的觸覺。寒冷，炎熱，芬芳，刺鼻，酸甜苦辣，疼痛和舒適，這些組成了人類感知系統(tǒng)，為人類帶去了豐富的來自外界的體驗的神秘經歷，在我的身上從來沒有發(fā)生過。然而，我不止一次回憶起那個夜晚魔女大人的長久的擁抱，因為那時候我確實感受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溫暖的體驗，如果那種感覺是熱量造成的話。在學習了魔法有關的知識以后我推斷那是魔女大人的魔力賦予我的感受，于是我不止一次地請求魔女大人用她的魔力為我創(chuàng)造觸感，但是魔女大人堅稱觸感是無法用魔力賦予的。不過作為補償，魔女大人也想了很多辦法讓我體驗溫度的差異，比如偷偷從背后出現嚇我一跳，從此我就知道了什么是寒冷的感覺；因此在這大冬天，盡管我對外界的溫度仍然沒有反應，但是魔女大人還是給我穿上了厚厚的外衣，我想，這種沉重不便的感覺大概就是炎熱了吧。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