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純愛】哪怕是死也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夜晚,月色朦朧,涼風徐徐。
一個高聳入云的山峰之上,赫然站著一位身穿白衣的年輕人,他目光悠遠地眺望著天邊漸行漸近的那輪皎潔明月,似乎有點出神。
突然,少年身后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他眉頭一皺,轉(zhuǎn)過身去看向后方。
只見一名絕色美女正朝他飛快奔來,她長發(fā)飄逸,膚若凝脂,精致無暇的臉蛋上帶著一抹淡笑,整個人就像是墜落凡間的仙子般,美得讓人窒息。
少年微怔片刻便收回視線,臉上露出一抹慌張的神色,不過片刻之后他便釋然了,自言而喻道:“看來我有生之年是注定無法逃脫她的魔爪了,唉?!?/p>
一語甫畢,他竟然沒等白衣美女靠近,便縱身一躍跳入了懸崖深處。
白衣美女卻不以為然,走到懸崖邊上,抬起玉臂,將垂在胸前如瀑布般傾瀉的青絲撩到耳后,她低頭俯視了眼懸崖下漆黑的世界,喃喃自語說道:“方槐,在本尊手里,你豈是想死就能死的,今天你哪怕是灰飛煙滅我都要給你抓回來。”
說罷,她也緊隨其后跳下了懸崖,但一刻鐘后,她便懷抱著方才那位少年飛了上來,不過從外表上來看,這位少年已經(jīng)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
此時某個洞府內(nèi)。
我緩緩睜開雙眸,映入瞳孔的是一具雪白嬌軀,那具雪白嬌軀正趴伏在他身上。
顯然,她也注意到我醒了過來,于是立馬從我的身上爬了起來,俏麗的小臉兒上滿是緋紅,仿佛熟透了的水蜜桃般惹人遐思。
我揉了揉還有些沉重的腦袋,剛想坐起身,卻感覺渾身一痛,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接著又躺了下去。
看著石床上的少年這副模樣,她撲哧一笑,柔情地問道:“怎么?現(xiàn)在知道痛了?”
聽她這話,我差點一口老血噴了出來,什么叫做現(xiàn)在知道痛了,我明明已經(jīng)從萬丈高山跳下,都已經(jīng)到了奈何橋邊,孟婆湯都端在手上了,這女魔頭硬生生把我給拉了回來。
“你...”
面對她,我根本拿不出任何脾氣,于是閉嘴不語,心中暗暗盤算著,下一次該怎么逃離她身邊,要知道在這個女魔頭這里,想死都難。
看我不說話,她也不再追問,而是用纖細食指挑起我的下巴,嫵媚動人的眸子打量著我:“怎么不說話了,莫非是又在思考著如何逃跑嗎?”
聞言,我心里頓時一驚,連忙擺手否認道:“當然不是!”
“呵~”她嗤笑一聲,搖搖頭道:“我白淺像是這么好忽悠的人嗎?你自從被我抓回來之后,逃跑的事情也有十余次了吧?!?/p>
聽她這么說,我更加肯定這女魔頭已經(jīng)把我看得清清楚楚了,于是我索性放棄掙扎,苦笑道:“白神仙,你綁架我一介凡人究竟是圖什么呢?”
“你說呢?”
白淺饒有興趣地反問了句,旋即幽幽嘆道:“唉~誰讓我愛你愛到骨髓呢?!?/p>
愛?
我差點吐出一口老血,光天化日之下把人強行綁架回家,她管這叫愛?搶親都不帶這么搶的吧?
我白了她一眼,懶得理會這種胡攪蠻纏的女孩,繼續(xù)說道:“白神仙,你既然喜歡我,那就應該放了我啊?!?/p>
“放了你?”她瞇起鳳眸,笑吟吟地說道:“那可不行,為了把你留在這里,我可是廢了好大功夫,豈是說放就放?!?/p>
聞言,我頓時傻眼了,這女魔頭還真是鐵了心要把我禁錮在這里啊,我一臉無辜地辯解道:“白神仙,我和你素昧平生,我跟你八竿子都打不著,你干嘛總想著把我留下??!”
“你煩不煩啊,我都說了,我只是太愛你了,才想把你留在身邊的?!卑诇\嘟囔著小嘴,很委屈地說道:“別的男人看見我都恨不得撲上來,偏偏你躲我躲得比兔子還快,我哪有你說得這么兇殘呀?!?/p>
“呃…你還說你沒兇殘,你簡直比那個十八閻羅還可怕好吧?”我翻了翻白眼。
白淺似乎是被我這句話刺激到了,原本還一臉委屈的表情瞬間變成憤怒,她瞪著我喝罵道:“方槐,你信不信我殺了你!”
“你殺吧!”我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毫不畏懼地迎視著她,“我可不見得你會這么干?!?/p>
當然,我敢這么說自然是確定了白淺不會殺我,因為我哪怕跳下懸崖都會被她給救回來,所以我更加堅信了她不會殺我。
“方槐,我看你出去跑了幾天真的是飄了,我告訴你,你今天是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本姑娘勢必拿下你?!卑诇\惡狠狠地威脅道。
“哦~~那我還偏就不從?!蔽移擦似沧?,故作輕松地說道。
我話音剛落,白淺便是二話不說直接沖了過來,幾條鐵鏈也不知道從何出冒了出來,牢牢的將我所在了這個石床上,而此時白淺就像我剛醒來時一樣,趴在我身上。
“呵,說到底你也只是一個凡人,本尊想要你做什么,又怎會需要你同意。”
說罷,白淺開始不顧我的意愿,開始肆虐起來,我甚至連呼喊的力氣都使不出來,只能咬牙切齒地承受著這份痛苦。
這女魔頭,果然夠狠。
“嗯哼~”
伴隨著一道悶哼聲響起,我徹底癱軟在了石床上,而白淺則是站起身拍了拍手,滿足地道:“爽~”
我目呲欲裂,恨得咬牙切齒,如果我有能力,一定要弄死這個瘋狂的女魔頭,但此刻的我除了在心里詛咒她幾聲,完全沒有其它辦法。
“喂,方槐,你別這么仇視我嘛,若不是你不愿意,我又怎會通過這種方式得到你,早知有今日,當初何必拒絕我的邀請呢?!?/p>
白淺伸出芊芊玉手摸了摸我的臉龐,笑盈盈地說道。
“我堂堂七尺男兒,身為大丈夫,豈能郁郁久居人下!”我憤憤不平地說道。
“哈哈~我管你是什么大丈夫,除非是我的丈夫,不然你休想逃離我的手掌心?!?/p>
看來這女魔頭是鐵了心要我了,無論我如何勸說,她就是不放手,我實在是無計可施,只好認命了。
“好吧,我服輸了,我答應你留在這里,只求你不要折磨我了?!蔽掖诡^喪氣地道。
“真乖,等我先收拾一下房間?!卑诇\嘻嘻一笑,走進臥室整理房間去了。
我堂堂七尺男兒,如今卻成了一個女人的玩物,說來也是慚愧啊。
………………
夜晚,石床上傳來竊竊私語,雖然有一簾珠簾遮擋,外界并看不見里面發(fā)生的事,但那曖昧的低喘和粗重的喘息還是隱約傳到我耳朵里。
“相公...相公...”
隨著白淺的嬌羞低吟,夜幕漸漸褪去,朝陽逐漸升起,新的一天終于降臨了。
………………
自打昨晚揮完那一棒子之后,方槐和白淺的關系忽然來了個180度大轉(zhuǎn)彎,兩人不僅沒有冷戰(zhàn),反倒是越處越火熱。
乃至整個宗門都知道他們的宗主大人有了男人,不過這一切還得從那一次的宗門招新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