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九泰×你】誰來紀念那些沒有墓碑的愛情和生命
純腦洞,渣文筆,勿上升
BGM:樸樹 白樺林
今天又是一年一度你和張九泰頻繁查看對方動態(tài)的日子。
其實你們已經(jīng)好多年不見了。
你陪小侄女去買書,擺在青少年書架上最新的《鋼鐵是怎樣煉成的》,仍然是孩子們的必讀書。
你不可遏制地想到張九泰,想起他當初喜歡看的,讓你們倆結(jié)緣的,也是這本書。
那封面上的保爾柯察金,堅定的眼神,清秀的面龐,如何不讓少女冬妮婭心動呢?
大概張九泰和你初見也是這般:眉若春山,目似秋水。膚光勝雪,面如滿月。
擅長遣詞造句的你想了很久,大概只有清澈二字,來解釋你為何最初醉心于他。
其實你們都是時代的叛逆者,他喜歡傳統(tǒng)藝術(shù),懷念上個世紀的純粹和百花齊放,你也一樣。
在快餐的時代,你們這些戀舊之人顯得格格不入。
你們都是愛恨執(zhí)著之人,表面上大大咧咧沒溜兒,內(nèi)心對于感情永遠隱秘的態(tài)度,讓人捉摸不定。
里邊心事的幽深曲折,大概也只有你們自己能懂了。
因為對應試教育的叛逆,你們倆有了患難相依的感情。
他鼓起勇氣約你去聽演唱會,可你沒有收到他的字條,手機都沒有的你更不知道有人約。
后來你本來想跟他道歉,沒想到他溫柔地說:
“杜若,我等了你很久,直到月光消逝在地平線下”
或許,那也只是純凈的喜歡,連前任都算不上。
要說不是前任,那也委屈了你倆曾經(jīng)對于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期許。
在你滿十八歲生日的時候,他騎著自行車,載著你過了安河橋。
坐在自行車后座的你抱住他的腰,一邊嘲笑他沒有腰,一邊沒心沒肺地問他:“席仔,你怕不怕我咬你一口?”
他說:“小小年紀不學好,學著家暴謀殺親夫,嘖嘖”
你:“我不管,我要喝桂花酒?。】鞄胰ベI?。?!不買我真家暴了?。。。?!”
他突然正色:“大白天你喝啥?喝酒對生育質(zhì)量不好”
【居委大媽:我宣布這就是結(jié)局,歐耶!??!】
要說你們倆是男女之情,也不夠形容你們的相知之情。
你哥嫌棄張九泰說話嘴太碎,吃太多,你替他開脫:“正常的,他們說相聲的職業(yè)病,胖一點席仔才好看”
張九泰的親媽看到你的數(shù)學成績搖頭,他說:“媽,您看人家杜若語文外語多好啊,作文就是鴻篇巨制,哦不,史詩級別的!”
現(xiàn)在想來,那些日子,就像雪后初晴,都是真的,暖的,足以照耀你人生往后的數(shù)個寒冬臘月。
其實你不曾告訴他,在和他分手后,你已經(jīng)做好孤獨一生的準備。
你當然不知道,其實張九泰也是。
都說年少不能遇到太驚艷的人,張九泰和你,算不得一見鐘情天雷地火,但是的確,相知相依,彼此相惜。
人知道自己回不到當初,你也知道,你愛的不是當下的張九泰,而是十年前的那個,送你一堆樸樹專輯,陪你走遍江南秦淮岸的白衣少年。
忽然又想起很多年前,你給他分享了一首李志的歌,沒有歌詞,好像是“你離開了南京,從此沒有人跟我說話”。
沒有歌詞也好啊,就像你們的感情,沒有注腳。你們倆不曾生同衾,更不會死同穴。
一切的一切,交于世人評說,或者,遺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