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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殼卷]請假回家修了個仙(上)

2022-04-25 15:35 作者:池茶陵  | 我要投稿

◎娛樂圈人氣歌王殼×修仙門派大弟子卷

◎不嚴(yán)謹(jǐn),別較真,隨便看看就好

◎一篇完,2.2萬+

◎不可上升




01


如果是1個小時前,你跟殼大歌王說這個世界上有妖怪,殼歌王會說你放屁,但是現(xiàn)在,殼歌王什么都說不出來,他正蹲在灌木叢里,看著眼前劍氣四射的一人一妖對打,嘴里不停小聲念叨著:“這是夢這是夢這是夢華殼你他媽快醒醒!??!”


殼是娛樂圈當(dāng)紅歌手,兩個月前剛拿下了新一屆歌王,如今網(wǎng)上熱度都沒退,商業(yè)代言更是接了好幾個,在一個小時前,殼結(jié)束了工作,助理將他送回住所,累了一天,殼回來后進(jìn)浴室洗了個熱水澡,出來的時候只在身下圍了一條浴巾,反正家里沒人,他一直都隨意慣了。


下一秒,殼看到客廳里的東西后,腿一軟跌倒在地上。


客廳里正盤踞著一條通體黝黑的巨蟒,那身形比人還粗,尾巴盤著,估摸能有個近10米,蛇信子鮮紅地往外吐,一雙豎瞳有銅鈴那么大,泛著青綠色的光,這還不算,那個蛇頭上,竟然是半蛇半人的臉,表情猙獰,蛇身前半截也是人體的模樣,只是沒有手。


殼整個人頭皮發(fā)麻,全身汗毛都豎了起來,客廳窗戶大開著,晚風(fēng)吹動窗簾飛舞,想來這東西就是從窗口進(jìn)來的,但是誰來告訴他,這東西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你就是華殼?車城華家第72代華天啟的曾孫子?”


那條巨蟒雙瞳死死盯著殼,口中竟然說出話來,那聲音陰寒尖細(xì),殼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根本找不到自己的聲音,半天說不出話,眼看著這巨蟒一點一點朝他靠近,殼想跑,但手腳根本動不了。


那巨蟒見殼不回他的話,臉上一陣惱怒,表情更加兇狠,尾巴一甩就把殼客廳里的沙發(fā)臺幾都掃碎,然后蛇尾巴朝著殼卷了過來。


殼捂著頭,第一次感覺死亡離自己這么近。


在這緊要關(guān)頭,一記劍光在屋里閃動,跟那條蛇尾撞擊在一起發(fā)出金屬碰撞的聲音,把巨蟒逼退了幾步。


殼沒等到想象中的劇痛,等他再睜開眼的時候就看到身前站了一名身穿月牙錦袍的長發(fā)男子,手持長劍,想來是這個人幫他擋掉了那巨蟒朝他揮來的一擊。


殼瞬間感覺身體內(nèi)的血液回流,手腳并用地爬過去抱住那人的靴子,“神仙道長菩薩啊啊??!救救我!這里有妖怪啊啊啊啊?。。?!”


卷正全神貫注地盯著巨蟒的動作,好死不死被殼這么一抱定在了原地,果然那巨蟒看準(zhǔn)時機就是一記蛇尾甩過來,能跟卷的流光劍相撞都無損的蛇尾,卷自然不敢硬接,他伸手拎起殼閃身到一邊,手一甩把殼丟在地上持劍迎了上去。


殼身上就圍了一條浴巾,卷那一抓也只能抓在他腰間的浴巾上,這一抓又一甩,殼差點沒光屁股著地,他趕緊捂住了身上的浴巾,縮在角落里看這莫名其妙出現(xiàn)在他家里的人和妖。


本來就很晚了,殼這邊一通打斗,聲音也不小,大開著的窗傳來鄰居們的怒喊:“誰家大晚上了還不睡覺,拆房子呢?吵著孩子了,明天還要上班呢!”


殼真的很想哭,他也想睡覺,他也不想吵,瞧瞧這客廳都變成什么樣了,好在他住頂層,捅破天花板就算了,可萬一打穿地板掉下去可如何是好。


殼腦子里想到的都是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他還有些懵,直到現(xiàn)在都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這一切。


另一頭卷那邊跟巨蟒激戰(zhàn)了幾回合,巨蟒沒能從卷手里討到好,反而是身上被劃了好幾劍,地板上滴落巨蟒身上的血,黏黏糊糊還一股腥臭味。那畜生見形勢不好想開溜,虛晃了一招,蛇尾猛地卷起殼后從窗口騰空飛掠出去,那速度快如流星,轉(zhuǎn)眼間便沒了蹤影。


卷也不急,他掐指念了個口訣,身影一閃,跟來時一樣憑空消失了。


殼被巨蟒卷起的時候巨蟒身上的腥臭味直接把他熏得暈了過去,巨蟒這一遁逃出了數(shù)十里,在H市郊區(qū)的一片樹林里落了地,他把殼往地上一甩,還沒等他再動作,身后一道白光裂空而來,巨蟒趕緊閃避,原本他所在的地上立馬劃出一道深有數(shù)米的劍痕。


巨蟒心想今日這事是辦不成了,改日再找機會,它身形閃動,騰空而起,結(jié)果才升到半空便撞到一道無形的屏障,被彈了下來,卷在半空中現(xiàn)出身形,俯視著地上的巨蟒,口中念念有詞,最后一字落下手里的流光劍頓時劍光大盛,一人一蛇再次纏斗起來。


殼醒過來的時候四周天大地大,他正躺在粗糙的泥土地上,甚至還有小石子硌到他屁股,思緒回籠后,他一個激靈翻身起來,浴巾正搭在他腿上,倒是蓋住了關(guān)鍵部位。


殼重新扎好浴巾,蹲到灌木叢后看著那邊還在打個不休的一人一蛇,他有點麻木了,也沒那么害怕了,甚至還敢去看卷跟那巨蟒的過招了。


卷身姿輕盈,不停在空中翻轉(zhuǎn)跳躍,像一只翩翩起舞的白鶴,招式干凈利落,但那條巨蟒身手也不弱,到了這空地上似乎更能施展開,蛇尾一砸就是一道坑,兩方打得難分勝負(fù)。


卷是第一次奉命下山,之前跟人比試都是點到即止,這樣的生死搏殺還是第一次,但很快,幾十個回合后卷漸漸掌握了巨蟒的攻勢,趁著巨蟒一個收尾的空檔猛地一劍扎進(jìn)蛇腹,狠狠劃拉了好幾米,那巨蟒轟然倒地,可卷在收回劍的時候身后突然飛來一記毒針扎進(jìn)了他的左肩,卷左手頓時一麻失去知覺,他踉蹌了幾步,反手就是一劍朝斜后方的樹上劈去,殼這才看到,原來那顆樹上還藏了一個人,也不知道藏了多久,這時候突然發(fā)難,可真是陰險至極。


那人原本見卷中了毒針正要趕過來坐收漁翁之利,沒想到卷反手給了他一劍,他偷襲本事不錯,但身手不行,那一劍躲閃不及被削去了一只胳膊,摔落在地上嗷嗷大叫,看到卷朝他過來,竟然身子一震,猛地躍起,幾個起跳便沒了蹤跡,卷身后的巨蟒抽搐了好一會兒后也不動了,人形退去成了一條真正的巨蟒。


卷體力不支單膝跪倒在地上,右手的劍支撐著都有些搖搖欲墜,殼趕緊從灌木叢后跑了出來。他一路跑到卷面前把卷扶起來,“神仙你沒事吧?”


卷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瓶子遞給殼,“你、你去把這個撒在黑蟒身上?!?/p>


殼拿著小瓶子,看了看卷身后已經(jīng)一動不動的巨蟒,他還是有些害怕,但卷讓他做他又不敢不做,想了想,殼打開了瓶蓋,遠(yuǎn)遠(yuǎn)朝巨蟒砸過去,不得不說,丟得還挺準(zhǔn),瓶子在空中翻了幾翻,瓶內(nèi)散出一陣粉末狀的東西,落到巨蟒身上后巨蟒的身體便肉眼可見地消散在了空氣中。


卷差點氣到吐血,那條玩意只要撒一點就夠了,結(jié)果這家伙把他整瓶都給弄沒了,這個很貴的!而殼還一副求夸的樣子,拍拍手湊過來,“搞定了!”


卷兩眼一黑昏了過去。


H市內(nèi)燈紅酒綠,雖然夜深了,但在一些夜場聚集地還是非常的熱鬧,酒吧門口停了好些出租車,在等客。


老王今天晚上被抓來頂班,他白天都上了一天了,晚上都不想動,可偏偏老張抓了他的小辮子,逼得他換了班,他要連上一天一夜,真是要命。


雖然是妥協(xié)了,但老王心里還是不情愿,想著接些遠(yuǎn)點的單,最好城東城西的跑,把油給耗掉,讓老張早上交接班后去排隊加油,排死他。


心里這么念叨著,還真讓他接到了一單,這可比城東城西跑要遠(yuǎn)多了,都要出H市了,在郊區(qū)的一條二級公路,于是老王興沖沖把這單接了。


開了近1個小時的車,老王才靠近了乘客上車的坐標(biāo)點,出了市里,一路上越走越荒涼,老王的心突然提了起來,這大半夜的,荒郊野嶺打車,是人還是鬼啊,可是來都來了,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看到路邊的兩個人影,老王這時候再想拒單也來不及了,只好硬著頭皮開了過去。


殼身上套著從卷身上扒下來的長袍,還讓他在卷身上找到了一部手機,雖然不知道密碼,但殼按著卷的指紋解了鎖,然后才打到了車,只是那司機狐疑的眼神看了他一路,之所以沒發(fā)作,可能是聽到殼讓他開去醫(yī)院吧。


老王的確狐疑,雖然說這兩個人的長相比起鬼怪更像神仙,但這副樣子總讓人覺得哪里怪。長發(fā)的那名男子周身氣質(zhì)超凡脫俗,衣服樣式不怎么常見,但也沒離譜到哪里去,長得更是驚艷絕倫,老王在看到人后甚至還呆了呆,他還沒見過哪個男子這么美的,就是小臉蒼白得血色全無,一直昏迷著,是那名短發(fā)男子把他扶上車的。


而那名短發(fā)男子,雖然有些灰頭土臉,身上的衣服也有些奇怪,那件長袍子穿著倒是不難看,但怎么好像沒穿褲子?兩條腿光溜溜的,老王不敢問也不敢猜,從后視鏡里多看了那短發(fā)男子幾眼,似乎還在哪里見過,有點眼熟。


對方解釋說他們是在山林里迷路了,朋友又受了傷,急需趕往醫(yī)院,老王雖然半信半疑,但人都接上了,只能加快往市區(qū)里開。


殼上車后長吁一口氣,察覺到司機打量的目光,他才突然反應(yīng)過來,這時候擋臉也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心里祈禱著最好別認(rèn)出他來,不然明天熱搜可就精彩了,想到這,殼干脆把頭轉(zhuǎn)向窗外,看著黑漆漆的山林,一聲不吭。


季峰是殼的經(jīng)紀(jì)人,回去后處理了一些手上的事情,剛要睡覺就接到了殼打來的電話,還奇怪殼怎么換了號碼,聽到殼讓他送套衣服去醫(yī)院更是嚇了一跳,以為殼出了什么事,急急忙忙往醫(yī)院趕。


殼在車?yán)锏臅r候就給季峰打了電話,季峰離得近,比他還早一步到了醫(yī)院門口,然后就看到殼一身狼狽地下了車,還帶著個人,好在大半夜的醫(yī)院沒什么人,他趕緊迎了上去,“怎么回事啊?”


“衣服呢?”殼接過季峰遞過來的衣服,又讓他扶著卷,“快送進(jìn)醫(yī)院?!?/p>




02


卷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在醫(yī)院里,他趴在病床上,左手臂又麻又痛,動不了。


其實何止動不了,卷的左手整個手臂到左肩的位置,全都黑了一片,跟他白如美玉的肌膚形成了鮮明對比。


卷右手撐著坐了起來,身上衣服被人換過了,他看了周圍一圈,發(fā)現(xiàn)殼歪歪斜斜地睡在一旁的沙發(fā)上,想到這人把他一罐子的粉末都砸了出去,卷心里還有些生氣,走過去踹了一腳到殼腿上,“起來!”


殼睡得迷迷糊糊小腿猛地一疼,他捂著腿醒過來,看到卷站在他面前,又忙不迭問道:“你醒啦?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卷不想理這個家伙,他左手還麻著,只能右手在動,手上拿著手機一邊看機票一邊對殼說道:“你身份證多少?買機票,跟我去車城?!?/p>


“不是,我干嘛要去車城啊?我這邊還有工作呢。”


殼莫名其妙,他這一晚上都莫名其妙,先是遇到了蛇妖,現(xiàn)在卷又要讓他去車城。


卷放下手機看了他一眼,問道:“你是車城華家第72代華天啟的曾孫子華殼吧?”


殼很老實地?fù)u搖頭,“不認(rèn)識?!?/p>


卷皺了皺眉,看殼又不像是在說謊,難道找錯人了?于是卷一把拽住殼就往外走,“跟我去酒店?!?/p>


殼:???


“等、等一下,去酒店干嘛?你到底什么人啊?”


殼不停地想掙開卷的手,卷體力沒恢復(fù)但又死抓著不放,這時候病房門突然打開,季峰急沖沖跑進(jìn)來,也不管兩人這頭在拉扯些什么,語氣急切道:“快走快走,不知道誰爆的料,娛記找過來了,別被人拍到了!”


殼一聽反手就握住了卷的手腕,變成了他拖著卷往外走。三人上了季峰的車,先離開這邊再說。


“先送你回家?”


季峰開著車,看了一眼后視鏡里的兩人。


“好/去Mars酒店。”


卷跟殼同時出聲,卻是不同的回答,卷扭頭去看殼,略帶深意地說了一句:“你家......”


殼瞬間想到家里剛才的情況,客廳估計是要不得了,而且不知道還會不會有什么東西在家里等他,他一個激靈,趕緊改口道:“去酒店,去酒店?!?/p>


季峰透過后視鏡看了后排的兩人好幾眼,他忙了這大半夜的,其實早就想問了,這兩位到底什么關(guān)系?那個長得天仙似的男子是誰?而且看殼這副樣子,對人家畢恭畢敬的,他什么時候見過殼大歌王這模樣?


季峰也沒來得及問,把兩人送到了酒店就被殼打發(fā)走了。


卷跟殼從停車場坐電梯直上27樓,卷掏出2703的房卡開了門,他的行李都還放在床邊沒打開,他是今天才到的H市,剛落腳就察覺到妖氣波動趕了過去,一直到現(xiàn)在。


卷也不管殼是坐是站,自顧自打開行李箱,從里面翻出一塊白如皓月的美玉,然后拉過殼在殼手指上劃了一道口子。


“嘶!你干嘛?。 ?/p>


殼看著卷把他指尖冒出的血珠滴在玉佩上,那玉佩瞬間發(fā)出一陣耀眼的白光,卷一副安了心的表情,“沒錯了,就是你。”


殼抽回手,拿了紙巾去按壓指尖的傷口,“什么就是我,這到底怎么回事啊,你是誰?”


卷表情有些古怪,看了殼好一會兒才說道:“如果按輩分算,我該叫你一聲二叔?!?/p>


殼一副被雷劈的樣子,“你你你,你別亂叫啊,我不認(rèn)識你,我爸也沒有哥哥弟弟,我們家如今就剩我一人,你別想占我便宜!”看卷一副比他還不想承認(rèn)的樣子,殼穩(wěn)了穩(wěn)情緒,又問道:“這到底怎么回事???”


于是,殼從卷口中了解到了一些事情,顛覆了他對這個世界的認(rèn)知。


殼從他爺爺輩起就是H市的人,戶口也在H市,逢年過節(jié)家里也沒有什么親戚要走,爺爺奶奶是手藝人,做點小生意發(fā)的家,到了殼父親已經(jīng)是個小富二代了,殼從小家境還不錯。


爺爺奶奶去世的時候殼正在上初中,后來高中的時候爸媽出了車禍,離開時給他留下的資產(chǎn)也夠他過一輩子了,殼自己學(xué)會照顧自己,大學(xué)快畢業(yè)的時候參加選秀出道,一直到現(xiàn)在,沒人跟他說過什么車城,家主。


但是卷告訴他,他是車城華家第72代華天啟的曾孫子,車城華家是修道界十大家族之一,世世代代生活在車城,他的曾爺爺華天啟有兩個兒子,其中一個就是殼的爺爺。


當(dāng)年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殼的爺爺離開了車城,然后就再無音訊,華天啟的另一個兒子接管了華家的一切,一直到現(xiàn)在。


卷是現(xiàn)任華家家主的兒子,而華家家主按輩分來算應(yīng)該是殼的堂哥,雖然是同輩,但年齡卻差了一大截,所以即便殼卷年齡相仿,在輩分上,卷也得喊殼一聲二叔。


車城位于漢江中下游地區(qū),距離H市飛機都要飛3個小時,這么多年下來兩脈各自安好,但一個月前車城挖出了東西,勘察隊出動了很多人也只查探到一面石門,那道石門平平無奇,卻怎么都打不開,一碰上去所有機械都自動失靈。


瞧出一些門道的人便聯(lián)系了當(dāng)?shù)氐奶厥獠块T,那邊派人來一看,當(dāng)天就接手了那一片,里里外外都給圍了,任何人不給靠近,消息封鎖,對外只說在施工。特殊部門里不乏能人異士,有人瞧出了石門上的禁制是出自華家,于是登門拜訪。


也不知道他們跟現(xiàn)任華家家主談了什么,華家家主竟然親自跟他們?nèi)チ艘惶?,回來之后什么也沒說,又過了幾天,華家家主突然把卷叫過去,讓他來H市找一個叫華殼的,說他是華家第72代華天啟的曾孫子,讓卷把人帶回去。


車城那邊的動靜,平常人不懂,道上的人還是能收到一些消息的,有人聽說是挖出了天地靈寶,對增進(jìn)修為大有幫助,有人聽說是華家失傳的絕世功法,還有人聽說是至純靈元,能脫胎換骨,反正傳得沸沸揚揚,連避世的精怪都有所耳聞,因此,華家的風(fēng)吹草動都能讓人聯(lián)想到這件事上,華家家主這時候找華殼,那這華殼肯定很重要,所以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人弄到手再說,然后才有了那條巨蟒找上殼。


殼聽完還是一愣一愣的,他問道:“華家家主找我干嘛?


“不知道?!?/p>


卷說了這么多,他有些累,左手又開始痛了,于是他直接在地上盤腿打坐,殼見他這樣也不敢出聲,其實他有些困,于是干脆爬上床睡覺。迷迷糊糊剛睡下沒多久,殼被卷一腳踹下了床,好在地上鋪了地毯,倒也不算很疼。


“你干嘛啊......”


卷看起來很累的樣子,頭發(fā)散了開來還帶著些水汽,應(yīng)該是剛洗了澡,身上換了一身衣服。


卷也不看殼,掀開被子躺到床上,一邊蓋被子一邊說道:“我睡一覺,醒來我們就回車城?!毕袷遣碌綒さ男乃?,卷又補了一句:“那巨蟒能找到你,別的也可以?!?/p>


殼心里那一絲絲想跑的心思頓時沒有了,他有些挫敗,想了想又往床上爬。


卷睜開眼瞪他,“滾下去!”


“我不,我也困了,床這么大,給我也睡點?!睔がF(xiàn)在膽子開始大了。


卷想來是真的很累,殼剛說完就看到卷已經(jīng)睡著了,靠得近了看,這人皮膚真好,殼這么想著,也慢慢睡了過去。


天邊泛白的時候兩人剛睡下沒多久,結(jié)果屋里一陣手機鈴聲響起,卷醒過來,發(fā)現(xiàn)殼整個人半趴著壓在他身上,一條腿架在他腰上,一只手橫搭在他胸前,鈴聲都響成這樣了殼都沒個反應(yīng),反而把臉往卷脖頸埋了埋。


卷心里一陣火大,他左手動不了,右手又被殼壓著,折騰了半天才把殼推開一些,然后就一腳把人踹下了床,沒想到殼掉到床下都沒醒,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xù)睡,卷驚了,這人是豬嗎?!


卷拿起響個不停的電話,看到來電顯示上是個陌生的號碼,他接了起來,“你好。”


電話那頭的聲音卷有點耳熟,“你好,那個,華殼在你那嗎?他手機在家人不見了,昨晚是拿這個號碼打給我的,對了,我是季峰?!?/p>


“在?!本響?yīng)了一聲,然后下床抬腳頂了頂殼,“你醒醒,電話,找你的?!?/p>


殼嘟囔著,好半天才從地上坐起來,半醒不醒地把手機拿過去放在耳邊,“喂......”


“我的祖宗啊,你趕緊醒一醒吧,早上要拍廣告你忘了?再晚就來不及了?。?!”電話那頭傳來季峰的咆哮,“對了,你家里這是什么情況,沒聽你說要裝修啊,怎么還那么臭。”


季峰在殼家里!


殼頓時清醒了不少,他有些緊張地問道:“你在我家?沒看到什么吧?”


“你有什么事情瞞著我嗎?”


“沒有沒有,我在Mars酒店2703,你過來這邊找我吧,對了,幫我把手機帶過來,再拿套換洗的衣服?!?/p>


殼跟季峰通完電話,把手機還給了卷,然后去洗漱,洗漱完出來,卷把他攔住了,“你今天哪都不能去,跟我回車城。”


“我的好侄兒,別鬧,你二叔工作很忙的。”


卷一個枕頭砸了過去。




03


殼今天早上是要去拍一個廣告的代言,季峰掛了電話后半小時就趕到了Mars酒店,總算在距離約定時間還有半小時的時候出發(fā)了,應(yīng)該趕得及。


季峰看了看坐在保姆車?yán)锏臍?,又看了看旁邊跟上來的卷,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開口朝殼問道:“這位,怎么稱呼,是你朋友嗎?”


“這是我侄..?。 睔ぴ拕傞_口就被卷踩了一腳,他忙把腿收離卷遠(yuǎn)遠(yuǎn)的,在卷惡狠狠的目光下改口道:“我親戚,遠(yuǎn)方親戚,叫華卷兒?!?/p>


雖然兩人間的互動有些奇怪,但季峰也沒當(dāng)回事,聽殼這么一說,主動跟卷打起了招呼,“昨晚太匆忙實在不好意思,我叫季峰,是花火傳媒的經(jīng)紀(jì)人,請問你有沒有興趣進(jìn)娛樂園,就憑你這長相,我保證你不出三個月就能大紅大紫?!?/p>


季峰又犯起職業(yè)病了,殼沒好氣道:“我還沒死呢,當(dāng)著我的面說這個,你找打???”


“這不你親戚嘛,你們兩兄弟一起發(fā)財不好嗎?!?/p>


幾人談話間已經(jīng)到了今天拍攝廣告的攝影棚,下了車品牌方那邊的人就迎了上來,眾人自然是一通忙活,殼都沒顧得上跟卷說話。


卷沒見過這陣仗,反正他也沉默慣了,于是找了個角落待著盡量不妨礙大家,只要保證殼在他視線內(nèi)就好了。


即將開拍的時候殼去了趟廁所,結(jié)果10分鐘過去了人還沒出來,在場的眾人似乎都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對,卷卻神色一凜,快步朝洗手間走去。


洗手間里沒人,卻落了一地的透明絲線,多得有些夸張了。


卷看了一圈,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異常,突然,他猛地一抬頭,跟一張人臉對了個正著,卷急忙后退了幾步,才看清,天花板上倒掛著一只人形大蜘蛛,那東西有著8只細(xì)長的手臂,足足有近一米長,分別支撐在墻壁和天花板上,瘦長的身體上長了一顆女子的頭顱,留著一頭短發(fā),還戴了一副眼鏡。


天花板的角落結(jié)了好厚的一層蜘蛛網(wǎng),殼整個人被包裹在里面,只露出眼睛和鼻子,連嘴巴都被封死。


那蜘蛛見被卷發(fā)現(xiàn),捆著殼就想跑,卷快速掐指結(jié)了個印,那人形蜘蛛便像撞在了一道無形的墻上,怎么都離不開,卷喚出流光劍朝她一劍劈過來,那蜘蛛想來是知道卷的厲害,根本不敢接招,把捆著殼的蛛網(wǎng)一收身形突然變成了一只拇指大小的蜘蛛,鉆進(jìn)墻縫里去了。


卷又不能把墻給劈了,只好接住落下來的殼,結(jié)果好死不死壓在他左肩上,連帶著他整個人一起倒在了地上,他活生生給殼當(dāng)了肉墊。


“你還不起來!”


“我動不了啊,手腳好麻?!睔ひ埠軣o奈。


卷一點一點從殼身下挪出來,然后再去把殼拉起來,殼緩了好一會兒手腳才恢復(fù)了一些,兩人從洗手間里出來,場內(nèi)的眾人像是才醒過來似的,一看時間竟然已經(jīng)10點了,于是急急忙忙開始拍攝,這一拍就拍了一整天。


卷坐在攝影棚的角落里,視線一直落在殼身上,他手臂的傷還沒好,又沒休息夠,小臉有些蒼白,殼中途往卷這邊看了好幾次,中午吃飯的時候殼問卷要不要去休息室睡一會兒,卷只是瞪了他一眼,搖搖頭。


卷雖然不說,但殼知道,卷怕他再遇到什么事情,所以才這樣一直看著他。


殼心里有些感慨,嘆了口氣道:“華家那邊也真是的,怎么就派了你一個人過來?!?/p>


卷聽到這話可不干了,這是說他能力不行?于是卷為自己解釋道:“昨晚是被人偷襲,如果他正面跟我打,我才不會輸!”


這倒是真的,卷在修道界切磋的比賽上可都是年年第一的,為華家爭了不少光,如果說這次被人偷襲傳出去,他就丟臉丟大了。


“我這是心疼你,誰說你不好了?!睔ど焓帜罅四缶淼哪樀?,被卷拍掉了手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做了什么,也許是卷的兩次救命之恩,讓殼覺得跟他親近了不少,卷的脾氣他也了解了幾分,感覺還蠻可愛的,就是兇了些。


卷拍掉殼的手又擦了一把自己的臉,從小到大還沒人敢這樣捏他的臉,這個人真是混蛋!趕緊把他帶回去交差得了,煩死了!


工作結(jié)束后,殼讓助理訂了個餐廳,大家一起吃個飯。


其實他是想帶卷好好吃頓飯,往日里工作一忙起來有盒飯就不錯了,殼也不是挑剔的人,經(jīng)常跟工作人員吃的一樣,但是今天一天,卷也跟著他們這樣吃,殼心里就有些過意不去,所以才想著晚上吃頓好的。


助理和團(tuán)隊里的工作人員沒想那么多,能蹭殼哥一頓飯自然是歡欣鼓舞,一群人呼啦啦進(jìn)了訂好的包廂,每個人都點了自己想吃的菜。


殼把菜單遞給卷,“想吃什么?隨便點?!?/p>


卷一點都不跟殼客氣,能宰他一頓何樂而不為呢,他全部都往貴了點,一個人就點了好幾份海鮮,看得其他人一愣一愣的,有這么宰自家親戚的嗎?然后又看了殼一眼,怎么這位被宰的好像還挺開心?


菜上來的時候,卷面前的一份波龍就很壯觀,光是那鉗子都能比人的巴掌大。


店里雖然配了工具,但是卷的左手還沒好,一只手又不好操作,吃得有些辛苦,殼看到后把卷的碗拿了過去,親自幫卷剝好放進(jìn)碗里才遞給他。


“吃吧?!?/p>


卷一邊吃一邊想著,這人有時候還是不錯的。


一頓飯下來卷吃得相當(dāng)滿足,這是他這兩天里吃得最滿足的一頓了,吃好了心情也好,臉上笑容都多了。


殼也沒想到,卷是真的能吃,腮幫子鼓鼓像個小松鼠還不停往嘴里塞,這一頓吃掉他2萬8,竟然也沒怎么剩。


司機把人送到了殼的住所,這是遇見巨蟒之后殼第一次回來,感覺像隔了好幾年其實也不過是昨晚發(fā)生的事情而已,這一天一夜殼接收的信息量實在是太大了。


開了門,客廳里依舊是一片狼藉,殼也不想理了,他回房間收拾了一些換洗的衣服進(jìn)行李箱,拿上證件和銀行卡,帶卷去車庫上了車,也不等卷發(fā)問,殼主動開口道:“我跟季峰說了,這幾天的工作先推一推,我明天跟你回車城?!?/p>


卷看著殼有些意外地挑挑眉,這家伙不是不太樂意回去的么,怎么現(xiàn)在這么爽快了?


殼看到卷的表情也能猜到卷心里想的是什么,他說道:“回去了,你應(yīng)該就能好好休息了吧?!?/p>


卷聞言抿了抿唇,卻又什么都沒說,扭頭看向車窗外。殼也沒想著卷回應(yīng)他,認(rèn)認(rèn)真真開著車去了Mars酒店。


這一晚兩人還是住在酒店里,第二天的機票也買好了,殼洗完澡出來看到卷坐在床上給受傷的左手臂上藥,他被毒針刺入的是左后肩,有些夠不著,拿著一根長長的棉簽沾了藥膏去探傷口,很是吃力的樣子,于是殼走上前接過卷手里的藥,在卷身后坐下,“我?guī)湍惆??!?/p>


卷也沒拒絕,感受著藥膏涂在傷口上,清清涼涼的,還挺舒服。


“怎么還有些腫,不疼么?這一天下來也沒聽你說?!?/p>


“不就是一個毒蜂針而已,以前我練功的時候受的傷比這嚴(yán)重的都有呢?!?/p>


“你以前經(jīng)常受傷啊?”


“也沒有經(jīng)常,我還是很厲害的,倒是你,怎么這么弱,身為一個華家人,你怎么一點防身都不會?!?/p>


“我又不知道,都沒人跟我說過這些事,更何況我也不愛舞刀弄劍的,我唱歌很厲害啊,拿了很多獎?!?/p>


兩人一言一語地聊著,上完了藥,殼把藥膏放到床頭,轉(zhuǎn)過身后兩人相對了一眼,都意識到了什么。


是的,還是跟昨晚一樣,一張床。


卷還會把他踹下去嗎?殼心想著,也在等著卷的動作。也許是他的目光太直白,卷耳根一熱,翻身躺倒背對著殼睡在了床的一邊,“我睡覺了!”


沒有踹他下床啊,殼嘴角上揚,也翻身躺了下來,然后一伸手摟住卷的腰把人往床里拖了拖,但很快就放開了手。


“睡這么邊,小心掉下去?!?/p>




04


第二天,卷收拾了行李退房,兩人打車去機場,到了機場辦值機的時候卷才發(fā)現(xiàn),原來殼人氣那么高,明明都戴了口罩和帽子,也不懂這些人是怎么認(rèn)出他來的,于是從值機開始身邊總是有人偷偷摸摸地拍他們,甚至還小小聲地議論,那些聲音再小卷也能聽清楚。


“是不是???我看著很像耶?!?/p>

“是是是!這個側(cè)臉我不會認(rèn)錯的!??!”

“哥哥身邊沒有助理耶,是私人行程嗎?”

“離遠(yuǎn)點離遠(yuǎn)點,他們看過來了!”

“哇!殼哥身邊那個小哥哥好好看啊!是圈里的人嗎?”

......


殼早就習(xí)以為常了,甚至還對著卷聳聳肩,一副我就是這么受歡迎沒辦法的樣子。


從H市飛車城,花了3個小時,車城歷史文化悠久,擁有眾多人文古建筑群,自然風(fēng)景秀麗,光是從機場出來就能看到層巒疊嶂的山脈,郁郁蔥蔥,很是養(yǎng)眼。


殼一副來旅游的樣子,一邊走還一邊拿出手機拍照,拍完風(fēng)景又去拍卷,“喂,笑一個?!?/p>


卷不想理他,華家早早就派了人來接,三輛黑色轎車整齊地停在機場出口處,很是惹眼,這陣仗,不難看出華家在車城的地位很高。


見到兩人出來,一名身穿黑色西裝的男子快步走到卷面前,接過卷手中的行李,微微彎腰,“卷少爺,您回來了。”


“嗯?!本睃c點頭,那人又去接過殼手中的行李,道了一聲:“殼少爺好?!?/p>


殼也跟對方打了個招呼,跟著卷一起上了車。


卷回到自己的地盤,整個人都放松了很多,回答殼的一個又一個問題。


“這里是市中心嗎?好熱鬧?!?/p>

“不是,市中心還要再往前一段。”


“車城有什么出名的小吃嗎?”

“小龍蝦?!?/p>


“這邊的房子貴不貴???”

“還好吧,不是很清楚。”


從機場一路到華家,花了2個小時,穿過了市區(qū)又一路往東,蜿蜒著山路盤旋而上,等殼從車?yán)锵聛?,看著眼前的府宅有些被驚到。


華府大門相當(dāng)氣派,光是門口的空地就有幾百平,門前有四根二人圍抱那么粗的紅色柱子,門前要上好幾級臺階,兩扇大門上是正氣凜然的匾額,寫著‘華府’兩個大字,門檻都有小腿那么高,跨過門檻走進(jìn)去,左右兩邊是兩條長廊,中間是四四方方的露天天井,除了正中央的一條2米寬的走道外,左右兩邊的淺池里種著蓮花,走道正對過去是一面照壁,上面刻了栩栩如生的青松山林,繞過去才算是進(jìn)了前廳。


一路上嘰嘰喳喳的殼進(jìn)了這里突然就安靜了,雖然說殼從小家境不錯也算是個小少爺,但是這么氣派的宅院他還是第一次見。


殼看向一旁揮開下人帶路的卷,“這是你家啊?”


卷不明所以地看著他,點點頭,“對啊。”


“這以后想要跟你好的人,得多少身家才夠看啊?!?/p>


卷不知道殼為什么突然來這么一句,索性也不管他,帶著人繼續(xù)往里走,沒想到華家家主親自在前廳相迎,身旁還跟了華家的幾位長老。


卷愣了愣,然后快步上前朝中間一位年紀(jì)看著有50多歲的男子微微躬身,“父親,卷兒回來了?!?/p>


“可有受傷?”男子聲音低沉嚴(yán)肅。


“謝父親關(guān)心,卷兒無礙。”


殼一聽有些急了,“什么無礙啊,他被人偷襲傷了左肩,你們快找人給他看看吧,都兩天了,醫(yī)院的藥用了也不見好,還腫著呢?!?/p>


“閉嘴!”卷回頭瞪了殼一眼。


殼沒覺得自己有哪里說錯,但還是收了聲,他覺得這兩人看起來根本不像是父子,整得跟上下級似的,他在旁邊看著都別扭。


“一點小事都辦不好,還敢跟長輩嗆聲,自己去刑思堂領(lǐng)10鞭子?!?/p>


卷低著頭應(yīng)了一聲,“是。”然后微微看了殼一眼后便轉(zhuǎn)身往后院里去了。


“等一下,領(lǐng)什么鞭子,他為什么要領(lǐng)鞭子,他身上還有傷呢!”殼從剛才到現(xiàn)在,聽得一陣比一陣火大,看到卷走得沒了蹤影,于是回過頭看著這位卷的父親,華家現(xiàn)任家主。


華家主像是看不到殼眼里的怒火,對殼露出禮貌的微笑,“你就是華殼吧?我們找了你很久了?!?/p>


“找我干嘛?!睔]好氣地應(yīng)了一聲,也不等人招呼,隨便在廳里一張椅子上坐下,廳里的幾位長老不著痕跡地皺了皺眉。


殼就是故意的,這群老東西這么注重禮節(jié),他偏偏就無禮了,讓他們不舒服他就痛快了。


但殼沒想到的是,華家主幾步上前在他面前站定,然后在殼都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行了一個大禮,“請你接任華家家主之位。”


殼整個人從椅子上跳起來,“你你你你,你神經(jīng)病吧!??!”


當(dāng)天晚上,這件事在華家府宅里都傳遍了,華家即將迎來新家主,每個下人嘴上喊著殼少爺,但言行舉止都畢恭畢敬,仿佛他已經(jīng)坐上了華家家主位似的。


殼被安排住進(jìn)華家主院沁竹園,但殼并不知道什么主院不主院的,他抓了個下人問卷在哪里,發(fā)現(xiàn)卷竟然就在他的側(cè)院,于是殼捧著一盤下人剛切好的果盤,讓人帶他去找卷。


卷屋子的門沒鎖,殼推開往里走,看到卷上身沒穿衣服趴在床上,一名侍從模樣的人正在幫卷上藥,卷光潔如玉的背上鞭痕道道帶血,殼趕緊將果盤放下,上前趕走那侍從,“我來我來,你出去?!?/p>


那人應(yīng)了一聲趕緊退了出去。


卷扭過頭看他,“你現(xiàn)在吩咐下人倒挺熟練的啊,華家家主?!?/p>


“得了吧,誰要當(dāng)這華家家主,我可沒答應(yīng)。”殼手里的藥膏涂在傷口上,疼得卷身子一顫一顫的,殼越發(fā)生氣,“那人真的是你父親???怎么能對你下這么重的手!”


“過兩天就好了?!?/p>


卷的下巴枕在手背上,他左后肩的傷口才剛剛好了些,如今又加了鞭傷,看得殼心里一陣一陣的疼。


“早知道就不回來了?!?/p>


卷沒出聲,他其實想說,這樣的懲罰他都習(xí)慣了,從小到大如果他練功沒練好,父親都會這么懲罰他,好在卷不是疤痕體質(zhì),華家的藥膏效果又好,才沒留下疤。


“我要是接任了華家家主之位,第一件事就是把那老東西抽一頓!”


“你敢!”卷聞言撐起身子轉(zhuǎn)過來怒瞪著殼,那人怎么樣都是他的父親啊。


“不敢。”殼回了一句,卷這才轉(zhuǎn)過頭繼續(xù)趴下,殼在他身后幽幽補了一句:“我可不想你生我的氣?!?/p>


房間里安靜下來,殼認(rèn)認(rèn)真真給卷上藥,卷微微側(cè)頭,看著殼專注的神情,看著看著就入了迷。


殼上完藥把瓶子放好才開口道:“終于發(fā)現(xiàn)我?guī)浝???/p>


卷別過頭不說話。


“那你好好休息吧。”殼幫卷蓋上衣服就要起身離開,卷突然伸出手扯住了殼的衣擺,殼低頭看他,“怎么了?”


“你、你不要當(dāng)華家家主好不好?”


殼不解,他雖然也沒想當(dāng),但卷為什么會這么說呢?


“為什么?”


卷只是看著他不說話,那眼神,殼好像有些懂好像又有些不懂。


晚上,卷睡不著,他從小在這里長大,卻對這里沒什么歸屬感,他的父親,從小就很嚴(yán)格訓(xùn)練他,他幫父親做了很多事,漸漸也知道一些別人不知道的秘密,華家的水,其實很深。


卷父雖是華家家主,但跟族內(nèi)好幾個大長老都不對付,但那幾位大長老避不出世,所有對外的事情都是華父打理,華家名下產(chǎn)業(yè)很多,這些年華父斂了不少財,也跟很多家族保持往來,他是個很重權(quán)勢的人,怎么可能把家主之位讓出來呢,而且還是在這石門出現(xiàn)的時候,很難不讓卷聯(lián)想到一起。


卷憂心忡忡,總感覺有不好的事情發(fā)生。


休息了一個星期,卷身上的傷已經(jīng)大好了,卷父那邊也不懂是什么意思,除了那天提了一下家主之位后便沒再出現(xiàn),好像也不急,宅院那么大,殼也沒碰到過他。


殼在這倒是吃好住好,但他發(fā)現(xiàn)卷心情不是很好,于是鬧著讓卷帶他去車城里轉(zhuǎn)轉(zhuǎn),兩人也不要司機跟,卷開了自己的車,帶殼一起下了山,走出華家,殼的話都多了起來。


“原來你會開車啊,我以為你們都是用飛的。”

卷:......


“還是出來的空氣好,住那里面,你不會壓抑嗎?規(guī)矩那么多?!?/p>

“習(xí)慣了?!?/p>


“那你是喜歡車城還是H市?”

“都差不多吧?!?/p>


卷帶殼逛了車城的一個風(fēng)景區(qū),出來看看風(fēng)景心情的確會好很多,殼老拉著他拍照。


卷沒想到來了車城殼的人氣還那么高,在景區(qū)里也被人認(rèn)出來了,過來找殼合影,一個兩個,其他人見殼不拒絕,也都湊了過來,還有要簽名的,到后面越來越多人圍得他們都沒法走,最后還是景區(qū)人員幫忙開路兩人才能順利離開。


卷那是不玩微博,不然他就會看到殼和車城的名字掛在熱搜高位。


為了避免麻煩,卷午飯選了一家高級私房菜館,這里每次來都必須提前預(yù)約,但華家在這還是有特權(quán)的。


兩人下了車便有車童上前朝卷躬身,喊了一聲:“卷少爺?!本睃c點頭,把車鑰匙給了過去,然后帶著殼往里走。


這里人是少,但總會遇到一些討厭鬼,比如面前這個。


“喲,這不是我們?nèi)A家的卷少爺嘛,什么時候回來的,聽說你受了傷啊?要不要讓哥哥給你看看?”


兩人剛穿過花園的水榭,就聽到一個討厭的聲音,殼順著聲音看過去,是個年紀(jì)跟他們差不多的男子,瘦得跟竹竿似的,長得也不高,一副病秧秧的樣子,嘴巴倒是挺欠。


卷一個眼神都沒給,甚至腳步都不停,繼續(xù)往里走,殼看到卷把對方當(dāng)空氣的模樣就好笑,結(jié)果他一笑,那人不樂意了,卷不理他,他就找殼發(fā)難。


“這位就是下任華家家主嗎?我來試試?!?/p>


他話剛說完身形已經(jīng)動了,明明隔著好幾米卻在瞬間出現(xiàn)在殼面前,五指成爪,朝殼胸口抓去。


與此同時,幾乎在瞬間有一道白光向他劈來,那人身形急忙閃避卻還是被削掉了頭上的一撮頭發(fā),還是正中間,這下顯得兩邊的頭發(fā)比中間多,有點地中海的感覺。


“華卷兒?。。 蹦侨藲饧睌拇蠛鹬聪蛞呀?jīng)收劍的卷。


卷涼涼看著他,“要打嗎?”


那人又氣又不敢接這話,灰溜溜跑了。


殼剛才都沒看到兩人怎么交的手,一呼一吸間對方已經(jīng)退開了,他有些好奇,問道:“那人是誰???”


“徐家的大少爺?!?/p>


想來家族跟家族間總有些不對盤的,殼也沒再問,兩人進(jìn)包廂吃飯。


這一頓吃了5萬3,殼有些咂舌,難怪上次吃他那一頓2萬8卷眼睛都不眨,殼自認(rèn)還是有些家底的,但在卷面前好像根本不夠看?


這讓殼開始苦惱起來。



(未完待續(xù))

[殼卷]請假回家修了個仙(上)的評論 (共 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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