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shí)代少年團(tuán)】少年迷案錄(古風(fēng))三

案一:巷內(nèi)開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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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感來源于《開膛手杰克》
本章出場:馬嘉祺,宋亞軒,賀峻霖,丁程鑫,張真源
其三
今日的都城街道要比平日里熱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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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的行人也變得多了,其中還包括了偷跑出來的少女們。她們的面上戴著面紗,站在路邊,雙眼緊緊地看著路上的那一行人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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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有的忍不住失聲尖叫,喊著他們的名字,也有的看到他們,就捂著胸口險(xiǎn)些昏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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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們的家人們見此,一個(gè)個(gè)急切地從家里跑出來,拽著自家閨女要把她們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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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丟臉了!真是有傷風(fēng)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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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們不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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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個(gè)年歲不大的小姑娘,平日里是嬌滴滴的大家閨秀,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在這個(gè)時(shí)候身手居然出奇的靈活,一下子就從他們手里面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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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街上變得有些混亂,護(hù)城的護(hù)衛(wèi)隊(duì)們都不得不出來維護(hù)街上的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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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亞軒騎在高頭大馬上,看著街上混亂的一幕,搖著頭忍不住感嘆道:“真是許久沒見咱們都城里這么熱鬧的時(shí)候了。嘿,王爺啊,不愧是你,魅力真是越來越大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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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輕挑眉,道:“宋公子,你我彼此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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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不過……”宋亞軒忍不住輕嘖了一聲,道,“王爺你有沒有覺得,圍著我們的女孩子是不是比以前少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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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往后瞟了一眼,道:“都在那咱們后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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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亞軒順著他的視線往后看去,果不其然,另一大幫的女子圍聚在他們后面的馬車周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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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如此,他轉(zhuǎn)頭的時(shí)候還恰好看到坐在馬車內(nèi)的三個(gè)少年,其中一個(gè)少年還對著周圍的少女們風(fēng)騷地拋了個(gè)飛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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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來的結(jié)果當(dāng)然是旁邊的少女們再一次沸騰了,看得他忍不住感嘆,真是自愧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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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真的,這個(gè)樣子得虧他長得好看,讓旁邊少女們的父母見了,指不定要怎么被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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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他旁邊的兩個(gè)人都看不過去了,直接把他給扯回馬車?yán)锩?,還拉下車簾子,不想再讓他在外面繼續(xù)丟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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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內(nèi),被硬生生扯回來的賀峻霖不開心了,抬手對著張真源的胳膊上就是一拍,哼哼唧唧不滿道:“干什么干什么,你沒看到那些小姐姐們這么歡迎我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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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拍了一掌的張真源回了賀峻霖一掌,沒好氣地道:“你打個(gè)招呼也就算了,還對人家飛吻干嘛?會(huì)被人覺得輕浮的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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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哪里叫輕浮,這就是表達(dá)我對她們的感激之情你知不知道?害算了,跟你說你也不懂,你個(gè)腦子里只有醫(yī)書的書呆子!”賀峻霖雙手抱胸,反嘴為自己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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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什么書呆子,你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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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你倆都消停點(diǎn)吧?!毖劭粗@兩個(gè)又要開始拌嘴了,丁程鑫無奈地插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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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一開口,二人還真乖乖地閉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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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雙眼還在狠狠地瞪著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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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在街上緩緩而行,徑直往暄琊酒樓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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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與宋亞軒二人騎著高頭大馬行走于隊(duì)伍的最前方,嘴巴還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著,就在路過一條小巷的時(shí)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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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不經(jīng)意掃了一眼,瞟到了一個(g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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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頭戴一頂斗笠,帽檐極大,落下一片的陰影,隱藏了他大部分的面容。只見他一身的粗布衣服,還很是破舊,染著風(fēng)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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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即便是身穿粗衣,走在人群的最外方應(yīng)該是很不起眼的一個(gè),可偏偏這個(gè)人身姿挺拔,一種無形冷然縈繞在他的周身,讓他無法不去關(guān)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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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最讓馬嘉祺在意的,要數(shù)他身后背著的用黑布包著的扁平長條。那長條足有半人長,兩個(gè)手掌一般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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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該不會(hu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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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亞軒看到馬嘉祺突然沒有繼續(xù)說話了,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也看到了那人。眉頭一挑,輕聲道:“這么快就來了,真夠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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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聽聞微楞,隨即明白了什么,驚訝地看向宋亞軒,喜道:“莫非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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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噓,”宋亞軒食指放在唇前,對著馬嘉祺眨了眨眼睛,道,“等到了酒樓,你就知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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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將心頭的激動(dòng)壓了下去了,轉(zhuǎn)而看向剛才看到的那人,可卻發(fā)現(xiàn)那人已經(jīng)沒有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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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同時(shí),他們也已經(jīng)到了暄琊酒樓的大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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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峻霖不等趕車的小童拿來墩子,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跳下了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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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真源隨之也下了車,第一眼看到暄琊酒樓那偌大的大門,就驚得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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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扯住在他之前下馬車的賀峻霖,聲音顫顫巍巍地說道:“賀……賀兒啊,我不是在做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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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峻霖看著張真源明顯被嚇到的樣子,釋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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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前的確是來過都城,看盡都城的繁華。什么地方他幾乎都去過,除了一些他不感興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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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暄琊酒樓是他唯一想去而沒有進(jìn)過的地方,原因有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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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貴;二,他混不進(jìn)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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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老想進(jìn)去看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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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gè)酒樓與其他的酒樓很不一樣,外面居然還有一個(gè)大門,就跟那種宅院一樣,門口雕梁畫柱。說真的,若不是上方書寫著“暄琊酒樓”這幾個(gè)大字,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是哪家富甲的宅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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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究竟是多有錢的人,才能把自己的酒樓給造成這個(gè)樣子啊。所以,他也很好奇,這里面究竟是什么樣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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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是最后一個(gè)下馬車,整個(gè)表情在一瞬間也呆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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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他們的表情馬嘉祺與宋亞軒盡收眼底。眼看著宋亞軒快要得意地憋不住笑了,馬嘉祺輕咳一聲,道:“三位,不要在外面繼續(xù)站著了,進(jìn)去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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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住的兩個(gè)人總算回過神,丁程鑫有些尷尬的咳嗽了一聲,道:“抱歉,那我們進(jìn)去吧?!彼尤豢创袅?,真是丟臉,太丟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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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五人一同走進(jìn)了酒樓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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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人進(jìn)去之后,圍聚在門口的人們也紛紛開始打道回府,急匆匆的趕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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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yàn)樘煲呀?jīng)開始暗下來了,連日的血案讓都城的夜晚都籠罩在了血霧之中,所以一到夜幕降臨前夕,就沒有人敢走出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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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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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樓前逐漸地安靜下來,直到門口的人快要走完的之時(shí),一個(gè)身穿粗衣,帶著斗笠的人風(fēng)塵仆仆地來到了酒樓的大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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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這個(gè)人穿著過于簡樸,守在酒樓門口的兩個(gè)人伸手將他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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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個(gè)人皺著眉頭看著來人身上的粗布衣服,冷聲道:“你是何人,這里可不是普通人可以進(jìn)的地方,除非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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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還未說完,來人就抬起了手,只見他手指的中指關(guān)節(jié)上,掛著一個(gè)小小的牌子,上面寫著一個(gè)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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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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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皆是瞳孔微震,連忙收回了自己的手,剛想開口說話,可這人卻直接抬步走進(jìn)了大門,根本不管那兩個(gè)人想說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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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二人看著來人的背影,忍不住松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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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這個(gè)人居然會(huì)有咱們公子的令牌,究竟是個(gè)什么身份?。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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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呢,不過肯定是公子下了本請來的,嘖嘖嘖……也不知道咱們公子是砸了多少值錢的寶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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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唉,估計(jì)咱們公子又得心疼一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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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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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樓的客房內(nèi),宋亞軒剛在桌邊坐下,就忍不住打了個(gè)響亮的噴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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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客房內(nèi)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到了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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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皺著眉看他,道:“怎么又打噴嚏,莫不是真受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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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亞軒吸了吸鼻涕,一手摸著自己發(fā)癢的鼻子,道:“看來我是真風(fēng)寒了,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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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有什么,張哥,上!”賀峻霖一拍張真源的肩膀,轉(zhuǎn)頭對宋亞軒道,“咱們小張張的醫(yī)術(shù),那叫一個(gè)絕!區(qū)區(qū)風(fēng)寒,何足掛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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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亞軒聞言眼睛一亮,立刻扭頭看向張真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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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真源無奈地笑了笑,從腰間取下了一個(gè)小布袋,從中拿出了一個(gè)白色的瓷瓶,倒出一顆藥丸遞到宋亞軒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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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亞軒接過藥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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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丸拿近,他就聞到這藥丸帶著絲絲的清香。張口吞下肚,他就感覺到腹部變得暖暖的,很快擴(kuò)散到了全身,驅(qū)散了他腦袋里一團(tuán)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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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微亮,這藥當(dāng)真是好,不愧是神醫(y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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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宋亞軒的臉色緩和了,丁程鑫牢記自己過來是干嘛的,開門見山地說道:“現(xiàn)在麻煩王爺說一說這里發(fā)生的血案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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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微點(diǎn)頭,道:“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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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他就拿出了一張地形圖。其余四人同時(shí)看去,發(fā)現(xiàn)這正是整個(gè)都城的地形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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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圖上,還點(diǎn)著幾個(gè)紅點(diǎn),一共有五個(gè)。馬嘉祺手指著上面的紅點(diǎn),道:“這五個(gè)紅點(diǎn)便是五個(gè)發(fā)現(xiàn)尸體的地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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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五個(gè)地方分別是城東的隴椿巷,漢陽巷,城西的裕隆巷,河陽巷,還有城北的柳余巷。而且,都發(fā)生在這些巷子的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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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都是什么身份的人?”丁程鑫開口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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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亞軒回答道:“都是青樓內(nèi)的妓子。她們分別屬于城東的怡紅院,闌珊閣,城西的春紅院,花雨苑,還有城北的梧羌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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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微點(diǎn)頭,接著道:“不僅如此,死者還是一些容顏已老,沒有什么名氣的老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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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們的死狀十分慘烈,都是被人用刀剖開身體,體內(nèi)的五臟六腑全部都被扯出體外,現(xiàn)場鮮血淋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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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峻霖摸著下巴道:“會(huì)這樣做,很像是仇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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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微點(diǎn)頭,道:“我們也這樣想過,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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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案發(fā)的現(xiàn)場分布得太太開了,”丁程鑫拿起桌上的地形圖,道,“城東,城西,城北,這根本就是在都城的三個(gè)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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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cuò),”馬嘉祺看著丁程鑫,笑著道,“而且,四個(gè)地方距離很遠(yuǎn),花街柳巷的人一般與其他三個(gè)地方不會(huì)太熟悉,只跟自己一條街上的同行作斗爭。她們五個(gè)人生前除了跟自己街上的人認(rèn)識(shí),其他的三個(gè)根本就不認(rèn)識(shí)。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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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還未說完,忽然馬嘉祺聽到身后傳來“咔噠”的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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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shí),房間內(nèi)的蠟燭突然熄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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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個(gè)人心頭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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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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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房的門,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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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緩地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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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