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雙賽琳娜同人】鳶尾清香_被遺忘的

鴿子我又滾回來更新啦! ………………………………………………………………………………… 第三章 我的姓氏…… ………… 第一抹破曉劃開墨色幕布般的天空,余燼色的光芒從縫隙中刺入柔和的緞帶,緩緩降臨在她二人的身上。 長年的規(guī)律作息早就喚醒了杏仁,但她并未像往常一樣睜眼起床更衣,要問原因嗎?大概就是鼻腔里彌漫著熟悉的芳香,她想多享受一會罷了,但我這么說你肯定不會相信也就是了。 實際上是因為賽琳娜正枕在她身上睡的香甜,手臂抱住杏仁不肯松開,她也只好用外側手臂環(huán)住了她。 “體溫好高啊……”杏仁注視著呼吸起伏如同海浪一般恬靜柔和的少女,溫度切切實實地傳給了自己,一縷發(fā)絲于此刻不合時宜地從面梢上滑落下來。 杏仁對于這面龐被發(fā)絲遮住實在是于心不忍,伸手去撩,卻不由自主觸碰至她的臉頰。 溫潤如玉般的觸感,以及肉眼可見的吹彈可破…… ………… “不知道為什么,我怎么感覺昨晚的枕頭格外柔軟呢……”賽琳娜疊好被褥,一邊更衣一邊說著,“睡得好舒服……哈……” 有其貓必有其主,現在我才知道柴七那慵懶的模樣是和誰學來的了。 “既然休息好了就準備出門吧,還有三個小時就是法奧斯的畢業(yè)典禮了?!痹缇驼驹陂T口的墨綠色少女喚著她,朱紅色的眼影襯托著她如沉積巖一般深邃的灰白色眼眸,令人捉摸不透。 ………… 市中心廣場的高臺被加索的人民用不知道哪來的紅色地毯鋪滿,上面灑滿了禮花中的彩帶一類物品,擔任保安(黃金時代的稱呼用在現在或許有些不合適呢)職務的構造體數量十分可觀,她也無法近距離看著那一步步邁上講臺的軍人…… 哦,不好意思,讓我們先暫時回到二十分鐘以前。 …… 盡管她有些失禮地站在長椅上眺望,也只看到了甚是擁擠的街道。 繆斯嘻弄著樓間懸掛著的裝飾品,讓其隨自己的裙擺飛舞,聽著腕表(杏仁不知從何處找來的老古董)的指針咔噠咔噠作響,她急不可待地攜起杏仁的手,擠過人潮,向著法奧斯畢業(yè)典禮的場地奔去。 本想著在典禮開始前到達,興許可以從今日致辭的軍人口中套出些東西……啊不是,問出一些有關愛德華先生的消息,但看到荷槍實彈的構造體們以及圍起的護欄…… …… 你的鏡頭貌似出現了些許問題,它提前八個月向你展示了雪花的模樣,接著響起了她討厭,甚至是害怕的嘈雜聲。 …… 再次清晰時,你猛然看見了眼前的休息室內有三名現役前線指揮官和數十名的畢業(yè)生。 棕色頭發(fā)的眼鏡男子看上去貌似很虛弱?畢竟他不愿離開墻體哪怕一刻,或許將身體重量壓在墻上會舒服些。 “喂喂,你坐運輸機頭暈我也就不說了,沒想到你連馬車都不能坐,”一旁的某位指揮官笑著,“西蒙,你這身板,怎么和那位一起作戰(zhàn)的?”后面這句話,半是戲謔,半是關心。 “唉……”被稱為西蒙的人拿起隨身帶著的水瓶,大口飲下后,“你就別嘲笑我了,要不是首席有任務來不了,我還沒這種機會呢。” “嘖,”陰影中再次走出一名白發(fā)女性,她左眼上的蝶式眼罩極其引人注目,但這句話里聽不出半點的溫度,“你們兩個還真是可笑,要演馬戲也別在這丟法奧斯的人。” “聽見沒有,西蒙?!狈讲乓疬@個話題的男人瞬間倒戈,故作沉穩(wěn)卻顯得他格外滑稽,向女性指揮官靠了半步的動作更是讓人明白了些什么。 “離我遠點,”凡妮莎好像是故意做給他看,拍了拍他在的右側衣袖,“我不喜歡別人離我太近?!? 空氣中彌漫著尷尬,甚至時不時傳來幾聲艱難的憋笑聲。 ………… 幸好,杏仁拉著她擠過人群,終于站到了最靠前的位置。 一個身材臃腫的中年男人不緊不慢地走上臺,在話筒前不緊不慢地整了整自己的衣領,又不緊不慢地從上衣口袋里取出類似演講稿一樣的東西,最后不緊不慢地清了清嗓,才不緊不慢地開口。 …… 臺詞呢? …… 對于這種場合的老掉牙開頭,我想你們也聽膩了,無非就是那么幾句,這個冠有加索市長頭銜的男人也一樣,因此我們直接快進到法奧斯的指揮官向本屆畢業(yè)生授銜。 …… 賽琳娜聽著四周嘈雜的聲音,這讓她覺得異常不適,攥著杏仁的手不自覺用了很大的力氣,才勉強站穩(wěn)。 而杏仁則是任由她依靠自己站穩(wěn),注視著臺上宛如復制粘貼出來的十多個畢業(yè)生被三位指揮官依次佩戴上軍銜,她覺得這一幕是如此的嘲諷。 站在最前面的……女性?畢竟說她是學生顯得有些小,但以其閱歷還挑不起軍人這一頭銜,不過從站位來看,她應該就是今年的榜首畢業(yè)生了。 “嘖,什么貨色,”杏仁的嘴角已經抽到一邊,“空中花園居然指望這種養(yǎng)尊處優(yōu)的乖乖女上戰(zhàn)場?”腦內活動愈發(fā)活躍,她的不悅就愈發(fā)明顯。 “杏仁,你的臉色很難看哦?!钡绱猴L般少女之聲蕩漾了杏仁的意識海,這才意識到自己就差把“不滿”兩個字寫在臉上了。 但看到唯一的女性指揮官將肩章扣在這些畢業(yè)生肩上時面龐上的戲謔和嘲弄,這兩人也才發(fā)現自己根本不必和這些人較勁。 但是這樣的場面,也引起加索人民的熱情高漲,不斷向那些畢業(yè)生拋灑著花束,引她微微瞇起眼思考著。 肩章被依次戴上這些畢業(yè)生的肩頭,盡管那重量在杏仁看來他們根本承受不起。 ………… 終于是結束了這場鬧劇,杏仁的神經剛剛松弛一些,就又被我?guī)е芟蚰硞€方向。 我追上了正從后臺離開的法奧斯一行人,就松開了抓著杏仁衣袖的手,卻被構造體們攔下。 “這位小姐,請您離開?!睒嬙祗w士兵看見我朝他們跑來,迅速警惕起來并將我攔下。 但眼看著快步離去的人,我喊出了聲。 “那個,我有事情想請問一下伊甸的軍人!” “指揮官們公務繁忙,容不得你胡……”構造體隊伍里的看上去像是隊長一樣的人正欲推開我,但眼神看向我后方,話語卻停在了半空中,我甚至看清了他沒有觸碰到我的手有些發(fā)抖……不過所幸,貌似有指揮官注意到我了。 我看著方才致辭的男性回過頭來,“他是叫西蒙嗎……”一邊回憶著他的身份,一邊看著他走到距離我大約五米的距離時,停下腳步,推了推自己的眼鏡,正欲開口時…… “哦!如此美麗的一位小姐!” 一個我從未見過卻極度惹人生厭的面龐搶先一步站在我面前。 他賣弄著自己貧瘠的藝術細胞,蹩腳地模仿著演員,發(fā)出極為怪異的聲音,“不知小姐您所問何事?” 他的禮節(jié)在我看來是如此的蹩腳。 “順帶提一下,我乃商界巨賈唐納德.漢森之子詹姆士.漢森,家父資助了本次的活動,我代替他前來出席……所以小姐能否賞臉與我共飲……”我清楚地感覺到他說這番話時眼神在我身上四處游走,充滿了……我說不出來那個詞。 “我們找的是真正的前線指揮官,不是你這種連感染體都沒有殺過的花花公子。”杏仁的聲音響起,我是多么安心。 可那人聽到這番話后不僅沒有放棄,而是更為狂熱地賣弄著,“又一位美麗的小姐,今日莫非上天眷顧我,能有幸結識如此二位,我實在倍感榮……” …… “說真的,旁白我應該感謝一下那位名叫凡妮莎的指揮官,如果當時不是她一手刀敲暈了那個偽君子,我真不知道我會被惡心到什么程度。但這是賽琳娜與杏仁的故事,我也沒辦法干涉,還請你們與我一起當好聽眾?!? ………… “情況我了解了,圖瓦茲小姐,”西蒙端起桌上的咖啡杯,用閃爍著銀色光芒的小匙攪拌著加了冰的黑咖啡,又緩緩開口,“所以,你是代替安妮.圖瓦茲女士來尋親的,對嗎?順帶提一下,對于您養(yǎng)母的事,我很抱歉?!? “是的,西蒙先生,”她長嘆一口氣,“圖瓦茲夫人于我有恩,我也只能借這件事來祭奠她,但我的線索,也僅限于愛德華先生是前線指揮官而已。” “不用擔心,我回到空中花園后會幫忙查找愛德華先生的資料的,”西蒙笑瞇瞇的眼神中無不透露著他的和善。 “那真是感謝您了,”自己的旅途目的如此快就取得了進展,她自然是高興的,但似乎……還有心事?“西蒙先生,我還有一件事?!? “圖瓦茲小姐但說無妨?!? “您是否聽過……基爾……這個名字?” 靠在咖啡廳沙發(fā)背上的杏仁瞳孔猛然收縮,但又很快恢復平常;同西蒙一道的構造體們開始竊竊私語;而反響最大的,還是咖啡杯在手里抖了一抖的西蒙。 “圖瓦茲小姐為何要詢問這個名字呢?”但那失態(tài)僅持續(xù)了幾幀,西蒙的臉色又恢復平常,不緊不慢地抿了一口冰咖啡,借此平復。 …… “為了避免產生謠言,按理說軍部指揮官的私人信息是嚴格保密的,所以這次的畢業(yè)典禮舉辦在地面上且公布了參與人員名單引起了不小的爭議,但那位的名字不應出現在地球人民的口中,這里的人們對他的稱呼最多也只限于灰鴉小隊的指揮官。”西蒙的大腦飛速運轉,旁白我從里面截取出一小部分來。 …… “沒什么,只是在夢境中聽到過這個名字而已,還請西蒙先生忘記。”我搖搖頭,向面前詫異的男性表達謝意后,與杏仁先一步離開。 ………… “啊……這下子終于有點進展了……”從咖啡廳出來后,她就顯得尤其疲憊,這勾起了杏仁心里微微的好奇。 “你怎么了,看上去這么累?”她饒有興趣的發(fā)問在她意識海里激起了并不算小的漣漪。 “還不是那個所謂的商人之子!”她鼓起臉頰,表達著自己的不悅,“突然就提出要和我喝酒,輕浮,浪蕩,用九龍的話來說就是……” “就是什么?”杏仁捉弄一般的神情浮現在臉上,一抹笑意宛然勾起嘴角。 “那個……”她方才積蓄起的怒氣已全然消散,僅剩下忘記了東西時的難堪。 杏仁終于忍不住了,用手掌微微遮住臉龐笑著,“是登徒子,對嗎?” “唔……”她溫潤如玉的臉龐上浮現起了明顯的不悅。 …… “不過幸好那個戴著眼罩的人把他敲暈了,”短暫的情緒爆發(fā)后,她又一次回到了那個儒雅恬靜的她,但不知為何顯得有些失落,杏仁這樣想著。 “如果生活在空中花園的人都是那樣……”她明顯地咂咂嘴,“不敢想象。” 杏仁心里的好奇得到了充分的解答,這代表著她收獲了愉悅,“不用擔心,”杏仁用自己那不加任何掩飾的笑容向她展示著。 “至少據我所知,空中花園的首席,自然是被人們所熟悉的那位灰鴉小隊的指揮官,他是個很有意思,也真正擔當得起軍人稱號的人。” 但她并沒有回話,而是開始思考著。 “灰鴉小隊的指揮官?我好像忘了些什么?!? 但自己忘記了有關灰鴉小隊指揮官信息的這件事很快就被她遺忘了,或者說,根本忘不掉。 ………… “首席,”西蒙敲了敲房間門,“畢業(yè)典禮事宜已經全部結束了……抱歉,你在休息嗎?” 被稱作首席的青年放下手里的東西,轉過身來,“沒事的,”他搖了搖頭,并無對眼前人打擾自己感到生氣,“我這邊的任務也完成了,辛苦你了?!? 西蒙點了點頭,正欲離開卻突然好似想起什么,于是再次開口。 “首席,您是否知道一個叫做愛德華.圖瓦茲的指揮官?” “嗯,記得,愛德華是和庫洛姆同屆的畢業(yè)生,畢業(yè)后就去了前線,”他回憶著,“不過我也很久沒聽到他的消息了,為什么問這個?” “畢業(yè)典禮結束以后,有人找到我,說是替愛德華先生的母親尋親,”他推了推眼鏡,“不過并非有血緣關系的親人,據說是那位老夫人的養(yǎng)女,名字叫做賽琳娜.圖瓦茲?!? …… 聽到西蒙口中飛出的幾個字,他的瞳孔閃爍著異樣的光。 此刻原本平靜的意識海迅速沸騰起來,好似疾馳脫韁之馬所到之處塵土飛揚。 “你確定沒記錯,她姓圖瓦茲?”不知覺間,他的語氣嚴肅起來。 “對啊,”西蒙也不是愚笨之人,空氣中彌漫著些許的異樣,早就被他捕捉,“您怎么了?” 他選擇長眠于沉默中。 但最后,那人還是擺了擺手,“沒關系,想起了一些事,”氣氛又變得輕松起來,“快去休息吧?!? …… 隨著那再熟悉不過的門關閉發(fā)出的聲音傳入自己耳中,他自嘲地笑笑。 “弗洛拉小姐,你可真是……” ………………………………………………………………………………… 作為旁白的我還能怎么辦,加群唄
封面有需要的小可愛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