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6
“事情確實不簡單”
賀峻霖前腳剛出去,你就突然想起了耀文在那場事故之前給你的信,慌張地在身上衣服的口袋里找到了已經(jīng)皺巴巴的信,密密麻麻的字讓人看得心慌。
“賀峻霖是老先生的孫子你知道的,你這個孫媳婦他是很認可的。有些事情只是浮于表面,事實卻是,老先生的公司私底下有黑交易—一方給錢一方殺人,他的兒子也就是賀峻霖的父親的死就是被報復了。老東西死心不改,讓賀峻霖接著干他骯臟的事來維持他公司的巨額資金鏈,我想拉賀哥一把,他卻不聽我的...”
正當你還沒看完這封信時,門被突然推開,你慌張將信塞進被子里,很順手拿起身旁桌子上裝有水的杯子。
是賀峻霖,他一只手里還提著一袋你喜歡的水果,。
你喝著稍涼的水,想起信的那句,忍不住地抬起了頭卻與他的眼神正對,他突然伸手拿走了你還抓在手里的杯子。
“你干什么!”或許這次真的有些動搖了。
他沒有說話,只是將熱水壺里的水倒到杯子里與涼水一同摻和。
“老婆,水涼了”,他邊說著邊幫你把被子重新蓋到你身上,把水遞到你的手里。
你不知所措地盯著他:“我不想喝水?!边€沒等你反應過來你手中的杯子就已經(jīng)到他的手上了。
他盯著你,手中卻沒停下動作,很利落地喝了一口水,卻沒有吞咽的動作,盯著他的眼睛出神了很久,不知何時他雙手撐在你身體兩側(cè)的床沿。
下一秒他吻了上來,他僅用一只手就錮住你的雙手以至于無法反抗,另只手托住你的脖子,像被鎖鏈禁錮的花,他帶有侵略又不敢使勁的吻澆灌著屬于他一人的花,隨著他上下跳動喉結(jié)的停止,終于他額頭直抵于你已經(jīng)發(fā)汗的額頭,你們彼此呼出的氣吐在對方發(fā)紅發(fā)燙的臉頰處。
他扯著已經(jīng)低啞的嗓音:“是自己喝還是我喂你喝?!?/p>
他的鼻尖蹭的你鼻頭直發(fā)癢。
“—嗯?老婆回答我”
距離太近以至于你不敢抬眼看他。
他卻直勾勾地盯著你,等你回答他。
“我自己喝”你低下頭不敢直視他說,“乖乖的,老婆我去給你倒水”他起身有些緩慢,還差點沒站穩(wěn)。也是一晚上忙前忙后,肯定沒怎么休息。
你根本不敢相信他會殺人。
“不是的,不是的”你腦海中一個聲音在喊他是殺人犯你忍不住反對了那個聲音。
“耀文的事我已經(jīng)處理好了”他輕描淡寫地說,就像跟他一點關系也沒有一樣,很冷漠,跟剛才喂你水的那個賀峻霖完全兩個樣子。
“老婆放心,這件事是不會影響到我們家的,”他拿著倒好的熱水,坐到你的床邊,一手抬起輕撫了擋在你眼前的碎發(fā)。
“難道...算了”你不想質(zhì)問他原因,等待他對你親口承認。

出院后,那封未看完的信卻怎么也找不到了。
賀峻霖卻比之前更少時間待在你身邊,出去的次數(shù)越來越頻繁,有時甚至夜不歸宿。
一天夜晚凌晨,你決心等他回來。
“邦當”大門開了。
“你去哪了,”你就只想知道一個真的話
“在公司”
偌大的落地窗外透進來的月光,照在他疲倦泛紅的雙眼,他拖著行動有些遲緩的身子,倒在你的腿邊的沙發(fā)沿那,一手抬起在微弱的月光下摸索著你所在的位置。
“說實話”
“老婆我累了,你可以抱抱我嗎”
你沒有回答,一直忍著不去抱他,原因也許是一時間不能接受他可能去干黑交易了。
一時間的沉默讓此時的氛圍到達冰冷點。
不一會,安靜的客廳被一陣微小的抽泣聲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