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純情艦長不會忘記月球女神(三十四)
“你把話說清楚!”
我抓著侵蝕的肩膀質(zhì)問道。她此時和我一樣,露出了焦急的表情,然后組織語言企圖將事情的前因后果說清楚。
“格蕾修……去找了阿波尼亞。但我想去找阿波尼亞了解些什么時,我看見格蕾修已經(jīng)倒在阿波尼亞懷里了。她告訴我……阿波尼亞和我說……格蕾修死了……”
“格蕾修身上有傷口嗎?”
“沒看見。她的衣服很干凈,除了普通的顏料,沒別的色彩?!?/p>
“……”
更麻煩了。
剛剛被刺的科斯魔就囑咐我保護好格蕾修,可下一個受害的就是她。這是什么狗血劇情,我都守護了什么?。?!
“艦……艦長?”
見我半天沒有發(fā)言,侵蝕愛莉略顯擔(dān)心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嗯……我沒事……”
“你這樣怎么可能是沒事的樣子嘛……”
但我沒心情管別的,得盡可能避免下一個英桀被害,然后問明白他們到底在做什么。

“帕朵!”
我在大廳里轉(zhuǎn)了好幾圈都沒見帕朵,最后只好在大廳正中央大喊了一聲。
大廳里沒有一個人,所有英桀都待在自己的房間里,基本都是懶得出來,而且“英桀狼人殺”已經(jīng)開始,誰也不知道下一個死的會不會是自己。
但帕朵不同,她做的不只是小玩意的生意,還有各種有用的情報交易,得和她了解些什么。
“老……老板!找咱有啥事嗎?”
果不其然,我喊了一聲后沒多久,帕朵就三步并作兩步跑了過來,甚至差點摔了跤。
“我問一下啊……你知道現(xiàn)在英桀們都在干什么嗎?”
帕朵擠了擠眉頭,然后拖長了聲音回答道:“哎呀~這事……不好說,你知道的,現(xiàn)在侵蝕愛莉反而是最沒嫌疑的,其他的英桀,維爾薇姐,劫哥和蛇姐,一個比一個可怕……也不是說這事不能打聽,就是……”
她伸出手來,將大拇指在食指和中指上蹭了蹭,示意要點報酬。
“我不讓你去打聽,”我按下了帕朵的手,“單論你知道的?!?/p>
“我知道的……”
她撓了撓后腦勺。
我打了個響指,緊接著掉在地上的是閃著光的水晶。
“蛇姐從你身上扣了不少律者權(quán)能!”
她迅速喊道,然后將水晶撿起來跑掉了。
對??!科斯魔的死因就和約束的權(quán)能有關(guān),也就是說……
又和梅比烏斯有關(guān)。
呵呵,已經(jīng)不覺得意外了。

“科斯魔是利器所傷,能用刀的……櫻、帕朵,也不排除維爾薇,梅比烏斯反而是輔助作用……”
我和侵蝕愛莉相對而坐,整理著各自的情報。
“格蕾修和符華的死法大差不差,根據(jù)蘇的說法,都是精神感知型戰(zhàn)士的手筆……”
“也就是說……”
“阿波尼亞殺了格蕾修?”
侵蝕愛莉忽然說出這句話,然后抬起頭,用一種求證的眼神看著我。
“……很可能。格蕾修去找阿波尼亞前,我和她與科斯魔在樓道里碰見了,科斯魔也透露說阿波尼亞那會很苦惱……她應(yīng)該就苦惱著殺死格蕾修……”
我繼續(xù)完善著推論。
“總之,我需要你幫忙。”
“說吧。”
“用侵蝕的權(quán)能,把阿波尼亞「侵蝕」了?!?/p>
“也就是……在不傷到她的前提下,將她的意識封存?”
“嗯。把罪犯控制住,是現(xiàn)在的首要任務(wù)?!?/p>
“好……話說,你真的放心我嗎?”
我沒有說話,唯有沉默作答。
我揮揮手,示意她趕緊去做。
“就算你要把阿波尼亞怎么樣,也無所謂?!?/p>
“艦長……”
“解決了?”
“不……阿波尼亞……失蹤了。”
“嘖?!?/p>
“我還不敢妄下定論,因為這里找不到阿波尼亞的蹤跡……”
“得,又沒一個?!?/p>
接下來就該找那些用武力解決事情的英桀聊聊了。
我第一想找的是櫻。她大概率就是殺了科斯魔的兇手。
昨天科斯魔死時,四周完全沒有什么人影,很難不讓人聯(lián)想到櫻所背負的「剎那」之銘,再加上她用的太刀。
“咚咚咚……”
“門沒鎖,直接進吧?!?/p>
房間內(nèi)傳來櫻的聲音,我便應(yīng)她所說推門而入。
“櫻……”
“我知道你要問什么。這是維爾薇打造的武器,暫能應(yīng)用約束的權(quán)能。我不祈求你的原諒,你想怎么處置……都可以?!?/p>
她拿出一把太刀,上面如她所說,蘊含著些許約束的權(quán)能,刀鐔上的螺旋符號道明了制造者的身份。
櫻一副坦然的模樣,反而讓我懷疑,她是如何做到殺了一個少年、戰(zhàn)友還這樣無所謂的。
“……侵蝕。”
我往門外喊了一聲,隨后小心翼翼進來的就是侵蝕愛莉。
“真的要這樣嗎……”
她雙手疊放在小腹前,一副拘謹?shù)哪?。她看著櫻,用一種復(fù)雜的眼神直直盯著她,卻遲遲沒再說出下句話。
“我出去算了?!?/p>
我轉(zhuǎn)身離開,把門順便關(guān)上了。

“櫻,你們到底在做什么?”
“叫醒一個沉睡的人和一個裝睡的人。”
“……好吧……”
侵蝕愛莉擁抱著櫻,隨后應(yīng)用侵蝕權(quán)能。
“你可以休息了……”